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
晚上本来就返潮,浑身粘糊糊的,这让已经在广东生活多年的我还是很不适应,对比这样的空气,我宁可要兰州那漫天的狂风飞沙走石。突然侦察连的一位排长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停住了脚步回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士兵们缓缓打开保险,手指呈黄金手指击发的样子,半人多高的植被东倒西歪,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朝着我们逼近。猛然间一道白影闪了出来,或许炮兵的耳朵通常不太好,但视力一般都不差。在火把光亮下,我看的清清楚楚,一个女人披散着长发奔了出来。她的身上长满了白毛,面目在白毛间露出些许狰狞渗人骨寒。之所以可以判断出她是女人,那是因为她还有点女性特征在身上。
她身上已然没有了衣服,就是那白色的毛,这绝不是我们所未知的某种生物,她的眉眼就是人的样子,没有高耸的颧骨没有凸起的嘴,不是猿类甚至不像东南亚人,就是我们这儿普通人的样子,只是那吓人的表情和一身白毛实在是太古怪了。
那东西的动作极快,而且围着我们转了个圈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所有的人都那枪瞄准着,不敢随便扭动身体开枪,生怕误伤队友。这个速度已经超过了人的极限,目光尚可看到,但身体根本没有这么快的反应,我终于知道先前那一小队战士为何还没来得及开枪就被杀了。若不是我们现在人都,吓退了那东西,若也是几个人的话,只怕也要葬身于那东西的魔爪下。
其实凭着扫了一眼所看到的,那个浑身白毛的女人并没有锋利的牙齿,也没有尖利的爪子,她是用什么撕开人的肚子偷食内脏的呢?这个我不知道,但当时训练有素的侦察连迅速靠拢起来,枪械冲外层层叠叠,有的单膝跪地持枪瞄准,有的这双腿叉开一腿微前站立射击。待那东西再度白光一闪的时候,四面八方的枪火喷射而出,即便有火把和手电照明,即便枪口安装了消焰器,但已然是火光四射,枪声密集的响了起来。
纵然如此,我们却依然没有击中,我们没有发现被击中的血迹,甚至追踪过去,树林中它行动的痕迹都十分不明显。只是此时树林中想起了笑声,那笑声听着是笑可又像哭声,带着惶恐凶狠和愤怒。
可能是知道了我们的厉害,那东西竟然再也没露过面。我们寻了一夜都未找到,随后战略布置完善,供给并拿下谅山之后,我们向着那片树林投掷了燃烧弹,烧没烧死那东西不好说,但撤离的那天晚上我们就再也没听到任何动静。再到后,我们撤出越南境内,利用诡雷地雷还有火箭做掩护,打退了不少越南追兵,可至今我还有疑问,当时我所看到的那个浑身白毛行动如同闪电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会不会是人化妆出来了,是敌人乱我心智的一个奸计?”我说道。
郭大哥说道:“我更倾向这并不是一个人,如果是人的话,那就太超出我们的理解了,不论那东西移动的速度和爆发力都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这些年我见过的体能达人、那些传说中的兵王也不少了,可都无法达到这种速度。几年前,某次我跟随xx去地方视察的时候,遇到了越战老兵,当时的那个侦察连连长,此时他已经是地方的刑警大队大队长了。
我曾在私下提起那天的往事,他说那可能是越南传说中的白毛,自古越南还叫安南的时候就有白毛的传说,还说可能是死人所变的白煞。呵呵,故事就此就结束了,反正这种故事离着我们的生活太远了,就当个故事来听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倒也听说过白毛这东西,还有人说那叫白毛猩猩,长得和人一样,是一种半神半妖的东西。至于白煞,那就成了我国古典意义上的僵尸的一种了。”
“哈哈,你年纪轻轻的,竟然这么迷信,懂得真不少。”郭大哥说道:“反正这就是我在越战期间经历过的无法解释的事件,当然喽,这并不是最后一次。很多时候都是人吓人而已,甚至是自己吓唬自己,比如曾经在新疆军区的时候,有人说那里晚上有神秘的影子,后来才发现不过是监控的摄像头出现了问题罢了,被人们一传自己反而信了,越看越像。
很多东西不攻自破,时间久了自己就能露出马脚来。但越南那次和之前在兰州军区当班长的刘蒙柱事件却让我始终无法想明白。同样还有接下来这个故事,我也没有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越自卫反击战之后,我当上了团长,然后去了校院当起了老师。之所以从战斗部队到学校中,一个是明升暗降,还有就是上级为了保护我。
当时正在军队中正在裁人,不少人都退伍转业了,我很容易被敌对派系的人划分其中。所以去校院当个老师,级别上去了但是实权没了,却还能保留住我在军队体系当中,符合了各方面的利益所需。阵宏亩技。
其实论高层斗争,并不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乃是一部妥协史,双方都在妥协之中谋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已。离开军队后,我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房产,乃是校院中宿舍楼。那楼是个老楼,是苏联援建的时候修造的,按照苏式的房子修造。
苏式的居民楼有个特点,就是两个楼层中间的楼梯拐弯处有个窗户。这是为了方便巷战中假设机枪口还有投掷手榴弹所设置的,一层三户,正对着楼梯的也有一面窗户在,也是为了战斗方便。实际用途并不大,但那时候正是盲目学习的阶段,所以不管有没有用,都照猫画虎的学上了。
我分到的房子在三楼,当时我已经是团级干部了,我实际上也就是近十年来才如同坐火箭一般突飞猛进的。人家好多有背景的人是越往上越难爬,在底层提拔的十分容易,年年轻轻就当上了中校,而我则不然,我没有特别稳定的根基,岳丈也不远假公济私刻意提拔我,故此虽然经常被排除在权利圈之外,但也会受到提拔,因为我只效忠于国家,不属于某些利益集团。这就更符合所有人的利益,权力斗争中总要有磨刀石的存在,我显然就是磨刀石。
这个问题咱们不多说,就说说那次我遇到的怪事儿吧。我住在三楼,是三楼301室。入住几天后,我就听到楼上有吵闹的声音,半夜时分还有在地板上叮叮当当的响声。我刚到学校任职,这个大部分楼上都是学校里的元老了。纵然我可能是他们的领导,也可能是平级,可也不能因此起了冲突,日后关系没法处了不是。于是我便忍了下来,那时我已经从一个大老粗变得学会了隐忍。但从那天起,楼上的401经常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怪动静。比如深更半夜了,那里的椅子突然滑动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亦或是之前那般好似钢珠落地的响声。
我说了,我的升迁得益于我夫人,夫凭妻贵,我媳妇是某军区一位高官的女儿,某次军队舞会上她看到了我,而那天我是顶替别人去参加舞会。我们一见如故,于是陷入爱河之中,随后才知道了她的身份,期初我还有些抗拒,觉得这好像是在吃软饭一样,后来她跟我谈了一番,我觉得蛮有道理的,既然有这样的机会和条件为什么不好好利用,一展抱负呢?
虽然平时我夫人平易近人的,而且老岳也经常教导她不能恃强凌弱,但毕竟是高官子女,有些脾气。楼上的动静让她忍无可忍,她便在某天冲出家门上楼找邻居去了,我当时刚到院校才不到俩星期,情况还没摸熟呢,本想阻拦,可一想有时候该匹夫之怒的时候就要硬气一些,缩头缩尾瞻前顾后的算什么好汉。于是我便也跟了上去,心中没想什么,毕竟咱占理儿,甭管楼上住的是谁,咱都没什么可怕的。如果因此得罪了邻居,那我也认了,总不能让媳妇一个人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