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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

作者:李东礼 时间:2023-03-12 17:16:02 标签:李东礼

  从济南站下车之后,他处处故作不知地要女儿当他的向导。田田出色地完成了这个任务。按照他的要求,田田帮着在大明湖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稍事休息后,他要求女儿带他去看大明湖。

  田田带着他来到大明湖边,并告诉他哪里是过去她那另一位爸爸经常领她来玩的地方。

  “你还能知道你家当时住哪里,你爸叫什么,你妈叫什么吗?”他像考试般地问女儿。

  田田一一清楚地做了回答。在说到住址时,不仅说出了楼栋号,还说出了单元号和房号。

  回到旅馆,他借口说有事要出去一下,让女儿在房间等他。他找到了女儿说的那栋房。他没有上楼,在楼道里他问一中年男子,在某单元某号房是不是住着这对夫妻。

  对方做了肯定的回答。他又问这对夫妻有没有孩子。

  “有过一个女儿,”中年男子说,“不过在读高二时出车祸死了。”

  “什么时候出的车祸?”

  “大约有十年了。”中年男子想了想回答。

  他回到旅馆,没把刚才的情况告诉女儿—他有一种生怕失去她的担心。他匆匆结了账,领着田田踏上了归程。

  第4章 仇人

  一九五八年的一天中午,泗县籍人士陈某在泗县长沟医院工作的父亲刚下班到家,端起碗要吃饭,医院来人说:“有急病号。”他父亲放下碗起身就走。出于好奇,他也跟着去看。到了医院,时在读初中的他才知道,那急病号原来是他同校同年级的一个同学的父亲。他父亲对病人进行检查和抢救了好大一阵后,停住手深深地叹息一声,无望地说:“他已经死了。”他听了把他的同学拉到一边,问:“你父亲是咋弄的?”他的同学说:“我父亲做点小生意,早上出去要账,中午回来时路过一片树林。他见树林中一人头戴礼帽,身穿大褂,背对他站着,父亲和他说话他也不理。到他跟前时,他突然转过身来面对我父亲。父亲一看,此人满脸麻子,是他死去的仇人。父亲拔腿就往家跑。跑到家后,断断续续地给我们说了这些,就不省人事了。”

  第5章 猪口夺生

  对于家居濉溪某村的李姓夫妇来说,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一个麦收时节的六月二十日,足以使他们终生难忘。这天午后三时许,不足半周岁的儿子睡熟之后,他们带上农具,悄然锁上院门,下田干活去了。他们走后不久,他们家养的母猪因为发情,从圈里跑了出来。母猪直奔大门,想到院外去。它在撞击了几下已上了锁的院门无果之后,就在院内各处游荡起来。当它走进男孩的房间时,它的目光被男孩那半裸的粉红色身子深深地吸引了。它看了一会,走到男孩的床前,在散发着阵阵奶香的男孩身上嗅了起来。它嗅了一会后,选中男孩大腿的一个部位一口咬了下去。它很容易地就从男孩的腿上咬下了一块肉,在嘴里吃了起来。透彻心扉的疼痛把男孩从梦中惊醒,他发出高声惨叫。正在院中闭目养神的狗听到这异常的叫声,立刻警觉地跑进男孩的房间。狗在弄清了猪的所作所为后,箭一般地蹿上前去咬住了它的喉管。母猪的力量很大,它猛烈地甩动着脖子,四条腿也对狗狠命地进行踢蹬,试图摆脱狗的攻击,但狗就是死死咬住它的咽喉不放。几分钟后,母猪软了下来,慢慢地倒地气绝。

  三个小时后,这对夫妇回来了,家中死一样的寂静使他们感到了似乎有什么不妙。他们心存不安地走进儿子的房间,首先看到的是躺在血泊中昏迷的儿子,继而是他床前仍咬着猪脖子的狗和那嘴里仍残留着儿子皮肉的死猪。他们完全明白了所发生的事。在儿子经抢救脱险之后,他们深知儿子的这条命是狗给的。

  第6章 绿衣女

  一九五四年的时候,在泗县长沟区的西北部,唐河以东的地方,有个王岗宅小学。学校有一位李姓男教师,濉溪人,由于年轻,书教得又好,被人昵称为小李先生。小李先生因家不在此地,就长期住在学校里。一天晚上八九点钟,孤身一人的他改完作业,刚想上床睡觉的时候,听见房屋西间上方有窸窣的响声,抬头一看,见一身着绿色古代服饰的妙龄女子正从空飘下。女子下到地上就招呼他说:“小李先生好,你辛苦了。”言罢流目顾盼,嫣然送笑。小李先生面对这突临的一幕,一时惊愕无措,半晌才说:“我的门是关上的,你是从哪里来的,又怎么问我这些?”女子说:“你年轻离家远,无人照顾,我是来照顾你的。”小李先生又问:“我与你素不相识,为何来照顾我?”女子说:“倾君之貌,仰君之才。”小李先生见女子并无恶意,就指着椅子说:“请坐。”女子坐下后,小李先生与她长谈起来。在交谈中小李先生发现,女子除了对她是谁,怎么来又怎么去这类问题避而不答外,其他方方面面皆都与常人无二。同处于青春期的两人越谈越亲近,越谈越热烈,到凌晨女子才飘飘升至屋顶隐没。此后女子夜夜接连如此。不出两月,两人渐渐产生情感,就做起那男女之事来。

  且说由于小李先生是单独一人住校,其他职工对其夜间的行为自然是不得而知,但是他们也有不解之疑:本来身体一直非常棒的他,怎么会越来越瘦,越来越黄了呢?出于关心,学校领导也问过他,是不是身体不适或有其他什么问题,他都一概否认。又过了年余,他在身体实在支撑不住时,才讲了实话,接着就调走了。出了这样的事,学校自然就办不下去了,学校的房子也扒了,教师和学生都分流到了其他学校。直到如今,此地还是一个高岗,无人敢在上面再建房。

  第7章 咬线

  一天,海南某少妇带着儿子和狗逛街。他们正走之时,狗突然发野,扑咬她儿子的腿部。她将狗赶开后,立即对儿子进行检查,发现并未伤着皮肉,只是把她给他新买的裤子的裤角咬炸了线。回到家后,少妇将儿子的裤子脱下,给他缝炸线处。缝好后,她用牙咬断了线头。

  没过多久,少妇得狂犬病死了。

  分析认为,狗咬到他儿子的裤角时,已经把带着狂犬病毒的唾液等分泌物沾染到上面。少妇用嘴咬裤角上的线头,就因接触到分泌物而造成感染。

  第8章 大头

  “六二年我到淮北矿务局工作的时候,淮北矿务局还不叫这个名字,叫濉溪矿务局,办公地点和职工宿舍也不在相山,都在濉溪三堤口。”

  这天,当我的好拉呱的老乡王某与我在火车上邂逅时,他这样给我讲起故事来。

  “我住的是单身宿舍,是最南面的一排。从宿舍往南看,那时三堤口还是一眼望不到边的农田,没有什么人。

  “那是七月份的一天,天气很热。在食堂吃过午饭后我回到宿舍,就开着门,半躺着靠在床头抽烟。

  “屋子里有两张床,我的床冲门放着。那时不像现在,有电视看,我就边抽烟边不经意地向外看着。突然我看到离我有七八十米的一座坟头上,冒出一个头来!”

  “头,什么头?”我听了心里一惊,赶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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