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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反派他又疯又茶

作者:橙子 时间:2023-04-30 04:12:31 标签:甜文 强强 穿书 仙侠修真

  那边遇锦怀已经开始满眼失望地问“不拦着小师弟,帮他看护就算了,为何还要动手?”了。
  秦雨虽然辈分上是师兄,但依旧沉默地听着,不时在遇锦怀的眼神下被动地“嗯”一声。
  沈忘州劝不住,也不能劝,越劝越生气,只能在一边听动静。
  他和司溟离开的下一瞬,秦雨也轻松脱身,离灯那些人追不上只能告上长老席。
  但离灯侮辱在先,沈忘州动手在后,虽然长老们有心重罚,但霖泽真仙非常护短,用修为压得一群须发皆白的老者抬不起头后,又笑眯眯地开始讲道理。
  长老席的人吃硬不吃软,也没能力把他们怎么样,最后只能妥协着交给鲛岳仙宗“自行处罚”。
  沈忘州站在原地足足听遇锦怀说了三个时辰,放在现代就是六个小时!
  遇锦怀苦口婆心的话一句都未重复,萦绕耳边,说得沈忘州头都开始晕了。
  连向来情绪冷淡的季寒溪都出口说了三次“锦怀,他们已经知错”,第四次开口时遇锦怀才终于停下了。
  虽然鲛岳仙宗护短的紧,但面上还是要做做样子,沈忘州和秦雨要“闭门思过”,直到反省清楚自己的错误。
  话是这样说,但他们几人的实力,闭不闭就全看心诚不诚了……
  从遇锦怀房间出来时,天色已晚,幽水宗又陷入了沉静的夜晚,显然上午的事情对弟子们的修炼并未造成什么影响。
  沈忘州记住了鲛人说的话,走到哪里,只要他还有一只手是空着的,就必须牵住他。
  还要时不时捏捏手指,表达自己知道牵着的是他,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三师兄这次发火发大了,”沈忘州走到他和司溟的屋子前,捏着耳朵,心有余悸地吸气,“他以前就算说,也不会说这么久。”
  他长记性了。
  痛彻心扉地长记性了。
  瞥过屋内的变化,鲛人神色不变,不着痕迹地走到前面,伸手替沈忘州推开房门:“如此怕他么——”
  “小心!!!”
  发自内心的惊惧从心口炸开。
  沈忘州说话的同时用毕生最快的反应速度将鲛人拽至身后,甚至来不及唤出袭焱,直接抬手挡在身前。
  一缕闪着火光的金色轻烟悄然钻入他掌心,他额头突然刺痛,紧跟着痛意又消失无踪。
  只在掌心留下了一道烧灼的剧痛,他整条胳膊好像都要烧起来了!
  他顾不上了,确定了屋内没有别的东西,才低头看向掌心——什么也没有,不过两次呼吸的时间,剧痛也消失了。
  沈忘州还在满脑子愤怒的想是谁暗算他,或是暗算司溟,鲛人却忽然拉住他进了屋内。
  门关上时发出细微的声响,沈忘州警惕地看着一览无余的小小房间,直到鲛人低声问:“忘州为何将我护在身后?我不会受伤。”
  “因为那道破烟让我感觉很不好!幸好我拦着了,我不拦着你你就着火了,你是鲛人,不是狐狸,会烤熟!”
  沈忘州拧着眉攥紧掌心,刚才的所有异样都像幻觉似的消失无踪,灵力在体内周转得快要着火了,也没能发现一点儿蛛丝马迹。
  这让他有种摸不着头绪的愤怒。
  他被人暗算了!
  鲛人微微歪头:“可今日面对那些弟子的时候,你没有护着我。”
  “因为我知道那些人伤不了你,”沈忘州看向他,又看向自己的掌心,“但这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会不会伤着你。”
  鲛人眼底氤氲出浓郁的情绪,眼神紧紧锁在他身上:“可它有可能会伤到你。”
  “你在我身边呢,它就算想伤我也得逞不了。”沈忘州想也不想就说。
  非常矛盾的说法。
  其实他压根没想这么多,看见这缕诡异至极的青烟时他摸不清路数,下意识就将鲛人拦在身后了。
  至于退路,他当时没时间思考。
  而且他现在完全没有“我可能会死”的想法,最后一句事后想出的理由,他说的也是真的。
  能在鲛人眼前把他怎么样的人……就没有这个人!
  “这是什么诅咒吗?”他举起手给鲛人看,脸上的愤怒稍稍下去了点,“一开始烫,现在什么都没了,找不着。”
  以他现在的实力,整个修真界都算上,也只有霖泽真仙和胤淮能算计到他了。
  所以凶手不是修真界的人,要么是小凤凰,要么是小凤凰,他就是小凤凰!
  “肯定是那只秃毛丑鸟干的。”沈忘州看着鲛人捏了捏他掌心。
  “不要紧,是个有趣的小玩意儿,不会伤人。”
  沈忘州本就放的很稳的心更稳了,跟着鲛人一起坐到榻上,分析:“他来过了?你会感受不到么?”
  “他没来,”鲛人神情满是餍足和愉悦,伸手抱住他,下巴轻轻磕了磕他肩膀,闭着眼勾唇道:“在九重天过家家呢。”
  沈忘州安静了一会儿,忽然说:“鲛岳仙宗有奸细,或者是别的仙宗的人……但是外面的结界很强,最可能的还是自己人。”
  鲛人懒懒地应声,指尖不停地重复缠绕他发丝的动作:“是的。”
  今天留在这的弟子都有嫌疑,但沈忘州心里有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他问:“小凤凰可以轻易控制修者么?”
  鲛人轻吮了他喉结一下:“会被我发现。”
  控制一下就能发现……鲛人大概是书中世界的bug。
  沈忘州又问:“如何才能不被发现?通过媒介?”
  慵懒缓慢的嗓音饱含夸赞:“真聪明。”
  奸细不止一个。
  还有个随时能制造间隙的“媒介”。
  鲛人说他手上的东西不要紧,虽然小凤凰不可能无的放矢,但他还是心很大地躺在鲛人身旁睡着了。
  他做了个梦。
  梦里血液热的发烫,“灭火”的诡异念头扎根在心里,他到处找水,却只能看见熟睡在一旁的鲛人。
  鲛人,鲛人,是鱼啊!肯定有水!
  他中邪了一样拔剑刺向鲛人的心口,等待水一样的血液迸溅——
  “叮——”的一声,很脆,袭焱抖得快把他手腕震折了。
  真的折了……?
  沈忘州识海巨震,他猛地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动作时瞳孔一缩,险些一口气咽下去。
  他坐在榻上,袭焱紧紧握在掌心,灵力沸腾灼光缭绕好似必须杀人,而剑刃的另一头,被一点苍白的指尖抵住。
  那指尖就搭在鲛人心脏上方一寸的位置!
  “你说的有趣的小玩意儿——”沈忘州声音有点劈,他咳了声,控制不住地继续劈着喊,“就是我会想杀你?!”
  他清醒了,那股仿佛要把自己烧死的热又再次消失,他怎么都找不到了。
  袭焱化作流光消失,沈忘州一把掀开了被褥,上上下下地碰着鲛人的身体检查他有没有伤到,动作急躁不安。
  这鲛还有心思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摊开双手一副任君欺凌的模样,垂着眼睫遮住笑意:“现在的你伤不到我。”
  “万一呢!我身上不是有你的‘祭’吗?这么特殊的东西,万一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方法把你伤了呢?”
  “那便疗伤呀。”
  “我……”沈忘州紧张地巡了一圈,发现鲛人一切正常,才深吸了口气,语气平缓了些许:“奸细或许是江照雪,我昨晚感受到他屋内的灵力波动了,但是‘媒介’我不确定。”
  江照雪恨他恨到骨子里了,甚至不需要多么严重的控制,只需要施加一点点暗示就会成为一颗绝好的棋子。
  沈忘州又后怕又恼怒,合上刚被他撕开的衣襟,咬牙:“那只破鸟想干什么?明知我伤不着你,还——”
  “你可以。”鲛人忽然说。
  “我——”沈忘州一愣,指了指自己,“我可以?我,能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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