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反派他又疯又茶
“姐姐还是走吧,妹妹无暇顾及呢。”
“……”
走就走!不就是遇到合口味的人族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亏她还当艳儿是好姐妹呢!和她这般炫耀!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屋里的声音也渐渐平息。
衣衫整齐,完全没有任何不妥的沈忘州僵硬地偏着头,从耳垂到脖颈红得滴血,好似刚刚那场戏是真的一般,绷紧到握紧了拳头。
司溟同样衣衫整齐,只是靠着门的姿态多了几分旖旎的懒倦。
仿佛真的被折腾累了,眼神迷离,狐耳轻轻抖动,尾巴也早已缠到沈忘州腰上。
“师兄。”他嗓音微哑地喊人,是司溟的声线。
沈忘州却恍然觉得刚刚他喘的声线就是现在这样,狐狸耳朵使劲抖了抖,转向司溟的方向,但是眼睛依旧紧紧盯着墙角,仿佛一转头就会犯错……
说话也罕见地磕绊。
“她,她走了,你继续……破阵,我帮你守着。”
腰间白色的狐尾倏然收紧,向前一拉,沈忘州没有防备,径直扑进了司溟怀里。
情急之下,他伸手撑在门上,鼻尖擦过一抹柔软,是司溟的唇。
司溟俯身抱住他,低头埋进他颈侧,狐狸耳朵蹭在脸颊,又软又凉。勒在腰间的狐尾悄然松开,去勾弄沈忘州的金红色尾巴。
沈忘州下意识觉得这时候贴在一起非常非常危险,他往后挪了挪,司溟却搂抱得更加用力,抬头望向他,看得沈忘州愣住。
病态稠艳的眉眼间尽是忍耐后的痛苦,眼角泛红泪光盈盈,嘴唇被咬的红肿流血,几次张开都没能发出声音。
落在门上的手终是松开,落在了司溟身上。
“怎么了?是阵法反噬么?我看看!”
司溟摇了摇头,再次埋进他颈侧,努力地呼吸着。
“师兄,檀魍的琴是催.情的,我好难受……”
“不是吃了解药——”话音一顿,沈忘州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解药只有一颗?”
司溟默默点了点头。
沈忘州半晌没说出话来,心里涩涩的。
司溟嗓音沙哑,控制不住一样地亲吻他脖颈,呼吸急促,但还保留一丝神志地道:“师兄,我们走吧,我去酒肆待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了……”
被亲的地方轻柔湿漉,像被水流淌过,沈忘州呼吸不稳脊椎发麻,被勾住的尾巴不停地小幅度甩动,却每每被白色狐尾圈住,诡异的感觉让他尾椎也跟着酥麻一片,整个人快要站不住。
他额角溢出一片细汗,靴底在地面微微蹭动,干涩道:“现在出去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侍女也不知道走没走远。
司溟声音都开始发颤:“可是师兄,我快坚持不住了……”
环住后背的手一下下顺着布料移动到肩膀,再抚摸到后背,饮鸩止渴般用指甲在外袍上划出道道痕迹。
沈忘州能感觉到司溟理智在渐渐丧失,司溟是为了救他才——
唇角忽然被蹭过,琴音的效果彻底被激发。
司溟手指插.进他松散的发里,捏着他的后颈,像饥饿的尖齿叼住势在必得的猎物。
眼底的渴望渐渐病态,猩红的舌尖舔过唇角,司溟俯身趴在他耳边,脸颊与他紧紧相贴,呼吸冰凉,轻声提醒他。
“师兄,你……了。”
沈忘州脸上闪过一抹羞恼。
这么一通撩拨,他不这样才是有问题!
第31章 缱绻
浅而急促的呼吸细微地扫过颈侧, 司溟微微闭着眼,低头埋进他肩膀,沙哑懒倦的声线仿佛被春日折磨的猫儿, 小声呢喃。
“师兄……你回去吧, 别管我了……”嘴里这么说,手指却紧紧攥着他的一截衣袖,嗓音也暗暗透着无助。
明明期待着留下,却没有底气开口挽留。
沈忘州心里一阵不悦的酸涩,皱起眉道:“我把你扔下自己离开么?”
他怎么可能走,把司溟扔在这种不干净的地方, 他一刻都做不到。
不就是中了琴音,他们之前也不是没有……过。
攥住他衣袖的手缓缓下移,冰凉柔软的指腹落在骨节凸起的手腕,犹豫片刻,才小心翼翼地顺着手背滑动,指尖分开,速度暧.昧地慢慢插.入指缝, 亲昵地与他十指相扣。
沈忘州被勾住的指尖微微蜷缩, 对方随即扣得更紧,指腹却轻而又轻地抚着他的手心,像隐晦的讨好,也像可怜的挽留。
沈忘州知道这时候他应该单纯地产生心疼的情绪,但在颈侧擦过的柔软湿润仿佛引诱人类堕落的蛇,指腹勾缠的暧.昧触感更是径直将他拉入一片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咽了咽口水, 不受控制地心猿意马, 胸口颤动间,呼吸比中了琴音的司溟还要急促几分。
司溟歪头躺在沈忘州的肩膀上, 一只手指尖绕着沈忘州的手指,另一只手落在他脸侧,冰凉的指腹顺着弧度漂亮的下颌线,缓缓滑到唇边,眼神迷离痴缠,轻舔齿尖,尾音涩意地延长:“师兄要留下来帮我么……”
触及司溟视线的一瞬间,沈忘州呼吸一滞,落荒而逃般偏过头看向角落,好似那眼神会让他落入无从挣扎的境地。
在他转头的瞬间,司溟眼底的迷离彻底消散,稠墨似的眸底被愉悦满足填满,是冷血的鲛抓住心爱猎物时特有的兴奋。
藏匿在脆弱下的占有欲一点一点从幽暗的角落滋长,技巧娴熟地蚕食着沈忘州所剩无几的防线。
他以为的小心试探,于对方,更像是在揉捏把玩自己最心爱的宝物,细致温柔的目光最深处,是病态疯狂的情.欲。
沈忘州指尖轻颤,下颌绷紧成一道岌岌可危的线,凸起的喉结脆弱地轻滚,坠入道德感和欲.望的撕扯里。
落在唇畔的指尖耐心地用指腹揉弄着唇瓣,直到它殷红充血,红肿湿润,漂亮得像一朵开至荼蘼依旧艳丽到勾人心魄的花,终于努力地张开,说出最能取悦他的答案。
“我帮你。”
低哑的尾音仿佛敲响了名为狎昵的钟,空气都为之一窒。
沈忘州肩膀一紧,眼前场景忽地旋转,下一瞬身形调转,后背“嘭”地一声撞在了门上,不痛,但危险地提醒着他,压制的人已经从他变成了司溟。
司溟比他高,此刻一只手与他十指紧扣按在他脸旁,另一只手按住他肩膀,如此强势的姿势,却微微俯身,眼睫脆弱地微垂,遮住眼底的几近崩溃的渴望。
鼻尖亲昵讨好地一下下蹭过他额头,眼皮,鼻梁,最后与他鼻尖相抵,薄唇试探地含住他的唇瓣,纯净的相贴没有任何亲吻的动作,几息后后退分开。
猎人享受绵长的愉悦,并不急于一时,恰如其分地放下隐秘诱人的饵,等待猎物馋嘴地咬钩。
沈忘州已经准备好面对一个深陷琴音的狂热的吻,为此屏住呼吸微微仰头,后背也微微绷紧,对方的唇却只浅浅擦过,留下的触感轻而微弱。
极大的落差让他怔愣片刻,茫然地看向司溟,忘记了有多暧.昧不妥,下意识问。
“怎么不亲了?”
外面一片喧嚣的蝶声浪语,更衬得房间内空气安静到让人发疯,游走至脖颈的掌心力道稍重的抚摸,抓住柔软肌肤的指尖一次次收紧,再安抚般地松开,留下一道道涩意的红痕。
在沈忘州忍耐到呼吸颤动的间隙,手指悄然攀附至红润的耳根,指腹顺着耳窝的凹陷,极富技巧地揉弄着脆弱敏.感的耳朵。
沈忘州无法控制地靠向手掌的方向,让对方可以更加放肆地安抚他,但那只掌控着他的手却悄然放松,空落落的感觉席卷全身,他微微皱眉,另一只手用力扣住木门上的雕花,手背绷出青筋,在满足和空虚的缝隙间,喉结一次次滚动。
他也不知道他在忍耐些什么,他只知道他开始难受,司溟还没要他做什么呢,他就这样难受,他……他开始想要做些什么了。
沈忘州干涩地张开唇,耳根一片滴血的红,在丢人和折磨间艰难地徘徊:“司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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