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反派他又疯又茶
司溟瞥向沈忘州身后,轻声道:“所以他们需要不停地将人族引进绊殄邸,再吃掉。”
沈忘州眼底微暗。
他想的更多。
这些妖族在赤烬陨落后便归属于另一位上古神——桃树惊秽了。
桃树与九重天一直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对人族就是口粮的看法自然也相同。
那绊殄邸的存在,是否和九重天的阴谋有关?
这个不被三界管辖的灰色地带,不停地强行吸引人族进入,是不是九重天为了对付鲛人,所以联合妖界在暗地里吞噬大量的人来修炼?
若真是这样,那就不是区区鲛岳仙宗能管得了的了。
他要让赤烬尽快通知鲛人,但也不知道那疯子会不会管,毕竟鲛人的实力不需要把九重天放在眼里,人族的安危也不是他所关心的,没人能揣测出鲛人的想法。
沈忘州第一次觉得队友太强也不一定就是优势。
司溟看着沈忘州脸上的表情从凝重到思索最后归于烦躁,轻声问:“怎么了师兄?”
沈忘州将自己的担忧说给他听,着重表示了自己对鲛人这位队友的不放心,末尾烦躁地补充:“我不仅担心那鲛人不管这件事,更担心他一个不高兴把我也给宰了。”
不想解决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他觉得鲛人干得出来这种事。
那鲛人本鲛此刻满脸无辜地看着沈忘州,脸色苍白我见犹怜,轻轻道:“或许他不会呢。”
第30章 止渴
沈忘州并不乐观, 扶着司溟道:“但愿吧,到时候若是他发难,你就躲起来, 我——”
他话音忽地一顿。
初进青楼, 他在大堂处给一个人族袖口打上过印记,为的是调查人族进入青楼后会不会有危险。
这印记与他掌心相连,此刻他掌心的印记正在发烫,那个人族遇到危险了!
沈忘州来不及细说,牵住司溟的手腕跟随印记的方向迅速闪身。
两个实力不错的妖族在青楼里玩你追我赶的情.趣时有发生,两人隐匿在各种淫.声浪语中, 一路走到了鸳鸯楼二楼楼梯里侧的一间屋子外。
这间客房与其他房间并无区别,里面甚至不时传出阵阵花娘的娇笑,若不是沈忘州多留了个心眼,没人会知道里面的人族客人正在经历什么。
灵识外放,沈忘州短暂感受到里面的气息,只有一个低阶小妖,相当于人族筑基期的修者。
沈忘州与司溟对视一眼, 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 在小妖惊呼出“你们”两个字后迅速劈晕了她。
门被司溟无声地掩上,仿若什么都没发生。
沈忘州检查了一下倒地男子的气息,发现只是昏了过去,脖子被啃了一口,但伤口不深,比起吃掉, 更像是为了制服。
他随手往伤口上洒了些药粉, 伤口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看来他们分工明确,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就指派小妖去收, 若是高阶修者,多半就由檀魍这种级别的妖来收了。”
沈忘州边说边扯开男子的后领,他眯了眯眼睛。
一个形状诡谲的紫黑色印记像植物根茎一样埋进皮肤里,随着心跳的频率鼓胀收缩。
沈忘州不认识,下意识看向在他眼里读书很多什么都懂的司溟:“这个是什么印记,长得这么恶心。”
司溟也没让他失望,走到他身旁道。
“妖族的牵魂咒。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控制对方的行为举止,若受者灵识不稳或实力低微,施咒者可以在短时间内大量施展咒法,
“牵魂咒不需要主动解除,一定时间后会主动消失。”
沈忘州皱眉:“所以有妖去凡界施咒,控制这些凡人自愿走进绊殄邸,进入青楼,小妖把凡人迷晕却不吃,是因为要献给地位更高的幕后人,比如檀魍。”
司溟不经意地提醒:“或许她也不是终点呢。”
沈忘州愣了一下,旋即思索:“……确实,牵魂咒对凡人来说几乎是无解的,他们或许已经下了千百年的咒,给那些幕后的大妖和上仙献上不知道多少的人,只是现在忽然被发现端倪了而已。”
若不是他知晓上古四神的纠葛,他也不会联想到九重天,甚至不会联想到整个妖族乃至于上古神都在参与这件事。
而绊殄邸这个地方,就算被修真界讨伐,也波及不到另外两界。
毁了一个绊殄邸这样的灰色地带,在凤凰和桃树的纵容下,也会很容易出现第二个,第三个……修真界各大仙宗并不齐心,不拧成一股绳,单个仙宗也不会有精力和实力一直去管。
沈忘州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完美的计划,完美地避开了和鲛人的正面冲突,默默积攒实力。
如果他没有穿书,没有与赤烬结契,这件事不知道要拖后到多久才会被发现。
或许从他穿书的那一刻起,所有剧情就都变了,他也不能一味相信自己看过的剧情,甚至人设。
或许他可以把鲛人想的正常一点……
正想着,司溟已经走到房间床榻的位置,唤他:“师兄,这里有一道暗门。”
沈忘州把昏迷不醒的人装进可以装活物的乾坤袋,又给那小妖施了个彻底的锁魂术,能让她昏个七天七夜,才过去看。
干净的床榻角落有一个金制烛台,烛台上蜡烛已经燃尽,但火光依旧细弱诡异地闪烁着。
沈忘州看见阵法就头疼:“需要破阵才能打开吗?”
司溟察觉门外远处的动静,掩去眼底的笑意,掐诀道:“嗯,有些复杂。”
沈忘州只能去给他守门:“我帮不上忙,你看看有没有危险,若是没有十成把握就不要继续。”
司溟在里侧破阵,沈忘州则站在外侧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帮他放哨。
沈忘州正猜测暗门里是什么光景,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等他做出反应,门就被敲响。
“客官,奴给您送清酒来了。”
见屋里没人回答,门外的侍女忽然很不合常理地更加用力地拍门,完全没有正常侍女该有的小心翼翼。
“客官!艳儿姑娘!奴给您送清酒来了!”
这侍女一副要把门拍烂的模样,沈忘州急中生智,走到刚刚凡人晕倒的地方,粗着嗓子满是醉态地喊:“滚出去!别打扰爷的好事!”
门外安静了几瞬,敲门声再次响起。
“艳儿姑娘,客官醉了,你出来拿酒吧!”
不见到小妖精不罢休么。
沈忘州在唤出袭焱抓住这妖问话和与司溟跳窗逃跑间短暂抉择,发现哪个都很容易被檀魍抓住。
正犹豫时,司溟忽然从床榻处走到他身旁,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动,然后拉着他一起踉跄摔在门上。
司溟故意挡在门前,两人的重量砸的雕花木门发出“嘭”的一声,沈忘州赶紧往前拉他,怕他磕坏了。
司溟借着这股力量没法反抗似的,被拽进他怀里,低头薄唇抵在他耳畔,猝不及防地喘了一声——
沈忘州瞪大眼睛。
是刚刚那小妖的声音,司溟还会模仿声音???
但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司溟拽着他的外衫领口,好似没法忍受般用那副小妖的嗓子哼喘着,连声的“公子”、“太过了”、“别这样”……一门之隔,给外面的侍女上演了一出活春.宫。
明明什么都没做,沈忘州的脸却瞬间红透了,整个人僵着,眼神都不知道要往哪边放。
门外的侍女显然也意识到屋里正在干那档子事,她们这些小妖偶尔也会挑些顺眼的客人纾解一番,再迷晕处理,姐妹间的事都懂。
她刚要说话,屋里的哼声更甚,好似在和她炫耀一般,又多了些唇齿相碰的暧昧水声,门被撞得山响,燙淉粗重喘息与娇媚声音勾缠在一起,混杂着布料脱落的摩擦声,听得她攥紧拳头,暗道不要脸。
正当她犹豫是否把加了料的清酒放下时,屋里忽然一声娇媚惊呼,然后便是哼软的吻声,过了好半天,才传来艳儿娇滴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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