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城
唐云馨点了点头,既然已经知道有人在监视,那么找出监视的人很容易,不动声色的引开他们对于唐云馨他们这些专业人员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一路上两个人只是针对这件事情相互交流一下自己的看法,其他的并没有过多的说,应为现在还是不怎么明朗。
到了淄城已经是上午7点了,两个人先到我的家里。两个人休息了一下,我准备晚上再去我老爸那边,这个时候顾不上什么了,到那里再说。我拉开家里的窗帘的一边,看了看外面,没有可疑人在监视着这里。我的家在最临街的一栋楼上,前面就是一条护城河和一大片绿地,有什么人在这里也藏不住。我告诉唐云馨,我下去到早市上买点吃的,晚上我们就去我爸那边,你在这之前想办法把监视的人给支走。
白天的时间只能待在家里,出去人多口杂,这个时候连单位都不能去。两个人吃完饭,唐云馨安排支走监视人的事情,我则拿出了那篇安期生的手札,在阳光下,果然还是会出现那个类似城市的图案,有高有低,对称的分布。如果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这个东西就像是一个钱币上面的水印。我要过唐云馨身上的吊坠,仔细的比对,果然是一模一样。这个图案下面还有几行小字,跟手札上面的文字很相像。
当我在继续研究这上面的图案的时候,唐云馨走了过来,告诉我事情已经解决了。这么快,要知道不动声色的支走一个专业的间谍很难。
“这个好办,随便找一个理由,让警察以治安的名义抓起来。这样的话最少要能被合法拘留24小时,过了24小时如果没有正式的罪名或者确凿的证据会放了他。我想24小时对于我们来说够用了。如果还不行他们就会再以协助调查为名再扣留24小时,就算是他是外国人也不能怎么样。”唐云馨笑着说。
“我说为什么有些人进了派出所就一时半会出不来了,原来这么多名目!”我恍然大悟道。
“不光我们,在国外他们也会这样对我们。”唐云馨解释说。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原来世界是这样变得大同的。已经是晚上8点了,我们准备齐鲁大学的韵竹园我父亲那里。因为事先因为保密,所以没有通知任何人安排车辆。今天也奇怪了,平常在大街上不用招手出租车紧贴着找你,今天小区周围死活一辆出租车也没有。我只能又把我的“宝马”,我的自行车给推了出来。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了,别说是一辆车没买,就是驾照都没考过。
我拍了拍自行车座子:“美女,咱没有宝马奔驰,你就将就点吧!”
唐云馨笑着过来,准备做到后座上。我想了想,让她等一下,我从仓库中又找出以前为了带小侄女上学时奶奶专门缝的坐垫给铺在后座上,这样就不会硌得慌。唐云馨很感激我这样的行为,做到后座上攥住我的衣服,看来她似乎并没有坐多少次自行车。
我骑着自行车,在夜色阑珊的马路上。淄城比起首都来说简直差远了,道路上除了三三两两的行人还有很少的几辆车,显得很清静。夏天的晚上骑着自行车,后面还有一个大美女,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我明显感觉唐云馨在后面很紧张,因为我的衣服被她揪得很紧,感觉很不舒服。我也没法回头,只能问她:“怎么了,感觉你很紧张,放心吧,摔不下了你!”
我向后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紧张?”
“姑奶奶,你都快把我的衬衣给扯坏了,能不知道吗!”我笑了。
“对不起了,我是有点紧张!”她在后面说完就把手放了下来,不知道放到哪里了。
但是我感觉后面有点抖,抖得我扶把都扶不住:“你还是扶着我吧,没事,实在不行,你就圈住我的腰,这样安全!”
于是我感觉两支胳膊劝住了我的腰,这下总下安稳了。两个人都没说话了,我真的很愿意这样永远骑下去,累死也愿意。这条路平时我自己骑也要半个小时,这会儿带着个人,还不敢骑快了,时间肯定要多很多。
“我从来没有坐过自行车。”唐云馨在后面轻轻的说着,“我爸爸和爷爷都是很忙的人,经常忙得连个人都见不到,说实话,到这么大,我们见得面时间少的可怜。妈妈和奶奶也都是有工作的人,所以每天只有勤务员接我和哥哥们上学放学。”
看来我晓得时候还是蛮好的,虽然母亲去世得早,但是每天家里都会有人接送,有的时候是爸爸,有的时候是爷爷,自行车叮叮当当,直到自己上了初中。看来唐云馨家里虽然权高位重,但是小时候自己过得也并不快乐。现在很多人都羡慕车接车送,也许那个车里的孩子,还羡慕那个被爸爸妈妈拉着小手往家走的。
唐云馨接着说:“我小时候多么希望自己的爸爸妈妈到学校接我,跟其他的孩子一样用自行车带着我回家。”
说完她把头靠在我的背上,我也没再说话。就这样一直到韵竹园,我们走进去,看到还有不少的学生和老师在园里的湖边乘凉。我们走到父亲的住的小院,看着老爸正拿着一把大蒲扇坐在躺椅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旁边还有几位老教授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天。
“爸爸,我回来了!”我对着躺椅上的父亲说。
我爸爸一听是我的声音,忙坐起来,很高兴:“回来了,怎么这个点来了。”
他看到走在我身后的唐云馨,也忙站起来打招呼往屋里让:“唐小姐也一起来了,快屋里坐吧。”
唐云馨急忙回礼,我们跟着我爸到了屋里。进去我并没有说话,直接让唐云馨把安期生的手札还有那几张照片拿出来了。
我爸一看这个,脸色瞬间就变了,脸色很难看:“这些东西,你是哪儿来的?”
我把手札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父亲一五一十都说了,这个安期生的手札,还有那把黄金圣律剑,剑现在北京了。但是没把其中的危险事情跟他说,还有被监视的事情,免得父亲担心,让奶奶知道就更不好了。
父亲坐在藤椅上叹了一口气:“唉,你太爷爷想法设法的的想要避过去的事情,本以为随着时间的过去,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来越少,这件事情就被慢慢忘了。”
听父亲的意思,他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我直接拿起那本安期生手札:“唐唐云馨的父亲说,早在很多年前,他请您翻译过这片手札,但是您没有帮忙!”
“的确,当年,唐建华一开始给我拿了几个字看,我当时看了一下很吃惊,因为一般人根本看不到这样的字。于是我问他这些子是从哪里来的,他告诉我是从文物贩子那里收缴文物上面的。于是我就告诉这些字是什么意思,没想到他那这本手札带来了。我当时就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了,他是唐金云的后代,加上当时他根本没有吧实话告诉我,我一怒之下就把他赶出咱们家。”
“这个我听云馨的父亲说过,他跟我说也很对不起您,说当年他骗了您。”我知道父亲的脾气,虽然是文弱书生一个,但是做事却极有原则。他生平最恨两件事情,一是欺骗,无论是什么样子的,是好意还是故意;另一件事情是不尊敬师长,不孝顺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