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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埃及历史探险

作者:[英]韦尔博·史密斯 时间:2023-05-11 22:01:15 标签:[英]韦尔博·史密斯

  “发生了什么事?”当劳斯莱斯车司机为罗兰打开车门,她坐到尼古拉斯身边问道,“太突然,太出乎意料了,上一秒钟每个人都爱我们,下一秒我们就被踢出门外了。”

  “你想知道我的猜测吗?”尼古拉斯问道,没等她回答就接着说,“诺戈不是飞马公司囊中唯一一个人,昨晚奥贝德和冯·席勒联系了,并且接到了他的命令。”

  “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尼克?这意味着我们不能回埃塞俄比亚了,这使麦摩斯的坟墓脱离了我们的掌握。”她看着他,黑色的大眼睛里充满沮丧。

  “当杜雷德和我去伊拉克和利比亚的时候,据我回忆我们俩都没有收到过邀请信啊。”

  “你看起来挺高兴有机会破坏法律啊,”她指责道,“你一脸坏笑。”

  “这毕竟不是英国的法律,”他一本正经地指出,“不用太当回事。”

  “他们也会把你关进一个埃塞俄比亚监狱,这你得当回事了吧。”

  “你也一样,”他笑着说,“如果他们抓到你。”

  “你放心,我已经向总统办公室提出了正式抗议,”第二天乔弗利开车送他们去机场时告诉他们说,“这件事真让我感到沮丧,我告诉你。驱逐令和所有那些蠢事,从来没听说过。”

  “别让自己烦恼了,老伙计,”尼古拉斯告诉他,“事实上,我们都不想再回来了。没什么的。”

  “最主要的是,着名的英国国民被当做普通罪犯一样对待,一点儿尊敬都没有。”他叹口气,“有时候我真希望我出生在一百年前,那我们就不用忍受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派一艘炮舰就行了。”

  “的确这样,乔弗利,不过别再为这事难过了。”

  当他们在肯尼亚航空公司办理登机手续时,乔弗利像老猫围着猫仔一样在他们周围忙来忙去,他们只有随身带的行李,两个当天早晨在街边市场买的廉价小尼龙旅行袋。尼古拉斯把他的小羚羊皮卷成一团裹在一件他在同一个市场买的绣花纱玛长袍里。

  乔弗利一直等到他们的航班开始登机。当他们通过关卡时,他向他们挥手告别,这充满感情的表现多半是为罗兰而不是尼古拉斯。

  他们的位置在机翼后面,罗兰坐在靠窗的座位,肯尼亚航空公司的飞机发动了引擎,开始在地面上缓缓滑行过机场大楼。尼古拉斯在和一位空姐争执着,她想让他把装着那张珍贵的小羚羊皮的紫色尼龙包放在头顶的行李柜里,而罗兰则在透过舷窗向亚的斯亚贝巴投去起飞前最后几眼。

  突然罗兰在她的座位上僵住了,她一边盯住窗外,一边伸出手抓住尼古拉斯的胳膊。

  “看!”她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充满仇恨,使他侧过身子越过她去看是什么使她如此激动。

  “飞马!”她喊道,指着一架刚刚滑行进来在机场大楼另一端停住的猎鹰公务喷气机。这架小巧光滑的飞机被漆成绿色,高尾翼上画着一匹红马,后腿以那种特定的姿势立起。当他们透过窗户向外看时,绿色猎鹰飞机机身上的门被降了下来,当喷气机里的乘客在门口出现时,在跑道上等着接机的一小群人期待地向前挤去迎接他们。

  乘客中的第一个人是一个小个子男人,穿着一套整洁的淡黄色薄料西装,戴着一顶白色的巴拿马草帽,尽管身材矮小,他还是流露出一股自信与威严,有一种大权在握的感觉。他的脸色苍白,好像他来自北方的寒冬,看起来与周围的环境不太协调,他的下巴显得坚强倔强,鼻子很大,突出的眉毛下凝视的目光十分敏锐。

  尼古拉斯立刻认出了他,他在索斯比和克里斯蒂拍卖大厅见过他很多次,这个人不是那种让人一见就忘的类型。“是冯·席勒!”当这个德国人以君王般的派头俯视着等在跑道上的人们时,他惊叫道。

  “他看起来像一只斗鸡,”罗兰嘟哝说,“或是一条站着的眼镜蛇。”

  冯·席勒举了举他的巴拿马草帽,轻巧矫健地跑下猎鹰飞机的舷梯,尼古拉斯轻声说:“你不会认为他已经将近七十了。”

  “他走起来像40岁的人,”罗兰表示同意,“他一定是染了头发和眉毛,看它们多黑啊。”

  “我的天!”尼古拉斯大吃一惊,“看谁来接他。”

  勋章和军服上的徽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光,一个高个子的身影在欢迎人群中十分显眼,他将手举至闪亮的漆皮帽檐,恭敬地敬了一个礼,然后握住冯·席勒的手并热诚地摇了摇。

  “你过去的爱慕者,奥贝德将军。怪不得他昨天不能见咱们,他太忙了。”

  “看,尼克。”罗兰呼吸急促地说道。她并没有在看舷梯旁仍握着手亲密交谈的那一对儿,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猎鹰喷气机舷梯的顶部,另外一个比较年轻的人出现在那里,他没戴帽子,尼古拉斯看到他肤色较浅,黑头发浓密卷曲。

  “我想我从未见过他。他是谁?”尼古拉斯问她。

  “纳胡特·古德比,杜雷德在博物馆的助手,现在坐在他的位置上的人。”

  当纳胡特开始走下猎鹰舷梯时,他们自己的飞机沿着跑道继续向前移动,转向主跑道,将望向飞马喷气机旁人群的视线阻断了。他们俩靠回座位上,彼此凝视,许久,尼古拉斯先开口了:“信魔者的夜半集会,群魔毕现,我们很幸运看到这场面,现在再也没有秘密了,我们很清楚我们的对手是谁了。”

  “冯·席勒是操纵傀儡的人,”她赞同道,因为气愤和恐惧喘息着,“但是纳胡特·古德比是他的猎犬,纳胡特一定就是在开罗雇杀手并让他们追杀我们的人。噢,天哪,尼克,你应该听听他在葬礼上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他多么爱慕和尊敬杜雷德等等,这个卑鄙、险恶的伪君子!”

  直到飞机起飞,爬升到航行高度,他们都沉默不语,然后罗兰轻声说,“当然,关于奥贝德你说得对,他也是冯·席勒囊中之物了。”

  “他可能只是代表埃塞俄比亚政府,向一个国外大特许开发商表示敬意,他们还期待他在他们极其贫困的国家发现丰富的铜矿矿藏,让他们都发财呢。”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那应该是一位内阁大臣来迎接他,不是警察头目。不,奥贝德有一股叛徒味道,就像纳胡特一样。”

  亲眼看到杀害她丈夫的凶手使得罗兰已经半愈的心底悲伤哀痛的伤口又撕裂了。这些苦涩情感的火焰在她心里燃烧,就像一棵空心树干里的烈火,在里面蚕食着她。尼古拉斯知道他无法熄灭那火焰,他只希望能分散一会儿她的注意力。他和她安静地交谈着,将她阴郁的思绪从死亡和复仇转到泰塔的游戏和遗失墓穴之谜上来。

  等他们在内罗毕转机又在次日早晨在希斯罗机杨降落时,他们两人已经为再次回到尼罗河谷中继续探查泰塔水潭而草拟了一个计划,尽管现在罗兰看起来在表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快乐,尼古拉斯却知道她失去亲人的伤痛仍然隐藏在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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