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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仙君小白脸

作者:明月南楼 时间:2024-05-30 04:30:06 标签:重生 强强 破镜重圆 救赎 相爱相杀 双向暗恋 仙侠 酸涩

  退谁的身后?
  凌翌不愿意站在谢危楼的身后,他听从谢危楼的指令,真的袖中取出了黑带,系在自己的眼睛上,挥刀时,他全凭直觉,剑啸声时时传来,如清音入耳,他朝扶生剑劈砍的方向砍去,与谢危楼往同一个方向进攻。
  他们从彼此背对背的状态,朝向同一处方向。
  站在远处观看,便能看到如行云流水的两人,上下起伏,像是站立在白云之端,无寂钩沉,上下掀动,刀剑共鸣。
  那不仅仅是一对挚友。
  更像是一对道侣,举世无双,百无一二。
  自他身后,谢危楼持的重剑从他掌心凌空,剑意四流,灌入了灵力,撩动身上的墨袍,只有剑主的目光不改,长久的蓄力之后,汹涌而强悍的剑光在刹那迸发开,在这一瞬间,凌翌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他只感觉到剑风四起。后背上靠着的人给他唯一的支持,也给了他绝对的安全感。
  在这一刻,他竟丝毫不畏惧什么,也不害怕什么。
  古战场暂时变得平静,凌翌揉了揉发烫的脑袋,他回头,望见了收起扶生剑的谢危楼。
  两个人明明站在三步远的地方,各自愣了下神。
  滴满血迹的焦土上,凌翌发觉谢危楼身上很干净,压根不像他狼狈,但他也才意识到墨泽的人喜欢穿墨色,不仅是因为要讲规矩,而是这地方经常要染血,血色染在黑色上,才能不被看出。
  “怎么弄那么狼狈?”谢危楼走了上去。
  “没事,不用你擦,我自己来。”凌翌反手擦了下自己的下巴,反正这件衣服也脏了。他头脑内还是很混沌,这里实在太影响心神。要是他从小到大都在这地方长大,脾气指定也要不好的。
  凌翌很快又想到,可是谢危楼的姐姐不是,她一直在墨泽和古战场生活,脾气还是很好。
  每个人的秉性不同。
  谢家人在这里守护,保持秉性还真不是件易事。
  “你干嘛突然这样瞧着我?”谢危楼目光冷峻,难得看向凌翌才化去眸子里的冷色。
  “我就想看看你。”凌翌忽然又对谢危楼笑了,含着吊儿郎当的痞气道,“在这里怎么不能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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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三个小朋友:
  无寂:(小恶魔脸)
  无悔:(好学生陷入思考)
  扶生:(沉默)


第79章 卷二想到也会心疼
  “你在这里长大挺不容易的。”
  凌翌浑身上下都沾染了血腥气,染透了红褐色,不过他人本质没变,脸上沾了多少血都还是他原来的模样。他一笑,好像古战场的天都没有那么暗:“我在江南划船的时候,你应该就在这里跑了,古战场离下九界这么近,可有没有害怕过?”
  他当然不曾害怕过。
  谢危楼撇去了剑尖的血迹,刀光剑影,他不记得自己在面临凶兽怨灵时的恐慌。
  他只担心古战场有多少人回不来,有多少人死在怨灵的刀下。他就如同在才入行伍的少帅,有太多的事不能因为他年少就轻飘飘地揭过,人命没了便是没了,千万人的性命压在他身上就像一种不可放下的责任。
  哪能因为年轻不担责。
  谢危楼陷入了沉默,抬眸时,照应着漫无天日的苍穹,眼底如风起云涌。
  凌翌朝对面笑了下,鹅黄色衣衫在墨土上飘飘荡荡。
  每个人的年少时无法相同。
  毕竟,等到了这时候,他也才能理解当时为什么谢危楼见到他就那么不喜欢他。
  经历不同。
  责任不同。
  他和谢危楼就是那么不一样,哪怕他也没有像那些纨绔一样那么不堪,当时的谢危楼怎么会喜欢一个从锦绣堆里滚出来的人。
  现在谢危楼大概也不想回答他的话。
  凌翌展臂,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他不能暂时离开古战场,血水黏在他身上,紧紧贴着皮肤,很快让他觉得恶心了起来,只想去洗一下。
  他背过身,身后有人忽然发声叫住了他。
  “凌翌。”
  “嗯?”凌翌脸上的血水几近干涸,可汗还在不断地往外冒,“干嘛这样叫我,还以为你要找我算账。”
  他缓缓转过身,施施然笑着,忽然额头上一凉。
  有很软柔的东西在凌翌额上细细地擦拭过。
  他的眸子也因为站定在身前的人缓慢地眨动着。
  谢危楼没让凌翌碰他的帕子,收回了手腕,垂眸折过两下帕子:“你想知道墨泽的事,我就讲给你听。”
  听故事自然很有意思。
  凌翌应承了谢危楼对他的好,走神之后,抬头对谢危楼轻笑道:“好啊。”
  他本来就很想听墨泽的事。
  凌翌和谢危楼一出古战场,外头如同安营扎寨,还在分吃食。
  吃的东西都是用灵草煮就的汤药,黢黑如墨,入口不佳,唯一的好处是能供人尽快恢复灵流。
  浓郁的黑云翻滚,风沙满地,营地内满是低压的气氛,周围修士也才从古战场出来,只残余风声。
  凌翌端着那碗热气腾腾的苦汤,低头嗅了嗅,霎时被那股冲天的药味弄皱了眉头。
  他才浅浅尝了一口,顿觉这玩意儿实在太难喝。
  不如丢了!
  干嘛要受这样的苦。
  凌翌抿了一口汤,忍住了满嘴的苦涩,又想谢危楼坐在自己身边,有苦一起吃,也就没有那么遭罪。
  凌翌屏息:“你在墨泽是什么样的?”
  谢危楼偏过头,对上凌翌的眸子,极其镇定地缓缓开口道:“谢家守墨泽三百年之久,从未出过一次纰漏,如果你是领兵的人,会不会担忧?”
  凌翌望了回去,半开玩笑地应答道:“势必是会的,那么多人的命都是你的责任,何况还有上九界的人呢。”
  谢危楼道:“可到了有天,谢家突然发现,下九界的一切并没有白玉京说的那么糟糕?你会作何感想。”
  凌翌视线一顿,他在对面几乎逼视的目光中,不知作何反应。
  谢危楼竟对凌翌道了声谦:“抱歉,我语气不太好。”
  “没有,我在想你说的事。”凌翌旋即收神,嘴里的苦涩渐渐泛了上来,“再说你在外不是经常这样讲话,我都习惯了。”
  他只是没想到,谢危楼居然要把那么重要的一件事告诉了他。
  谢家出事已是十数年之前的事,至今还有很多人在古战场留守,有甚者依旧在边境守护。
  这件事明面上是白玉京追责谢家私自藏匿下九界之人,擅动兵权,有僭越之嫌,实际上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擅动兵权的罪怎么定都可以,白玉京想要架空谢家,有的是理由。
  天下五州,琼州最为富庶,几乎占据了白玉京大半的金玉。
  凌家对白玉京诸多举措不满,也有数年时间拒绝参加盟会,拒上白玉京,也被打上了“有违盟约,私立门派”的说法。
  凌翌一直觉得这是白玉京看中了谢家的兵权和凌家的财富。
  他越想越觉得白玉京骨子里是烂的,他觉得恶心,可只有等他有能力独当一面、自立门派,才能把昨日的委屈吞下,护得住自己的族人。他不像谢危楼要光复整个谢家,他只想让家中人不再受难而已。
  凌翌耐心地听着。
  果不其然,他等谢危楼开口道:“谢家当年藏匿是真的。下九界不是只有魑魅魍魉,上下两界之间有一处古战场为界限,有很多走投无路的下九界修士逃过了怨灵凶兽的口子,他们跑来墨泽,我们就会把他们放走。”
  那得放走多少人?
  凌翌背后起了一层冷汗:“你们放了多少年?”
  谢危楼答:“已有五十年。”
  凌翌问:“你们做事不是从来谨慎,这又是怎么被发现的?”
  谢危楼:“外门散修的数目不对了,有一脉被我们从下九界放出来的青丘狐族有了气色,白玉京把它们放在慈悲天山后,后来找的谢家。”
  谢家恐不见得做错。上下两界就是人为分的,白玉京就觉得那里的人是肮脏的,不让下面的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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