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
江适干咳了一声,“你说的天雷是怎么回事?”
“是天道的规则,每一界都要遵守,强大到某一程度就会天降雷劫,渡得过去就能更进一步,渡不过就烟消云散,这是天道平衡万物的方法。”
“那会不会很危险?”江适担忧道。
“三千年前他还是一条小蛇时就遭过万年雷劫,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凤与凉凉道,“祸害遗千年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真的没事?”江适转头看着也白。
“没事。”也白捏捏他的脸。
凤与搓了搓胳膊,“腻腻歪歪的真是不害臊,阿适我饿了,给我做点好吃的!”
“他嫉妒我们。”也白说,“不要理他。”
“小心眼。”江适笑着弹了下他的额头,起身走往厨房,“只有方便面了。”
凤与得意地瞥了也白一眼,颠颠地跟上去,“吃~”
江适拿出三包方便面,在找出火腿和鸡蛋,边烧水边问:“对了,容释怎么没来?你们俩不是形影不离的吗?还有暂华,他们有事情?”
凤与撇嘴,“最近上阳在炼药丹,小鹿走不开。兔兔最近都不愿意亲近我。”
江适想说容释一直都不亲近你吧?不过看在他帮了不少忙的份上,还是不要把话说穿。
凤与掰着手指细数他和容释的间隙,“我说话他也不搭理,摸摸也不让,还一天到晚往小鹿那里跑,在小鹿怀里倒是睡得安稳,有时候我真想把他……”凤与几番隐忍,没说出来,他郁闷道:“明明他刚来天界那会儿很黏我的,会抓着我的袖子,泪汪汪地看着我,还会往我的怀里钻,真是比我之前养过的所有东西都要可爱!”
“既然容释不愿意你和呆在一起,你就把他放回来,再找新的听话的宠物不就行了?”江适随口说。
“阿适。”凤与嘴角微翘,可眼里却不见丝毫笑意,甚至还泛着冷意,“我不可能放他走的,这种话不要再说第二遍。”
他是最强的神衹,稍微一点儿的威压就能让江适喘不过气来。
“凤与!”也白一手按在凤与的肩上低喝。
凤与眨眨眼,气场尽收,他看着江适苍白的脸色双手合十在前胸歉意道:“哎呀阿适对不起,我忘了你只是个凡人。”
也白一个箭步来到江适身边,紧张地扶住他。
“没事。”江适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对凤与说:“方便面没你的份了。”
“不要嘛!”凤与哀嚎。
最后他还是吃上了。
他一边丝溜地吃一边含糊问:“阿适,你给我的小鸡怎么一片黑没动静?是不是坏了?”
“小鸡?”江适还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手机,无语道:“没电了。”
“那该怎么办?”凤与楚楚可怜地问,小兔子对人界奇怪的玩意最感兴趣了,要是小鸡亮起来,小兔子一定会再次奔向他的怀抱。
“我等会儿给你个充电宝吧。”江适嘟囔,“一个神仙连电都充不了。”
“交换。”也白突然说,“长生丹。”
“长生丹?以你的资质还需要担心寿元的事?”凤与不解。
“阿适吃。”也白平静道,“我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江适怔怔地看着他。
凤与皱眉,“他是凡人,长生有违天道轮回,他曾吃过仙药,活到两百岁不是问题,而两百岁也已是极致。”
“我要他和我同生共死。”也白说。
“既然如此,你何不等两百年后和他一起死呢?”凤与没好气地直言不讳。
也白抿了抿唇,“我死了后无法轮回,可阿适会有新的人生,会和另一个人在一起,我不能接受。”
江适也无法接受也白消失于天地,就算转世后的他不再是纯粹彻底的江适,可他也不愿意自己的灵魂会归属也白以外的人。
“真感动。”凤与摇了摇头,“但我帮不了你,我是天道的那边,违逆天道的事我做不了。”
也白冷冷地看着他,“黑盒子,容释,还有刚才你吃的面,全还回来。”
凤与傻眼。
江适差点把面汤笑喷。
“我就说稍稍欠你点就永远不会翻篇!”凤与气急败坏,“行算我输可以吧?”
“长生丹。”也白不依不饶。
“没有!”
也白很认真的想弄死他。
“不过让他长生不一定只有吃长生丹一个法子。”凤与又说,“他是你的结缘者,体内有与你相连的妖力,虽然他不能将那股力量为自己所用,但却可以形成一个能完美接纳你的躯体,也就是说,阿适不会受你的妖力所影响,你可以把妖丹分一部分在他的体内,这样不就同生共死了?”
也白眼睛一亮,他的一部分会埋在江适体内,单是如此就足够让他兴奋了。
“不过这个法子有极大的风险,如今你的妖丹还太弱小,分离出体内对你而言也只是有害无益,更别说一分为二,碎丹的可能也并非没有。”
“无碍。”也白说,“最糟糕不过重头再来。”
“重头再来?”凤与嗤笑一声,“你的天赋再强,但也只能有一枚属于自己的妖丹,碎丹后会给你的经脉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就算有结缘者在,也无法对没有妖力的你有半点作用,最好的结果是你与妖修无缘,从此就是条普通的蛇,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死。”
也白眼底一片平静,“无碍。”
江适握紧了拳头,低声问:“我只有一个问题,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
“我不会死。”也白认真而温柔地看着他,“我们会永远永远在一起,直到天地覆灭。”
凤与被酸得倒牙,有莫名的羡慕,“真受不了。”
临走时,凤与宝贝得揣着沉甸甸的充电宝,江适把他送到门口,略带警告道:“容释是个好孩子,你别把他当宠物,好好待他。”
“我可真是冤枉,这千万年来我就没对除了他以外的谁那么上心。”凤与受伤道。”
“再见。”江适要关门。
“哎哎!”凤与凑到他耳边低语,“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小心那条蛇,蜕皮期后可就是……哼哼,他会疯的。”
“哼哼什么?”江适疑惑。
而凤与在也白来赶他之前,翩跹离去了。
所以“哼哼”到底是什么?
三天后,江适得到了答案。
这晚他开会到九点才会到家,会上他提出的方案被各种挑毛病。他一面要舌战群儒一面还要保持风度,累得不行,想躺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可才刚换好鞋,就被一股强力压倒在玄关,衣服被疯狂撕扯,嘴唇被大力吮`吸。
江适的大脑出现了一瞬的空白,也就这么一瞬,他已经被扒到裤子了。
“我/操`你他妈强/奸啊?!”他偏开脸怒吼,吼完又被扳过来亲吻。
也白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大,抚按过江适的身体就会留下红色的印记,江适被弄得有点疼,这样近乎暴力的掠夺让他下意识反抗,可越反抗也白就越强硬,甚至咬破了江适的嘴唇。
江适闷哼了一声,用力扯着也白的头发,迫使他仰头。
“阿适……”也白沙哑的叫他,脸上竟一片酡红,眼里含着一池春水,呼吸都带着情/色之意。
江适首先认为,他吃春药了。
也白把他的手拉过来根根吮`吸,顺着他的手心往下舔,舔到他的手腕,手臂,啃咬出一个个湿红的印记。
江适一下全麻了,他捏住也白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对视,“是不是乱吃东西了?”
也白又回去问他,这次倒是温柔了许多,可唇舌侵袭得依然强势,他喘息着说:“想要你,想要……”
他耸动着胯/间,硬物轻撞江适的大腿根。江适虽然工作了一天,但这时还能忍就是不男人了,他勾着也白的脖子低声说:“别在这,回房间。”
也白霍地把他抱起来,飞速奔往房间。
他们在床上翻滚,热情地亲吻对方,衣服在情热中剥落,肌肤相贴的酥麻感觉让他们情不自禁叹息了一声。
也白急不可待,密集的吻落在江适的胸口,其中一粒乳首被着重攻击,舌尖用力碾着,又大力吮`吸,把它欺负得又红又肿。
另一边也没放过,指尖捏着来回摩挲,大手在他的胸肌上抓住大片红痕。
“嗯……轻点。”江适被咬得又疼又爽,忍不住抱着他的头低低呻吟。
把两边都吸得挺立发颤后,也白又往下舔,把他的毛丛舔得湿漉,再毫不犹疑地含住他的性`器。
“唔!”江适绷紧了腰,太久没有经历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差点就直接射出来了。
也白吞吐得很厉害,还能把性`器含到最深处,柔软的喉间紧箍着头部,把江适逼得颤抖。
“别……慢点,我要……啊……”
“射给我。”也白吮`吸着他的顶端,灵活的舌头在小孔那戳刺,“全都给我。”
江适崩塌了,他想逃离这样可怕的快感,可也白紧紧固定着他的腰,几乎是强迫着让江适射进他的嘴里。
“很浓。”也白舔了舔唇角的精`液。
江适气喘吁吁,宛如身在云端。
也白没给他缓和的时间,一个指节刺进了他的后`穴。
江适睁大了眼,后面条件反射的收紧。
“放松。”也白亲吻着他的腿根。
“不行,要润滑,先拿出来。”
也白想更进一步,可江适紧得厉害,强行进去会让江适疼,他只好拔出手指。
江适想拿护手霜来充当润滑,但他要起身时又被按下去,双腿被折起,下`身直接而羞耻地暴露在也白眼前。
他的脸爆红,“别这样!”
也白充耳不闻,他低下头,吻上了那粉`嫩的小口。
“啊!”江适短促地叫了一声,他不可思议地瞪着天花板,后`穴的湿软让他震惊极了,也白在给他舔穴?!
小口在细致地舔舐下变得柔软,舌尖用了点力,挤了进去,高热的内壁挤压了上来,让他忍不住想舔开更多。
“不要舔……很脏……嗯……”江适无力地推着也白的头,却也抗拒不住舌头在里面深入的快感,他射过一次的性`器又颤巍地站了起来。
直到后`穴彻底松软,也白才撤出舌头,而这时江适已经浑身通红,呼吸火热,眼角挂着快感所逼的泪水。
也白爱极了他置身情`欲的模样,想要舔遍他的全身,可勃发的欲`望让他等不下去了,粗大可怕的顶端抵上江适的后`穴,也白坚定地进入了他。
“不……好疼……”江适紧紧掐住也白的手臂,手指在颤抖。
也白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带着安抚的意味,性`器进入了一半他就停下了,这是目前江适能忍受的最大尺寸。
“疼啊……”江适委屈了起来,很不争气地流下来眼泪。
也白差点想不顾一切地冲刺,他抱紧了江适边问边安慰:“不疼不疼,马上就好了……”
他尝试抽`插,仅是轻微的动作就足够让他失控,也白又进了一分,江适觉得自己要裂了。
“不要……慢点,求你了……”江适哽咽着咬住他的肩膀。
“好紧,好热,你在吸我……”也白喘息着,用极大的意志才能忍住进攻的欲`望。
“我没有,你出去啊……”
“不。”也白堵住他的嘴,再一次动了起来,他抚慰着江适垂下去的性`器,灵活的刺激他的敏感点,同时在他的后`穴里寻找他的前列腺,当那巨大的头部狠狠撞到那一点后,江适的呻吟变了调。
也白开始加大力道,性`器越来越深的没入,而适应了的肠道如同高热柔嫩的小嘴,极尽热情地吮`吸也白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