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来什么
江适失控地呻吟:“啊!啊!轻点……嗯……那里……啊!”
也白彻底放任自己冲刺,常年低温的身体此时竟也温暖发烫,他的身体上隐约浮现出白色的鳞片,这是他要化成原形的前兆!
“我要……射了!”江适紧抓着枕头,修长的颈项弯起性`感的弧度。
也白感觉到内壁在阵阵收缩,在这紧致的快感中他挺入到最深处,和江适一齐射了出来。
江适失神的颤抖,强烈的快感像核弹爆炸,他的脑子里是巨大的蘑菇云。
也白趴在他的身上,在他们都沉浸在余韵中时,也白的身体发生了异变,鳞片快速地覆盖他的全身,双腿合拢伸长,化作蛇尾。仅片刻,大美人变成了大美人蛇。
也白又去亲吻江适的脸旁。
“等会儿……”江适感到了怪异,他摸到了冰冷粗壮的蛇尾,“这……什么情况?!”
也白显然是没够,才刚射过的性`器再度勃发起来,在江适的穴`口打转,一根上一根下地逗弄他的欲`望。
……两根?
江适惊了,他艰难地撑起身体一看,在他双腿间粗长的蛇尾延伸到床下,而两根显然不属于人类的猩红狰狞的性`器紧贴着他的下`身。
“还要……”也白将他按下。
“不不不不!!”江适惊恐地摇头,“尾巴变回去!这样做不下去!”
“做得下去。”也白舔着他的耳畔,其中一根缓缓没入,“全都要进去。”
江适崩溃得要哭了,“我不要这样做!会死的!你走开!!”
也白咬了他一口,“不走。”
第一根全进去了,他再次为那柔软紧致的内壁叹息。
这和人形也白不同的是,它是冰冷的,带给江适的感觉是从所未有的瑟缩,他捶打着也白的后背,下`身被那诡异的冰冷刺激的颤抖收缩,他咬牙说:“你敢这么干我,我就再也不会理你!”
威胁奏效了,也白撑起身子委屈地看着他,一汪春水要从眼里溢出,江适抵抗住了联系,绷着脸说:“出不出去?”
也白只能不舍地抽出性`器,在最后还不甘地顶了一下,小声说:“出来了。”
他皱紧了眉,使出全力将蛇尾再化做人体,性`器依旧肿胀,在江适没来得及反应时,又一次狠狠插了进去。
“啊!!”
江适抓紧了床单。
“还没结束。”也白抽出,再顶入,如同打桩。
漫漫长夜,江适再次被拉入欲海中,无休无止的沉浮。
次日,巨大的白蛇盘缩在床上,就像一个窝一般将中心的人牢牢守护着,和人头同等大小的脑袋温顺地搭在江适的颈边。
江适醒来后,来不及惊讶自己正置身于何地,身体的酸痛让他想骂娘,他也确实骂了出来。
餍足的白蛇亲昵地蹭他的脸颊,尾巴尖颤住他的小腿按摩似的一松一紧。
“我的屁股还合得上吗?”江适皱着脸问。
湿凉的蛇信擦过他的嘴角,很紧,我保证。
“我`操/你大爷的。”江适认真地骂道,“你做了多少次?我的手指还能数得过来吗?我是个人啊我会死的!”
我在发情。
也白垂下大脑袋委屈地认错。
“我今天就给你下单飞机杯,这日子过不下去了。”江适没好气,想要揪一片鳞片泄愤,可他连控制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不要,只要你。也白无赖地吻他,冰冷坚硬的蛇吻强势地挤进他的唇齿。
这张能把他整个吞下的血盆大口,此时极尽温柔地在吻他。
江适无力地接受。
而也白在想,必须快点巩固妖丹,然后分割,有了半枚妖丹的江适一定会更强壮,起码做一晚上不会死掉。
有了这样的心,也白修炼的速度更快了,和江适的结合更是如虎添翼,由春入夏,夏至秋来,秋归冬降,短短八个月,也白的修为突破五百年,妖丹稳定坚固,但雷劫也如期而至。
也白隐隐有渡劫的预感,再加上凤与前些日子通过入梦告知他如果要在人界渡劫,千万要找人烟稀少的海面或深山渡,如果造成凡人伤亡,天界不会放过他。
于是江适提前找好适合的地点,把也白带过去。
那是一片荒山,因为周边没有村落城镇,所以并没有开发的痕迹,山林郁郁葱葱,掩盖了陡峭的山势,除了树木野草,几乎看不到其他生物。
“眼熟。”入山后,也白如是说。
“奇怪,我也觉得……”江适也不解地看着周围的景物,他明明从没来过。
“你下山,在五里外等我。”也白抱了抱江适,“我很快就回来。”
“你上次也是说一个月就能回来,但如果我不去找你……”江适苦笑,“我不吃这套了。”
也白皱眉,“你不能呆在这里,天雷无眼。”
“这样吧,如果你不能遵守诺言,我就立马找个新欢。”江适说,骗你的。
“阿适。”也白用力咬了口他的嘴唇,“不要说这种话。”
“你自己看着办吧。”江适推开他,“平安回来,我爱你。”
“我也爱你。”
江适在车里从早上等到了晚上。
天上的云彩缓缓流动,是一派宁静祥和之态,可他的心一直悬挂着,微微一点动静都能让他慌张。
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断在出汗。
到了半夜,盘旋在那座深山之上的黑天开始有雷电轰鸣,江适急急下车遥望,闪电频繁亮起将黑夜短暂照耀成白昼。
江适看清了那凝固成龙卷风的云层。
这壮阔的,瑰丽的,深邃的景象让他震撼得无以复加。
在他还处于震惊中时,一道惊雷携万钧之势猝不及防地劈下!
江适几乎能看到山体晃动了一下,可想而之这道雷击蕴含着多强大的力量。
也白怎么样?他撑过去了吗?他还活着吗?
他在心里疯了般呼喊也白的名字。
没……事。
江适得到了回应。
他缓缓跪在地上,颤抖而感激地弯下腰。
但远没有结束,第二道雷劫就像一个雷电球,轰鸣而下时几乎笼罩了整座山,光芒暗去后,山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江适目眦欲裂,踉跄着爬起来上车要往那边去。
没……
……事。
江适死死咬着嘴唇,眼泪无声落下。
第三道,第四道……
一道比一道强劲,五里外的江适都能感受地面的震颤,还有雷电的刺痛。
也白没有回应了。
第五道迟迟没有落下,云层渐渐平静,黎明即将划破黑夜。
江适手脚都在颤抖,他毫不犹疑踩下油门,冲向那座山。
郁郁葱葱地山林被烧成了枯木,漫山的冰层熄灭了火势,富饶的山一夜之间变成了衰败的断垣残壁。
江适不管不顾地往上爬,被尖锐的石子割破了手掌和脸颊,他艰难地找到了也白,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此时浑身焦黑地躺在地上,就像一具焦尸。
江适手脚并用才来到他的身边,他失去了言语,喉咙发出困兽的呜鸣,眼泪簌簌落下。
你答应我会回来的!
你答应我你不会死的!
风云逆转,狂风四起!细石被掀起打在江适身上,天象再度翻腾,第五道天雷如一只利箭——
江适想也不想,紧紧抱住了也白可怖的躯体。
天雷直直打进他的身体里,刺穿他的心脏。
他连疼痛都没来得及感受到,便失去了意识。
迷雾,陡峭,树影,哭声。
……这是什么地方?
他的视角变得很低矮,哭声竟是发出的,声音稚嫩柔软,分明是个孩子。
他的视角跟着着矮胖的孩子移动,他似乎迷路了,一面哭着一面往山林深处走去。
“呜呜呜呜,爹爹,娘亲,你们在哪?我好害怕呜呜呜呜呜。”
迷雾极大的缩短了他的可见距离,前面是突兀的悬崖,可他还是一无所知地走过去,在有两米,他就要掉下去。
“呜呜呜呜呜……咦?”
哭声突然停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东西。
是一条蛇。
脚步停下,死神的镰刀高高扬起,小孩蹲下捡起了那条蛇,蛇身焦黄僵直,大概是死了。
江适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也白!
小孩的注意力很容易就被转移,他忘了自己置身何处,还蹲下来认真地擦拭这条蛇。
焦黄竟轻易被擦拭去,露出了它洁白的鳞片,小孩开心的笑了,“我白白的,你也白,就叫你也白吧!”
白蛇的尾巴尖轻轻颤了颤。
奇妙的赐名之缘在此结成,深深刻在了灵魂深处。
接下来的画面像是按了快进键,江适来不及细看,但又明白发生过什么。一切结束,他被拽出了不属于他的视角。
“……阿适!阿适!”
他睁开了眼。
也白的目光在颤抖,他用力抱住江适,想将他融进身体里,“终于醒了……”
“我们……”江适嘶哑地开口,“还活着?”
“嗯。”
也白抱了好久才放开他,他才注意到他们已经回到家里。
“你沉睡了一个月。”也白深深地看着他,“我好害怕你永远都醒不过来。”
“你体会到我等你的感受了吧?”江适笑了笑,“我没事,反倒是你,我当时看到你你都熟了。”
“没有熟,只是太疼了,我就晕过去了。”也白小声说。
江适:“……”赔他眼泪!
他把自己沉睡时看到的事物说了一遍,“这就是我的前世?怪不得我会觉得那座山眼熟,我就是在那里遇见你的。”他想起了那些和也白相处的画面有点酸溜溜,“你那时候可没咬过我,不对,那不能算我,果然我这个换过壳的比不过原主啊。”
也白凑上去吻他。
江适就挑不出刺了。
“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也白搂着他问。
江适按着心口细细感受,他记得自己被那道雷穿心而过,可却没有什么伤痕,反而……有一股熟悉的温凉的力量在那里缓缓运转。
“我的妖丹在这里。”也白覆盖住他的手,低沉地承诺,“从今以后,我们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啊……”
江适翘起了嘴角,真是个浪漫的词。
end
豹鹿番外一
暂华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渊且是在迷失丛林里,那是一千年前了。
懒散的妖王难得同意出来狩猎一次,却一直窝在帐篷里休憩,就算臣子们捕捉到珍惜猛兽前来进显,也撬不开他的眼皮。
暂华也许久没有到野外来,他不擅长狩猎,也没有野性,就独自在这深邃的丛林里悠闲散步。迷失丛林里都是未开化的兽类,除却一些奇兽,一般的都会下意识避开五百年以上修为的妖。
所以暂华一路上没有遇到大型兽,他特意避开狩猎区,所到之处是一片开阔的草地,野芳纷飞,一片宁静惬意。
他靠树而坐,有大胆的鸟儿调皮地停在他的鹿角上,他也不在意,在这无边的落花绿荫中,他像丛林中的精灵,纯净而安宁。
他有些累了,在清风吹拂之中,挤进密集的树叶泄露而下的光斑亲吻他的脸颊,他渐渐睡了过去。
突然,树冠发出簌簌声响,暂华警惕地睁开眼,一个毛球掉了下来,正正跌在他的腿上。
“咪——!咪——!”
那毛球太小了,翻身都不利索,它在暂华丝绸的衣衫上不断打滑,细软地毛毛炸开了,嘶声叫喊着。
暂华捏住它的后颈,把它提到眼前。
小毛球张开四爪,黑色的肉垫软乎乎的,露出了尖细的爪子。
“小豹子?”暂华端详着它的外形,戳戳它软绵绵的肚皮,“你怎么会跑到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