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相思
温玉章这才手忙脚乱地从大蛇身上爬下来,他四肢伏地,只有高高撅着的大屁股凑在大蛇胯下,湿漉漉的屁眼里咬着巨大的阴茎。
雪白的身子全部浸到阳光里,丰腴秀美,像绵延起伏的雪山。
大蛇微微眯眼,温玉章发上的那支桃花还未落,他回眸,眸中有水,是眼波横眉峰聚。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山水里情意盈盈。
大蛇的神情忽然温柔起来,他弯腰抱起温玉章,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勾着他的腿弯,意外地发现这样的话阳具进入的更深,于是辟芷走动着肏干温玉章,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水迹。
“慢一点……相公……章儿要吃不住荔枝了。”温玉章的后背靠着大蛇的胸膛,从身后勾着辟芷的脖子,扭头要去看他。
大蛇的肏干全无章法,只知道横冲直撞,并不刻意去找温玉章的穴心。幸好他的性器又粗又长,只是这般已经肏的温玉章嗓子都叫哑了,可骚穴里总是痒,他忍不住在辟芷怀里扑腾,想要大蛇的肉棒干着他的穴心,还想要回头看着大蛇。
“别乱动。”
温玉章的肌肤本就细腻光滑,又沾了不少汁水汗水,特别是双股腿缝,更是滑的几乎握不住。
他的大腿上已经被辟芷捏出深重的红痕,如此辟芷额头上也有了汗。
温玉章侧着身子仰头看他,眉眼含春:“相公亲亲章儿。”
这个姿势大蛇够不着他的唇,于是吐出长长的蛇信,温玉章张口伸出舌头和蛇信纠缠。明显是属于蛇类的和人类不同的舌头缠着美人的舌,画面诡异又淫靡,温玉章痴迷地吞咽着蛇信上的津液,然后张开红唇,让蛇信在他口中搅弄。
终于走到了桌子边,大蛇想将温玉章放在桌子上,可温玉章不下去,缠着他要亲吻。
辟芷喘着气说让他等一会都不行,只好先抽出自己的阳具,让温玉章的身子转回来,面对着他屁股坐在桌子上。
“相公……”温玉章娇媚地舔着唇,勾着他的脖子一寸寸地吃下他的蛇信,大蛇往回收,唇与唇终于碰在一起,温玉章闭上眼认真又激烈地和大蛇接吻。
大蛇的阳物重新插进温玉章的浪穴里,温玉章的腿勾着他的腰,因为屁股太湿太滑,温玉章根本坐不住,半边身子都凌空着。
每当辟芷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温玉章的身子也被推到桌子上,等他抽出去,温玉章又被带过去,桌子上已经积攒了一滩骚水。
大蛇干的不爽,用手牢牢掐着温玉章的腰肢将他的下半身固定住,而温玉章的上半身挂在辟芷的身子,一双雪乳随着身子的摆动左右摇晃,荡出一层层乳波。他固执地含着辟芷的蛇信,被大蛇吻的身子发麻都不舍得松开。
等再次潮吹后,温玉章终于没了力气,软软地躺在桌子上,绵软饱满的乳球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弹跳着。
红的发紫的乳尖仿佛六月熟透的葡萄,紫葡萄还不停地溢着香甜的奶汁,吸引着在他身上辛苦耕耘的馋蛇。
感觉到大蛇火热的目光,温玉章颇有些骄傲地挺了挺胸,然后用手指拨弄艳红的奶头,指尖粘了一滴乳汁后举起手臂伸到大蛇唇边。
温玉章被他肏的一晃一晃的,手指也随之晃动,然而大蛇的蛇信吐出来,迅速缠去了那滴乳汁。
“相公……唔,这里还有呢。”温玉章收回手指,用手掌挤压着自己的大奶子,将两个熟透的奶头挤到一起,不停喷出来的乳汁灌满了乳沟。
大蛇肏穴的速度减慢,弯腰先舔去了温玉章身子上洒落的乳汁,从下到上,一路沿着绵软的乳肉舔到两个红艳的乳头。温玉章双手用力猛然一挤,两道奶汁喷到辟芷口中。
缠绵了许久,辟芷一次都没有射。大蛇一次交欢能持续很久,因为珠果的效用,温玉章的身子里有源源不断的汁水承受大蛇的欲望,然而人类的体力毕竟跟不上这样强度的做爱,等辟芷喝下一口乳汁,温玉章就彻底没了力气,手臂滑在身侧,温柔地注视大蛇吮吸他的奶水。
温玉章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自己也不知道,等醒来后,天色已经暗下来。辟芷正睡在他的身边,从温玉章的身后抱着他,阳具还插在他的后穴里,硬硬地在里面戳着。
因为蛇类和人不一样,阴茎里是有骨头的,温玉章的浪穴已经被肏麻了,也感觉不出辟芷到底射了不曾。
一整天没有进食,温玉章浑身发软,他回头亲了亲大蛇的脸颊,柔声叫他:“青归,起来用饭好不好?”
大蛇微微皱眉,还是没有醒。
温玉章舔着他的唇,呼吸的热气扑在大蛇的脸上,声音放的更轻,叠声唤着大蛇。
“嗯。”大蛇应了一声,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温玉章撩开床帷,朝外面唤了一声,外间有婢女答应,过了片刻,有饭香飘进来。
“青归,起了。”温玉章收缩软穴,咬着大蛇的下巴诱惑他:“快点起,饭都好了。还有荔枝呢,也不吃了?还有我呢,吃完饭穴里正好软软的,不要吃了?”
这快修炼成了千年王八的老东西不仅贪吃还赖床,一点都没有占山为王的大妖逼格,也不知他那些徒子徒孙有没有后悔过跟了这位老奇葩。
听到最后,老妖怪才掀起眼皮打了个呵欠,颇为不满,“做人真是麻烦。”
贪吃也很麻烦。温玉章点着他的额头,“快点呢。”
大蛇也不穿衣服,下身化作蛇尾抱着温玉章,不过瞬息就滑到了外室。
这种事温玉章明显经历多了,脸色不变地抱紧了辟芷的脖子,等两个人坐到饭桌前,大蛇的阴茎还牢牢地插在他的嫩穴里。
发情期的大蛇就算射过了性器也不抽出来,辟芷也就随他。坐在他的阴茎上吃饭,边吃边挑了辟芷喜欢的喂他一口。
其实温玉章也吃不多,肚子里挤满了荔枝和大蛇的性器,有很浓的饱腹感,胃里并没有什么,他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小口地喝着参汤。从以往的经验来看他今天晚上估计是没得睡的,不吃点东西怕是撑不下来。
大蛇懒懒地揉捏着他的奶子,里面的奶水已经被他吃完了,比涨奶的时候更加绵软柔媚。温玉章娇声呻吟,回头度给辟芷一口汤,大蛇缠着他的舌玩了一会,又把那口参汤推回给温玉章。
“刚才射了吗?”温玉章扶着椅背问他。
“不曾。”
他揉着温玉章的肚子,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兽类捕捉猎物的样子,“留着给你生小蛇。”
“雌穴里还有你的荔枝。”温玉章搂着大蛇的脖子继续亲他。
大蛇亲完后将温玉章抱起,扫开面前的碗碟,把他放在饭桌上。
阴茎从温玉章的股间滑出来,大蛇分开他的双腿,肥嫩的蚌肉微微鼓起来,此时已经合上,遮住了里面的荔枝。
“你肚子里怕是没空吃东西了,我先吃了荔枝,”大蛇舔了一口柔软的蚌肉,从下往上笑睨着温玉章,缓缓说,“再吃你。”
点进来我都默认清楚雷点了,接下来会有人兽等
不许骂我,心里想想也不行
第五章 他今年只有二十七岁吧
温玉章用手臂勾着自己的腿弯坐在饭桌上,大开着的双腿间露出水淋淋的女穴,阴阜外翻挤压着大蛇的蛇信,阴核已经被辟芷咬肿,可怜地收缩在肉唇里。
灵活的蛇信在肉洞里翻找最后一颗荔枝,不时勾弄到花心,惹来温玉章一阵轻颤。
他咬着唇喘息,大蛇的蛇信在穴里勾缠荔枝的触感十分明显,温玉章只觉得自己也成了这餐桌上的器皿,供这老妖使用。
辟芷终于吃到了最后一颗荔枝,温玉章紧紧拱起的脚背才放松下来,张开双臂要大蛇抱他。
辟芷接住他压在椅子上就是一顿狠肏,含了大半天荔枝的骚逼正是酥软香甜的时候,汁水里仿佛还带着果肉的清香,大蛇越肏越喜欢,变着花样的折腾温玉章,温玉章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大蛇还没停下来。
他趴在椅靠上撅着屁股让大蛇肏穴,雪白的双乳不停地拍打着椅靠的花纹,印出一朵朵牡丹来。
不知过了多久,大蛇终于泻了精,温玉章像是被肏坏了一样蜷缩在椅子上,辟芷紧紧扣着他的屁股射精。蛇类射精持续的时间很长,温玉章茫然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又缓缓鼓起来,他伸手拍了拍,像是还能听见里面浓稠的蛇精滚动的声音。
这老蛇就连精液都是微凉的。
灯花炸开,漫长的夜才过去一半。
温玉章的雌穴实在吃不下了,大蛇才勉强换了他的后穴射精,等把两个穴灌到溢出来,这一场交合才算结束。
让人重新换了一桌吃食,温玉章窝在辟芷怀里略歇了片刻,又吃了点东西,下一场交欢又开始了。
木床咯吱了一夜,天亮后才安静下来。
大蛇发情的第三天,温公子的卧室换了一张新床。
持续一个月的发情期其实最厉害的只有前三天,这三天温玉章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被大蛇肏穴,后来辟芷换了蛇形,交欢的地方就成了后园的湖边。
接下来的日子便轻松很多,辟芷多半时间都在睡觉,睡醒了也不管温玉章在做什么,捞到身下就要肏穴。
许多时候等不及温玉章脱衣服,便直接撕了。
温大人身为监察御史,日子过的算得上清贫,一个月那点俸禄实在供不起大蛇这么潇洒。
幸好天气渐热,温玉章每日在家办公时只穿一件极短的薄衫,肏穴摸乳都十分方便,大蛇这才高兴。
大蛇的发情期过去后已经是初夏,天气炎热,辟芷越来越不肯维持人形,变成一条小蛇盘在温玉章的袖子里睡觉,多数时候是没什么动静的。
那日太子殿下驾临,还带了一箱荔枝过来,“宫里统共就剩那么多了,本宫记得温先生喜欢,都带了给你。”
温玉章给太子讲过课,他就一直喊先生,这少年的神情渐渐阴郁,带着讥笑说道:“可惜那老女人再也吃不着了。”
太子的话温玉章没有十分注意,他的目光刚停留在面前的荔枝上,腿间的肉逼几乎下意识涌出汁水。躲在他的袖子里的蛇忽然有了动作,缠在他的手腕上用蛇信舔温玉章的手背。
温玉章隔着衣袖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剥了一个荔枝塞进袖子,小蛇安静地缠着荔枝啃咬。
“殿下今日过来可是有事?”安抚过小蛇,温玉章亲手给太子添了一杯茶,温声问道。
太子脊背挺直,盯着温玉章说:“郑妃一死,这世上长得像那个人的便只剩下我了。”
温玉章垂目不语,少年忽然站了起来,有些暴躁地低吼:“那是我舅舅,比起郑妃,我才更像他!你没见过父皇最近看我的眼神,不,不是最近,其实一直都是,他最近已经不只是看着了,”太子殿下颓然坐下,捂着额头恨恨地说:“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