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相思
父子相奸这种事少年说的极其隐晦,约莫是顾忌温大人人前一贯禁欲冷淡的气质。
“殿下先冷静一点。”温玉章忽然问:“陛下做到什么地步了?插进去过吗?”
太子未曾想到温玉章如此直接,半响才摇头:“没有,我一直躲着他。”
“不能总躲着。”
温玉章缓缓剥着荔枝,沉吟道:“让我想想。”
“本宫只有先生了。”少年眼睛一亮,伸手去攥温玉章的衣袖,温玉章微微侧身躲了过去,提醒道:“殿下,仪容。”
袖子里的小蛇抱着荔枝,隔着薄薄的衣袖仰头看太子的手没有落下来才收回牙齿。
随着体型变化,辟芷吃了一颗荔枝就饱了,于是缠着荔枝滑到温玉章的肩膀,沿着他的腰腹落下来刚好掉到温玉章的大腿缝上。
“啊。”温热光滑的大腿突然落了一条蛇,让温玉章小声惊叫了一句。
太子来的时候温玉章正好辟芷在榻上缠绵,只换了外衫,没来得及穿亵裤,此时倒是方便辟芷了。
“温先生?”
温玉章回过神笑道:“无事。”
两根手指粗细的蛇尾在温玉章的腿缝里磨蹭,他不动声色地打开自己的双腿,冰凉粘腻的蛇尾滑了进去,辟芷的蛇头挂在温玉章微微硬起的玉茎上,蛇尾缠着荔枝钻进了鼓囊囊的蚌肉中。
细小的蛇鳞刮蹭着娇嫩的媚肉,推着荔枝往里滚,湿软的肉洞蠕动着绞紧了辟芷的尾巴,越来越多的蜜汁从穴眼里挤出来,馨甜的气味在黑暗里弥漫开。
小蛇在温玉章的阴茎上缠了一圈,蛇头也挤到肥大的阴唇里舔食花汁,温热的汁水淋到蛇头上,辟芷有些难耐地扭动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被丰腴的骚逼吞下去,扭成麻花的蛇撞击着敏感的花蕊。温玉章忍住跳起来的冲动,难耐地夹紧了双腿,浑身轻颤,口中都咬出了血才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温玉章木着脸应付太子,目光都不敢往下看,唯恐被人发现他已经快要被一条蛇奸弄的潮吹。
把那颗荔枝顶到甬道深处的肉窝处之后,小蛇终于退了出来,蛇身变大了一圈缠在肉逼口吸吮花汁。
一通调弄,温玉章的乳汁也喷了出来,今日时间太急,他并没有用裹胸的长布,只罩了两件衣物,此时乳汁沿着奶头滑下来汇集在温玉章的腿缝里。
小蛇终于探出头舔着乳汁往上游动,温玉章的肌肤太嫩滑,小蛇无处着力,索性用蛇身缠住温玉章的大奶子,蛇口含住奶头吮吸。
温玉章扶着额头喘息,乳球不停地晃动,小蛇本来就盘不住,被晃的差点掉下来,于是他露出牙齿直接咬住奶头周围的乳肉,尖尖的蛇牙扎进肌肤里固定住了蛇头,小蛇这才消停,安静地缠着大奶子吃奶水。
“温先生?先生?”
太子叫了两遍温玉章才回神,他捂着胸口缓缓松了一口气,隔着衣物安抚似的摸了摸蛇头,目光对准太子,“刚才说到哪里了?”
他的嗓子已经有些暗哑,低头喝了一口茶水,才接着道:“哦对,陛下要去行宫住一段时间。”温玉章摩挲着杯子,低声道:“殿下不去吗?”
太子冷笑:“本宫巴不得不去。”
“那殿下是准备躲到什么时候?陛下正值壮年,又是那样的性格,等惹恼了陛下,不仅一样要雌伏,怕是殿下什么都得不到还要吃些苦头。”
“那我能怎么样!”少年以为温玉章会有办法,谁知道他说出这么一翻话来,羞恼窘迫地低吼着:“难不成让我脱光了送到龙床上吗?!我可是大翎的太子!”
温玉章沉默。
太子忽然想明白了温玉章的意思,无力又绝望地靠在椅背上。
温玉章这才接着说:“对啊,大翎朝的太子可没有一个幽禁的皇子容易摆布。”
他的语气明明是温柔低沉的,却生生让怀里的辟芷打了一个寒颤,他抬头,隔着层层衣物去看温玉章的脸,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
像是能感觉到小蛇的动作,温玉章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辟芷便低头继续吮吸。
许久后,太子红着眼睛问:“本宫该怎么做?”
“想办法跟去行宫,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你要做什么?”太子执意要听温玉章的计划,温玉章也就不瞒他,轻声说:“陛下因思念故人醉酒强占亲生儿子,食髓知味,再一再二,太子不从意欲自尽。陛下心有愧意,必定有所补偿。”
“本宫……”少年张口欲言,温玉章打断他的话,“殿下毕竟是男子,我会让人准备好催情的药物,小心不要被陛下发现,其他的事,殿下不必管了。”
温玉章继续说:“趁着这个机会,把户部从郑国舅的手里拿走。”
太子冷笑:“他算哪门子国舅。”
温玉章便改口道:“去岁江宁大水,郑大人贪墨的银两都够修一条堤坝了。今年怕是会有大旱,”温玉章垂目,微微叹息:“不能再死那么多人了。”
不知何时,小蛇已经从温玉章的袖子里溜走,正盘在窗外的梨树上。这个时节梨花早落了,梨子只有小孩拳头大小,小蛇咬了一口,里面还是涩的,立刻吐了出来,眯着眼睛在树荫里打盹儿。
太子站起来,像是终于下定决心:“那就拜托先生了。”
“殿下放心。”温玉章躬身,袖子举到眼前,遮住了脸上的神情。
辟芷冷眼打量温玉章,三言两语挑唆太子引诱亲父,不知会有多少人会被牵连其中。
他今年只有二十七岁吧。
人类权利的漩涡远比辟芷所了解的要复杂的多,而站在漩涡中心的温玉章则比他更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接下来三章是人兽H,注意避雷
我家温美人才是真的狠呦
第六章 “青归,我想你。”
行宫坐落在京城郊区,里面有大大小小数百个温泉汤池。温玉章随太子殿下入住行宫,而辟芷因为不喜欢汤池的气味,留在了半山腰一处水潭里。
水潭和山顶的行宫遥遥相对。
温玉章处理完公务,无事时总喜欢坐在石阶上看水潭,可惜大蛇化了原型,每日都在潭底睡觉,温玉章一次也没有看见过他。
远离了京城喧嚣,行宫里暮鼓晨钟过的极慢,数日过去,他下不得山,辟芷也不曾来看他。自从那年端午之后,温玉章还没有这么长时间离开过大蛇,他每日望着那水潭,心里的想念如同到处飘散的杨絮,轻飘飘的无处安放。
到了夜间,温玉章提着一盏琉璃灯偷偷溜下山,水潭看着不远,却总也走不到。
山林里的夜晚极热闹,噪杂细碎的响动从他脚下的草丛里传出来,山路崎岖,温玉章的鞋子并不适合走这样的路,温玉章索性脱了鞋,赤脚走在小径上。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能看见寒潭。温玉章提着衣摆越走越快,琉璃灯光芒照在他脸上,明灭闪烁着,宛如幻象。
“青归!”
感觉到有人在接近这里,大蛇从水里游出来,他站在潭水中央,漆黑的蛇鳞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一双墨绿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白色的人影。
琉璃盏越来越晃,在草丛里投映出跳跃的光晕。温玉章就跑在那圈光晕里,宽大雪白的袖袍穿风而过,铺展飞舞着,犹如蝴蝶的翅膀。
蝴蝶翩翩落在大蛇身边,柔软的翅膀笼住蛇颈,然后缓缓收起。
琉璃灯被扔在草丛里。
“青归别舔!”温玉章笑着躲开他的蛇信,“我身上都是汗——不行别咬,咬破了我回去穿什么呀。”
辟芷便松开缠着温玉章的蛇尾,等他自己脱衣服。
“青归,”温玉章反而不着急脱衣服,他盯着面前巨大的蛇头,忽而仰头亲了一下大蛇的嘴唇,刚刚碰到就退了回去,像蝴蝶翅膀上的风。
他背着手笑盈盈地望着大蛇,似乎便是这般看着就心满意足,他仰头,眼睫轻颤,眼里带着笑。
大蛇的上半身化作人形,抱起温玉章往水里游,一边说:“怎么了。”
“青归,我想你。”温玉章温顺的揽着大蛇的脖子。
辟芷将他放在水潭中心的大石头上,俯身亲吻他的脖颈,很没有诚意地问,“现在呢?”
他望着辟芷轻轻地唤:“青归。”辟芷粗大的蛇尾拍打着水面,温玉章盯着水波里细碎的月光,低声回答:“现在更想你了。”
“那怎么办。”大蛇并不如何信的,他就在温玉章眼前,用不着想。可温玉章深夜来寻他,辟芷便应着他,低头用蛇信去缠温玉章的唇,勾着他的舌轻喘着问:“这样呢?”
温玉章明显高兴起来,一直叫他的字,大蛇便用蛇信堵住他的口。亲吻好像比想他还要重要,温玉章搂着辟芷的肩膀闭着眼专心和他唇舌纠缠。
今夜的温玉章像是一场朦胧的春梦,大蛇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变得温柔缱绻起来,可情欲终究占了上风,他的蛇尾翻出层层波浪,冰凉的潭水包裹住赤裸的温玉章,辟芷俯身,手指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流连。
他自认为小心翼翼,于温玉章而言依然粗暴凶狠。
温玉章勾着自己的外衫披在肩上,湿漉漉的衣服贴在他的肌肤上,愈加凸显出曼妙的曲线,大蛇的蛇信随之跟来,舔舐着温玉章的肩。
潭水太凉,花穴里却是火热湿润的,温玉章的双腿缠着大蛇的腰身,光滑冰凉的蛇鳞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的肌肤,温玉章挺起腰,用张开的逼口去磨蛇鳞,温热的花汁涂满了漆黑的蛇鳞。
温玉章搂着大蛇的脖子舒服地叫起来,他眯着眼睛无力地缠着大蛇,缓缓沉下身子,蚌肉在蛇鳞上滑动,肉圈打开咬住了大蛇粗大的蛇茎。
两根蛇茎并不是挤在一起的,温玉章只能含住一根的肉冠,湿滑泥泞的骚逼挤压着阳具的头部,就是这般对于温玉章的嫩穴来说也太大了,蛇茎上还带着鳞片,肉穴被磨的颤抖收缩着,骚水成股地涌出来浇在蛇茎上。
辟芷只觉得温玉章的嫩逼里面仿佛有热气在蒸腾,蛇尾大力拍打着潭水。
水珠落在温玉章的胸脯上,月光又落在水珠上,大蛇的目光落在月光上,层层幻梦中红润饱满的乳尖犹如宝石,又像琉璃。大蛇吐出蛇信缠住了琉璃吮吸,雪白的大奶子被他吸的弹跳起来,温玉章伸手托着自己的乳肉轻轻挤压,香甜的汁水就喷出来了。
“相公……下面也要,唔好痒……”温玉章拉着辟芷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肉唇,肉唇里夹着大蛇的阳茎正努力地吞咽,温玉章难耐地扭动着,声音里都有了啜泣:“章儿难受……要相公肏。”
辟芷的手指顺势挤进了逼口,漫不经心地摸索着里面的媚肉,穴肉绞的更紧了,饥渴地吮吸着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