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一直被逼婚
怡宝妈转头看到怡宝,立刻放下手中的肘子,拉过怡宝的手,心疼地说:“看把我儿累的,都瘦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看样子,这段时间的疗养效果显著,怡宝妈已经完全忘记那天说过什么话了。
怡宝低下头躲闪了一下怡宝妈的目光,觉得自己演技超群一定是遗传自怡宝妈。
面对亲人,怡宝实在演不下去,尴聊了几句就无话可说,幸好怡宝妈挥手撵人,“知道你忙,不用管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怡宝点点头,起身离开,手都已经握在门把手上了,还是忍不住回头问道:“妈,你为什么生我们?”
生出我们就是为了报复怡精吗?难道于你,我们只是像交的养老保险、买的可以升值的珍稀古玩、一次性付款就可以自动更新的软件一样的东西吗?
怡宝妈忙着啃肘子,随口答道:“怀了就生了呗,女人啊,还得生个孩子才有地位。”
“是有孩子才能分到家产吧?”怡宝忍不住刺了一句。
怡宝妈顿时冷下脸,怒道:“你以为我是为了钱才嫁给你爸那个畜生的吗?”
“不是吗?如果不是,这么多年那么多机会,为什么偏偏等到家里出事没钱了才真的杀他。”
医生说怡精的后脑受到了重物的重击,并且报了警,可警察在现场却没有发现凶器,嫌疑人怡宝妈又情真意切,还意外救活了怡精,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怡宝知道真相,现场没有凶器,但地上有一滩水,不过警察去的时候已经干了,“那天你用冰块砸了我爸的头吧,你是真的想杀他的。”
因为突然穷到负债累累,所以恼羞成怒到想杀人。
☆、进化
怡宝妈当时嫁给怡精的时候,心里肯定是有不平的,可后来过上了有钱人生活,她便忘记了初衷,直到一朝又变成了身无分文的穷人,才新仇旧恨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动了杀心。
那天怡宝妈和怡精之间到底有过什么对话,已经不得而知,怡宝也不想知道,她只想问怡宝妈:“你到底拿我们当成什么?真的有爱过我们吗?”
怡宝妈嘴角抽搐了一下,因为愤恨而扭曲了保养得当的脸,手上用力一甩,把盘子丢向怡宝,幸亏怡宝有先见之明站到门口,因射程过远才幸免遇难。
“我是你妈!”怡宝妈站起来叫道:“我生的你,我养的你,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怡宝也生气了,“可我是人啊!我是一个人,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哪个孩子回家不想看到父母亲亲热热的,你们吵架到底有没有想过孩子就站在一边看着,无所适从。
这俩爹妈更夸张,直接升华到谋杀了。
“我是你妈!”怡宝妈叉着腰,对着怡宝大叫:“天下没不是的父母,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这个不孝子!”
虽然离得远,可怡宝还是觉得脸上被喷了好些盐汽水,懒得争吵,这世界上无谓的争吵最没有意义了,即浪费时间,又毫无结果。
所以怡宝(灰溜溜)摔门离去,心里堵得跟高峰期北京四环一样。
路过院长室的时候,怡宝犹豫了一下,还是溜进去,拿起桌子上的固话给花莲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花莲软软的声音在那边问:“你是哪位啊?”
“你猜?”怡宝躲在办公桌的下面刻意压低声音问道。
花莲沉吟一下,很快就有了答案:“丹丹?”
“……”丹丹是什么鬼?
“小优?小商?小白痴?”花莲听到对方沉默,以为自己猜错了,忙又说出几个名字。
还小猫、小狗、小刺猬呢!
好吧,怡宝知道了,花莲最近认识了很多新朋友,忍不住酸溜溜地问:“我你都听不出来了?”
“……需要钱吗?”
怡宝气得想摔电话,这是把她当骗子了吧,气道:“是我啊,啖汝水那个。”
“JJ!”花莲兴奋地叫了起来,“你在哪里?怎么打你电话总是占线?”
因为把你拉黑了呗,怡宝立刻感觉到自己在智力上对花莲的碾压,心情好了很多,几句话把花莲约到一家优衣库专卖店见面。
花莲到的时候,怡宝正拿着一件XLLLL码的男式长袖T恤在仔细研究,面带迷之微笑,见了花莲话都没说就把她拉到试衣间,扒下衣服,套上T恤。
T恤太大了,花莲穿起来双手都在袖子里面,随意动一下,蜜色的肩头就露在了外头。
“一个月不见,白了许多啊。”怡宝伸出狼爪摸了一把露出来的锁骨,顺势一推把花莲按在墙壁上亲了过去。
一个多月了,怡贝还没有消息,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怡宝心里惶惶的,她需要点什么来安抚一下内心的躁动不安,也需要一点乐趣才能鼓起在苦闷生活中继续游戏下去的勇气。
花莲没有抗拒,甚至还微微侧头配合,这让怡宝很开心,用舌头把花莲的小嘴里里外外舔了一遍,品尝够了之后慢慢移到嘴角,顺着光洁的下巴一路向下。
怡宝扶着花莲肩膀的手也顺着她的胳膊向下慢慢移动,当怡宝亲到脖子以下的时候,花莲用力挣了一下,很有些抗拒。
然而怡宝早有准备,迅速拉着过长的衣袖在花莲的背后打了一个死结,衣袖被拉扯,领口被抻成了“一字领”,露出大片肌肤和两个半圆面团。
怡宝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佳作,满心欢喜:我真是太聪明了,而且早就让人在外面放上“正在维修、闲人免进”的牌子。
“哼哼。”怡宝狞笑着向花莲伸出罪恶的双手,“小妹妹,这家店是我的,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为什么要喊人来救我?”花莲从领口抽出胳膊,不解地问。
眼看着一字领变抹胸,怡宝深觉失策,花莲虽然傻,但总是能让人出乎意料,也是别有一番乐趣。
“没事。”怡宝讪笑道,“最近总是看到有年幼的小女孩被欺负,我先给你演示一下,免得你上当。”
花莲半信半疑,“可是,我都已经成年了啊。”
“原来都成年了啊?”怡宝明知故问,掏出手机翻找视频,“那正好,我这有段最近流行的优衣库的视频咱俩一起看看,说不定能学习到新姿势呢。”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就不信看完现场直播,此情此景此地还有人能把持得住,到时候水到渠成,欲壑难平……
没想到花莲瞥了一眼怡宝的手机屏幕,不屑地说:“这个啊,我有完整版的,你要吗?我传给你啊?”
“……”怡宝收起轻视之心,把花莲上下打量一下,发现花莲拿出一个最新款的智能手机,手指在上面熟练地翻飞,一会儿功夫,飞快地刷新了朋友圈和微博,还抽空给怡宝传了个文件。
“笑一个~”花莲把手机举到头顶,自拍了一张和怡宝在一起的合影,角度合理,并用了美颜。
怡宝不禁沉思:一个从史前穿越来的人要多久才能适应现在这个手机社交网络?
答案就在眼前:如果流量包月的话,一个月足可以达到质的飞跃。
“哇,又有新回复了呢。”花莲把手机举到怡宝的鼻子底下,“都说你是渣女呢。”
怡宝抢过来一看,原来是花莲在微博上问:睡后失联一个月,发生了什么,我好担心。
怡宝迅速看了遍微博,发现花莲并没有写太详细,松口气,“还好你没把什么都写出来。”
“我写了的。”
“……”
“开始写的很详细,结果被警告封号了。”花莲无辜地看向怡宝,“后来我才知道是写了不可以描述的事。”
怡宝干笑了几声,眼神游离,觉得今天的福利没戏了。
“所以……”花莲伸手捧住怡宝的脸,逼着她正视,“你我之间做的事情,是不太符合国家有关规定的吧?”
怡宝看着花莲的眼睛,花莲的眼睛大而明亮,黑白分明,透着一股坦荡荡,现在,那里面有个猥琐的人脸,就是她自己。
那一刻,无数弹幕在怡宝的脑中如瀑布般倾斜:对啊,我就是玩你了,有种打我啊!你傻怪我吗?我这是在帮你,告诉你人生险恶……
“所以我知道了。”花莲皱起眉,一字一顿地说:“你是在……”
怡宝反应也是快的,迅速抱住头蹲在地上,“别打脸。”
偷眼看去,正好看到了花莲的手,果然花莲的拳头握了起来,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一直没动手。
大概还是念旧情的吧,怡宝这样想,立刻抱住了花莲的大腿——还是那么粗,“看在往日你我的情分上,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要不然会被打死的吧,利用花莲某一方面知识的缺失,诱使她失去了虽然没什么用但是在直男癌眼里非常珍贵的逼膜,还有这样那样各种羞耻play,被骗得这么惨,再老实的人也会生气的,想到以前花莲的手下败将,怡宝不寒而栗。
花莲终于忍不住了,轻轻摸了摸怡宝的头,怡宝的头发已经长出来10多公分了,摸起来柔软有弹性,像个长毛的刷子。
“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离你远远的~”怡宝再接再厉,表示严肃认真地意识到了错误,痛改前非,以后再也不犯了。
花莲的手一顿,讶道:“诶,你果然是打算和我分手吗?”
“啊?”怡宝心说只要不家暴,你这样胸大腰细身体柔软可以做全套广播体操的小甜心谁要分手啊。
虽然一个月没联系,那也是为了保护花莲啊。
花莲又举起手机,“网上遇到同性都是劝合不劝分的,难道是我看错了?”
怡宝的心,咣当一下就掉到了脚后跟,全身上下透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静下心来先把怀里的大腿来回摸了两遍,觉得自己是只拥有了全世界小鱼干的猫。
花莲觉得痒痒的,麻酥的快感顺着大腿向上钻到了心里,伸手把怡宝从地上拉起来,凑上去亲她,“书上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没说女子之间不可以啊。”
木龙也想和花莲亲近的,有次借着夹菜的机会蹭了下花莲的小手指,从小就受到正规国学教育的花莲深深觉得不妥,要砍掉自己的手指又舍不得,只好把木龙揍了一顿,打到他“下不为例”。
怡宝充分地肯定了花莲的三观,感谢花莲死去的亲爹的先见之明,多年国学教育把花莲教的如此通情达理,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感激要身体力行,怡宝反客为主用力啃咬花莲的双唇,软软温暖的唇瓣上有着蜜一样的味道,刺激大脑皮层产生让人愉悦的多巴胺,怎不让人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她们在亲嘴儿~”
怡宝吓得一抖,差点咬掉花莲的舌头,回头一看门关的好好的,但门缝底下有半个小孩的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们,见怡宝呲牙咧嘴地瞪他,嗷地一声哭了出来,“妈妈~她打我~”
***
啪的一声巨响,可怜的电话立刻粉身碎骨,高人的脸因羞愤而涨红,大声骂道:“贱人,竟然敢骗我!”
☆、婚纱
怡宝聚精会神地盯着监控画面,画面里花莲和木龙两个人因为在床的另一侧地上而看不清全身,但可以看出来花莲以女上位的姿势不停的动作,发出肉体撞击的砰砰声,间或听到木龙兴奋的叫声。
叫的跟被揍了一样,就那么爽?!
最后还听到木龙喊什么“想娶你”之类的,这是爽到想天长“日”久了吗?
怡宝恨恨地想:被花莲上就这么爽?
忍不住回忆下,觉得□□一紧,好吧,是挺爽的。
不对,问题关键不是花莲怎么可以跟别人睡了,还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怡宝懊恼的想去撞墙:明明昨天还在一起玩亲亲,说好了不分手,怎么今天就让我知道她和别的男人上了个床……
屌哥站在一旁,搓着双手谄媚地说:“姐……”
因为高人对怡宝的倚重,怡宝在公司里的地位窜天猴一样一日千里向上窜,现在就连屌哥也得上赶着巴结她。
“姐,你看这个还满意吗?”屌哥指着视频,笑得满脸菊花开。
因为木龙是个大客户,还听说他跟他小妈有点不清不楚的,所以屌哥让人偷着在他小妈卧室安了个摄像头,拿到最新资料之后赶忙跑来给怡宝献宝。
看到怡宝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屌哥还以为自己这个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
“不错。”怡宝心里如被油煎,但脸上还是沉着冷静,不解地问:“他们俩不是亲兄妹嘛,竟敢不顾晋江规则玩这个?”
“切!”屌哥不屑地说:“人家是有钱人嘛,有钱人都玩真的,咱们穷人也就看看小电影过过干瘾,识字的还好一点,能看看网络小说。”
“现在资源也不好找了呢,穷人难过啊。”怡宝摇头叹息,认真叮嘱屌哥:“这个可是咱们压箱底的大招,你千万要保密,传出去怕就不灵了。”
屌哥了然地点点头,这种视频要是玩好了,可以留着当传家宝,祖祖辈辈一直勒索下去,自然不能告诉别人。
怡宝打发走屌哥,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看文件,暗自庆幸:现在摄像头可真多啊,幸亏有人没人都装着逼,要不然早就露马脚了。
脸上风平浪静,内心犹如油煎,花莲看着洁白小羊羔一样,转头就玩了个大的,不光和亲哥有一腿,竟然还要结婚,脑子坏掉了吗?
这个视频确实是实锤,如果要拿来用,就不能等,万一真结婚这视频就没用了,最好现在放出去,再找水军带节奏人肉、讽刺、谩骂,最后等花莲受不住要去死的时候再要个天价帮她反转。
可就算怡宝再心黑一千倍,也干不出拿这视频勒索花莲的事——怕被花莲打死。
可不管,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吗?
怡宝又琢磨着,花莲肯定是个直的,逛街看的都是帅哥,看到美男就舔屏,在人前想拉拉她的手都不行。
一个直女,想要结婚真是太正常了,和怡宝在一起没名没分的,关系全靠感情。
可感情这东西,看不到摸不着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一不留神就过保质期变味了。
想到这儿,怡宝觉得自己的心翻了个个儿,一面继续在油里煎,另一面被均匀地撒上细盐粒、孜然粉、辣椒面。
个中滋味,真是让人销魂。
可又转念一想,就算要嫁人,也不能嫁给木龙这种人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人可到好,百无禁忌,也不怕遭报应。
怡宝心里思前想后,第二百遍换了坐姿,最后把视频拷到SD卡里,找个理由出门去找花莲。
怡宝前脚刚走,后面油泼鸡就带着几个人扛着一个大麻袋鬼鬼祟祟地进了高人的办公室。
麻袋被重重摔在了地上,里面有东西扭动挣扎,隐约还有痛呼声传出来。
高人冷笑一声,用力踹了袋子一脚,骂道:“小娘们跟我斗,还嫩了点!”
***
怡宝在婚纱店找到花莲,推门而入的时候花莲正在试婚纱。
婚纱店里柔和明亮的灯光统统打到花莲的身上,花莲站在那里美滋滋地照镜子,光溜溜的背曲线分明,优雅的背影犹如一个浑身发光的圣洁天使,四周都是幸福的心形泡泡。
简单挽起的发髻,露出白皙的脖颈,因为胸大,胸口没有那么多繁琐的设计,平滑的真丝面料真实地勾勒出身体美好的曲线,身后奢侈巨大的裙摆,摊在地上,月下流水一样华光溢彩。
听到脚步声,花莲欢快地转过头来,耳垂上长长的珍珠坠链不停地跳跃,弹到她可爱的脸颊上。
“漂亮吗?”婚纱前面是前卫的齐逼短裙设计,花莲迈着一对白花花的修长美腿跑向怡宝,开心地说:“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公主,太美了,跟做梦一样~”
怡宝心里不好过,脸上却还得笑,点头附和,“是,我也觉得跟做梦一样。”
都到试婚纱的环节了,这天大的“喜事”,您老怎么不先知会一声呢。
花莲没听出来怡宝语气中的酸度爆棚,羞答答地往下拽了拽前面的裙子,“是不是太短了啊?我总觉得凉飕飕的。”
怡宝贴身过去,借着一个接待员看不到的角度,顺着花莲的大腿往上摸了过去,手指勾着底裤中间用力一拉,再飞快松手,弹得花莲嗷呜一声弯下腰。
看到花莲出糗,怡宝颇觉欣慰,很是“不解”地问:“这不穿着呢吗,要不换条加厚的?”
花莲抬起泪汪汪的双眼,无辜地看着怡宝,“还是太短了是吗?这么容易就摸到了。”
傻孩子完全没想到怡宝是故意的。
怡宝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一件传统(保守)款的婚纱,大概是为那些奉子成婚的人准备的,从胸以下就是巨大蓬蓬的裙摆,长到脚踝,这种款式,别说肚子里面有一个,就是裙子底下站个三、五个小孩也没问题。
支开招待员,怡宝跟着花莲到试衣间换婚纱,慢慢拉开婚纱侧面的隐形拉索,就像撕开了神秘礼物的包装,里面是一个孩子期待了一整年的乐高豪华套装。
随着婚纱的剥落,花莲健康结实的身体也一点点显现,完美的曲线,不是现在主流喜欢的那种排骨精,也不是后天人工ps合成,是活生生的、冒着热气、带着体香的纯天然躯体。
期待了一年这种形容怎么够表达怡宝渴望拥有的心情,这大概是她等待无聊前半生、穷尽空虚后半生,人生中只此一次再无二回的彩蛋吧。
可惜,这彩蛋是别人,就像穷人看着奢侈品店橱窗里的摆设,看一眼都已经是勉强,再没资格和能力真正的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