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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相亲相爱

作者:白云非云 时间:2022-03-03 03:10:54 标签:强强 仙侠修真 重生 相爱相杀

  “你去通知霄后娘娘,我去见尊上。”

  少师瞬间感动。他猜不准尊上会不会因此恼怒,但是霄后娘娘肯定不会生气的,说不定还挺开心?

  太傅这是自己担下了麻烦事啊,真是好人!

  

  玄朱载着钟应两人降落在太子殿。

  钟应拉着君不意往寝宫的方向而去,火凤凰则展翼回到梧桐树上。

  房门哗啦一声拉开,惊动了跟灵鱼斗智斗勇的胜遇。胜遇学乖了,放弃了吃鱼的想法,滚回了漆柱下。

  君不意回首,眸如丹青,将钟应的容貌绘入其中:“不是母后找我吗?”

  “伯母只让我带你离开开明宫。”至于离开开明宫后去哪里,钟应就迷茫了。他总不可能半夜拽着君不意离开重明国吧?

  半夜奔逃,简直像私奔似得,钟应绝对不干这么丢脸的事,要干也是当众抢亲啊!

  所以,思来想去,钟应还是将君不意领回了太子殿。

  “你身上血腥味怎么这么浓?”钟应摸了摸鼻子,还记得霄后那句“迁怒受罚”,于是把君不意摁在床榻上,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你不会受伤了吧?”

  他凑近,睁着一双明艳风流的桃花眼:“我看看……”

 

第130章

  钟应非常利索的解开了君不意腰带,一只手将腰带往一边扔去,另一只手则去拉君不意的领口。

  领口被拉松,露出细腻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时,君不意终于回神,去抓钟应手腕,连扔到床榻上的腰带都被他捞了回来。

  “钟应……”君不意咬了咬下唇,声音微微急促。

  钟应瞧着手腕上君不意的手,有些不解的望着君不意,询问:“是不是我扯疼你呢?”

  他一心想着君不意有没有受伤,根本不觉得脱个衣服有何不妥,反正两人都是大男人,也吃不了什么亏。

  君不意睫毛颤了颤,好半晌才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抓住我干嘛?松手啊!”

  君不意:“……”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钟应等着有些不耐烦,不由抬头,目光落在君不意的面容上。君不意垂着眼帘,小扇子似的睫毛在丹青似得瞳孔中留下一小圈阴影,眼角则含了一线流光。

  在钟应的目光注视下,君不意用极轻极淡的声音应了一声,然后缓缓松开了手,轻轻搭在了床榻上,一副任由钟应施为的模样。

  他这个样子,钟应倒是想起了极乐城花堂的事。

  那个时候,君不意不愿意换上花堂的衣服,自己非要逼得他换,两人因此打了起来……

  钟应想,莲中君这样保守的人,其实非常讨厌别人碰他吧?

  那么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不揍自己了?

  想着想着,钟应便觉得指尖滚烫起来。

  指腹碰触过君不意颈项那块皮肤,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那些许温热便从指尖一直传递到了心尖,弄的钟应脸颊都有点儿发烫。

  君不意静静未动,钟应也摸着自己脸不说话。静谧的房间中,唯有心跳声流转。

  钟应咬了咬牙,觉得自己怂的不正常,便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去脱君不意的外袍。就是手没刚刚稳了,偶尔还会微微发抖。

  外袍被钟应扯下腰间,随后是中衣……当钟应将雪白柔软的里衣扯下肩头时,君不意抬眸,目光跟钟应对上。

  那双眸子如山巅一捧冰雪,此时冰雪中开出了绝艳的莲。

  钟应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眸子,目光在君不意身上巡逻。

  嗯……莲中君身段可真好,特别是衣袍并未完全褪尽,而是半搭在手臂上,半遮半掩时,便更勾人了,让人手特痒,特别想掀开来,看个究竟。

  随后,钟应才注意到君不意胸膛上的淤青,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砸出来的痕迹。并且,这样的痕迹还不少,落在君不意身体上,便如美玉留痕,镜面开裂,令人看的直蹙眉。

  钟应虚虚指了指君不意胸口那道青紫,语气非常臭:“你若是修为差一点,这一击就能要了你的命。”

  “不会,三到五天就能好。”君不意淡淡道,重明国最不缺的就是疗伤圣药。

  钟应挑眉,桃花眼勾略出潋滟的弧度:“你去杀人了?”

  君不意虽然特意用术法清除了身上的血腥味,但是钟应是谁啊?他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魔君,对血腥味和杀气在敏感不过了,君不意这么简单处理一下,根本瞒不过钟应。

  而他身上伤势不轻,却并未见血,也就是说,这血腥味来自别人。

  “嗯。”君不意低低答了一声,“这是我的功课。”

  钟应从怀里掏出膏药,扣出一大把就往君不意身上抹去,动作看似粗鲁,却非常的轻。

  透明的膏药散发着浅淡的桂花味儿,在皮肤上抹过后,一两个呼吸间便会被皮肤吸收。

  钟应从君不意的话语中,敏锐的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紧拧着眉头,声音清冽:“这是功课?不是惩罚?”

  “惩罚这件事,是母后告诉你的?”

  “没错。”钟应一边涂膏药,一边回答。

  胸前涂了一遍后,便绕过君不意的身子,去瞧他的后背,两人的距离便越靠越近,钟应的呼吸都扫在了君不意的背部。

  君不意呼吸微滞,方道:“我才完成太傅布置的功课,还没来得及……受罚。”

  钟应觉得不可思议:“这算什么功课?你的功课不该是每日每夜挑灯夜读吗?杀人是功课?生死相博是功课?”

  药膏全部涂抹,钟应将小罐子扔在了一边的柜台上。

  “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便要受罚?”钟应直起身子,望着君不意,一句比一句重,“你不要告诉我,什么劳什子的功课没完成,或者完成的不够好,也要受罚?”

  “……”

  君不意神色平静,无波无澜。

  好像那些事对他来说,早便习以为常似得。

  甚至于,他在毫不懂事时,便接受了这一切,所以并不觉得哪里不对。倒是钟应这么激动、不可思议,才令他觉得困扰。

  “父皇定下的惩罚虽然难熬,对我却并非没有好处。”见钟应脸色很臭,君不意斟酌开口,“实际上,我能从中得到莫大好处,说是惩罚,其实也算是磨砺。”

  “什么狗屁玩意,你凭什么该受这些?”

  君不意理所当然的回答:“因为我是太子。”

  钟应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卡着。眼光余光扫到君不意身上的似花非花的神秘纹印时,血液沸腾的厉害。

  莲中君这过得叫什么日子?

  惊鸿夫人是个疯的,重明皇是个冷酷的。

  他自小便承受着上古秘术的折磨,容貌尽毁,只能以面具掩盖容颜,还要被严厉残酷的功课压着……

  然后,斩去七情六欲,忘情合道……

  钟应又想起了霄后说的话。

  霄后说:意儿从小不哭,也不笑。

  是因为世间没什么东西值得一笑,没什么东西值得一哭吗?

  钟应深吸了口气,在君不意不解的目光下,一只手勾起了君不意的下巴,一副恶霸调戏小媳妇的模样。

  钟应:“给大爷我笑一个。”

  君不意眨了眨眼,钟应便恶狠狠的道:“我看过你笑的,你快笑。”

  “好。”

  君不意试图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轻微的笑容来。

  钟应仔细盯着,心想,这笑容有点儿难看啊,完全不似紫藤萝下那个笑容般美好。

  于是钟应继续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的说:“给大爷我哭一个。”

  “……”君不意少有的卡壳了,“为什么要哭?”

  “你装装样子就好。”钟应眯了眯桃花眼,居高临下说道。

  君不意觉得小混蛋又在耍小性子,无奈道:“我不会哭。”

  “装装样子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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