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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扬名

作者:春溪笛晓 时间:2022-12-25 12:51:37 标签:春溪笛晓 高干文 种田文

  结果对方立刻就撕下了伪装。

  黎柏生听完后面色凝重。

  沉默良久,他说道:“我们去找吴先生。”

  吴弃疾身上天生就有种特别的人格魅力,这种魅力使得他周围的人都习惯了一遇上事qíng就找他商量,事实上他也把所有事解决得很好,无论面对什么事qíng都能从容不迫地寻找解决途径。

  郑驰乐最清楚吴弃疾的能耐,对于黎柏生的决定当然是举双手赞成。

  他说:“师兄今天刚好回来。”

  吴弃疾刚去华中省替一位病重的老gān部会诊,回来后还没有喘上口气,郑驰乐就领着黎柏生他们回来了。

  黎柏生替薛岩把事qíng说了一遍。

  吴弃疾听完后没有立刻思考解决办法,他拍拍薛岩的肩膀说:“薛岩,你能够向我们说出这件事,说明你很勇敢。一个人一旦能够坦然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往后就没有任何无法面对的事。”

  薛岩听到吴弃疾的话后浑身一震。

  吴弃疾的意思是每个人最难面对的其实不是外界的困难,而是自己的内心。当你能够平静地去剖开自己的内心,直视自己的恐惧、自己的懦弱、自己的yù望,并且正确地去应对它们,那么就再也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倒你。

  感受到吴弃疾话里的宽慰,薛岩用力地点点头。

  黎柏生看到吴弃疾一句话就让薛岩振作了不少,更加确信自己来找吴弃疾是正确的。他问道:“吴先生的意思是?”

  吴弃疾说:“你们介意多两个人知道这件事吗?”

  薛岩微微一顿。

  黎柏生替自家儿子发问:“什么人?”

  吴弃疾说:“我虽然能分析出点头绪,但到底不是专业的。我和乐乐的师兄刚从国外进修回来,而我徒弟欢庆也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我想跟他们讨论讨论。”他看向薛岩,“你同意的话我就去把他们找过来,然后你回去把那个人写给你的信件带过来吧。”

  薛岩说:“好。”

  郑驰乐不放心:“我和大牛也一起去。”

  吴弃疾想要说什么,最后却还是摆摆手说:“那就去吧。”

  郑驰乐和薛岩两人沉默着往淮昌大学赶。

  等他们赶到黎柏生和薛岩的住处时却愣住了,因为薛岩放信的抽屉被人打开了,里面的信件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封未开封的白色信函。

  薛岩走过去一看,发现上面是影印出来的一行外文:欢迎开始我们的游戏。

  依然是鲜红的字迹,只不过这次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郑驰乐心头一跳,隐隐抓到了一点儿灵感,却始终没法把整件事串联起来。

  最后他也只能说道:“赶紧回去吧!”

  薛岩点点头。

  牛敢玉一直没吭声,只是跟他们跑。

  薛岩心思比谁都敏锐,怎么可能没发现两个好友异常的沉默。他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他们之间本来有着最纯粹的一份友谊,可这事过后他们也许就再也没办法像过去一样了。

  这是他的错。

  薛岩心口发闷,脚步慢慢停顿下来。

  郑驰乐、牛敢玉、黎柏生……他们是他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所在,可是这一次他一下子伤害了三个人。

  这都是他的错。

  郑驰乐最先发现薛岩掉队。

  他转过头后就对上了薛岩满是愧疚的眼神。

  薛岩是彻底想通了。

  郑驰乐笑眯眯地招呼道:“愣着gān什么,师兄还等着呢。别看他这么好说话,谁要敢耽搁了他的事儿他一准会比谁都凶狠。”

  薛岩看到他的笑容后一愣,然后就想明白了:郑驰乐来时的沉默是在给时间他调整心qíng,并不是不想再要他这个朋友。

  薛岩心头一阵翻腾,声音也有些颤抖:“对不起,乐乐。”看到牛敢玉也转过头来看着自己,他又补充,“对不起,大牛。”

  牛敢玉定定地瞧了他一会儿,张开长长的手臂把薛岩给环抱起来了:“真有心改过,就赶紧把我认识的薛岩还回来。”

  郑驰乐也加入拥抱(勒紧)薛岩的行列之中,连声应和:“没错,我认识的薛岩可不是这么不gān不脆的。”

  薛岩被两个朋友拥在怀中,整颗心都在发烫。

  三个人赶回诊所时赵开平和童欢庆都已经在那儿了,郑驰乐有意识地让薛岩自己应对这件事,因而把向吴弃疾解释的任务推给了薛岩。

  薛岩简单地把事qíng说清楚后将那封只写着一句话的信递给吴弃疾。

  吴弃疾似乎早有所料,接过信后也没立刻打开,而是让薛岩尽可能地回忆以前那些书信的内容,并将它们写下来。

  薛岩拿出纸笔在一边努力复原那些信件。

  吴弃疾转向赵开平:“师兄我说一下我的推测吧。这个人是个很擅长挑动别人qíng绪的人,只透过通信就对薛岩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应该跟师兄你研究的领域差不多。对方对薛岩说曾经控制薛雄刚——薛岩的生父,但是从他前面的谎言来看,这也许不是事实。”

  赵开平点点头。

  吴弃疾说:“我的想法是控制薛雄刚的人确实存在,但不是这个人,因为他并没有向薛岩bào露自己的理由。就算他想控制薛岩,也没必要把自己做过的事完完整整地告诉薛岩——何况薛岩那时候还没答应他!”

  赵开平说:“你觉得这个人是想借我们的手把当初真正控制过薛雄刚的人揪出来?”

  吴弃疾说:“我是这么想的。也许这人跟那边有仇,又或许他对那边的做法看不过眼——”

  赵开平摇摇头,拿过他手里那封信说:“这个人偏爱红色,这是种能使人警惕起来的警戒色。可是他却用这样的颜色来写引导薛岩的信,说明他对自己很自信——自信到自负,这是第一点。然后是他的用词,薛岩说了他用的语句有时候读起来很别扭,特别是运用比喻的地方,看起来让人有些不舒服,这是他在行文中映she出来的部分内心状况——他本人可能根本没发现,甚至还为自己绝妙的比喻沾沾自喜。心理扭曲,这是第二点。这样的人,‘有仇’这个推测还有一点儿可能,要说他‘看不过眼’,那是肯定不会的。”

  说完了自己的推断,赵开平问薛岩:“他提起控制你生父的那些事qíng时,语气是不是透着兴奋?”

  薛岩仔细一回想,发现果然如赵开平说的那样,那个人的语气非常兴奋!就好像无比地乐在其中一样。

  薛岩说:“对,而且他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赵开平说:“这就对了,他绝对不会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是跟他说的那样,”他扬了扬手里的信,“享受这样的游戏——所以最可能的是在你们之中有人引起了他的兴趣,如果你们在应对这件事qíng上的表现让他感到满意,也许他会邀你们参与更多的‘游戏’。”

  薛岩和郑驰乐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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