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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医路扬名

作者:春溪笛晓 时间:2022-12-25 12:51:37 标签:春溪笛晓 高干文 种田文

  这些人一批批地走进了地狱,他也逐渐摸清了对方的底细:“那边”是在研发针对华国人的生化武器,研究方向包括细菌、病毒和化学药剂。“首领”似乎是极端的仇华分子,对于huáng种人深恶痛绝,他将自己的研究称为“优生学”,以消灭劣等基因为己任。

  薛雄刚不是很懂这些弯弯绕绕,但他能感受到事qíng的严重xing。当时他跟耿修文联系上后将事qíng合盘托出,只不过知道了这件事也无法可施,“那边”远在国外,下手的又是些猪油蒙了心的偷渡客,这边实在鞭长莫及。

  他和耿修文一商量,决定尝试着依靠目前唯一能用上的几个人去实施策反计划,看能不能挑起“那边”的内乱,让他们从内部土崩瓦解。

  那时候他有几个可以信任的人在“那边”勉qiáng站稳了脚跟,可他把命令传过去后却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应。

  直到大半个月后才有了点音讯:有人背叛了他们,他的人都bào露了,就连他和耿修文的联合也bào露在“那边”的眼皮底下。

  耿修文知道这件事后就想办法把他藏了起来,最后他被转移到岚山,耿修文暗中调派了军方的人将他严密地保护好。

  耿修文则放弃了缓慢的调查过程,立刻开始大规模的整改——就算不能从根源上斩断祸害,至少不能让这个毒瘤继续盘踞在华中省这边。

  没想到没过多久耿修文就得了重病。

  耿修文去世后耿家那边就没了消息。

  薛雄刚隐约能猜出到底发生了什么:耿修文离开得急,当天发病就陷入了昏迷,后来就再也没有清醒过,很多东西都来不及jiāo待。

  耿家因为耿修文的突然死亡而陷入了混乱之中,愤怒的愤怒、争权的争权,等冷静下来之后华中省已经乱成一团。再加上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几乎所有的线索都被抹杀掉了。

  所有人看到的都是表面上的东西:耿修文下手太狠引起反弹,耿家的补救工作又没做好,直接导致华中省陷入瘫痪状态。

  薛雄刚和耿修文的联合并没有外人知晓,耿修文突然离世,他也就成为了真正的犯人。

  不久之后薛雄刚从老杨口里听到了外头的消息,他和耿修文的计划居然在他入狱、耿修文病逝之后成功实施了,“那边”的“首领”死于内斗,所有的研究成果也被几场大火彻底烧毁。

  老杨给他转述完这些事后,郑重其事地说:“文子不在了,你的案底要是被翻出来可不容易过关,说不定得挨枪子,你考虑考虑。”

  薛雄刚说:“没什么好考虑的,我在这里好吃好喝,也没什么念想了。”

  老杨说:“行,我也不走了,在这里没事就陪你闲叨闲叨。”

  薛雄刚说:“那敢qíng好。”

  像他们这样的人,既然决定了接受这样的任务,自然也考虑过这样的结果。薛雄刚不觉得自己这牢做得冤枉,因为他手上确实没少沾血,用老杨的话来说就是“挨一百次枪子都够了”。

  他这人天生就有着嗜血的脾xing,真要他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他反而会不习惯。

  薛雄刚也就安安心心地坐起牢来。

  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几年之后他的儿子薛岩居然被送到监狱门口。

  薛雄刚没见薛岩一面,只是让老杨把薛岩送到对面的子弟学校去。

  要问薛雄刚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谁,那肯定是薛岩的母亲了。

  当时他以为薛岩母亲是底下人给他找来的女人,也没在意她是不是有意识,直接就把她给要了。

  在她醒来后他有意弥补,却始终没法挽回犯下的错误。

  其实在后来的相处里面她是软化过的,只是她终究还是发现了他不仅是个qiángjian犯,还有一个更加作恶多端的身份。

  那时她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而且已经显怀,再去打掉会对身体有很大的伤害。

  他bī她把孩子留了下来。

  虽然那时的qíng况有些特殊,但他确实qiángjian了她,并且威迫她生下了薛岩。

  入狱后老杨替他打听过她和孩子的消息,得知她的青梅竹马跟她走在了一起,薛雄刚也放下了这件心事。

  没想到她会把薛岩送过来。

  薛雄刚静静坐了许久,安顿好薛岩的老杨来找他聊天:“你真的不见见他?”

  薛雄刚不答反问:“见到他,然后告诉他他老爸是个好人?你觉得这有说服力吗?”

  老杨沉默下来。

  无论如何,薛雄刚都不算是个好人。即使薛雄刚跟他一样曾经背负上特殊的使命,但薛雄刚是个彻头彻尾的“枭雄”——无论什么事他都做得下手,不管是不是罪恶深重。

  可他总觉得薛雄刚也不是一个坏人。

  这也是他在把其他人安排出去后自己留下来的原因。

  当年的事要收在绝密档案里不能宣诸于口,却也不能让薛雄刚在冷清的牢狱之中孤独地度过余生。他儿女都已经长大,留在岚山养老也很不错,因而他就长守岚山了。

  薛雄刚不跟儿子相见,老杨总觉得有些不好,因而后来薛岩和郑驰乐他们要到监狱里兜售东西,老杨也没阻拦。

  没想到薛雄刚重新见到自己儿子时就狠狠地打了他。

  薛雄刚将自己的角色扮演得很好,他成功地让薛岩对他这个生父痛恨无比。

  老杨对他说:“你何必做到这种程度?”

  薛雄刚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妥:“只要他能不跟我沾边,最好就别沾。”

  毕竟他在别人眼里代表的是杀人、放火、qiángjian,是个无恶不作的重犯。

  老杨叹着气,没再说话。

  薛雄刚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找上自己儿子,而且还拿出那样的名单。

  他一个人独坐着,陷入了思考之中。

  这时候老杨走了过来,把他领到审讯室说话:“那个教授来找你有什么事?他走后你好像不对劲。”

  薛雄刚把事qíng告诉了老杨。

  老杨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雄刚摇摇头。

  老杨说:“我得跟上头报告一下。”

  薛雄刚yù言又止。

  老杨说:“放心,你儿子周围有那么多人护着,不可能有事的。这样吧,你真要不放心我就跟上面申请调两个人去保护他。”

  薛雄刚说:“谢了。”

  而此时在大洋的彼端,朝阳正在升起。

  一个拄着拐杖的人走到窗前,悉心修剪着窗边的一株盆栽。

  他大概只有三十七八岁,头发却已经全白了,脸的一边也毁得厉害,看上去有些狰狞,他自己却仿佛一点都没有感觉,脸上的表qíng依然非常温和。

  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先生,你该吃药了。”

  他依言放下花剪,拄着拐杖走到长椅上坐下,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药往嘴里送。

  他的身体早就坏透了,需要用药物来吊命,停药半天都可能丢了xing命,所以他在吃药这件事qíng上从来不挣扎——即使吃进去后会有各种各样的副作用,比如上吐下泻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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