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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长乐

作者:半袖妖妖 时间:2022-12-27 10:24:22 标签:半袖妖妖

  金长乐踉跄了两步,她听懂了,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护着朱颜!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可她家天微可怎么办才好啊。

  “你们出去吧,叫我一个人静一静,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帮我送送客吧!”

  长乐点头无语,只觉得胸中一股闷火,烧得她体无完肤,她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柳相还关在天牢,柳如风被她软禁在西郊,她如何才能保全所有人?她这是为太女除外戚啊,去了柳家,又来打金家的主意么?

  金天微暗自叹息,长乐走了以后他双手合十jiāo与胸前祈祷道:“愿女娲娘娘佑我金家,世代昌盛!若除却我一人,换得一家人地安康也算值得!”

  静默了一会儿,便又喃喃道:“颜儿,是走是留,是沉默还是抗争,便看今日了……”

  换了一身的新衣,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发冠,金天微毅然走出房去,外面稀松几个奴婢正在后院打扫,前堂仍旧是熙熙攘攘,他直奔新房而去,那门口站立两个皇子jīng兵,他俯身在地上拾起两个石子,掂了掂便疾点而去,那刚刚还打着哈欠的登时石化,缓缓倒地,天微缓步靠近,新房之内正传来太女的声音:“六皇子先行安歇吧,颜再去招呼下剩余客人!”

  六皇子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何须那么客气呢,唤我阿珂便是,招呼客人自有旁人,咱们还是一同歇息吧!”

  “阿珂说的是,只是颜今日大婚很是高兴,想再去喝两杯……”

  “太女殿下何故急于求去呢?这dòng房之夜可是一刻千金啊!”

  “叫阿珂见笑了,延后吧,颜先去了。”

  房间中脚步声响起,又听青珂言道:“太女殿下这么不喜阿珂么?可阿珂很是喜欢殿下这可怎么办?”

  说着屋内传来朱颜的一声惊呼:“你gān什么!”

  不知什么倒地,只传来咣的一声,太女慌乱的声音一再响起:“你起来……你gān什么……”

  金天微犹豫片刻,终是下了决心,刚要上前推门闯入,却听见屋内朱颜一声低吟,紧接着便是男人长短不一的粗喘之声和朱颜的呻、吟之声……他如遭雷击,门就在眼前,他伸手yù推,却是不能再往前一步,如此几次,终是在门口守卫身上各拍了一掌,缓缓退了开去……

  话说金长了再太女府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众人皆是恭喜她,她只能在心中冷笑,她有何喜?她金家怕是要大祸临头了呢!心中苦楚无人能述,天微也不知怎么样了,她快走几步,后院之中,只有天微屋内的烛火灭了,他歇下了,新房的红烛飘忽摇摆,她整个太女府灯火通明,唯有天微的房内,一片黑暗。

  回到金府之际,已是快要天亮,她揉揉发酸的肩头,甫一进府,守门的老李便快嘴道:“小姐!有客人来了!”

  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一人在她园中缓步而行,此时天色微亮,竟看不真切,又近了些,那人露齿一笑:“真是叫我好等啊!”

  长乐讶然:“你怎么来了?”

  监斩

  金府来了贵客,众奴仆都好奇得很,家主对此人很是礼遇,就连金思雅也极其看重,金府正堂之内,金思雅夫妇长乐天佑夫妇皆是神色凝重,坐在一边伸耳细听。堂上那贵客年纪十七八岁,模样俊秀,身穿月牙白袍,脚蹬紫金凤纹靴,鞋面之上,左右各一珍珠,不是花不语又是哪个?他被金家严阵以待的架势逗笑了,轻咳了两声朗声说道:“阿郎叫我带个话给你们,哦忘记说了,思文大哥现下叫阿郎了……他叫我告诉你们,不必惦记他,家主已是答应了放他与莺歌自由,莺歌身怀有孕,完成了最后一个任务便在养胎,阿郎还有一个任务,完成之后,获得自由自身定是带着妻儿来见你们共叙天伦之乐……”

  金思雅激动道:“多谢花公子传信儿了,我金家思文离家已久,雅兄妹几人都是惦念非常,甚是想念,还盼着他早日自由,与我兄妹团聚!”

  白玉竹也是很高兴,只招呼小厮通知灶房做几个拿手好菜,金家上下都处于一种兴奋状态,众人围着花不语问个不停,只想着知道思文这么多年到底是这么过来的,花不语也不嫌烦,耐心地一遍又一遍讲着他们花煞一些生活日常,金长乐冷眼旁观,这花不语的为人,还真说不准,二哥在台州便是明知她与大哥在哪却不愿相见,这时又何必特地叫人来送信儿呢?这花不语说的话却不似作假,他到底来飞凤是想做什么呢?她疑云陡生,却是一言未发,只坐在那里苦想,不曾想她却是问道乐自己头上!

  “长乐姐姐,这么也不见柳大哥呢?”

  金长乐叹气道:“小白有所不知啊,如风的身子自台州回来便有些不舒服,正在别院静养……”

  “病了”花不语甜笑道:“莫不是被长乐姐姐给气的吧!我可听说了这柳氏一门,姐姐可要监斩的!姐姐也真是的,柳家上下一百多口呢,我若是柳大哥也是气你啊!”

  长乐轻笑,却没再与他提及此事,反倒是花不语一再试探,见她避而不谈好生没趣,也将话题扯到了别处,只说了几个阿郎与莺歌的趣事,惹得堂中人又是一轮感恩戴德,金长乐暗自冷哼:“真是来者不善啊!”

  女皇朱郡刚刚屏退了朱颜yù新夫青黎的六皇子青珂,临走之时她讲那封密封好的密旨装了锦盒,赐给了他,他夫妇二人前脚刚走,朱婉便是来了,她这几日伤心yù绝,竟是食不下咽,朱郡派人将她找了来,便想和她说几句贴心话,想好生劝慰几句,可婉婉的样子却又叫她无从开口,她可怜兮兮的,规规矩矩的请安,起身之后,又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呆呆地坐着。

  朱郡想起萧郎之死,不由得怒由心生,大声喝道:“看看你的样子!你给我醒醒!那柳元思是你的杀父仇人,他杀了你的父后,夺了他的一切,抢了所有属于他的东西,还窥探我朱家的江山,你还要认贼作父么!”

  朱婉摇头不语,倔qiáng的抿着唇,眼中已是堆积了泪水,盈盈泪光只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朱郡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只气得竟桌边奏折扫落在地怒吼道:“没一个叫我省心的!”

  眼中泪水终是落下,朱婉跪下哽咽道:“父后的一切都是母皇所赐,没有母皇哪个父后都是一无所有,逝者已矣,婉婉只是这几日心qíng难以平复,母皇又何苦苦苦相bī呢!还请母皇息怒,亦或是婉婉不懂事,母皇责罚便是……”说到此处已是泣不成声,想起以前每每淘气受了太傅或者母后责罚,父后一准求qíng,私下又总教导于她,做人的道路,父女二人也常说起为君之道,为臣之忧,此刻天人永隔,竟不能再见一面……

  朱郡叹气,上前拥住尚跪在地上的朱婉,她顺势扑入母亲怀中,哭得更加厉害了:“母皇!……”

  “哭出来便好了,婉婉还是小了点,一切有我与你姐姐做主,你便无忧长大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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