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妃家的老皇叔
意思再明显不过。
王爷不想让那个女人进府,否则早就有指示了。
又一个时辰,天已经彻底黑下来,街上几乎没什么人走动。
突然有一个黑影翻墙而入,窜到王府的前院,还没走几步便被暗卫队给团团围住,“王府重地,什么人竟然乱闯!”
黑影瞬间扯下遮脸的布巾,双手一举,说道:“兄弟们是我,出去执行任务回来晚了…”
为首的人上前仔细一看,惊讶道。
“你是十九?”
“…没错就是我,我回来的路上找错方向了…”
集体暗卫:“……”
自从这顾十九跟在王妃身边当侍卫后,众人断断续续地从凌瀚口中得知不少关于他的“丰功伟绩”,简直“佩服”到不行。
于是,几人原地聊了几句,便各自回到暗处,继续回到各自的位置守卫起来。
稍顷
风绝宣正在房中望着书案上的画像发呆,突然听到敲门声,本不想理会。
奈何这声音一直不断,心中一警惕,这敲门的人不是府中人!
“吱嘎!”一声。
猛地将门拉开,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瞬间心底的愤怒飙升到极点,她是怎么进来的,府中的暗卫都是吃白饭的吗?
反手就要将门关上,却不想一只脚卡住门fèng儿。
“宣儿,就因为暖儿那件小事儿,你就要恨我一辈子吗?”南悠捂着胸口吼出来。
风绝宣眸中的光越来越冷,看向南悠的目光中带着震怒,猛地扬起手。
南悠下意识地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侧脸。她在赌,赌那些年的qíng分,那些年的qíng分不会让他失去理智,他不会动手打她。
许久
疼痛没有传来,巴掌声没有想起,南悠轻勾嘴角,她赌赢了。
再次睁开眼,眸中已是盈满雾气,朝着风绝宣露出一抹苦笑,说道:“你还是舍不得的,对不对?”
风绝宣不再看她,转身回自己的书案,坐下继续望着上面的画。
南悠不请自进,步子轻盈地走到书案边,垂眸看向画中人,声音娇俏地问道:“宣儿,这少年是谁啊?看着倒是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一般…”
她这种没事找话的事qíng做过太多,风绝宣根本不想理会,连头都未抬。
“啊,我想起来为何会眼熟,跟我姐姐倒是有几分神似,不过没有姐姐长得jīng致。”南悠入神地品头论足,目光从画上移开,看着风绝宣的脸。
风绝宣一怔,提笔写着,“你姐姐叫什么,现如今人在何处?”
看着他瞬间写出这么句话,南悠很是费解,难道宁可写字也不愿再同她将一句话吗?
不过,他能写字给她看,也算理会她了。
南悠有些失落地开口,“许是你的年纪轻,过往的很多事你也不甚关心。其实长姐当年的事qíng,在北风国闹得满城风雨,妇孺皆知。”
当年
北风国第一美人南卿,自及荆之后便受到各大贵胄的倾慕,提亲之人简直快把将军府的门槛给踏破了,甚至连皇子或王爷都来过。
南卿没有看上的是一个原因,再者便是她自小与国师府的嫡长子程修定了娃娃亲,也不好折了程家的面子,所以这一拖就过了一年,只等她十六岁生辰一过,程家来提亲。
因为两家是世jiāo,所以往来很是密切,两个孩子也是打小玩在一起,很是熟络。
程家的嫡长子,也便是程家未来的家主,程修,从儿时知道南卿是自己未来的娘子之后,真真是天天担惊受怕,夜夜怕贼惦记。
无它,南卿越长越美,他恨不得将她给藏起来,独独留给自己看。
但是,程修注定是要成为下一任国师的,所以他爹对他的管束甚为严格。
随着他一天天长大,能跟南卿腻在一起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少,而南卿身边出现的野糙却越来越多,他每天惶惶不可终日,最后只得派人暗中跟着南卿,每日定时向他汇报南卿一天都做了些什么。
南卿这边却是乐得清闲,她本就把程修当哥哥,从未想过自己会真的应约嫁给他,那不是她想要的,这下正好摆脱了。
南卿虽貌美恬静,脾xing却很是独特,自己认准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因为自小生长在将军府,家里也并未qiáng制她学习女戒女红,而且她自幼身体弱,也未让她习武,任由她喜欢什么做什么,她便常常乔装跟着哥哥们去外边玩耍。
这程修一忙起来,她乔装出去的次数也便多了起来。
后来她在一家酒楼的后门,救了一名穷困潦倒的书生,赠药赠银,一来二去,也不知道为何,两个人竟是看对了眼。
由于她出门太过频繁,不久,这件事便被程修的属下给发现端倪,并迅速将事qíng报告给自己的主子。
程修知道后,勃然大怒,随即派人将那书生给狠狠地毒打一顿,折了几根肋骨。
南卿也被南将军给禁足在闺房之内,不得再出门,急得在房中团团转。
之后程修来看过她,他们之间发生了认识多年以来的第一次争吵,也便是那次,南卿发现程修的另一面,残忍狂躁。
不久,她从贴身丫鬟口中得知一个消息,程家已经派人前来提亲,他们成亲的日子也定了下来。
这下南卿心中愈发煎熬,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让她飞出去。
就在她绝食抗议的第二天,那个书生竟是悄悄潜入将军府,然后一路找到她的闺房。
一进门,书生从怀中掏出好几包蜜饯塞到她手中,然后眼巴巴地看着她,好像她不吃就对不起他一样。
看着他眼角嘴角都是淤青和伤口,南卿哪里还有心qíng吃蜜饯,一下子扑到他怀中低声呜咽起来。
再然后,他们渐渐失去控制,竟是行了周公之礼。
若不是后来南卿一再赶他快些走,他怕是要拉着她到南将军面前去求亲了。
南家,是不可能把嫡女嫁给书生那样无权无势的市井百姓。但他们约好,无论有多艰难,三天后一起私奔。
三天后,书生没有来,他被南家和程家派去的人给打到呕血,站都站不起了。这是南卿从下人之间的碎谈中知晓的,天天以泪洗面。
那个时常为她传话的贴身丫鬟,竟是被他爹打发给人牙子,卖给了一屠户。
即将成亲的前一天,南卿被发现怀有身孕,南将军震怒,若不是南夫人拦着,她怕是要被打个好歹出来。
南将军秘密处理掉知晓内qíng的郎中和丫鬟,并以书生的xing命相威胁,让南卿将此事瞒下来。
嫁过去当晚,南卿被程修qiáng夺了身子,所幸程修喝多了酒,并未发现南卿已非处子之身。
相安无事过去两个月,南卿眼看着肚子快遮不住,竟是又起了去找书生的心思。
许是她一直很安静地待在国师府,并未惹出什么幺蛾子,大家对她的警惕xing也放低,她趁着程家父子去面见皇上的时候,砸晕贴身伺候的婆子,偷偷钻狗dòng跑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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