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
像苏豆子这么大的小孩,对外界的感知正敏.感着;比如薛文瀚刚见到的时候,小孩小小的年纪却很懂事,懂事的让人心疼;后来因为有他们宠着,就开始作了——因为有他们宠着,有作的资本了;现在突然改变。
要是没事情发生薛文瀚是根本不相信。
只是小孩嘴太牢,根本问不出什么来。
只能等去宫里了找个太监打听一下。
薛文瀚这一打听,还真打听出事情了。
教苏豆子他们念书的一个少傅,是薛文瀚以前的情敌……对的,那个人也喜欢薛文瀚的前未婚夫。
不过当时,丞相家选择了薛文瀚。
那人那时心里就不痛快,但因为身份,,他就算不痛快,也不敢怎么样。
后来,薛文瀚出事。
他害怕惹事,避开了薛文瀚的前未婚夫。
结果最后却把这笔账记在了薛文瀚的头上,特别是前不久得知苏豆子是薛文瀚的儿子后,虽然没有明着动手,但却总是有意无意的跟那群小孩提起薛文瀚的身份。
说苏豆子是叛党之后之类的。
小孩子们很容易挑拨,没几次,大家就不待见苏豆子了。
就连以前和苏豆子玩的最好的薛鸿宇都不和苏豆子玩了,甚至天天嚷嚷着要换伴读。
听到这里,薛文瀚突然特别特别后悔他做的这个决定。
但让皇后帮忙是他提出来的,就算皇后脾气再好,再好说话,他这样换来换去的皇后肯定也不高兴。
刚好,五月份的时候,苏日安他奶奶去世了。
薛文瀚那头也刚把楠木的家具做出来。
便告了假,带着苏日安和苏豆子还有团子豆糕一起回了楠木村。
按理,薛文瀚和苏豆子还有团子豆糕是不用回去的。但苏豆子的事情,薛文瀚想缓缓,给小孩换个环境……要不然,长此以往,他害怕小孩心里会出问题。
而且他也需要抽时间多和小孩互动互动。
让小孩知道,他爹爹没有反叛。
要不然,他在苏豆子心中的形象就是叛徒了。
这不是他想要的。
薛文瀚刚说的时候,皇上和皇后都不同意。
因为夏天到了,薛文瀚还没做任何黄菠萝木的东西。
最终,薛文瀚加班加点花了七八天的时间做了一张桌子和四把椅子。
本来皇后是想让薛文瀚做床的,但薛文瀚知道做了床肯定还要做椅子,因为床只能呆在屋子里,不能拿出去。
所以,他跟皇后推荐了桌子和椅子。
皇后看了薛文瀚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同意了。
做好了桌椅,薛文瀚带着苏豆子去和皇后告别。
见到皇后,苏豆子还是和以前一样,看起来话特别多。
但作为父亲,薛文瀚却敏锐的发现,小家伙在讨好皇后。
把皇后惹得哈哈哈哈直笑。
薛文瀚不知道他是基于什么目的讨好皇后——但薛文瀚希望他是因为喜欢皇后讨好皇后,就像他平时在家里会下意识的讨好苏日安一样;而不是因为皇后这个身份去讨好皇后。
这么小的小孩子,薛文瀚还是不希望他承受这些阴暗的东西。
出了宫,薛文瀚将苏豆子抱起来。
小家伙有些不愿意。
扭了几下,见薛文瀚坚持就不动了。
薛文瀚将他的脸拉过来和自己对上,问他:“刚才为什么说假话?你明明不喜欢藕片,为什么还说最爱吃?”
苏豆子抬头快速的看了薛文瀚一眼,复又低下了头去,没说话。
老半天,大概是车内的气氛太过压抑了,小家伙突然伸出手来抱住了薛文瀚的脖子,喊了一声“爹爹”后将自己的小脑袋窝在了薛文瀚的脖子里。
但就是不说说假话的原因。
薛文瀚重新将他提出来,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
看着他。
看着看着,小家伙竟然哭了。
这一下子把薛文瀚给吓着了,连忙问:“怎么了?”
可刚才口吐莲花逗的皇后哈哈哈直笑的小家伙,这会儿嘴巴却像是被锯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把薛文瀚给急的。
苏豆子这一哭,就哭到家了。
薛文瀚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回家。
这件事情就被搁浅了。
回到家,家里还是原来的样子,薛文瀚说不让种地了,福伯还是把地种上了,说是不种地放着也是浪费。
学堂开起来了。
教书先生是薛文瀚之前认识的一个人。
不对,应该说是薛文瀚以前认识的人认识的一个秀才。
年纪比较大了。
考了很多年也没考上个举人。
以前一直想着考,今年才歇了心思,刚好薛文瀚央人找夫子。
虽然薛文瀚现在不是皇子了,但老百姓不知道,再加上太监的那一句话……秀才觉得给楠木村教书很光荣的。
就答应了。
现在教文韵柳儿他们。
薛文瀚一回到村子,就把豆子送去了学堂。
在京城在怎么好,都不如在村子里自在。
没几天,苏豆子又变成了野孩子。
只是,到底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比以前乖的多了。
也不怎么烦人了。
其实,如果可以,薛文瀚是不希望他改变的,他希望他儿子永远快快乐乐的,但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并不是人可以控制的。
薛文瀚到底没有从苏豆子的嘴中问出来他为什么说谎,骗皇后说他也喜欢吃藕。
因为在京城里多呆了十多天,又在路上花费了一个多月,再加上信件送来时的时间,薛文瀚他们到楠木村的时候,老太婆已经下葬了快两个多月了。
福伯把下葬花费的银子跟薛文瀚汇报了一下。
八百文。
按理,是用不了那么多银子的。
村子里老人去世,总共花费一两银子已经算是多的了,有些老人去世,几十文银子买一卷席就埋了。
也不是不可以。
但苏世亮不行,说钱太少太寒酸,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的,最后告诉大家,一人要八百文。
最后一次一起过事情,而且是丧事,苏世平不想和他计较,就答应了。
苏世平都答应了,福伯一个下人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就把钱给了他。
二两四百文的银子,在物价那么低的情况下,就算做一桌子全肉宴都没问题,但苏世亮家采办来的……肉食就一个猪肉,这猪肉还是和大白菜一起炖的。
白菜占多数。
福伯都不好意思吐槽。
见过抠门的,没见够这么抠门的。
现在都成了村子里的笑话,薛文瀚他们才去的第二天,四婶就跟苏日安说了,苏日安听了后脸色有些精彩。
但他终究是小辈。
而且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
他就算有意见也没用了。
薛文瀚他们从京城出发的时候是五月份,到家的时候已经六月底了。
村子里的人们都去地里干活去了。
路边,只有上了年纪干不动活的老人,和零星几个没去学堂的小孩。
到春丽家门口的时候,苏日安还特意把脑袋伸出马车窗外瞅了一眼,文韵和柳儿不在。
以往,他每次回来文韵和柳儿都在春丽家门口玩。
“看来文韵和柳儿也去学堂了。”苏日安收回目光,对薛文瀚和苏豆子说。
“年龄到了。”自然就去学堂了。
晚上,苏世平家一家子都来了,大人小孩甚至就连牙牙学语的文宁都跟着来了。
薛文瀚要去宫里干活,苏日安一个人待在家里。
特孤单的。
现在看到苏世平他们,苏日安很高兴,连忙就将他给苏世平和何建宏,还有苏日明三嫂以及孩子们买的东西拿了出来。
苏世平的是一个烟斗,特别好看的那种。
价钱也不便宜,花了苏日安五十多两银子。
不过苏日安没敢跟苏世平说,说了苏世平肯定得唠叨很久很久。
给何建宏的是一对耳环,翡翠的。
苏日安告诉何建宏是苏豆子挑的,何建宏抱着苏豆子亲了一口,亲的苏豆子脸红的像猴屁.股。
一直扭着身子不让亲。
扭来扭去的,把大家给乐的。
苏日月三兄弟加李辉四个,全部是梳子,玉的。
三嫂是一套胭脂水粉。
文韵柳儿是文房四宝,文宁是长命锁,纯金的。
拿到东西,大家都很开心,嘴上却一个劲的说破费,苏世平还说了苏日安他们一顿,说有点钱就乱花,也不知道省着点的之类的……说的,嘴角却翘起来了。
显然很开心。
一堆人,就苏日月一个人没说破费。
因为他知道薛文瀚和苏日安有钱。
拿的特别理所当然。
不过就他给薛文瀚他们赚那么多钱,是该拿的理所当然。
一家子人八.九个月没见面,话特别多,从京城的繁华聊到地里的活,从地里的活又聊到了家里养的猪,最后又聊到了几个孩子身上。
三嫂说文宁已经会叫爹爹娘亲,还有哥哥,爷爷这些简单的词语了,问苏日安“豆糕和团子会叫了吗?”这三个孩子,文宁比团子和豆糕早生一个月。
按时间算,团子和豆糕现在也应该会叫了。
“会叫了。”苏日安说。
说起团子和豆糕的事情,苏日安笑了,“最先会叫的是哥哥。”因为那段时间,苏豆子天天一回家就叫两小孩叫哥哥。
两小的不负他望。
第一口果然叫的是哥哥。
第八十七章
”说完了文宁豆糕团子的事情,苏日安扭头问苏日月:“几个月了?”
苏日月有些不好意思,还是三嫂帮他回答的:“快四个月了。”
“我摸摸。”苏日安说着,直接上了手,摸了一下苏日月的肚子。
摸的苏日月脸都红了,嗔他:“五哥,你干嘛呀?”
苏日安“啧”了一声,三嫂在旁边笑的欢。连隔壁说话的男人们都注意到了,苏日明歪过脑袋,问她:“笑什么呢?”
“没事没事。”三嫂连忙摆手,这是他们女人哥儿事情,他们笑归笑,但却不会告诉汉子们。
苏日明瞅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回过头继续听他爹爹给薛文瀚说学堂的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听得,他都知道。
无非是学堂里今年招了多少个学生,一个学生收了多少银子,又评价了一下夫子的教学,最后告诉薛文瀚,学习真的是好事情,文韵和柳儿已经认识了很多字了,也会个位数的加减乘除了。
他们说完文韵柳儿的事情,薛文瀚也把豆子的学习情况跟他们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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