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都被夺舍了[穿书]
“有些什么?”
“有些不像是楚慎。”
“你这就是在说胡话了。”
“是不是胡话我不知道,可有一点老子很高兴。”
“是哪一点?”
楚慎的话刚落地,燕择忽的趁机出手,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住了他的那根手指,头一低,蜻蜓点水似的在手指上咬了一下。
如一道酥酥麻麻的电从指尖传递至手掌,从极小的波动变成了心底的巨浪,一圈圈散开来,心里的防备就这么天塌地陷地下去了。
楚慎手腕一颤,直想把手收回来,想急叱一声“胡闹”,燕择的笑却先一步走出来,在房间里响彻回荡,成就了一副小人得逞的猖狂。
“我很高兴,你一直到现在还在吃商镜白的醋。”
楚慎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扫了他全身上下,仿佛在疑心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这只贼鸟。
“这难道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儿?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我吃醋向来光明正大,从不费心掩饰。”
燕择假模假样地笑:“是不值得惊讶,可老子最近耳朵痒,得听你亲口说出来才能解解痒。”
他一只手抱着楚慎的手,顺手一拉,楚慎就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成了一个拳头大小。这还不够,燕择的另一只手竟更不老实,已趁着他愣神的这会儿功夫爬上了腰,手指还在腰肉上捏了一捏,像雄鸟显示占有权似的,用一边的翅膀完全拢住了他。
这么近就显得有些没必要的暧昧了,楚慎挑了挑眉:“刚刚我在兴师问罪,如今你是在干什么?”
燕择的笑里漏出了一丝狡黠:“你兴师问罪,老子将功赎罪啊,还说自己是个聪明人,你连这都看不出来?”
“你是想现在干?”楚慎觉得燕择脑子里的水又沸了,“咱们的身子还没换回来。”
他是认真拒绝,燕择也是难得正经,一抬头就是清清亮亮的眼,真诚地看不出一点情|欲的笼罩。
“李璇川是个什么人物你我清楚,这一去若是平安还好,若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难道是想后悔终生?不如把该干的事儿都干了,反正你这霍闲非的壳子老子在侯府里都动过了,你如今装什么清白?”
这厮怎这般性急?楚慎瞪他一眼:“两码事,这回不行。”
“你可别是又变心了吧?”
这是什么混账话?这家伙又拿他作顽笑?
话说完楚慎就着了恼,狠掐了一下燕择那腰,把肉都拧成了一团小疙瘩,他一抬头,却见燕择笑得没皮没脸,仿佛这一身的肉都不要紧,全被拧酸了才好。
楚慎一时拿他无法,只好把自己的计划说出来。
“我就算去见李璇川,也不能是这样毫无准备地去。如今毒已解了大半,苏道长也在,身子还是我自己的用得习惯。你和商镜白换个身子,我和楚恪换个身子,反正霍闲非借我的一年还未到期,我还给了他一身‘万象神功’,他又欠了我一份情,我得让楚恪借他的身子几个月。”
燕择一时木在原地,直疑心自己听错了,狠揉了眼,扯了耳,大声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这傻鸟。”楚慎近乎宠溺地笑了,“我说——咱们可以先把身子换回来了。”
一阵狂喜攥住了燕择的灵魂,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的话,只觉得每个字都在直冲脑门,天雷一般滚下来,轰轰烈烈地炸在耳边,把一派喜悦都炸得粉粉红红的了。
惊喜交加之下,他又做了一件不合规矩的蠢事儿。
这人狠狠地亲了楚慎的脸蛋,然后在他极度震惊的情况下顺便亲了一下嘴唇,最后迎来了楚慎一个充满正义感的直拳,然后是一记勾拳。
两道拳来得亲密无间,把左右脸颊都照顾到了。
事后燕某人表示他当时是有点冲动,考虑到霍闲非和小侯爷的关系这么做是有一丁点不合适。肇事者楚某人表示并没什么想说的,反正燕择第二天就和商镜白互换了,那鼻青脸肿的滋味就留给姓商的好好体会吧。
——互换后——
摸一摸自己的脸算什么?
对一般人来说,这简直是再寻常不过,连个事儿都算不上。
可对曾经的楚慎来说,他只能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脸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然后以一声咳嗽,或用一点叹息掩饰自己内心的无奈。
如今倒好,一切都换回来了。
楚慎在铜镜面前仔仔细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从上摸到下,从左摸到右,他从来没有这样珍惜过自己的皮肉,好像每一寸皮肤都是软金做的,青瓷打的,摸一下都得小心翼翼,多摸了就得碎了。
或许是人生的头一次,他觉得镜子里的自己长得真漂亮。
燕择只在一旁看得十分好笑,他从前怎么没见楚慎这么臭美过?
想了想,他便蹑手蹑脚地上前,影子都缩成了一小团,手却大胆无比地伸上去,如今他已不满足于在腰间揉一揉,目标在更下面一点。
可惜这一下出师不利,刚碰一下就被楚慎打掉了手。
“怎么这么没规矩?”楚慎回头就狠瞪他一眼,“要碰就光明正大地碰,偷偷摸摸的像什么?你又不是在做贼。”
燕择的五官挤成一团,他笑得简直更厉害了。
这话说得,哪儿听着是训斥?明明是一种鼓励,叫他兴头更足了。
于是这人从背后抱紧了对方,双手扣在腰上,脸在对方的脖子上轻轻蹭了一蹭,燕啄一般吻下去,吮肉似的留下点口水印子。
楚慎还是有些扭捏紧张,被亲一下就缩一下,缩到后面人是越来越小,可这样他也没去推开燕择,只是脸上显出了点不合时宜的茫然,两颊腻出一点薄薄的汗。燕择眯着眼一看,瞧得有点惊讶。
他的脸都红透了。
一个不知情不知爱的人忽然得了一份不求回报的爱,打从心底想回应,可笨拙得不知如何回应,好像怎么做都得丢了风度。
燕择的两眼闪出了恶意的小火花。
“刚刚还振振有词,怎么如今不说话了?”
楚慎还是不说话,他仍在思考自己是该随便对方做什么,还是要稍微主动一点。
可主动是个什么样子?他没见过啊。
这人的脸烫得像刚刚烧熟的肉,连燕择都觉得不忍了。
可他想起自己曾被这人折腾地够呛,一时又起了坏心,想逗逗这老和尚,于是开了口,就像一个清贫多年的老农遇着了丰收年,多年来的念想都从嘴里涌出来,正直的淫|糜的话都有,各式各样地在楚慎耳边徘徊。他鼻子里又满是楚慎的味道,骚话说得兴起,下面那玩意儿就顶上去了。
楚慎身上一僵,听到燕择在耳边轻轻一笑。
“我的好三哥,你是不是怕了?”
第152章 大佬的战前准备
害怕?可我怕的是什么?
难道我喜欢的不是老六?难道老六会伤我, 弃我,离我而去?
既然都不是,又何必怕?莫非到了这个时候还要犹豫不决,瞻前顾后?
楚慎在心中发出一连串的质问,声音从小到大,茫然一退二走, 心的田地里泉灌水涌, 逐渐浮出一些凛凛烈烈的勇气。
他由此得出一个结论——与其藏着缩着, 不如一刀斩去扭捏。
“就算之前是怕的, 如今我也不怕了。”
楚慎伸出手,覆在了燕择环在他腰间的一双手上,把自己的十根指头塞进对方火热的手心。
“今晚, 你想做什么都随你。”
声音如此温柔小意, 万丈热火都化作了千尺柔情。
燕择一时惊喜万分,几乎不敢相信。
这真是楚慎能说出来的话?他是不是又被什么人夺了舍?
楚慎的笑爬上了唇角:“怎么?我都不怕了,你倒畏首畏尾, 不敢做事了?”
“敢!”燕择怕被小瞧,用手紧紧地箍住了他,“你舍得陪, 老子就舍得做!”
——当晚——
夜的风冷若刀脊,呜咽响声不绝于耳,凄切阴冷,能寒到人骨子里。
可楚慎床上的气息却那样暖,他只觉全身皆泡在一片温水里, 身上软绵绵的没力气,后方被填地满满当当,于是连起都不愿起,只嘴唇微微张着,透出一点湿漉漉的嫣红舌尖。
只瞧这脸上神情,这展露无遗的身段,还有这大开的门户,哪儿还有正直古板的禁欲之气,竟是在主动邀请着什么。
“燕择……老六……”
声音那么轻和软,直叫燕择一身酥麻起来,轻笑着应了一声:“嗯?我在呢……”
“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是不是?”
如孩童的梦呓一般,这话问得含混不清,问的人显然已经被摆弄地迷迷糊糊了。
趁他不便就得狠占便宜,燕择面上笑意展露得更深,一双手从后方抱住了此人,一只手握住胸前一点红,另一只在大腿内侧抓了一把,放肆张狂地很。
楚慎半眯着眼不肯动,他像一条被抽干了的鱼,防卫性的鳞片刮了一地,哪怕来个不会武功的人,也能把他全身的肉都吃干抹净。
燕择只好张了口,露了一嘴尖而白的小银牙,在对方耳朵上一咬,那起子没处撒的灼热的气息便打出来,全拍在楚慎脸颊上。
“老子离了你,谁在晚上给你暖被窝啊?”
楚慎知道他捣乱,只轻轻哼了一声,躺在他身边,一闭眼便沉沉睡了。
从来没有哪一刻,他是如此地放松身心,完全不顾忌未来与过去,连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没了意义,他只想将自己完全展露在对方面前,赤|条|条地没牵没挂,连最私密的地方都成了坦诚的交汇之处。
燕择也没辜负了他,一直缠抱着他睡,那手压根就没离过身侧。
第二日清晨醒来,二人更是腻味成了一滩子火热热的水,想掰都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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