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和暴君谈恋爱
没一会林敬辞就被顶弄的浑身无力,软绵绵的坐都坐不稳了。谢渊到底是心疼,轻轻抽出,将人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扣住林敬辞的腰窝,狠狠的撞了进去。
林敬辞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开口就是无意义的呻吟声溢出来。实在受不住了一只手臂伸到腰处推拒着谢渊撞进来的动作,无声的讨饶。
谢渊伏下身子缓了一会,亲吻林敬辞皎白的背脊,顺势捉了他讨饶的手臂牢牢扣住,挺直了身子疯狂的顶撞抽插。
“慢……嗯……慢点……”
谢渊置若罔闻。
床下江山都给你,床上嘛——啥也不听。
林敬辞高潮一次后就十分敏感,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现下止不住的打颤,受不住谢渊狂风骤雨般的顶弄。随着谢渊快速抽插,小敬辞不断蹭着身下的床单,没几回林敬辞就坚持不住了,小腹紧紧绷着,后穴一阵一阵痉挛着收紧,死死咬住谢渊。
“嗯——啊……”林敬辞呜咽着射了出来,床单被白浊沾染了一片,脏兮兮的。
谢渊可不等林敬辞缓过来,趁着林敬辞高潮,下身还拼命的快速抽插着。
“啊……不要了……啊啊……!”林敬辞腰肢酸软,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就被谢渊疯狂顶弄着,后穴痉挛着收缩,快感铺天盖地的淹没他,声音都被撞的支离破碎,只能泄出无意识的单音节。
谢渊挺弄了几十下才在林敬辞体内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白浊全喂进去了。
林敬辞手都抬不起来,失神的眼缓了好一阵子才找回焦距,“去洗澡……”
谢渊抱着他去了西殿的暖池。
元禄和初一刚开始在门口守着,蜡烛灭了二人就心照不宣的将奴才各自遣散开,远远的离开东西两殿,西殿的水也一直温着。
元禄心道:明日一定要叫元宝公公再指个奴才来烧柴,与现在的太监倒个互补的值夜时辰才行。
……
谢渊把人圈在怀里,下水泡了一会才动手替他清理。
谢渊半强制的往林敬辞身后看了一眼,似乎是有一点过。
周围没受伤,但是红了些许。
谢渊小心翼翼的扒开嫩肉,将手指轻轻探了进去,一点点弄出自己的东西。
泡在水里,林敬辞感官迟钝了许多,这会睡意涌了上来,后面随着谢渊的动作轻轻开合,人却乖乖的趴在谢渊肩膀上。
谢渊漆黑的眸子幽深涌动,侧过脸去吻了林敬辞的额间,低声道:“之前说过了,你求饶也没用。”
谢渊抱起林敬辞,对着不知何时挺立的巨物放了下去,角度刁钻的没入不可思议的深处,硬生生赶走了林敬辞弥漫上来的瞌睡虫,低哑诱人的呻吟声立刻压不住的泄露出来。
林敬辞举着拳头还未落下,便被顶撞的浑身失了力气。林敬辞气势顿失,干脆破罐子破摔的一口咬在谢渊颈侧,鼻尖也红了起来,气哼哼骂道:“昏君。”
谢渊:满足。
林敬辞(揉腰):……
第88章
林敬辞醒过来,眼睛迷蒙着还未睁开便道:“初一,几时了?”
“该用午膳了。”谢渊笑眯眯的在他身侧道。
林敬辞倏然睁开了眼睛,诧异的看向谢渊:“陛下今日没去上朝?”
谢渊给他轻轻揉着腰眼处,听林敬辞这般口气十分委屈:“今日休沐。”
“……”林敬辞拨开他的手,按着腰就要起床,“都午时了怎么不叫我?”
谢渊抿了抿唇不敢答话。
说因为他昨儿晚上天还未黑做到今儿天微亮吗?
林敬辞费了好大劲才弯腰穿好鞋子,再直起身子面色山雨欲来。
谢渊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给他系外衫的绳子,一一扣好纽扣,伺候他重新穿好鞋袜,又去寻了个软垫放在凳子上扶着他坐下了,林敬辞面色这才缓了些。
洗漱后用完午膳,林敬辞起的迟,没有困意不想午睡。打发了些时间,待日头没那么晒了,谢渊便备了马车带林敬辞出宫。
怕颠着林敬辞,谢渊还特意寻了个宽敞的马车。这么招摇,茶馆是去不了了。
天热,谢渊摇着把折扇给林敬辞扇风,道:“夫人想去哪?”
林敬辞也不理他,撩开帘子往外面看,正巧这会经过风云阁门前不远处,一女子眼尖的看见他了,离着老远便招呼道:“林少爷!”
林敬辞眼皮反射性一跳,手一松就放下了帘子。
“?”谢渊手中摇扇停了停,道:“好像有人叫你?”
“没有!!”林敬辞侧过些身子,挡在帘子前,止了谢渊想一探究竟的手。
林敬辞心中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偶尔喝几回花酒,怎么风云阁还有脸熟他的呢?
嗯。
看来以后再去要蒙面了。
外面闹哄哄的,不知道吵闹着什么,还有女子高亢的嘶喊声。
“人面兽心!”那女子对着旁边狠狠啐了一口,“虚情假意!”
马车外的元宝道:“前头人围将起来了,马车过不去。”
林敬辞往门处挪了挪,扯了一把谢渊,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下去瞧瞧。”
谢渊无奈,只好随他下了马车。让元宝去找个客栈把马车停好,他领着林敬辞往闹哄哄那边去了,远远站在外圈。
原本那女子骂的林敬辞还听得懂些,后面就全然听不明白了。折扇轻轻拍了拍前面人的肩头,小声又客气的问道:“兄台,这是闹什么呢?”
那人兴致勃勃给他解释:“你不知道,这男的是郊外的陈家庄的,考功名考了十几年了。功名没考上,家中婆姨娶了一房又一房。”
那人下巴对着闹的那女子一指,“这是第七房。”
林敬辞轻轻挑眉,那女子呜咽几声,擦去眼泪,对着四方聚起来的人道:“奴家不识字,叫大家伙见笑了。”说着狠狠剜了那一旁低头站着的文静男人,恨恨道:“请乡亲们给奴家评个理。奴家家住二十里外的李家庄,机缘巧合认识这位陈公子,说他尚未婚配,与我一见钟情。说他自己家境贫苦,需要银子考功名,考中功名后就有银子可以还给奴家。”
“奴家轻信了这人的花言巧语,家中积蓄做了嫁妆,便想着苦一些也罢了。”这女子穿着大红嫁衣,随意擦去了面上的泪水,道:“哪成想,今日来了才知道,他家中竟然已有六房!他骗我!”
“还请诸位乡亲做个证,奴家要与他上了公堂,我要休夫!”
谢渊看林敬辞站在后面伸着脖子,心中好笑,直接把人抱起来,脚尖轻点一下,两人已高高跃起坐在一旁的房脊上。
林敬辞听得津津有味,被他捞着跃上屋顶,冷不丁吓了一跳,警告般的瞪了谢渊一眼,谢渊将手臂紧紧揽在林敬辞腰间,讨好的笑了笑,“这样看的清楚。”
林敬辞魂都被热闹勾了去,不理谢渊,扭着头去看。
那女子相貌中等,普通百姓家属不错的,这下被个书生摆了一道,泫然若泣,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也都心生不忍,不由得对着那男子指责,也有许多人劝着那名女子。
“姑娘,女儿家最重要的不就是名声吗?”一妇人拎着菜篮子,苦口婆心的劝她,“已经嫁了,随了他吧。”
“对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都这般场面了,七房也没办法了……”
偶有几声指责那书生不该欺骗女子。
书生听着,原本有些怂的气势顿时高涨起来,挺直了腰杆对着那女子道:“我不该欺骗你,可是这堂也拜了,你已经是我的妾,闹到公堂上去你也落不着好!”
那女子咬住下唇,上前两步狠狠给了书生一个耳光,“我早就说过,许一人一生一世!你这样骗我,还想叫我做妾?”
那书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女子打了一个耳光,觉得颜面尽失,顿时气焰高涨,捉了女子的手就要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