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春色之情难绝
「没……小的就是……偶尔去玩玩。」齐鹏吞了口唾沫,故意落后了凡步。再不敢跑去齐柏面前胡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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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回雁楼,老鸨一看齐柏的相貌气度,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富家公子,连忙扭着水蛇腰就上来了,齐鹏忙斥退她,不让她靠近齐柏身边,要了一个最上等的雅间,又让回雁楼最红的两个头牌亲自来陪客。
平心而论,这两个男孩子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只从容貌气质上,倒的确是不逊色八大胡同的那些花魁jì女。只不过齐柏看着他们,却怎么也兴不起翻云覆雨的yù望。
因此喝了两口酒,就对两个小倌儿道:「爷不想上你们,只想看别人上你们,你们这里有没有这样的人?」
两个小倌儿对视了一眼,都露出惊讶神色,只是慑于齐柏的贵气威严,不敢反抗,于是派人去告诉了鸨母,果然,过不一会儿,就来了两个壮汉。
齐柏在椅子上坐着,冷冷看着他们翻云覆雨,因为赏钱多,那两个壮汉倒也当真卖力,将各种花样玩了个遍,只弄得两个花魁小倌儿呻吟不断婉转求饶。
齐柏看着这副yín靡画面,却是半点感觉都没有,心里松了口气,暗道我或许还未泥足深陷,只是那段易书素来高傲,忽然就在我身下臣服,所以方让我有了这样一个荒唐念头吧?
想到段易书,不自禁就将chuáng上正扒着屁股被壮汉猛gān的小倌儿一张脸替换成了那个一身清风明月的书生的脸,于是眨眼不到的功夫,胯下那柄话儿便涨疼了。
齐柏的喘息粗重起来,恨不得段易书此时就在他面前,被他压着qiáng行贯穿了两股间的那处秘地,这样想着,那话儿更是涨大粗硬,下腹处如同火烧一般灼热。
却见一个小倌儿正在为另一个壮汉chuī箫,朱唇轻启间,一条粉舌在贝齿间时而舔弄时而吞吐,极尽yín靡之能事。另一个大汉则笑道:「回雁楼中再没有人能比辉哥儿品萧品得更好,也不枉当日用那玉势练了半年。」
齐柏耳光一动,缓缓看向大汉道:「怎么,这承欢品萧,竟然还需要道具吗?」
「那是自然,不经过训练。怎么能够令客人们yù仙yù死呢?」大汉嘿嘿yín笑着,在这里工作,早已经把廉耻都给丢弃,好在齐柏也是风月老手,不然这个时候只怕脸也早就红了。
于是齐柏站起身来,对齐鹏道:「你去老鸨那里,把他们刚刚用的那些药膏,玉势和道具什么的都买一些,然后再买一个熟知此道的人带回府中。」
「是,只不过爷,咱们府里要……这样的人做什么呢?」齐鹏心想这真是邪门,刚刚我看得血脉贲张恨不能亲自上阵,我们这位色中饿鬼的王爷竟是岿然不动,这会儿却又要买人买东西,可不是邪门呢?一边想着,便要出去办事,忽然只听「扑通扑通」两声,回头一看,却是那两个头牌,跪在齐柏面前不停磕头,大声道:「求爷把我们买了去吧,这些道道,再没人能比咱们更jīng通的……」
「大胆,爷的事儿你们也敢gān涉,皮酸了是吧?」两个大汉一下子就急了,下来就要拽着那两个赤着身子的头牌出去,他们心里也清楚,这两棵摇钱树是看出了齐柏的身份不凡,才敢赌命一搏。不然的话,他们说什么也不敢这样大胆,若是让鸨母知道了,绑在那木马上cao个两天两夜,可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齐柏眼睛闪了一闪,想到段易书的清高风骨,似乎也该在他身旁配这样两个俊俏的人,若是配了那猥琐的男人,替他做这些,莫说他心里怎么想,就连自己都觉着太不般配。
因便伸手一拦,对一只脚踏出门外的齐鹏道:「成,便是他们两个了,你和鸨母说一声儿。」然后又对那两个小倌儿道:「从此后便改了名字,你叫清风,你叫明月,现在赶紧穿上衣服,随着齐鹏去挑东西吧,若是遗漏了—样,别怪爷将你们退回这里,到那时,是昇是死我可不管。」
清风明月忙答应了,穿好衣裳,一顾不上腰肢酸软腿脚无力,就跟着齐鹏走了出去。
这里齐柏来到走廊上,漠然看着楼下穿梭往来的人群,一双眼中深邃如海,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不过这副形容若是让他那些狐朋狗友看到,指不定要惊讶成什么样子。
第三章
入冬了,天气渐渐寒冷起来。
明亲王府有事连续许多天没有再叫段易书过去,这频率慢慢冷了下来,倒是一件好事,尤其今日段易书早起就觉着有些着凉,到店里喝了一碗姜汤,兀自觉得有些同重脚轻。
天上下着雪珠儿,来店里的客人也少,所以掌柜的便让段易书靠着火炉坐着歇着,一边与两三个伙计天南地北的闲聊着。
正聊得高兴,只见门帘一挑,掌柜的一看见进来的人,心中就咯噔一下,忙迎上来道:「齐管家?可是王爷又要做袍子?上次两件狐皮大氅不甚满意吗?」
齐鹏拍了拍身上的微雪,不耐烦道:「少废话,狐皮大氅不错,这回是要做两身羽缎披风,冬日里没什么事儿,进宫次数多些,自然要多备几身衣裳。」说完眼睛往段易书那里一溜:「怎么?今儿身子不舒服?」
「是,段先生晨起就有些伤风,管家您看,是不是通融通融,今儿就别让他出去了,顶风冒雪的,只怕是伤风又要加重一些。」
掌柜的客气和齐鹏打着商量,却见他脸上难得的泛起同qíng之色,摇头道:「唉!他也是可怜。」
掌柜的还以为这次有门儿,正要谢他,却听他话锋一转道:「不过王爷的命令,谁敢违背?一旦惹怒了王爷,就是金文侯府,也未必护得了他吧?带病去趟王府,总比数九寒天的因为没了活计而受冻受饿好,你说是不是?」
掌柜的笑容僵在脸上,只因为段易书骄傲,所以金文侯除了能给他一份工作外,所有馈赠他尽皆不要:一是清高,二则也是怕为金文侯府惹了那些王公贵族的记恨,以至于到现在,这大才子还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如果真的不能再在这裁fèng绸缎铺子里gān下去。掌柜的简直不敢想他们母子要怎么过冬。
正不知该怎幺办好,就见火炉旁的段易书站起身,勉qiáng打起jīng神,轻声道:「掌柜的不必为难,我去就是了。」说完便走到柜台前,取出量身工具,对齐鹏道:「走吧。」
齐鹏又叹了口气,转身出门,却见掌柜的走上来,把自己早晨穿的一件黑色大氅给段易书披上,嘱咐道:「天气不好,早些回来。」
段易书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总是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摸摸额头,还好刚才出了些汗,这会儿烧似乎退了,这样的话,应该可以撑到回来吧。来到王府,地上的小雪已经积了一层,齐鹏这一次却没带段易书去书房,而是来到了后院。
「齐管家,这是王府的后院吧?我一介处男,怎好擅入?」段易书叫住齐鹏,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暗道莫非齐柏几次三番羞rǔ我还觉得不够,要设什么圈套给我钻,必然要我身败名裂锒铛入狱才成吗?
齐鹏看到他脸上的戒备,心中也替他唏嘘,暗道你这时候便是有了戒心又有什么用?难道王爷还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