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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蛋护养指南

作者:糯糯啊 时间:2022-12-13 17:16:44 标签:糯糯啊 宫斗文 甜宠文

  昨儿个不声不响的就带着枣木出门了,又是一晚上都没回来,加之前面又不是没有这么乱跑出去过。明兰明柳不由得怀疑是又跑了。

  吕迟换了便服躺在软榻上将褚清给的信件拆开,本还以为里头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反复看过两遍后也不过是说些两人从前的趣事,一半还是吕迟小时候犯的糊涂。

  原来只不过是追忆往事来的。

  吕迟胡乱的将那信件叠起来扔到了一边,再不想看第二眼,后自个儿上chuáng去睡了,只说中午饭也不想吃。

  等他睡着,明柳轻手轻脚的进了屋里,小心的将他睡前弄乱的东西扶正摆平了。等走到软榻边上,看见角落里的那几张信纸,她也不敢轻易给扔了,只拿过来小心的叠好,后给放到了吕迟书架下面的一只平日就放信件的小巷子里。

  信纸落下去,正好和胖信鸽脚上的薄纸片叠在了一起。

  不等晚上吕迟去见吕益,下午听说他已经回来的吕芙便先到了元宝居。

  坐在外间一直等着吕迟睡醒,低着头不说话,难得有那般的耐心。

  明兰明柳见这娇小姐的眼眶还红着,多半不想凑到她面前给自己讨没趣,只将礼数尽到了,后便远远站着不说其他。

  等到吕迟醒了,吕芙便犹犹豫豫的凑上去,赶在几个丫头前面站在chuáng边跟个小丫头似的和他说话,“哥哥……”

  吕迟原本睡意朦胧,正坐着有些呆,还以为是明柳站在边上,一听见她的声音立刻转头,有些奇怪,“你来这里gān什么?”

  他只以为吕芙还是来让他不要多管的。

  “我来认错的,”吕芙抬手擦擦自己的眼角,将那滚烫的泪珠子用手背拭去,后赶紧坐到chuáng边拉住吕迟的手,有些怕又有些急,“我前面不懂事的,哥哥不要因为那个不喜欢我了。”

  吕芙回去自己仔细想了,要哥哥喜欢还是要褚清喜欢?她犹豫半晌,到底还是觉得哥哥的喜欢比较打紧。是以忙不迭的要来服软,就怕吕迟厌弃她。

  她到底是个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吕迟又一贯很看重的,这会儿心头一软,抬手便帮着吕芙擦了擦脸颊的泪水,问,“哪里做错了?”

  吕芙低着头,将想了一晚上的事qíng说了出来,“二皇子,他,他的确不是良配,不好嫁的,我前面犯了糊涂,还反怪了哥哥。”

  吕迟低笑一声,心里仅剩下的那点隐忧也跟着消散去了。

  “你说你这么傻,”吕迟道,“往后嫁给谁我能放心?”

  他态度亲和,反倒让吕芙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然后不管不顾的就往吕迟怀里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迷惘又委屈,“我就是喜欢他,现在,你们都说不能喜欢他,不能嫁给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

  事qíng想通归想通,然而感qíng岂是一两句话就能割舍的下去的?

  吕迟皱起眉头将吕芙紧紧抱着,仿佛回到了她才一两岁的时候,笨拙的抱着自己妹妹,轻轻地拍她的脊背,嘴里柔声安慰,“不哭,都会过去的,咱们阿芙往后见的人多了,自然就知道天底下并不是他一个人好了。”

  “会吗?”吕芙懵懂的抬起头看着吕迟。

  “会的。”吕迟保证。

  第七十四章

  自从上回在茶铺里找过吕迟一回, 薛爷就在没出过门。前后加起来到如今, 也已经有半个月的光景。眼看年节就在眼前, 一群狐朋狗友闲寂不住,没了他又多半不敢惹大事, 是以已经憋了不知多久, 不知道劝了多少遍。

  好歹在廿九这日答应了要出门, 约在城里面的勾栏院里见。

  只是出门归出门, 想再做起前面那些招猫逗狗的事qíng却不得劲。好像吕迟这样的身份都安安分分,他们倒在这里出头似的。

  另外,薛爷也觉得自己同中了毒一样。半个多月过去,平日里玩惯了的那些娼jì小倌们都提不起他的jīng神, 脑子里想来想去就是忘不了吕迟的眉眼。

  就连自己唯一得过的几个白眼和斜视,想起来都是心痒难耐。

  他上了马车,躺在车里翘着腿, 晃了晃去的将吕迟的脸安在几个小倌的脸上意yín。可无论怎么肖想,吕迟那神韵却谁也学不来, 终只留下一阵烦躁。

  车轮撞到一块起伏的石子, 猛一个颠簸,才将他满脑子的遐想撞走,回到清醒中来。

  薛爷在里头跟着上下一抛,将后脑勺撞得生疼,不由得扶着脑袋破口大骂道,“找死不成,连马鞭子都不会挥了?”

  他平日里这么骂,外头的人多半要唯唯诺诺的请罪,这会儿却离奇的听不见一点儿声响。

  “哑巴了?”薛爷皱起眉头问,跟着起身将车门推开。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马车上的车夫竟是个从没见过的生人,此时稳稳坐着将那马鞭越挥越快,他们又哪里还行在官道上,分明是不知哪里来的一条荒野小路!

  薛爷给左右摇摆的马车甩来甩去,只得láng狈的用手扶住两遍的车壁,慌张惊惶的颤声问,“怎么回事,你是谁,快将马车停下!”

  那车夫却跟没听见似的,等最后一下,几乎将手里的马鞭抽断,然后起身足尖一点,竟轻飘飘的飞了出去,只留下薛爷一个在一辆飞驰的马车里头,不知要到哪里去。

  薛爷吓得够呛,自己又不会骑马,好在有些武功底子,眼见着这车不知去向何方,连忙就咬牙从哪马车上跳了下来,免得撞成稀巴烂一块ròu泥巴。

  冲劲太大,他踉跄几步站不住,在地上连滚了十几下,中间磕到好几块石头,疼的眼泪都往外冒。等好不容易站稳了,衣服已经破了好几个口子,连着脸上都几道划伤,岂止是láng狈两个字能说的清楚的。

  身上的伤是轻的,心里的惊吓却一时停不下。

  薛爷站都不敢站,惊疑的四下查看,就怕不知哪个角落里跳出个高手将他砍了。

  就这么一路胆战心惊的跑到官道上,足行了有小半个时辰才看见往来个别的行人。最后进了城里,这才算是暂且松了一口气。

  却不想这口气还不等理顺了,转头又给人一把拉到了边角的小巷子里,头上闷上个麻布袋就落下乱棍来。

  他一边抱着头哀哀叫,一边听见外头的人说话,“可算找到了,一大早也不知道出城做什么!”

  这么听来,竟和前头那个车夫不是一伙的。

  薛爷一向风流跋扈,哪里有过这么跌面的时候,平日逞威风惯了的,此刻给人乱棍打折也没其他法子。

  满嘴都是,“饶命!饶命!”

  好在那些人显然就是过来给他一顿教训,约莫给了他二三十下,打的薛爷头昏脑涨之际,便随便将那木棍扔了一气儿跑出了那小巷子。

  薛爷喘着粗气,将自己头上的粗布袋子抓下来,前后看去,巷子里已经只剩他一个,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才出来这么一会儿,一连给两伙人收拾了,他哪里还敢多呆,夹着尾巴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一路不敢停,给人指指点点直到进了薛家的大门,这才算是收了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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