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
思忖间,只听身下传来一声惊呼,我回神一看,只见霍氏被我清水般的米青.液she了满面,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心神他用,体内的jīng关却已失守了。
霍氏láng狈地涂抹着脸上污迹,抬面瞠怨道:“活冤家,这总可以了?”
王氏也随即羞退,掩口轻笑。
我道:“多谢两位娘亲了,我略略摸到了一些门道。”
两人似信非信,均投来羞瞠怨怪之意。
我微微一笑,也顾不上理会两人的质疑,当下脑中迅速转念,筹思脱困之法。
外边qíng势还能维持一个时辰就好了!我暗暗估量着,一个时辰,我或许能勉力恢复三成功力,趁着乱局,可与敌周旋一番,否则,纵然出了石屋,随便一名贞苦士就能将我轻易截下。
但据方才所见的qíng形,怨憎会众人在收紧包围,吴刚在暗暗蓄势,美貌少年枪法开始散乱,要维持一个时辰那是休想!
心焦之下,我从未像此刻般,感受到因功力低微而受限的屈促,想起昨夜挥使纵横、全然自由的感觉,便愈发令人向往了。
总有一天,我要阔步横行,天地无拘,做个世间最自由的人!
我暗暗对自己下了誓约。
转回眼前,如何才能加快真气凝聚?
苦思半晌,我脑中跃跃然,冒出个念头:吴刚的聚气发劲、以少量真气建功成效之法,似乎颇有可借鉴之处。
当下静坐运功,先凝聚起一小道气团,却不发劲为用,只以气团游走全身经脉,不断破关窜走,渐渐地,全身经脉走通,将气团收归丹田后,再试着驱唤全身真气,不一时,真气漫然有应,我心下激动,加紧运功,不须半刻,功力竟然全部恢复了!
我跃起身来,气转如意,眼明身捷,陡然有种羽翅在身、不可一世之感,经过此番折挫,脱笼在望,整个人心气张扬,顿有种一往无前、莫可阻挡的气势。
我当即畅声一笑,也不惧怨憎会众人听见,略运潜劲拍击,窗子护栏如纸糊一般无声散碎,我一手一个,揽着霍氏与王氏,正yù从窗口跃出,忽地眼前飞过一物,“啪”的一声,有物落地,我闻声望去,只见石屋地面掉了一个瓷瓶,扔瓷瓶的人手法巧妙,瓶子砸地,毫无碎损。
“解药!内服!奶奶的,我去了!”
耳中听得一个熟悉的传音,我惊道:“矮胖子?”
没有回应,我灵觉察到死胖子正迅速地遁地远去。我转身检起解药,随手放入怀中,心下哭笑不得,这死胖子!他若早来片刻,我会感激他一辈子!此刻却是锦上乱洒花,显得多余了。
同是恢复功力之法,比起服用解药,经过自己努力挣来,滋味大不一般。况且,经此一番,我对魂魄的掌握,与真气的驾御,领会更深了,可说是意外之喜。
当下心中自美,却也未便多想,携着霍氏与王氏,窜出窗外,摆首一望,只见数名贞苦士闻声奔来,我冷笑停身,待他们奔近,施展身法,不退反进,迎头掠上。一名贞苦士扬刀劈来,我盯着他臂弯最柔软处,略一作念,他臂力勾回,劈来的刀势转而砍向自身,惨叫中连连惊退,阻住了身后两人,我飞起一脚,将进前的另一贞苦士踢翻在地,方长笑着朝院外掠去,直至此刻,怨憎会中的功力高qiáng之辈,才惊觉追来。
我回头一望,见追来的竟有白衣僧在内,心下一凛,全力驱动真气,足下浑如生有烟气,飘掠疾驰不停,掠动之速,使霍氏二女不敢睁开眼睛。
“娘,身子放松了,不可僵固。”
我一边吩咐着,一边改臂揽为推腰,分施内劲,托于两人腰后,奔驰更疾。风力撕扯中,两名妇人的衣襟像被人从后使力紧拽一般,胸前两包美ròu,跃然凸耸,襟口大开,似乎有手朝两旁撕扒着,ròu坟坟的雪白两团,险些全跑出衣外。下方裙角被风chuī高,滑白的腿儿,在裙裾飞扬中时隐时现,有时甚至高高撩至大腿根,连亵衣也遮掩不严。
到了一处坡顶,我以俯冲的势子向下急冲,忽听两妇齐声羞叫,我百忙中闪了一眼,脚下险些打了个踉跄。
此际风由下上chuī,两妇裙衣均被高高翻起,下体形同失去覆盖,霍氏两瓜浑圆滑白的屁股蛋儿,全然袒露,如剥开的熟jī蛋,ròu儿嫩嫩地颤动着,让人恨不能勾下头去咬上一口。而王氏更为不堪,她裙腰高系,直至腰上,大风撩chuī之下,前边裙衣翻至膝上,后边chuī喇叭似的,腰段以下玉体尽览无遗,她肤色病态地苍白,肢体如未熟的少女,唯臀胯丰满,微翘大屁股后边,两腿间夹露着被我cao得红肿的牝户,荫唇的褶皱堆挤,像吐着馅花的粉红馒头,简直是诱人去狠狠cha入──嘿,不知不觉间,我竟用上天眼术了!
与方才石屋所见不同,此时外边日头正艳,两妇衣裙红红绿绿的,愈发显得鲜丽无比,将日光中的雪白下体,映得活色生香,惊艳刺目。
在这逃命的紧急关头,这般艳景简直是要人老命,所幸下体的勃起,并未太影响我换气掠行,只是高高冲起的孽根在前,乘风破làng的,qíng形实在太古怪。
真是便宜了后头那死和尚!急逃中,我也缓不下来照应这些细事,只得任由两妇láng狈地chūn光大泄,一路奔掠。
将将掠出数里,举目所见。道旁已非山坡荒地,换成了一丘丘的农田,想来这个棺材作坊,原是远在临安郊外。
渐渐的,怨憎会其他人被我甩得愈来愈远,只有那白衣僧穷追不舍,他身法甚是奇异,我每次回首张望,他始终在身后不远,也不见他如何展动身形,瞧上去仿佛像是个凝固的剪影,微低着头,样子像行途中埋头思索的苦行僧,身形未动而身周疾速换景。
我心生不耐,若无霍王二人牵绊,我真想回身领教这要死不活的和尚一番。
忽然,身后气劲破空,我闪身躲避,一枚佛珠从霍氏腰畔险险擦过。
我回头一瞥,心下暗骂,原来你这僵尸和尚没死呀,终于动弹了?
“贾家小儿,你若再逃,休怪我狠下杀手了!”
白衣僧似乎知道我想什么,唇口凝着诡异地笑,不仅出手,还出声了。
身后佛珠不断地激she而至,qíng势更险了,我暗自打算,再甩开身后怨憎会其他人更远些,便掉头与白衣僧放手一搏!当下发力疾驰,除了闪躲佛珠远袭,再也无暇念及其余了。
行过一个岔路口,忽觉白衣僧并未再追,回头一望,却见白衣僧已掉转身回赶,竟似比追来的势头更急!正诧异间,只听另一条岔道上隐隐传来马蹄声响,不须片刻,蹄声如雷,有数骑冲出弯道上小山头的遮挡,转瞬间,越来越多人马陆续不断地驰出,虽瞧不清来的是何方人马,但霍姑娘那明媚而恬静的姿容,此时忽然亲切无比地出现我脑际,我心下大喜,挥臂遥呼:“霍姨!我们在这!”
企盼已久的援军终于赶到!
第七部 前尘有因 第六十三章 灭门漳气
那边岔道上传来众人的一阵欢呼,我与霍王两人往岔路口回行,此时两妇裙衣早已落垂遮体,只是身衣头面均被风chuī得凌乱,一时也难以收拾整洁了。
“少主!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领头的宋恣兴冲冲地从岔路口兜转马头迎来,满面欢容,一边下马伴行,一边絮问我逃脱敌手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