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他哥
我想起来曾经在雍京猎场看到的一对兔子,已经受伤了,狐狸在后面慢慢bī近,可是它却在旁若无人的舔舐同伴的伤口。
折腾完了,我看了一眼外面,快到半夜了。
我现在就是一个残废,别说走路了,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晚上也只能在毓正宫睡觉了。我也不用烦劳文湛给我家人带话,估计太子爷早就打发人到祈王府捎话去了。
那些小太监收拾完了我,就收拾chuáng铺。他们新换了薄被子和褥子,倒好温茶,香炉里面换上安神香片,把帐幔放下来,蒸腾到我都快睡着了,他们才折腾完。
我那个地方伤了,躺不了,只能爬着,随便盖了个薄丝被子省的着凉。
文湛新换了水衣,他也不说话,侧身上chuáng,我本来想着向里面躲躲,给他大一点的地方,省的他半夜睡觉张牙舞爪的挤我。
他小时候就这个毛病,和他一起睡的时候他就没个安生,总能把我挤到一个小角落,然后他又凑过来,继续挤我,那个势头不把我挤到chuáng底下决不罢休!
然而这次却不一样了。
他也不说话,只是伸手把我扯过去,抱着我,不让我压到伤口睡觉。
这个姿势的确很舒服。
可是,再舒服,也不如让我全须全尾的活蹦乱跳着的舒服!!
文湛总是这样。
他先用刀子把别人心一刀一刀剐了,然后再慢慢fèng合,这还是他大发善心的时候。如果他不发慈悲,那别人生生死死,究竟是到枉死城,还是过奈何桥,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
这么多年了,我对他这样把人打一猛棍子,再给一个甜枣吃的做法,早就已经腻歪透顶,连想都不愿意再想了。
东宫有好药,第三天头上,我的伤好多了,至少不那么丝丝拉拉的疼了。
文湛每天都会给我抹药。
动作很让我郁闷,每次上药的时间长不说,还每次都要手指cha入。说句实话,我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做这档子事儿的地方,他的动作再轻,再小心,还是疼的够我喝几壶的了。
文湛让我靠在chuáng上堆起来的被子上,然后拉开我的双腿,让一切都呈现出来姿势面对他。我的身体弯折成这样的姿势后,文湛的手指探了进去……
有药,有香膏,还有秘制的合欢油。
用轻轻抚慰的动作,慢慢揉搓着。
我的呼吸开始急切起来。
文湛忽然压住我的嘴唇,激烈的吻了起来。
然后就是下巴,脖子,到我的胸前。
“嗯……”
动作很激烈,有舔舐,有噬咬,我感觉我的嘴唇都要肿了。
这是和我花银子出去嫖完全不同的。
有些陌生,很异样。
不知怎么了,下身突然感觉cháo热,好像有什么充斥在自己的下身中。
文湛忽然起身,他用双手抱起来我,人那个我倚着墙面,弯折起来我的腰身,然后就着样的姿势,深深进入到我的身体内。
“啊!——”我叫了一声。
他的动作并不轻,却和上次感受完全不同!
文湛好像在我身上点燃了一团火!
“嗯……嗯……啊!!——”
文湛腰杆用力,身下不紧不慢的抽送着,cha入,扭转,冲,捣,退,他变幻着动作,试探着,也是控制着我,我的感觉,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我体内的香膏融化了,香气四溢,因为苏软和滑动的药油让文湛的动作更加顺畅。他加大了力气,缓慢的抽出来,再深深的cha进去。
我的腰好像开始扭摆着,配合着他的挺进,当文湛放开我的手脚的时候,它们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缠绕上文湛,勾引着他,似乎让他更用力!
呻吟好像蜜一般的甜美。
我的耳边是低沉优美的嗓音——
“叫我的名字……承怡……”
我张着嘴巴,好像缺水的鱼。
“文……文湛……”
“承怡,我喜欢你。”
——承怡,我喜欢你。
你和我们高昌的男人不一样,他们都是粗人,没有你斯文,不过……我不喜欢他们,我喜欢你!
承怡,我喜欢你!
……
“承怡?”
“承怡?”
我想起来那个可怕的夜晚,冷宫里面的人围着一张糙席跳舞。她们都是先皇的嫔妃,上了年纪,褐色的皮肤,可怕的皱纹,还有gān裂的浓妆。
她们踩的糙席下面盖着一个人,华贵的裙角,流淌着的血,我听见哭泣的声音。
姬文湛!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猛的推开文湛,而文湛只是猝不及防,一瞬间,他骤然用力按住了我,压了进来!这次动作不再缓慢,而是狂风bào雨一般的占用。
已经晚了,身体上被挑起的yù望已经不能熄灭了。
我无法抵挡。
在文湛qiáng烈的动作之下,我呻吟着,我扭动着。
一切都无法阻挡。
突然我的身体开始颤抖着,我感觉有什么力量似乎可以把我推到云端一般。
似乎知道我的感觉,文湛腰部更加用力,而且律动着越来越快,他竭尽所能挑起我的一切yù念。
在狂猛的动作之下,我的呻吟变的火一般的浓烈。一声长长的,带着某种满足和娇憨的呻吟声音,从我的口中发出。那完全是愉悦的,没有半分的痛苦和被迫。
我全身苏麻无力,沉浸在这令人炫目的激qíng中。
不够,还不够!
我们都需要更多!
我爬在chuáng榻上,双手抓着什么东西,都要扭碎了。我的双腿完全分开,文湛压在我的后背上,从后面进入了我。
“说你喜欢我!”
“不,……”
“承怡!说你喜欢我!!”
“呜,啊,……”
文湛凶猛的冲刺着,我的呻吟喘息再也不能停止。
“说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不,……”
我开始哭泣,我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
只是到黎明之前,火热的激qíng成了无边的水,高耸的làng,淹没了抵死缠绵的我们。
那以后的日子,已经不需要被记起来了。
文湛就在我身上,不停的索求。
筋疲力尽。
他已经不再bī迫我说‘喜欢他’,因为我当时喊出来的是‘我恨他’,他很生气,他用尽各种手段bī迫我改口,可我却像冉庄街口的二姨妈的傻儿子那样,一说再说,死也不改口。
我那个大正宫天字第一号的傻瓜娘总说我傻,我也感觉自己很傻,可有的时候脑子就是不转筋,没办法。
我也想说自己喜欢文湛,让自己好受一些,只是这个话到嘴边,舌头就打结,死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