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曲
某桐义正词严道:“老师说过,老公在和不在一个样!”
偶愕然:“这个,应该是老师在和不在一个样吧,或者老板?”
某桐用她无与伦比的大眼睛瞪过来:“不管,反正都是‘老’字开头,肯定是管着我滴!”
偶搔了搔jī窝一样的脑袋:“这样哦,那么小桐桐你说,在你们家是老婆大还是老公大?”
某桐非常之妩媚地笑道:“老公不发火滴时候老婆大,老公发火了就老公大。”
偶擦了把汗:这个,好像,叶同学还没有占据家庭滴主导地位啊~~
偶正在发呆,叶同学粗鲁地推了推偶:“小绯绯你不是说要问我很多问题的嘛,快点问好,偶还要去追帅锅锅呢。”
“哦,哦。”偶总算回神鸟,“嗯,就是你滴包包,偶很感兴趣啦!”
“下面第一个问题:有一个东东原来在你包包里,后来不在了,跑到你身上去鸟,你还记得是什么吗?”偶很白痴地问道,如果她这个也忘记鸟,小尘尘会不会大发雷霆、五雷轰顶,以及对她实施各种惨无人道的惩罚?偶猜不着诶。
某桐故作扭捏状:“哎呀,不就是个破镯子嘛,那个死人一见面就想把人家套牢,真是个坏哥哥!”
偶一身滴jī皮疙瘩抖落:首先,你不该说‘破’字,其次,你把偶第二个问题也给回答了,真不够意思!
偶还是咽了咽口水继续提问:“那个镯子……偶忘了你戴在哪只手上了,待偶重新翻一下文哦!”
“是右手啦。”某桐提了袖子给偶看,果然挺好看,不像传说中那么烂嘛。偶吞了吞口水,现在金价那么高,这个镂滴如此pp该值多少大米啊!
偶还来不及再看第二眼,某桐就把袖子放下鸟,偶真是相当滴眼馋啊:“呃,为啥子要戴右手啊,人家mm不都戴左手的嘛?”
某桐小脸居然红了:“哎呀,尘哥哥给偶戴滴时候眼神不好,他戴在哪只手上就哪只手,偶一辈子都不会拿下来滴!”
偶那个抖啊~~“这个,那个,你咋会肯给偶看啊,不是都藏得好好滴嘛?”
某桐抛了个媚眼过来,偶滴小心肝瞬间苏软:“还不是要靠你把尘哥哥给偶骗回来嘛,偶不讨好讨好你,那happy ending怎么办?”
偶总算知道小尘尘为啥被她迷得七荤八素鸟,这厮简直不是人类啊,不知道是哪里滴妖jīng现世啊~~偶只好拿过她滴包包打开:“那这个咧?这个从哪里来滴?”偶指着一个镶了n多珠花的凤钗问道。
某桐又瞬间羞红了脸,偶,偶还真有些不习惯啊:“这个啊,是尘哥哥she中了头彩赢来滴花红,当着那么多人滴面给偶戴在头上,还真叫人不好意思!”
偶一阵恶寒,赶紧指向下一件证物:“这件红不红黑不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你们家乡最新滴扎染艺术?”
某桐白了偶一眼,一把抢过抱在胸前,扑闪着那双她引以为豪的大招子,作忧伤状:“那个时候,尘哥哥为了救偶被人家狂扁,好好一个细皮嫩ròu的俏书生,楞给捅成了马蜂窝,偶苦命的哥哥啊~~”
偶瞧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尽往那衣服上抹,小心肝又乱成了一团:“那个,小尘尘好像没有遭人家狂扁嘛,你这样说岂不是往他的英雄形象上抹黑?而且你从来都嫌人家长滴不好看,咋又成了俏书生咧?”偶百思不得其解。
某桐哭得更加大声,又眨巴了眼看偶,颇有梨花带雨的风骚样:“不管啦,反正是给人又砍又揍滴,白白嫩嫩滴皮肤都给划出n多道道了,害得偶摸起来也不慡!再说尘哥哥就是长滴好看嘛,而且,而且身材也好,偶好好喜欢啊!”
偶嘴巴张滴老大:当初是谁说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滴?咋的变这样快啊!
偶滴嘴还没有恢复原貌,某桐居然很诚恳地问道:“小绯绯啊,后来尘哥哥还给了偶一个牌牌,不知道是gān什么用滴,黑黢黢滴还死沉死沉,难道是传说中滴铁饼?”
偶险些晕倒:“介个,那个,牌牌滴问题偶们下次再讨论,广大亲亲还不知道捏,怎么好先告诉你?”
某桐双手叉腰作茶壶状:“哼,你不告诉偶,偶也有办法知道!”
偶睥睨不已:“你哪里去知道?有本事去问小尘尘吗?”
某桐瞬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小绯绯啊,你看偶是多么滴诚实,所有秘密都告诉你了,可不可以打个商量哇?”
偶不忍看她那可怜样,更何况她此刻笑得十分之狗腿,美色当前,偶还是有些晕乎乎滴:“你,你说吧!”
“那个,偶想知道尘哥哥包包里有啥子好东东啦!”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偶故作深沉滴清了清嗓子:“叶同学不要急,你尘哥哥滴包包偶还不曾打开瞧过诶,什么时候偷偷看过了再告诉你哦。你也知道,小尘尘本事那么好,万一要让他发现鸟,可吃不了兜着走啊。”
某桐很哀怨地看着偶:“那得等到啥个时候啊?”
偶斩钉截铁道:“就在不远滴将来!不过,如果你肯舍生取义,那肯定是手到擒来!”
某桐眼里泪光闪闪:“咋个舍生取义法?”
偶jian笑道:“就是这样,那样呗!”
某桐傻乎乎滴根本看不出是身经百战的样子,偶只好表述滴清楚点:“就是,扑过去,扒了他滴衣服,把他从上到下舔一遍,再狠狠滴嘿咻嘿咻,他肯定乖乖把包包拿过来给你看啊!”
某桐总算恍然大悟:“可是,尘哥哥不肯见偶啊,他那个什么什么破楼偶进不去滴!”
偶翻了n个白眼:“小尘尘给你滴那个黑黢黢滴牌牌就管用了啊。”
某桐呆了呆,忽然一蹦三尺高:“偶说为啥要那么重捏,原来真是铁饼啊,丢进去砸到他就行了哇!”
偶彻底晕翻鸟~~某桐不是妖jīng胜似妖jīng哇,介个脑袋果然不像普通人类!
杨花纷飞落
又是一年chūn来到,我立于纷飞的杨花中,止不住的相思如这漫天飞舞的点点柳絮,扬扬洒洒如雪般飘零,道不完的慕恋,解不尽的愁苦,千里之外的她,又怎会明了。杨花是多qíng的,又是无qíng的,它似蒙蒙细雨,叫人沾了一身的惦念,却是怎么也撇不开放不下,它不懂什么是离愁别绪,不懂什么是悲欢离合,它只知于chūn晖下翩翩起舞,暖风轻拂,它缭乱飘摇,似花还是非花,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我心中难言的苦涩,它会懂么,她会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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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恐怕才五六岁的样子,娘亲病重,却无钱可医,我每日清晨上山砍柴,那时身量还小,也只背得动一两捆,挑到集市上席地而坐,一边编着糙鞋,一边等着人来买我的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