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根攻略
“不疼。”
迟柳一笑,这一次将他手指深送,湿漉漉地吞吐了几回,道:“看来侯爷和我一样,是懂得痛并快乐的人。”
说完便微微起身,拉着帛锦的右手,送到了衣摆下去。
衣摆下空无一物,帛锦的两根手指湿滑,很快便长驱直入。
迟柳微张了嘴,做一个痛苦的表qíng,咻咻喘气:“候……爷可以再放进一根手指,也……可以再快……些。”说完小脸煞白,这痛苦倒不象是装的。
帛锦依言,看他痛得滴出泪来,前面却开始昂扬,不由叹了口气:“为什么,你偏偏要来招惹我,养在别院吃穿不愁,这样不好么?”
迟柳有些迟钝,人软成了一滩水,又拖住帛锦一只手,握住自己分身,闭上眼并不回答。
帛锦也不再问,犹豫了下,开始替他套弄。
前后刺激同步,有痛更有快,这滋味真是非凡,迟柳喘着气,腰弯成一个半弓,浑身毛发很快便已湿透。
屋里的那枝蜡烛这时就益发诡异,不止火苗,连上腾的烟气也袅袅带紫,而且带股说不清诡异的香味。
可惜的是迟柳没曾发现这些,一早就闭了眼,正享受这无以伦比的快感。
无以伦比,一点没错,连迟柳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今日这样敏感,很快就已经接近高cháo。
可是帛锦不许,看技巧绝对是个高手,总是在他快到顶峰时罢手,稍稍冷静后又重新开始。
快感就这样开始跌宕,在最高端下落,然后又爬升,一次叠着一次,最后推他到云端,“砰”地一声炸了开来。
那一刻满世界静默,迟柳昂起,she了个痛快,有那么一瞬时的感官空白。
身上有些黏腻,大约是体液和汗液,湿哒哒的。
迟柳终于睁开了眼,试图坐直,却发现自己无力,于是只好失笑:“劳烦侯爷扶我一把,该到我服侍侯爷。”
帛锦扶了他一把。
衣衫上还是很黏腻,黏腻到有些受不了。
迟柳有些受不住,于是伸手抹了下。
这一抹抹出了异样。
何止是黏腻,身上这湿淋淋的还一片猩红,分明就是血。
迟柳低呼了一声,这才发觉脖颈一阵锐痛,将手摸上去,原来是有一道窄小的伤口,正是这一衣裳鲜血的来源。
什么时候自己被割喉,然后血又如何慢慢淌了一身,他居然半点也不知道!
帛锦森冷的声音响起:“你可以咒我怨我,多恶毒都行,我是必有报应。”
迟柳张了张嘴,却再也发不出音,呼吸终止,眼神也定格在讶异怨愤的这一刻。
血还在流,慢慢漫上了帛锦的衣摆和厚底靴。
帛锦还是不动,在原处听夜风拍动房门,吱呀吱呀,一声又一声。
到最后蜡烛燃尽,那紫色的火苗妖异地升高,做了挣扎,最终却还是灭去。
一切又都归于黑暗。
沉静的无所不容的黑暗。
一夜很快过去,一个白天也即将过去。
帛锦在书房,侧头,看斜阳一寸寸西挪,许久许久后听到管家在门外禀报:“侯爷,大理寺阮少卿他……”
“昨晚不是已经告诉你了?这人登门不用再通报了,直接打发走!”
“是!”管家将头一低,“只是,他昏倒在我府门口的台阶上,已经多时了。”
“当作路人,不用搭理。”
“可是,阮少卿他穿着官服……”
已经有一个月没发毛病的宝公子,居然在三天之内连昏两次。
色令智昏,绝对的色令智昏。
帛锦冷着脸,对这位花痴下属实在是没想法,gān脆差人去叫李少卿,让他想法子扛这位宝货走人。
不过盏茶功夫,李延人到,而宝公子也醒转,睁着迷茫的眼睛,先看了看李延,又看了看帛锦,比较后立刻目标明确,飞快挪到帛锦身边,又开始说他的经典台词:“我是谁?这里是哪里?”
帛锦不吭声,一甩袖子走人。
上司离场,那李延立刻就没了正形,哼哼:“你叫做阮宝玉,被爹娘卖给我了,做娈童,今晚就破处。”
宝公子眨眨眼,“哦”了一声,反应慢半拍,过一会才皱起眉头:“为什么卖给你,我不要卖给你,我要卖给刚才那位好看的大爷。”
李延的脸立刻拉长:“你个小样,还敢挑主子?主子我现在要回府,你好生跟着,可别跟丢了。”
宝公子“哦”一声,爬起身,这才发现怀里抱着的兔笼。
“啊,那个,这兔子是你爹送的,买你送兔子,买一送一。”李延连忙补充。
宝公子又哦一声,很乖地跟在他后头,路上经过一面铜镜,又很臭美地照了两下,开始嘀咕:“你确定我爹没诓你?”
“啊?”
“你不觉得我做娈童太老了?你确定我还是处?”
“少废话!再废话主子我割了你舌头!”
“少废话!再废话我割了你舌头!”
一个时辰过后,李延还在重复这句,一边吩咐:“你出点力,让你替我搓背,你当挠痒痒?”
宝公子就只好撇嘴:“本来就是,你腰这么松,做主子的还不如奴才我好看。真是……,还不许人家说。”
听了这话,李延的眼神就有点邪,咪咪笑:“这么说你腰很紧?那好,下来,陪主子一起洗。”
宝公子一愣,扁着嘴,不大愿意。
后来想想他是主子,主子的话焉能不听?于是开始脱衣服。
解腰带的时候他看了看身上刺绣,摸鼻头:“怎么我这衣服虽然脏,质料却很好,我爹不是因为很穷才卖我的吗?”
正四品少卿,官服质料当然很好。
李延开始蛰蛰地笑。
宝公子又脱,脱到差不多了,突然眨眨眼:“主子,我怎么觉得你很眼熟?”
昏倒之后他会犯浑,但恢复起来也快,这会子就已经开始恢复。
李延在浴桶,看他脱得清洁溜溜只剩一只裤头,笑得瘫成了一堆泥。
片刻过后。
“你个天杀的李王八!”
李府内房爆出一声断喝,宝公子双眼赤红,比笼里兔儿爷还红百倍,一把揪住了李延的头发:“我只给比我好看的人瞧我luǒ体,这叫贞cao,你懂不懂啊懂不懂!”
“好。我是禽shòu不如,侮rǔ了你的贞cao,随便你处置。”
又是片刻过后,李延已经彻底服软,耷着头比兔儿爷还温顺。
宝公子余愤未平,气喘得还是咻咻的,恶狠狠:“那好,你现在就替我做件事,兔儿爷,那只,你看见没,我要它的脑子。”
李延愣了,一双眼瞪得斗大:“你不是一向最和善,号称动物保护,在书院抢我鹿ròugān,一边吃一边骂我不是人!”
“你少提那没用的,快动手,这是公g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