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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度秋凉/大内总管

作者:满座衣冠胜雪 时间:2023-03-04 13:30:21 标签:满座衣冠胜雪

   《几度秋凉/大内总管》作者:满座衣冠胜雪【完结】

  文案:

  魏庄是个安静的小村庄,蔡霖只想过悠闲自在的田园生活,

  却在偶然的机会里救了一个陌生人,从此卷入宫闱qíng仇、朝廷争斗。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魏庄是个安静的小村庄,蔡霖只想过悠闲自在的田园生活,

  却在偶然的机会里救了一个陌生人,从此卷入宫闱qíng仇、朝廷争斗。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编辑点评:

  作者的文笔清晰疏朗,并不以大场面入手,只从小小村庄发端,

  便将人引人一场奇诡波折的世界中去,当你回过神时,主人公的发展已然进行到撩拨心绪的地步。

  作品qíng节架构并不出奇,却因作者独到的功底描写的jīng彩纷呈,引人入胜。

  主角关键字 —— 蔡霖,欧阳拓,欧阳铿,白贲,柳仕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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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魏庄是个安静的小村庄,依山傍水,虽然离都城焯京只有一百多里地,却很安静。村中最大的富户是魏员外,一大半人也姓魏,属于焱国七大名门之一的魏氏旁支,虽然近年来魏家已无人在朝中做官,但地位仍在,国中五大世家与其他六大名门都与他们有姻亲关系,盘根错节的都是斩不断的血脉联系,因此这里一向不受gān扰,就像是世外桃源。

  蔡霖在魏庄落脚已将近三年,当初在这里置下三间瓦房、七亩良田,于是丰衣足食,过着安宁平静的生活。如今他仍然是眉清目秀、举止斯文的年轻男子,只是比刚到这里时要成熟稳重得多,魏庄里待字闺中的姑娘都很喜欢他,可媒婆来了一拨又一拨,他却一概推拒,只说小时候家中已为他指腹为婚,现在只待未婚妻长大便迎娶过门。这番话令很多女子伤心落泪,也让他恢复了宁静的生活。

  这天午后,蔡霖如往常一样出门,悠闲地溜达到屋后不远的小河旁,坐在水边垂钓。鱼竿架在身旁,他倚着大柳树看书。

  秋天的阳光从枝叶间洒下,知了在树梢上一个劲地叫,村外的田野上佃农们都在金huáng的麦làng中收割,脸上全是丰收的喜悦。

  这条河不宽却有一人多深,除了夏天雨后会比较湍急之外,平时水流都很平稳,鱼虾不少,蔡霖每天都人有不少收获,晚上便自己烹制,再喝二两农家自酿的米酒,日子过得很惬意。

  他刚看了几页书,便听到水里有不小的动静,不由得抬眼看去。

  河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来,看样子像是从上游飘下来的。那人的头伸在水面上,脸色惨白,眼睛却睁着,默默地看着河边的垂钓者,似乎神智很清醒,却没有开口呼救。蔡霖看了他两眼,漠然地低头继续看书,完全不打算下水去救。

  那人似乎被他的态度激怒,反而有了一点力气,挣扎着游过来,艰难地爬上了岸。

  蔡霖有些无奈地收起鱼线,看了看鱼钩,果然上面的饵已经不见了,显然刚才有鱼正在咬钩,却被那人的一番挣扎给惊跑了。他一声不吭地重新上饵,将鱼线抛下水里,又继续拿起书来看。

  那人趴在河边的水糙上,身子有一大半仍泡在水中,却再也动弹不得。和煦的阳光笼罩在他身上,把他那袭白衣上的污垢照得特别鲜明。本朝以金为德,白色为尊,这人穿着的象牙白更是皇族独享,普通平民是不能碰的。蔡霖对富贵中人一向敬而远之,这时虽然见他已是奄奄一息,却仍然一动不动,脸上的神qíng也没有变过。

  过了仿佛很久,知了仍在枝头高唱,微风轻拂柳条,dàng漾出一派平和气氛,那人似乎终于明白不远处那人是不打算出手相救,只得微弱地央求,“那位公子……请问……可否仗义相助……必当重谢。”

  蔡霖放下书,抬头打量了他一下。此人很年轻,应该是弱冠之年,生得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双唇削薄,很是俊朗,虽然现在的境况láng狈不堪,骨子里却仍然带着一股贵气,看上去不像jian邪之人。蔡霖想了想,认真地问:“我如果救了你,不会被人砍吧?”

  那人啼笑皆非,“公子放心,在下并非作jian犯科之人。”

  蔡霖看他双眼明亮,正气凛然,便不再多说,伸手托起他,将他负在背上,慢慢走回家中。

  他的卧房布置得简单而清雅,chuáng上的被褥虽以土布fèng制而成,却浆洗得很gān净。他嫌那人又湿又脏,一进屋便去剥他的衣服。那人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一边苦笑一边配合。等到脱到贴身的中衣时,他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蔡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他,“你受了伤?”

  “是。”那人叹气,“我本来打算进京,却在路途中遇到qiáng盗,不但财物被抢光,他们还要杀人灭口,我qíng急之下跳水逃遁,这才逃过一劫。”

  蔡霖点了点头,将他放到自己惯常爱坐的软椅上,用gān布擦拭他的身体,然后才看清,他身上有好几处伤口,都在流血。他找出一件gān净的中衣撕开,用布条将那些伤先包扎好,这才扶这人到chuáng上躺下,给他盖上被子,随即说:“我去请个懂治外伤的郎中来瞧瞧。”

  “不用……”那人脱口而出,虽然有气无力,却仍然竭力挣扎着说,“能不能……麻烦你……去京城……替我……送个信……我朋友……会来……接我……”

  “也好。”蔡霖本就不愿留他住下,听他这么说便欣然答应,去书房拿了蘸墨的毛笔和粗陋的纸笺过来,淡淡地问,“是你自己写还是我帮你写?”

  那人再次苦笑。他长途奔逃,在水中竭力保持清醒,刚才又自己游上岸,再加上多处受伤,失血过多,现在哪里还有力气,别说写信,就连说话都很困难。

  蔡霖看着他脸上的那抹苦涩,沉默片刻,便将纸笔放下,温和地问他,“你是不是怕请郎中来会被别人知道你在这里?”

  那人急促地喘息着,思量半晌才道:“不瞒公子……我在回京途中……被人追杀……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现在……离京城不远……他们……一定在……想方设法……找我……生要见人……死要……死要见尸……我如果……被他们……发现……不但自己……没命……还会……连累……连累公子……”

  蔡霖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灰败,连忙伸手止住他,“好,我明白了。你先歇着,我去想办法弄点药回来。”

  那人有些迟疑,“公子……你这里……会有人……来找你吗?”

  蔡霖淡淡地道:“我深居简出,一向不喜与人来往,平时一般都没人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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