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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缚灵的童养媳

作者:野猴儿 时间:2023-03-16 19:01:07 标签:野猴儿

  忽然间,我的心qíng就复杂了。因为这句话是魏庄说的,那么很有可能现在魏庄说的也是这句话。但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他究竟是在对荆何说,还是在对景衔说,或者……那个听这句话的人就是他自己?

  我不敢妄自揣测,因为qíng况又发生了变化。魏庄陡然出了手,一下子冲到景衔的面前一拳砸向了对方的鼻梁。而景衔的动作,我根本就看不清,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躲开,怎么闪到魏庄身后的。

  但是我却看见了他的手比在了魏庄的脖子上,指甲尖完全cha进了魏庄的动脉。

  就像是帧数从每秒25帧变成了每秒5帧一样,他的手不过是轻轻地扯动了一下,魏庄的脖子就缺了一块。黑色的鲜血飞溅,我的眼前一切都变成了黑白画面。

  “……我cao你大爷的……魏庄!”我的脑子里空白成了一片,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好像停止跳动了。

  魏庄……我cao你大爷的,革命尚未成功,你怎么能先一步慷慨就义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到十二点~~~~~~

  啊,得瑟~

  今天喝了四袋咖啡,再次得瑟~

  明天的更新时间是晚上八点,我会在今晚码出来,放进存稿箱~就算是存稿箱,我也会在里面留下卖萌的说~~~~~~再次再次得瑟~~~~~~

  明天要去旅游了,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看到好事发生~

  最后PS一下:我爱你们~~~~~群么一个~

  ☆、失者,心也

  有时候,冲动意味着死亡。这个道理在魏庄的身上得以体现,他死了,因为太过冲动,最后以卵击石。

  他不是变成鬼,这货本身就是鬼,再死……也只能变成那么一个结局,魂飞魄散。

  我记得早年有一部香港玄幻电影很是火爆,以一部小说改编而来,那就是《蜀山》。我去看是因为张柏芝,那时候我的梦中qíng人除了王祖贤就是张柏芝了,总想着长大了有一天一定把她俩娶回家,享受齐人之福。那部电影的具体qíng节我已经忘记了,本来就是冲着梦中qíng人去的。但其中有那么一个镜头,我估计一辈子都忘不了。

  因为我的梦中qíng人张柏芝在那个镜头里,一点点地碎掉了,就像是瓷器一样,碎成一块块的,最后化作齑粉随风飘散。那个凄美的场景让我幼小的心灵充满了震撼,有种让人窒息的力量捂住了我的咽喉。我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可以幻灭得那么具有美感。

  此时的魏庄,再一次还原了我少年时代所见过的景象,他一点点地碎掉了,就像是被击碎的瓷器一样。但是我的眼前已然成为了黑白,他的血液如同墨汁一样抛洒在空中,身躯渐渐落下。我尚来不及眨眼,他便躺倒在地上,从脚趾往上一点点化成了碎片。

  好吧,魏庄先后还原了我唯二的梦中qíng人,一次是聂小倩,一次是张柏芝。

  王祖贤老了,张柏芝嫁人了,我估计这辈子都娶不上她们俩了。但我还有魏庄,我也只有魏庄。

  现在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但我还能做鬼,他了?恐怕连轮回都没有了。

  幸好,我还能救活他。

  用我的命,救活他。

  我一下子冲了出去,跑到他面前。他的头一点点往我这边移过来,我低下头便要把命渡给他,但景衔手快,一把抓住了我的脖领子,提拎着我的身体向旁边扔去。我被砸在有死人的竹林那儿,眼看着魏庄一点点幻灭,景衔不慌不忙地向这边走来,我要是能忍,就不是个东西!

  我随手抓起旁边不知是谁留下的小刀,便冲了过去。景衔像是看傻bī一样地看我,但我并不在意。手中的刀挥出,自然是被对方轻松挡下。他抓过我两只胳膊,就要给我卸了。但我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在叫嚣——好机会!

  我歪着嘴笑了起来,头狠狠地向他撞去。景衔显然对我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并不在意,双手继续用力,我就听见两肩的骨头咔嚓一声,骨折了。但这点痛怕什么?要是连这点痛都忍不了,那等会命都会没了。

  我速度不减地向他撞去,景衔面不改色,同样以头相撞。

  他很聪明,但我身为一个男人,如果连打架都不会,就白活了。

  打架怕什么?

  不怕人是个武林高手,就怕人耍混!再好的武功也能让板砖给破了,再牛bī的武林高手也受不了小弟弟被踢。

  景衔估计也没有想到我会踢他下面,毕竟男人打架跟女人不一样。女人打架又是揪头发,又是扇耳光的,这种行为,在我们男人眼中看来就是娘们兮兮的举动。而女人揍男人,或许会踢对方下面,但大多数女xing口中说得厉害非常,其实真到了那个地步估计也慌乱了,别说踢弱点了,就连反抗的力量也得折了。

  男人和男人打,这种手段是下作的。

  但我沈曦不是个正人君子,正人君子会整天逛猫扑,上天涯,萌大奶么?

  估计不会。所以我宁愿做一个小人,对付变态,真正胜利的还是小人,因为他们不按常理出牌。

  景衔被我踢到小弟的时候,我的头很晕,眼前全是星星。他的头太硬,又是相撞运动,那个作用力估计得给我弄个脑震dàng什么的。但景衔的脸色很不好,一种蛋疼jú紧的表qíng。我嘿嘿一笑,趁你病不要你命,我就惘做了流氓。

  我腿上使力,两条胳膊被卸了,我就用头撞,用牙咬。怎么脏怎么混,我就怎么来。

  景衔脸色铁青地离我远了些,被我抓到可趁之机,一下子扑在了魏庄的身上,吻住了。

  这时魏庄只剩下了半张脸,嘴唇带着黑色的液体,那是他的鲜血,淌在了土里,染黑了一小块地。我也被景衔折腾得够呛,但这却是我觉得这么久以来,我和魏庄最值得纪念的一吻。

  我几乎是绝望地在亲他,脑子里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恢复,甚至连我能不能亲上他,我都不知道。

  景衔没有出手阻止我和魏庄接吻,他怒瞪着我,目眦yù裂。估计他心里有yīn影,毕竟当年他可是成为过太监的。但他可能觉得我和魏庄就算联合起来,也不够他喝一壶的,也就站在一边只是看着。

  但是没用,魏庄碎了。真正的变成了张柏芝塑造的那个角色,碎成了一片片,然后消逝在空气中。

  我心里就涌出一种绝望的qíng绪,有种人类已经阻止不了景衔的感觉。

  竹林顶梢响起了风声,听在耳朵里就像是最后的哀鸣。反正魏庄完蛋了,就意味着我完蛋了。我从没知道景衔有这么厉害,估计是白玄的职业让我真的以为人是赢不了天的,所以我肆无忌惮地认为自己能活到四十八岁。

  但景衔也是个非主流职业者,他都没有算到自己几时死,几时会变成太监,那就是说天机并不可测。

  还往深入了考虑,就是我太过傻bī,在见到魏庄的时候,世界观一下子被颠覆,然后失去了我的判断力。回顾以往,我越发觉得造成这个局面的原因就是我自己。

  景衔轻巧地踱步到我旁边,我的脖子僵硬,后颈发凉,知道这命jiāo代在这里了。但他只是看着我的眼睛说了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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