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戏国舅[出书版]》完结
「嗯嗯。」小江用力点头说:「元帅你放心,我一定听陈将的话,什么都听他的。」
韩重沉思了片刻说:「既然你主动请缨,本帅就答应你,不过今晚你和陈将只是夜探,机密行事。」他看了看小江又说:「还有,不能看到吃的就什么都忘了,无论敌情如何,两个时辰你们都得回来。」韩重就担心他贪吃,别被吃食绊住了腿。
「嗯,放心。」小江信誓旦旦的。
当晚老天也帮忙,乌云遮月伸手难见五指,趁着夜深,小江和陈查穿了夜行衣,蒙了面、裹了马蹄,悄无声息窜往北晋阵前军营。
帐篷一座座搭建有序,巡逻的兵丁有条不紊,陈查久闻北晋元帅骆野军令严明,心说果然不假,要不是小江武功高强,要想偷潜入还真是棘手。
两个人溜进一座帐篷,小江出手把睡梦中的兵丁点了穴道,两个人换了北晋兵服,探清粮仓后在暗影里逼近灯火通明的帅帐。帐前守卫森严,陈查低声问小江:「你带着我能不能飞到帐顶?」
小江看了看点头,提着陈查纵身飞起,如惊鸿掠影于夜空中飞过,翩然落在帐顶,帅帐前守卫浑然不知。陈查紧紧攀住,掏出靴筒里的匕首小心翼翼地豁开牛皮帐子,从缝隙中观看。
两个军妓坐在帐边吹弹乐器,几个身材妖娆的轻纱裹体,正在帐中随乐起舞。元帅骆野端着酒杯和身边的人不时畅饮,几员大将相陪。
陈查好奇在这军中是谁人能和骆野平起平坐,让他相陪饮酒。他换了个位置仔细一瞧,骆野身旁端坐的人轻裘锦带、仪态不俗,正是关中客栈遇到的那个年轻公子,还是那两个美貌小厮陪在他身后。此时他不胜酒意粉面微醺,撑着额角正闭目听曲,一派悠然自得。
骆野笑声如钟,说:「靳公子文采风流,这一路游历必然有了好篇章,说不定不出几日西齐坊间就开始传唱了。」他对军妓说:「来来,唱一支靳公子写的曲儿。」
军妓咿咿呀呀扭动着腰肢,随着曲子唱到:「古道鹤舞漫天长,梅边卷银铛。西风舞倦掬手,雪似泪,莹莹亮。谁家女子脂粉香,恋上谁家少年郎?几度春风梦不回,秋千逾墙上,与君初相望。」
曲子缠绵委婉煞是好听,满帐大将却不解风情,有形貌粗鲁的一把拽过军妓揉搓起来,军妓强颜欢笑谄媚相对。靳海棠眉头微皱,神情有些不悦,对骆野说:「在下不胜酒力,恕不相陪了,多谢元帅这几日款待,明日还是早些派人藅-u,n依肟伞!?/p>
陈查听着才知道,原来骆野几天停战只为了哄他玩耍,不禁撇撇嘴。
靳海棠说走就走,骆野有些扫兴说:「靳公子既然劳累就早些歇息吧,只是别乱走,两军交战小心提防,等明日我派人送公子回西齐。」
校尉引领靳海棠出帐,一路走远,陈查冲小江示意,两个人随后跟上,只见靳海棠喝退了校尉,带着两个小厮一路登上山头,迎风而立搂着小厮像是诗兴大发在低吟着什么。
陈查对小江低声说:「去点了那两个小厮的穴道,把那个公子抓住,小心别惊动旁了。」小江兴冲冲上去动作利落点住两人,把靳海棠扔给陈查,陈查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
「你们是什么人?快放开我!要不然,我要喊……」靳海棠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被小江点了哑穴。陈查把靳海棠扛在肩上一路躲藏,在小江的提带下跃出北晋兵营。
把靳海棠屁股朝上横放在马鞍前,陈查拉着缰绳说:「今晚这趟真没白来!」他抬手用马鞭不轻不重地抽在靳海棠的屁股上,靳海棠又羞又愤。
回到南越军营,韩重拉着小江前看后看,查验有没有什么闪失。
陈查扛着靳海棠进来,对韩重轻描淡写地说:「爷,抓了个人回来也不知道有用没用,交给我审审吧。」
韩重一点头,他就得意洋洋扛着靳海棠穿营过帐,一路走到自己的帐房,像摔面粉袋一样把靳海棠扔在了榻上,指使小江解了他哑穴,转身走了。
靳海棠几步跑到帐前,一挑帘子,明晃晃两把钢刀架在一起,两个守卫冷冷看了他一眼,让人胆寒。他只好退回去,四下打量,帐子里陈设简单,不过是些木头摆设,木榻上薄薄一层褥子铺了张兽皮,榻旁是六尺一张桌子,凌乱摆着些东西和一套亮银的盔甲,门边兵器架上插着一杆亮银枪,挂着一尺长的红缨。他连忙上前去拿准备防身,可一握在手里沉得两臂发麻,更别说抡起来了。
想到那个男人一身的蛮力,靳海棠不由有些心虚,不知道等一下会有怎样的严刑等着自己,一边害怕又一边对自己说绝不能屈服,如此胡思乱想心头烦乱间,听到帐外脚步声响起,赶紧端坐回榻上。
一个看上去伶俐的校尉端着托盘进来,把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摆在木桌上,说:「喝点儿热汤吧,秋寒夜里冷,先暖暖身子。」
「哼。」靳海棠扭过头去。
掀帘子进帐的陈查正看见他翻白眼满脸不屑,就说:「怎么?不敢喝?那算了,就凭你,摔一下就哼唧半天,爷我一只手你都挣不脱,还能下药害你不成?」
靳海棠一听,说得倒有几分道理,昂首傲气道:「谁怕你!」他端起碗一口气喝干,架起二郎腿,把袍子边儿一抖,倨傲地说:「告诉你,我什么也不会说的,识相的就快些放我走。」
陈查也不作声,走上前从柜子里掏出一支儿臂粗的蜡烛放在一旁,顿时照亮帐内。
靳海棠提高音量,冲他嚷:「喂,你听到没有!我不是北晋军中的人,你抓我也没用,快把我放了!」
陈查回头,勾起嘴角看了靳海棠一眼,他性子跳脱,这一坏笑就带出几分不怀好意来。自从见了靳海棠他就念念不忘,加上军营里这些日子闷得难受,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宝贝,他想想就咧嘴偷笑。
贴身校尉端进来两个大火盆,没一会儿,帐子里暖意就升起来了,也更明亮。
靳海棠觉得身体热热地往外冒汗,忍不住用手搧风,可这热从小腹下滚滚而上,泼了油一样。他惯弄风月,立时觉察这热不寻常,忍不住开口询问:「你……你刚才给我喝的汤里,你……」
陈查笑着走过来,轻而易举单手就制住了靳海棠的两只手腕,把他绑在了木榻上。靳海棠惊慌无比,声音颤抖说:「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陈查好整以暇站在榻前脱衣裳。积年从军、天天习武,陈查身上的肌肉石头一般硬,黝黑泛着光,他个子高大身材又魁梧,雪白的牙露出来,像是狩到猎物的野兽一样。脱得赤条条的跪在榻上,他伸手在靳海棠脸上摸了一把,说:「爷就喜欢听你说话的腔调,生气的模样也好看。」
被轻薄的靳海棠气急,抬脚就蹬,被陈查一把抓住脚踝扯了靴袜。粗糙的手指握住了脚心揉捏,热气从脚底传上来,靳海棠羞窘地大喊:「你、你、你这卑鄙小人!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如此轻、轻薄于我!」
满是硬茧的手沙砾一般顺着小腿摸上去,停在大腿内侧摩挲,靳海棠忍不住呻吟:「唔,放、放开……」一眨眼下身一凉,裤子早就被扒光,袒露相对。
瞅着他一身细皮白肉,陈查低头一口咬在他大腿上。
「啊!」靳海棠惊叫一声,能感觉到他把皮肉含在嘴里用舌尖一圈圈的舔弄,一阵疼带着一阵痒,身前有了反应。
陈查从小腹亲吻到他身上,双手一用力裂帛声响,靳海棠身上的衣裳被撕作了两半,露出白嫩的胸膛。故意用下巴上的须茬摩擦靳海棠细嫩的肌肤,他时轻时重挑逗,靳海棠欲火重重,忍不住躲闪,却被他含住胸前的乳尖在齿间咬玩,一层层颤栗从心底荡漾而开。
用手指捏弄着他的乳尖,陈查亲吻着他耳垂,低声笑说:「这腰身更细了,你比爷上次见的时候可瘦了几分。」
靳海棠被他缠住唇舌亲吻,扭动躲闪,羞恼地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和你、和你……」
陈查自然不会告诉他,手指用力一捻,让他吃疼呻吟。靳海棠咬住嘴唇闭上眼睛,逃不开他的戏弄。陈查将他全身摩挲捏弄了个遍,单单不去碰触他高高翘起的分身。靳海棠难耐地挣扎,欲哭无泪,想要他抚摸又顾及廉耻,用最后的理智问他:「你有胆子就报上名来,本公子誓报此仇!」
陈查大笑,伸手握住他的分身揉搓,听着靳海棠享受般的呻吟,说:「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爷我是南越平王麾下大将军陈查!怎么样?爷的名头不委屈你吧。」他将靳海棠双腿扛在肩头,手掌恶意地揉捏着他的t-u,n部,胯间昂扬的分身顺着他t-u,n缝磨蹭着。
靳海棠弓起身体喘息,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承受,声音有些沙哑压抑着说:「你这禽兽,要干……就……快些!」
听他这么说陈查反倒不动了,只一味地揉弄他,嘴里坏笑说:「你让爷快些,爷还不乐意呢。」
他的手掌来回摩挲,靳海棠的肌肤在他掌下滚烫,那粗糙的掌心每到一处就疏解了那处的渴望,恨不得让他再用力些。陈查俯身,两个人的分身不经意间摩擦在一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靳海棠浑身颤抖。
陈查戏耍得得趣,大手顺着靳海棠t-u,n缝摸下去,粗糙的手指在靳海棠从未被人触摸过的地方探寻。他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眼看着靳海棠欲火焚身,春潮涌动,反倒拿出百般的风月,一时粗暴一时温柔,把春药发作的靳海棠折磨得魂飞天外,分身颤巍巍挺动,顶端y- ín液流淌。
靳海棠欲念压倒了理智,后处酥痒难耐直想被狠狠地戳弄,忍不住腰身弓起紧紧抵住陈查下身磨蹭,眼波流转出声哀求:「快、快些个吧。」
他声音魅惑眉眼含春,陈查自己也忍得满头大汗,一触即发,把他的腿围在腰畔,握着分身顶在他后处穴口上,俯身在靳海棠耳边低声说:「爷有个外号叫『花枪将』,不但阵前花枪用得好,还有个好处今晚让你知道。」
一瞬间,他长驱直入,贯入了靳海棠的身体。一声舒爽的喊叫,靳海棠蓄势已久的分身喷薄而出,竟然泄了出来。陈查亲咬着他的嘴唇笑说:「这样就不行了?爷看你也是积年的风月,还想好好耍一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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