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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戏国舅[出书版]》完结

作者:逍遥候 时间:2020-02-11 20:21:15 标签:

靳海棠羞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泪珠黏在睫毛上,气呼呼的说:「你、你这个卑鄙小人竟敢如此羞辱我,若是被我逃脱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

「不用等你逃脱,有本事就让爷今晚死在你身上!」陈查说着轻薄话,拿出在战场上厮杀的劲头,用尽浑身解数狠狠地操弄着,借着药性把靳海棠折磨得欲仙欲死,礼教羞耻全抛到了脑后,只追寻着身体的本能……

一夜被翻帐滚,春宵醉人。

大清早陈查满面春光,走路带风地进了帅帐,禀报韩重审讯俘虏的结果。他略去一晚高潮跌宕,只说审出了那人叫靳海棠。韩重微微皱眉沉思,陈查到底有些心虚,讪笑说:「那人嘴倒紧,我一晚上软逼利诱,他就是不松口,别的也没问出来。」

帐中谋士、大将纷纷议论,一个谋士说:「元帅,如果『靳海棠』这个名字不差,陈将抓回来的那人恐怕是西齐正宫娘娘靳氏的幼弟,西齐的国舅爷。」

陈查一听瞪圆了眼睛,心说,奶奶的,闹了半天昨晚上了个皇亲国戚。他摸着下巴上的胡茬想,怪不得那人细皮白肉,连脚趾头都是嫩白的,敢情是国舅,这下好,簍-u,n髌牖实圩髁肆蟆O氲浇L亩槭钡哪Q虏槊赖弥边谱臁?/p>

那个谋士又道:「靳氏一门书香世家在西齐很受尊崇,出了几代皇后、贵妃都贤良淑德,深得西齐皇帝的宠爱。靳氏祖训是男丁不得入朝为官,听说到了靳海棠这一辈是三代单传,他自小文采斐然,喜欢游历天下吟诗作赋,有『朝才赋新词、夕已满城唱』的美誉。」

「嗯。」韩重点头说:「这么说起来,我倒也有所耳闻,只是他并无官职,素来于政事无干。」

陈查忙点头说:「昨日偷听到的大致也是这样,他只是游历到此,逢北晋开战,骆野就暂留他护他安全。」

韩重一笑,对陈查说:「你抓了他来也算大功一件。」

陈查一愣,隐约猜到韩重用意,忙问:「爷,您是要用他……」

韩重起身,身上厚重的锁子甲哗啦作响。他边踱步边说:「北晋大部分粮草都是由西齐供给,咱们久攻不下就是因为骆野依靠蛮州扎营,而蛮州连接西齐商道,粮草供应及时。如果用靳海棠要挟西齐,逼他们停止对骆野的粮草供给,他们坚持不了不久。」

陈查犹豫了一下说:「虽说靳海棠身为国舅,可到底没有官勋在身。西齐会为了他答应这个条件吗?」

韩重主意已定,说:「皇后靳氏位列正宫,簍-u,n髌牖实垧霄樯睿潘熬凸嫒肮实鄄灰苯Q巯伦约何ㄒ坏牡艿苈淙胛夷显绞种校芤×σ皇浴7凑艘丫谠勖鞘稚狭耍愕本∑溆谩!?/p>

陈查的心里没来由的有些沮丧,慢慢往营帐走去。路上看见小江坐在火头军帐前捧着一海碗黑乎乎的东西津津有味的喝着。他走上前,闻得汤里发出一股怪味,问:「小江,你别什么都往嘴里填,这什么味道?像是发霉了。」

小江咂咂嘴品了品说:「味道是不太一样。」

火头军管事老钱走出来,愁眉苦脸地对陈查小声说:「陈将,小的们实在没辙了,剩下的粮草里头,豆子也是发霉的、肉干也是霉的,锅里一炖能把人熏死,只有小江这样的胃口能咽下去。」

陈查劈手夺了小江的碗说:「你嘴里什么都是好吃的,这能吃吗?我给你的肉干呢?」

小江小声说:「吃光了……留了一点给阿重。没事的,我吃什么都行。」

陈查望着他笑了笑,冲老钱说:「你们不用瞒着元帅,把这些粮草给他看看,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办。有人敢在咱们身后捣乱,咱们就给他点颜色看看!」

小江忙说:「我也不是只吃这些,我还经常出去打野味。」

陈查点点头说:「你别乱跑,若是元帅下令不得出入,你可千万要听话,军令如山,还记得当年罚蹲脚印吗?」

小江嘻嘻一笑:「嗯,记得。」

「走,我那儿还有些吃的,跟我来我拿给你。」陈查说着和小江一起并肩而行,快走到帐前才想起靳海棠还被绑在榻上,可不能让小江看见。让小江在外等候,他挑帘子进了帐。

靳海棠光溜溜趴在榻上,搭在身上的薄被勾勒出蜂腰翘t-u,n。陈查一件衣裳都没给他留,怕他偷跑,便都让校尉抱走了。可就算衣裳在身边靳海棠也没力气穿上了。他从小到大养尊处优,没受过这般折磨,全身力气都被掏空似的,昏沉沉合着眼。两只手腕被绑了一夜,勒得青紫,有些地方都磨破了,陈查仔细给上了药。

陈查俯身,他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陈查又有气无力地闭上。陈查伸手在他t-u,n上拧了一把低声说:「我下午得带兵操练,晚上回来咱们接着来。」

他翻出好吃的给了小江,小江朝帐内探头问:「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在里面吗?我看看。」

陈查一听,忙说靳海棠惊吓了一晚上,刚睡着,又说:「元帅交代了不准任何人靠近他,除了我。你放心,我会好好看住他的。」

小江咬着肉干吃得香甜说:「我瞧着他长得漂亮穿得也好看,不像坏人。」

「我知道。」陈查轻声说,哄着他离开,「下午我带你一起出营,打大雁烤着吃。」

掌灯时分,兵丁整装回营。陈查的贴身校尉又端了一碗热汤进帐,还是那几句话:「秋寒夜冷,喝碗热汤暖暖身子吧。」靳海棠冷笑两声,趴在床上不语。

不多时,陈查提着一只烤大雁进来,顿时满帐肉香。靳海棠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了,闻着香味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嘴唇动了动。

陈查瞥了眼桌上的肉汤,说:「怎么?『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今晚这汤里可什么都没有。」靳海棠鄙视地横了他一眼。陈查笑说:「不信?我喝给你看。」他端起碗来喝干抹抹嘴说:「不喝汤算了,吃点东西,我可舍不得你饿死在榻上。」

把大雁撕扯开,陈查松开靳海棠腕间的束缚递给他说:「吃吧,想咬我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

靳海棠咬牙切齿地接过,也不嫌肮脏大口撕咬嚼着,看陈查的眼神像恨不得他是嘴里的肉生吞下去。陈查不以为然,笑嘻嘻坐在一旁看他吃得喷香。等他吃完,脸盆里拧了手巾递给他,看他斯文地擦拭干净,用手托起他的下巴。靳海棠拧着眉头不去看他,菱形的嘴角紧紧抿着,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

校尉进来给火盆里加了炭,把火拨热。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帐子里的景色比火盆还要撩人。

靳海棠在榻上翻腾,耳红脸热,薄被滚落在一边,榻上的兽皮纠缠在腰间。陈查慢慢脱着衣裳看他浪荡的呻吟。

靳海棠被陈查搂着腰身抱起来,不由自主把分身在他小腹上厮磨,t-u,n部被他紧紧抵住。两只手撑在陈查肩头,鸦翅般漆黑的头发散落在胸前、背上。

陈查把他的头发握在手心里,轻轻拽动迫他昂起头,低头啃咬在他喉间,另一只手顺着他微微沁汗的后背一路摸到t-u,n间。昨夜弄得狠了,手指在穴口揉弄了几下就轻松插了进去。靳海棠一心只想求欢,不停摆动腰肢迎接,嘴里呢喃着引得陈查险些把持不住,舔着他的锁骨咬着他的乳尖说:「这样好不好?」

「嗯好……进、进来……」靳海棠颤声哀求,眼神含着火焰般撩人。陈查托起他双t-u,n用力挺入,像奔驰的骏马般驰骋。靳海棠腰膝酸软,颤抖着紧紧贴在他怀中。

蜡烛燃尽,烛泪满座,火盆渐渐熄灭,帐子里蒙蒙泛着光亮,天色近黎明。靳海棠有些清醒了可身上的陈查仍不放过。两个人唇舌纠缠,银丝挂在唇边。

陈查看他眼神渐渐清明,低头在脸上用力亲了下,邪笑说:「哦,忘了告诉你,那汤里我真的没下药,不过……我把药都抹在了烤大雁上,你可吃了大半只,药量不轻啊。」

靳海棠一愣,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帐子里只听到陈查得意大笑说:「咬得好,爷就喜欢你这个模样!」

陈查志得意满骑着「雪里追风」带着校尉巡视营帐。辕门喧哗,迟了月余的粮草终于到了,兵丁们兴高采烈纷纷到辕门迎接。

陈查脸色一沉,嘴角浮起一丝狞笑,对校尉说:「小的们,跟我去看看!」

老钱带着火头军正在验收粮草,车上布袋叠布袋扎得紧紧的。陈查翻身下马,从靴筒里拔出匕首「噌」地插进一只布袋里,手腕一沉,锋利的匕首豁开了布袋,豆子哗啦啦倾泻在地上,瞬间积了个小土包,都是发霉带虫的。

围上来的士兵犹如腊月里被泼了盆冷水,一个个气愤填膺,骂骂咧咧地嚷着:「他娘的,咱们在边关拼死拼活倒连畜牲都不如了,又送来这些发了霉的豆子,这是人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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