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成了仇人的男宠
“是朕对不起他在先。为兄便只有你一个血脉相连的兄弟,朕信任你,皇弟,无论如何,云千都不能离开朕,更何况他已有身孕。”
云千唇角扯出一丝冷笑,双眸透着寒意。他倒是想起萧御景曾半开玩笑半是戏谑地说凤族的男人也能生孩子,原来……是真的么。
他按在腹上的手捏紧,厌恶油然而生,若这件事是真的……这种东西绝不能留。
他与赫连迟之间只有刻骨铭心的仇恨,且不说男人生子荒唐,凭什么他要给他生孩子?
赫连兄弟又说了什么,云千没听清,只是赫连安突然拔高的嗓音唤回他的神智,安王有些凄凉的问:“那我呢?”
赫连安说:“别用血脉做借口,哥哥,这些年你逃我避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哥哥曾许诺不娶妻不生子,伴我一生一世,都是假的么?”那一声声言犹在耳。
云千唇边的笑凝滞,他扶着墙壁的手青筋若隐若现,指甲几乎扣进去,酸楚与疼痛弥漫四肢百骸。
从头到尾,他只是这场兄弟不伦的祭品。
真是可笑。
赫连安低落地问:“哥哥,我与他,你选择谁?你喜欢我,还是他。”
云千靠着墙角蹲下身,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答案不言而喻,他到底为什么要出来撞上这场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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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白月光与朱砂痣(1)
第三十五章 白月光与朱砂痣(1)
他多好啊,他是你永远都得不到抓不到,想要而不得不逃避的珍宝。
而我,食之无味的鸡肋,你抓起来扔开,踩上一脚,弃如敝履。
云千抱膝蹲在拐角,只听赫连迟犹豫不决:“他是他,你是你。”
“哥哥,莫要逃避,若你选择他,我便知趣抽身。”赫连安顿了顿,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若你选择我,我……并非不可在你身下,承欢。”
“安弟,礼法不可违,礼数不能乱。”赫连迟沉声道:“你始终是朕的弟弟。”
那样决绝又干脆,果断得甚至有些虚伪。
云千扯开唇角,真会做戏啊,赫连迟。
喉咙间涌上一口血腥气,云千扶墙咳嗽起来,他站起身,到花坛边撑着院墙干呕。
咳得有些狠,身上的伤又绽裂开来,月白衣裳霎时染上点滴血花,云千手指拂过唇角,抹了一片殷红。
眼前发黑,云千双肩轻颤,他还能活多久?还要活多久?
“云千!”赫连迟抓住他的手腕,捏得那么紧,手甚至有些哆嗦,匆忙望向身后:“去叫陆太医!”
“赫连迟,你能不能……”云千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嗓音嘶哑:“别假惺惺的了。”
那眉眼间皆是怨毒的恨意。
赫连迟心惊肉跳:“你……”
他干脆将云千打横抱起,怀中人不停地推搡他,看来嫌恶得很。
赫连迟心中愤怒渐去,尽是百感交集,若换了从前,云千少不了挨一顿皮肉之苦。
云千越是挣扎,伤口便愈是绽裂,那斑驳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他哪有那么多血可以流。
赫连迟突然垮下脸,威胁道:“你若再动,朕有的是法子治你。”
恐惧似乎根深蒂固,被铭刻在了骨子里,云千一哆嗦,蓦地没动静了,不过嘴上不忘逞能:“你让我恶心,赫连迟。”
“你喜欢朕。”赫连迟突然道,云千冷笑:“我就是喜欢一条狗,也不会喜欢你。”
赫连迟将他放回床榻上,眸色渐暗,单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轻轻碾压:“是么?”
“赫连迟,你放火烧了金陵。”云千忽然道:“那天你占领金陵城之后,便下令纵火毁城。”
“谁告诉你的?”赫连迟半是威胁半是命令地问,云千咬牙:“乌子实。”
没有,赫连迟本来要反驳,他从来不杀无辜百姓,只是降臣与皇室宗族会被斩草除根,如今苏国王室,除了韶锦,便也只剩下这一个云千。
但乌子实为什么要骗云千,难道……二人根本没有串通?
“你相信他?”赫连迟蓦然问:“你就宁肯相信一个曾要杀你的人?”
“你不也是要杀我吗?”云千好笑地扯开唇角:“相信他或者相信你,有区别?”
忽然就不想对云千解释,他并未那么做。反正云千也不会相信。不如直接威胁他,逼他用身体记住自己。
赫连迟放开他不堪一折的脖子,转而将云千两只手捏在掌心,紧紧握住,寒声道:“当年你一句解释也没有,一声不吭离开长安,我恨了你五年。”
“每天都在想你,想把你抓起来,用绳子绑着,吊在房梁上狠狠抽打,问你为什么要害赫连安,又问你为什么离开朕。”
赫连迟一席话古井无波,似乎轻描淡写,却让云千如临深渊。
那遍布寸肤的疼痛,太过深刻,太过难忘。
“你根本……就是个疯子。”云千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疯子。”云千说。
赫连迟倾身咬住他冰冷的两片唇瓣,嗓音沙哑:“那么真不幸,你喜欢了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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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白月光与朱砂痣(2)
第三十六章 白月光与朱砂痣(2)
那天以后,赫连安又来过几次,但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照例与赫连迟称兄道弟的过着日子。
陆太医干脆在紫宸殿旁边住下,等云千的身体一有风吹草动,他也来得及照应。
赫连迟处理完奏折,目光下意识转向那边卧在床榻上发呆的云千。
他这些时日总是走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千其实什么也没想,脑子里一片空白,他凝视着床幔上的流苏,眉眼间浮上几丝落寞。
被赫连迟关在紫宸殿里,他足不出户,目所能及不是赫连迟就是陆太医。
与赫连迟整日在同一片屋顶下,既是恶心又隐有几分畏惧。
云千轻蹙眉头,膳房送来珍汤,赫连迟捧了汤碗到他身旁坐下:“喝点。”
云千厌恶地瞥过他,没好气道:“我不要。”赫连迟面无表情:“用嘴喂同用勺子喂,你选一个。”
“厚颜无耻。”云千简短地评价。
赫连迟喝了一口,放下汤碗,手顺势抓住云千的胳膊将他扯到面前,另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转而捏开双唇,将咸香的骨头汤喂了下去。
云千吞咽不及,被赫连迟堵着嘴,吐也吐不出,面颊微有些涨红,他下狠劲推开对方,抚胸咳嗽。
赫连迟眼神稍暗,带着老茧的手指擦过他的侧颊,将一缕散落的鬓发拂至他耳后。
莹润如珠玉,貌美似仙君。
赫连迟大手向下一滑,轻捏不堪一折的喉头,手指收束于锁骨处,探向衣领之间。
伤好了,却留下道道红痕,若隐若现,赫连迟拂开他的衣袍,脆弱易碎的身体不知在他身下被刺穿过多少回。
小腹不似从前平坦,仔细看能发现有些凸起。
“砰——”
赫连迟额头渗血,瓷碗碎得七零八落,恍若他与云千之间破碎的关系,再也无法愈合。
云千喘着气,愤怒地盯住他,将自己的衣袍束紧,骨汤混着血一齐覆满赫连迟那张脸,他嫌恶道:“滚。”
赫连迟拎小鸡似的将他抓起来,又扔回床上,倾身压上去:“这些时日不碰你,你倒愈发的蹬鼻子上脸。”
赫连迟俯首,鲜血便滴到云千面上,滑过眼睑,云千轻眯眼睛,赫连迟十指穿过他的十根指头,俯身叼起他的唇瓣,暗沉沉地道:“也罢,朕给你机会,把朕的脸舔干净,便饶你一次。”
云千扯开唇角,不屑地挑衅:“别做梦了,赫连迟。”
“你喜欢朕。”
“不可能。”
赫连迟扯下云千的腰带,衣袍霎时松散开来,身下人一头青丝如涟漪晃漾开去。
憋了这么久,小腹里全是火,恨不得撞进他身体里,狠狠发泄出来,赫连迟最喜欢云千意乱情迷时迷离的眼睛,泛着春水一样的光,泪花降落未落,呜咽着说不出话。
漂亮的身体浮上嫣红,像一朵绽放的彼岸花。
赫连迟将云千两只腕子抬高,束缚在头顶,云千挣扎起来,赫连迟掐着他的脖子恶狠狠道:“别动。”
他掰开云千两条修长的大腿,眸中欲火浮动。
云千心惊胆战,怕得要死,两条腿被迫耷拉在赫连迟肩头,咬住了下唇,瑟缩道:“不……”
赫连迟在他面前缓慢地脱下自己的衣衫,右衽、腰带、裤头,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凌迟。
男人精壮结实的肉体裸呈在他眼前,那骇人的玩意儿抵着他的臀缝,像一把烈火,烧伤了肌肤。
赫连迟笑了笑,俯身,脑袋埋下去,咬住了云千的大腿根。
黏腻的触感让云千浑身汗毛倒竖,自保的本能迫使他改口:“我……我舔,你别碰我行吗?”
感觉千千越来越怂了emmm
第三十七章 白月光与朱砂痣(3)
第三十七章 白月光与朱砂痣(3)
我们之间的感情就像行走在悬崖边上,坚韧地屹立,但只消一阵不合时宜的风,便能跌落深渊。
“早知趣不好么,晚了。”赫连迟好整以暇道。
云千颤抖着说:“你这么做,就不怕……怕这孩子没了?”
“不怕。”
“……”
“只要你在朕身边,孩子什么时候要都可以。”赫连迟俯身压住他,生着粗茧的手指捏了捏胸前的软肉,有一下没一下,羽毛似的拂过去,痒得难受。
“痒么?”赫连迟在他耳旁吹气,沙哑的嗓音带着促狭的笑意:“朕晓得你厌恶,但这种事食髓知味,比起孩子,朕更想让你舒服。”
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舒服。
“不用……唔!”云千艰难地又往床里蜷缩,赫连迟上下牙咬住了他的乳首,刺痛。
云千哆嗦起来:“不要……”
拉起来,落下去,牙齿碾磨,食指与大拇指不忘捏弄被冷落的另一处,舌苔一下又一下地擦过去,滑出一道湿漉漉的水迹。
云千悬在半空中的脚趾紧张又难受地蜷紧,面颊与胸膛浮现一层薄红,宛若白雪皑皑间盛放的红梅,嶙峋傲岸,媚态万千。
“你……为什么……不去……找……赫连安。”云千断断续续地喘息,赫连迟一怔,双手撑在他两只耳朵边上,支起上身,抚弄他柔嫩的耳廓,轻声说:“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