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成了仇人的男宠
其实赫连迟并不想要另一个赫连安emmm大家都知道的吧emm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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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陷害(1)
第二十三章 陷害(1)
天牢昏暗,小厮收买了狱卒,匆匆奔到关押乌子实的牢房前,隔一扇铁栅栏,将手里的黄纸包扔到他面前。
小厮左顾右盼,见四周无人,才压低嗓音幽幽道:“安王说了,把这个给云千,让他下进今上的餐食里。”
乌子实拧了眉头:“我根本见不到云千。”
小厮嘿嘿笑起来:“将军尽管放心,安王殿下自有办法让他来见你,到时你只管把这个给他。将军且记得编一套说辞令云千相信,事成之后,安王定不会忘将军的功劳。”
乌子实俯身将黄纸包捡起来,仔细塞入怀中,问:“这里面是什么?”小厮狞笑似鬼魅:“能要人一命呜呼的玩意儿。”
乌子实还想再问,小厮左右各看一眼,小心道:“小的该走了,将军莫忘记与安王殿下的约定。”
·
这日的早朝再次不欢而散,朝臣跟约定好了似的,连番上折子要赫连迟惩处云千,都让帝王厉声回绝。
赫连迟铁青脸色下了朝,赫连安追上他:“皇兄,何必发这么大火气?”
赫连迟沉着脸没说话,赫连安叹口气,转了话题:“皇兄,我前两日遵你吩咐追查苏国乌子实余党,从他嘴里审出一件事……”赫连安欲言又止。
“什么事?”赫连迟看他面色不对劲,追问道。赫连安站定脚步,双手合拢作揖,低低地答:“与皇兄紫宸殿中那位怕脱不了干系。”
云千?
赫连迟缓缓转过眼,黑曜石般的眼珠子里深邃得仿佛深渊,只递去让赫连安捉摸不透的一瞥,刚毅的面颊微动,嗓音压下去几分,不怒自威:“朕倒以为云千不像惹事的性子。”
云千以前就很安静,五年前他们初识那会儿,赫连迟就听说苏国来了位貌若仙人的质子,不过不爱说话,安宁地坐在角落里,只有时扭头看窗外大片雪似的梨花。
与云千在一起,总有岁月静好之感,似乎可以放弃天下、放弃胸中的求不得,同他倾诉,再从他那儿汲取安慰。
苏国质子身边总是围着许多朋友,或是有心美貌、或是掏心置腹、或是心生爱慕,赫连迟不喜欢云千四处招蜂引蝶,但他也拦不住。
现在想来,把云千关在紫宸殿里,终于隔绝了那些莺莺燕燕,倒让帝王心情舒坦不少。
果然一提起那贱人,皇兄的眼神便大为不同,赫连安将兄长细微的神色变化毫无遗漏地收入眼底。
赫连安压下满腔嫉恨,拱手诚恳道:“皇兄,防人之心不可无,云千毕竟是前苏国的废帝。”
赫连迟似乎在等着他说,负手而立,眼眸暗沉沉的,看不出丝毫情绪。
赫连安心跳加快,他沉声道:“臣有一计,不如趁此机会试探云千,将他送去一见乌子实,若二人有共谋,皇兄自可将计就计,守株待兔捉了他的把柄。”
赫连迟轻抬下颌,居高临下的睨他一眼,微微扯开一边唇角,似笑非笑地赞赏:“皇弟考虑周到。”
赫连安见赫连迟不像是答应,还想再劝,帝王摆手,径直去寻紫宸殿门口的侍卫:“云千呢?”
侍卫拱手抱拳:“回禀陛下,在晴水楼下。”
晴水楼是赫连迟软禁韶锦的地方,云千见不到自己的妹妹,便整日在楼下流连。
赫连迟面色微寒:“何必。”
云千站在晴水楼下,仰面看那高阁的飞檐,身后蓦地一热。
赫连迟环住了他的腰,单看帝王那神色,仿佛柔情似水,眸光闪动,湿热的长舌湿漉漉地舐过柔嫩的耳廓,轻声问:“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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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陷害(2)
第二十四章 陷害(2)
“在想什么?”赫连迟捏着云千的下颌,让几乎无气息的人与自己对视。
云千目光中的嫌恶一闪而逝,旋即又是古井无波的一双琥珀瞳,“没什么。”他淡淡答。
“想朕。”赫连迟俯身咬住了他的唇瓣,辗转反侧,将檀色的软肉咬得嫣红,捏着下颌的手逐渐下移,轻轻掐住了云千的喉头。
姿势十分危险,似乎下一秒会将大拇指与食指收紧,再用力。赫连迟眼神稍暗。
帝王的手冰凉,贴住皮肤,激起了一阵颤栗,云千张了张嘴。
赫连迟的舌头趁机深入,舌尖几乎抵住他的咽喉,他重重插入,然后取出,来回往复,模仿着交媾的频率。
云千双腿发软,推搡着欲求不满的赫连迟,眸中渐渐泛起水光。
赫连迟绝对是故意的。
云千抬眸,视线不经意扫过立在晴水楼上的一抹倩影,倏尔瞪大双眼,瞳孔微微放大。
赫连迟一手揽着他的腰间,另一手按在喉头,唇齿纠缠,灵活的舌头在他口中翻山倒海。
两人唇齿相贴的缝隙泄出吞咽不及的银丝。
“唔……”云千皱紧眉头,窒息感铺天盖地而来。
高楼上的韶锦注视着他们,剪水秋瞳里蔓延着不解,继而是厌恶。
她抓着栏杆,脑海中不自觉的翻涌宫女们的窃窃私语,她们说她的哥哥以色惑上,用那般瞧不起的鄙夷语气,将她心中好似天人的兄长骂得一文不值。
云千似乎察觉到韶锦的目光,撇开视线,酸楚犹如烧得滚烫的开水,汹涌沸腾。
他忽然抓起宽大的衣袖,遮住了自己与赫连迟纠缠在一起的上半身。
赫连迟好整以暇地赏玩着他羞耻得面耳赤红的模样,微微移开紧密相贴的唇,轻抵唇角,笑的不怀好意:“你要如何同她解释?”
云千浑身颤抖,赫连迟就是故意的,他冷笑:“厚颜无耻的是你,我为什么要解释?”
“啊……”
宽厚的大手自喉间移开,隔着衣袍准确无误地捏中胸前凸起。
“中原人有首诗……”帝王嗓音充斥着欲望带来的喑哑,云千不自觉的仰起修长的脖颈,撑起的手臂有些支撑不住,他微微哆嗦。
“不如朕考考你叫什么。”赫连迟那只手自衣领间伸进去,沿锁骨缓缓下移,大拇指与食指摩挲着那颗小粒。
帝王征战多年,在收服苏国之前,经年拿着武器在战场厮杀,拇指上磨出一层老茧,磨砂似的刮过乳尖。
“轻拢……”赫连迟沙哑着说:“慢捻……”
那只手时而捏紧,时而揉搓,胸前的感觉无限放大。赫连迟的声音抵着他的耳蜗,耳根一片湿热。
“够……够了。”云千浑身失去力气,几乎是挂在赫连迟的臂膀上,羞愤欲绝。
“抹复挑……”赫连迟低低地笑起来,手也换了被冷落的另一边,狠狠刮过去,再轻轻揉捏,拉起来,松下去。
“下一句,是什么?”耳边低沉的音色再度响起。
“初……初为霓裳……后六幺。”云千脑子里渐起一片嘈杂,下意识地接出声。
一开口,全是自己也未曾料到的颓靡,似乎仍有一些……不满。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赫连迟松了他的前襟,让一片裸呈的白皙胸膛贴住自己,长满粗茧的五指捏住可怜兮兮的小圆粒,轻弹。
“落玉盘。”巨大的手掌抽出来,盖住他的侧颊,继而是深吻。
云千只觉胸前让他玩弄得麻木,失了意识,眸中迷茫渐起,撑着衣袖的手臂也软软地耷拉在赫连迟肩头。
第二十五章 陷害(3)
第二十五章 陷害(3)
我记得那年春风又绿江南岸,繁华像女子额首的花钿,显眼刺目。
也记得中土广袤无垠的平原上一颗踽踽独行的银杏树,在浩瀚的暗黄天空下,风将一切都卷入尘埃,我看着那棵树,等它消失在漫漫的时光长河。
“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云千轻轻地扯开唇角,似笑非笑,精雕细琢的容颜徒染灰败,“你在那株银杏树下,对着赫连安笑。”
那漫天金黄的叶子啊,被风吹得摇来晃去,像舞女的裙摆,摇曳生姿。
也不知是醉了树,还是醉了你眼底缱绻如丝的温柔。
那份缠绵与温柔,那是我,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有多爱,就有多恨。
云千的指甲狠狠掐入赫连迟肩头,似乎恨不得指甲再长再尖些,能从背后刺穿他的心脏。
“你会心痛吗?”云千哈哈大笑:“你根本不懂!赫连迟,你不懂爱恨,你就是个残酷无情的暴君。”
高楼上的韶锦眼角蓦然涌出泪水,她返身回了屋里,不愿再多看一眼。好像多看一眼,都是耻辱。
风吹起屋檐上挂着的风铃,万籁俱寂,只有风铃清脆,混着云千压抑地嘲笑:“为什么不让我变得与赫连安一样?”
清早换了青色的袍子,束袖长衣,却被赫连迟压在床榻上撕碎了衣衫,用可怕到几乎吞噬他的目光恶狠狠重复:“你不配。”
赫连迟看韶锦回了屋里,将云千放开,语气同眼神一般冰冷,似乎适才的缠绵皆是假象,他沉声道:“是时候喝药了,跟朕回去。”
赫连迟不容抗拒地抓起他的手腕,将云千一路连拖带拽弄回紫宸殿,陆太医正捧了药碗候在一旁:“陛下,药。”
云千忽然发狠,推开皇帝,退后两步,高声说:“我不要,药里有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赫连迟,别太高看自己。”
“你都知道。”帝王目光骤然阴鸷。
云千冷笑:“这些日子我比从前更嗜睡,不是这药会是什么?什么养生方子,你恨不得我变成一具会行走的活尸,会好心让我休养?”
明明彻夜彻夜的失眠,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偏生喝了药之后,连脑子都糊涂起来。
“我们是敌人,赫连迟,这辈子,都是。”云千咬牙切齿。
赫连迟的眼神愈加阴暗,他缓步逼近,如一头蛰伏却蓄势待发的野兽,看猎物似的看着云千,似乎下一秒就能扑上去将他撕碎。
赫连迟每近一步,云千便退一步。
赫连迟仿佛在等待他挑战他的耐心下限,竟比从前更加温言软语:“千儿,听话,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