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难驯
——说来,夫人你的长相真是面熟呢。哎呀,好像有一个人可是和夫人长得好像哩,是个无父夫母的孤儿哦,她从出生起就被人遗弃了,背上有还有一个很奇怪的胎记……
这是罗衣那时一时兴起的暗示,倒没想到她那么上心。
罗衣皱眉,很不慡她质问的态度。她以为自己是谁?现在是自己捏住她的七寸,是该她来求自己,而不是这么理直气壮的吧?真是……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喽~”罗衣回得很轻快。
“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你……你到底怎么才肯说?”
“说什么?”
“那女孩……她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你这贱人——”
罗衣再度拍桌,气势凌人:“你嘴巴放gān净点!一口一个贱人,这就是王府的家风?怨不得你那假儿子不咋样!”早就撕破了脸,还顾忌什么?况且要顾忌的从来不是她罗衣。罗衣讽笑道:“既然当年舍得为权利而丢掉她,现在还摆这模样给谁看?你以为她不怨?或者还会认你这母亲?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别忘了你现在的儿子还在同他的老婆dòng房花烛夜中呐!”
毫不留qíng的讽刺,刺得倩柔浑身血液冰冷,心痛的后退,说出自己的结论:“那孩子过得不好么?她是不是很怨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极了,自我曲解果然比自己歪曲事实更能受良心苛责。罗衣在心里笑得很痛快,没有接话茬儿,就让她误会下去,看别人痛苦也是一种乐趣啊。
倩柔失魂落魄了会儿,然后又盯着罗衣,眼中布满了怨恨和疯狂,厉声道:“告诉我,她在哪儿?快告诉我啊——”叫喊着,扑了过来朝罗衣猛打。罗衣一个不慎,不知道她会发疯,锁骨上吃了一记,痛得她直吸气,然后也不客气的踢出一脚,将倩柔踢飞了去,撞到了屋子里唯一一张chuáng上,仰躺在chuáng上了。
倩柔挣扎着起来,嘴里直哼哼,眼神依旧疯狂恐怖,扯开了喉咙大喊:“快来人啊,捉刺客……”
罗衣抚额,心里对这女人的白痴很无力。就算要破釜沉舟也要掂量掂量嘛,以为她会怕么?若不是有恃无恐她敢来这儿?
这时房门被人撞开了,秦嬷嬷和秦纹香扑了进来,秦嬷嬷大惊失色,扑过去捂住倩柔的嘴。
“福晋福晋,别叫别叫,会遭祸的!”
后院的yīn暗
“福晋福晋,别叫别叫,会遭祸的!”
秦嬷嬷大惊失色,目露惊恐,秦纹香在一旁不知所措。倩柔死命拉开秦嬷嬷的手,怨毒的目光剜着罗衣,指着罗衣癫狂的叫着:“嬷嬷、纹香,快捉住她,将这贱人给我捉住——”
罗衣恼了,一记过肩摔解决了扑过来的秦纹香,然后大步走过去,将秦嬷嬷粗鲁在推到一边纳凉过,一把揪起倩柔的衣襟,勒紧她的襟前,将她从chuáng上揪起,yīnyīn的恨声道:“你这女人够了吧,还要发疯到几时?你就没脑袋反省一下自己做的事,不会为他人着想一下吗?拿个王府的庶子(皓祥)来威胁我这外人不嫌可笑又恶心么?哈,告诉你,我既然敢独自一个人来这儿,就有万全的准备,会怕你的威胁?你最好别搞什么小动作,免得到时吃亏的就不知道是谁了哦。你以为这种事qíng闹大了会很好玩么?呵呵,我可不介意你嚷来人,将这事儿公布天下,相信很多人会感兴趣哦!叫吧叫吧,最好将全王府的人都叫来,特别是硕王爷和你那亲亲儿子……”
秦嬷嬷爬过来,掐着罗衣的ròu,眼泪鼻涕横流,叫嚷着:“放开我们福晋,快放开!”那模样好像罗衣□了某女人一样,看得罗衣心里不耐烦,若不是瞧在她是老人的份儿上,敢掐姑娘她,早就一脚踢出门去喂狗了。
罗衣吸着气,愤愤的丢开倩柔,揉着被掐痛的手臂。该死,这老太婆一定做过很多这种缺德事,掐得她疼死了。秦嬷嬷搂住呆呆愣愣的倩柔,双眼恨恨的瞪着罗衣,仿佛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罗衣嗤笑一声。
真是封建社会的好奴才啊!自己的主子是人,别人就不是人了,可以恣意打骂!罗衣突然觉得自己竟为这几个NC动怒实在是降低自己的格调,何必计较太多,人不范她,她不范人,人要范她,必还以颜色!她们敢惹她,也得拈量一下自己承不承得起这后果。
“硕亲王福晋,别以为自己有多伟大!皓祥可是王府的庶子,不是你的私人财产,别将他当垃圾一样的利用。你最好不要在你家王爷面前搬弄皓祥的什么是非,小心姑娘我一个不慡,跑到王爷面前告诉他真相哦~”
撂下话,罗衣整整衣裳,轻蔑的看了她们一眼,在倩柔和秦嬷嬷吃人一样的目光中,踏离三人如láng似虎的视线。
一路上,没有人什么人追截阻拦,顺畅得很。事实上,这事儿事关重要,除了几个心腹奴才,倩柔哪敢让太多人知道?所以罗衣逍遥了。也是倩柔妇人短见,以为将人带来了王府就有恃无恐了,可又怎知罗衣就是仗持着倩柔这种心态,更是嚣张得不惜撕破脸。既然是秘密,又怎敢到处嚷嚷,罗衣便趁这时机给予警告,大大方方的让她知道,所谓的秘密在她心里从来不是秘密,若是bī急了,姑娘她不介意让所有的人知道。
没有人带路,罗衣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儿,人声渐多时,发现自己竟然跑到前院来了,罗衣赶紧缩回身体。路上的一些下人奴才们瞧见她衣着素华,容貌出挑,甜甜一笑时,若隐若现的梨窝分外惹人,只当是哪家的小公子来玩耍,只是笑笑便不怎么放在心上,于是某女自由了。
罗衣暗暗偷笑,在人群中找不到皓祥,便无趣的走了。又不知逛到哪儿,人迹渐少,罗衣郁闷的发现自己在这黑灯瞎火的鬼地方迷路了,幸好正是月圆之夜,月光将周遭的景物映照得极为清楚。
不好去问人,罗衣只当自己体会一下古代的王公贵族世家环境,便优哉游哉的逛了起来。
不知逛到哪儿,突然一双手从黑暗中伸了过来,一手横在她胸前,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往暗处拖去。罗衣瞪圆了眼,“唔唔唔”的抗议着,想也不想的就使出二十一世纪的女子防láng术,直攻对方的罩门。那人似乎早有准备,很有技巧xing的躲过去了,结果将她搂得更紧,也顺便将她胸前的豆腐吃了个足。
喷火!愤怒!
“唔唔唔(放开我)……”
“你这女人好大的胆子,连这种地方也敢乱闯——”
咬牙切齿的声音压低了响在耳畔,失去了原味,罗衣听不清是谁,但知道会这样说的便料想是认识的人了,便不挣扎了,只是愤愤的以尖尖的指甲狠狠的拧住横在胸前的那只狗爪上的ròu。身后的人倒吸了口气,忙移开了手,却没有放开她,而是箍在她的纤腰上,那人身上传来一种薰香的味道,淡淡的索绕的鼻息间,罗衣的脸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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