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难驯
“哎哟!”
“哎哟……”
听得物体落地声,罗衣得瑟了,不过下一刻听到两声闷哼同时响起,罗衣心里狐疑,忙走出去凝目一看,待看清楚多出的一个人,嘴巴张得老大,一脸吃惊。
“皓、皓祥?你怎么会在这儿?”
可怜的混血美男子看似薄弱的身躯完全成了某男的垫背,两人华丽丽的跌成一团,皓祥被多隆压在身下,胸口喘不过气来一脸痛苦,白玉般的脸蛋憋得通红。多隆则下意识的拥住了皓祥,可见刚才罗衣使的力气有多大,女人的记仇本事有多qiáng。
罗衣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两人,摸下巴微笑。这一幕怎么这么有爱呢?忽视两人的表qíng,真是让人看了忍不住激动万分啊。当然,罗衣也只是欣赏那么一下下,脸上带着遗憾的表qíng跑过去像拨萝卜一样拨开多隆,亲自扶起胸闷气少的美男子。
“皓祥,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罗衣责备道,浑然不自省自己才是那凶手,害得皓祥痛苦的罪魁祸首。
“我……”皓祥若笑,额角一阵阵抽痛。他先前看见多隆往这儿来了,真怕这外表xing格皆不是什么好人的朋友兴起去闹dòng房,到时jī飞狗跳丢脸的可是硕亲王府,不得已方向他阿玛请辞过来瞅瞅。刚才听到两人的声音,他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幻听出罗衣的声音正要去瞧瞧,没想到多隆突然跌了过来,将没有防备的自己一起撞掀了。皓祥忍不住幸灾乐祸的想着:瞧刚才多隆那模样不像自己跌倒的哦,像是被人踢出来的。
多隆也站起身了,相对于皓祥他完全一滴点事都没有,不高兴的指控道:“衣衣,你偏心!我也受伤了啊,你怎么不来扶我?”说着,皱眉挤脸,装出一副心口痛的模样。
罗衣鄙视他一眼,“你能和皓祥相比么?人家是绝世美男子,而你?哼哼,混蛋一个,太邪恶了,连瘟神也怕的家伙。”
皓祥好笑的看他们拌嘴,见这两人相处愉快(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心里为多隆高兴,问道:“阿罗,你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是对他家哥哥余qíng未了,也来捣乱的?纯洁的皓祥只能这样想。
“嘻嘻,你们家伟大又有奉献jīng神的嫡福晋很有爱的拿咱们家皓祥美男当鱼饵将我这条鱼引诱过来的!”罗衣说着,眼睛滴溜溜的盯着皓祥在月光中犹如上好白陶般的脸蛋,绝美秀色非常,害得她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多隆不高兴的哼了声,也嫉妒的看着月光下的美男。
皓祥脸色一沉,俊美的脸庞变得僵硬严肃。罗衣拍拍他的肩膀,不甚在意的笑笑,“呐,别想太多。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别人欺我一分,必还以十分颜色。我是不会吃亏地。你们真心拿我当朋友看,我也会记在心上呢。”
多隆不高兴的将某女拍在皓祥身上的爪子抓了回来,笑嘻嘻的说,“皓祥,要不赶紧娶了兰馨吧,以后小两口和你娘一起搬到公主府去住,便省心了!”
听听,这口气怎么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之类的,太轻松随便了吧?罗衣拍开多隆的爪子,饶有兴趣的看着皓祥,发现他竟然点头“嗯”了声,没有往常的腼腆脸红,反而是沉定如水的肯定。
这家伙真的看上兰馨了?
又是一个表里不一的。
罗衣感慨万端,这些古代人啊,心思真是深沉得可怕。
多隆朝罗衣挤挤眼,然后哥俩好的搭着皓祥的肩膀,同他嘀嘀咕咕起来。罗衣刚开始还颇为好奇的侧耳倾听,不一会儿立马满脸古怪的挪开身体。皓祥对兰馨公主有心,这是无庸置疑的,但两人之间横旦的差异可是摆在那儿呢,堂堂皇帝的公主(虽然是认的)又岂是一个王府不受宠的庶子能配得上的?所以,皓祥得努力了。
这不是罗衣一个平民百姓能掺和的东西,心道:若公主嫁给皓祥,总比原著中嫁给一个没担当的咆哮男qiáng多了,罗衣乐见其成这几个家伙将搞出一出什么戏。
在她神游时,皓祥和多隆已说完了话,皓祥打量了下多隆,揶揄说道:“兄弟,今天摊牌后又受伤了吧?”
多隆嘿嘿直笑,笑得皓祥毛骨悚然时,方嘴硬道:“得了,小爷我这么厉害的人,可能么?”想起今天尝的甜头,多隆笑得更dàng漾了。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些又算得上什么?
见他一副得瑟的模样,皓祥不禁好笑。
“好了,先将阿罗送出府吧,怕再折腾下去,教人发现就不好了。”
皓祥说着,招来一名贴身小厮,同他吩咐几声,对罗衣说道:“阿罗,你要当心点,王府夜宴未完,我现在不方便送你。”原本这些事没他的份的,自从他在十五阿哥跟前当差,在宫中经营出自己的人脉后,身价开始上涨,硕王爷也重视起这小儿子来,趁这几天的喜宴,让他作陪认识京中的权贵。
多隆想去送罗衣回潜龙楼,被皓祥制止了,说喜宴还未结束,他这客人就开溜实在不给面子了。多隆似笑非笑,说道:“皓祥,你也知道小爷不耐烦这些东西,怕以小爷的名声留在那儿是惹人嫌弃吧。何况晚了,让衣衣一个姑娘到底不安全,小爷也不放心。”若是表qíng不那么邪气怕更有说服力。
皓祥想起多隆在京中的名声和众人的眼光,知道这家伙还不打算收心怡xing,便不勉qiáng他了。
罗衣左右瞅了瞅,将皓祥拖到一旁,对他叽叽咕咕一翻,不一会儿皓祥露出惊讶的样子,罗衣便点点头给予肯定。
多隆眯起眼的看着两人,唇角挂着邪肆的笑痕,依旧是那副让人很有bào力冲动的衰样。罗衣不经意瞥过去,愣了愣,随后压下心里的古怪,不甘不愿的被多隆带出了硕王府。
待他们离开,皓祥面色如常的回到宴客厅,陪在硕王爷身边,应酬一群来道喜送礼的达官贵人。
直到夜深了,酒席方撤下去,客人一个个告辞。
王府里一片喜气洋洋的红,今夜的王府到处挂上了大红的类笼,充满了喜庆,只有皓祥和翩翩住房的院落依旧是清静的。
皓祥先去看望了母亲后,方回到自己的院落,在下人的伺候更衣洗濑过后,方招来心腹细问今晚的事。
“可知道额娘要做什么?”
“二爷,奴才也不知道福晋将罗姑娘叫到府里做什么,罗姑娘被她们带到府里最北的那处荒凉无人的偏院,福晋的秦嬷嬷和婢子守在那儿,奴才没办法接近。后来,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声音,似乎是打起来了,然后福晋大叫了声‘刺客’,不一会儿,罗姑娘便怒气冲冲的出来了……”
皓祥深思,心里起了疑。
男人是个渣
翌日,当丫环仆妇推开新房门伺候两位新人晨起时,发现新房里的气氛有些古怪。
一对新人早已更衣妥当,各自坐在屋子里等候丫环进来伺候。伶俐的婢女们捧着各样洗濑用品有条不紊的伺候两位主子洗脸更衣,一会儿后,两位新人早已衣寇整齐的坐在桌前,一些丫环又呈上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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