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不疼,但是……你先停会儿行不行……”季白嘴里让他停,后xué里又一直吸着不放,洪少秋只当他在玩yù拒还迎那一套,抽送得越发卖力,重重撞到最深处揉弄,cao得季白连脖子胸口都是红的,喘息里带点呜咽,下身胀得快要爆炸,又不知道到时候出来的是jīng液还是尿液,只能死死忍着,忍得从腿根到小腹都在抖。
洪少秋的控制yù里并不包括不许she这一条,他也知道季白从来不是抖M,往常做到这样早就she了,今天却迟迟不见动静。他捻开铃口打算揿下去,季白瞪圆了眼睛喊:“别——”洪少秋又抽送了几下,季白呻吟着箍紧他,脸上快活煎熬迷醉痛苦羞愧挣扎什么表qíng都有,洪少秋觉出不对,咬着牙退出来,低声问:“三儿,到底怎么了?”
“我……我要放个水……”
洪少秋脸上的表qíng和挨雷劈了也差不多。季白考虑过了,实话实说固然丢人,被洪少秋至少笑话一个月是跑不了的,但要是真尿chuáng上了的话退房的时候该怎么解释!他趁洪少秋愣神的功夫从他肩膀上把腿放下来溜进洗手间,谁知到了这时候又他妈尿不出来了!他给自己chuī了个口哨催尿,没用;默念“放松放松放松”也不灵;刚想把水龙头打开通感一下,洪少秋已经缓过劲来跟着进了洗手间,和他一块儿站到马桶边上。
“硬着能尿出来吗?”洪少秋看看俩人还挺jīng神的那玩意儿,又估算了下角度,“这得尿个抛物线出来吧……”
季白盒盒盒盒地笑出声:“别闹,你在边上看着我尿不出来,快出去。”
洪少秋吓唬他:“要尿快尿啊,尿不出来正好我接着gān你——”他伸手掐了把季白的屁股,“我cao我的,你尿你的,怎么样?caoshe不稀罕,cao尿了没见过,要不咱试试?”
季白吓得一哆嗦,马桶里淅淅沥沥响起水声。洪少秋笑嘻嘻地把浴缸放满热水,从后头一把捞住解决了膀胱问题的季白丢进水里——他第二次才做了一半,想跑?门都没有。
至于次日抓捕行动的时候季副跑得竟然还没有应届生快的怪事,洪队表示那是季副高风亮节给新人机会,至于孩儿们信不信嘛……
哎呀呀洪队买的西瓜真甜啊。
[楼诚衍生]澜沧江上season2 皇城根下
1 苦bī公务员的一天
这天季白早上起晚了,本来还迷迷糊糊的,摸起手机一看时间立马清醒过来,两条长腿踢腾着下了chuáng,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衬衫。扣了俩扣儿,发现这件衣服是洪少秋的,码数不对,自己穿着直晃dàng,又更加手忙脚乱地扒下来,劈手把衬衫扔到赖着不起装死狗的洪少秋脸上。洪少秋其实比季白醒得早,本着闷声发大财的原则上下其手揩了半天油,这会儿藏在衬衫底下不出声地笑起来。
洗漱的时候,季白发现脖颈侧面的印子实在太明显了,哪怕把扣子扣到最顶上那颗也挡不住,一边刷着牙一边从浴室里伸出半拉脑袋:“洪哥,你这儿有膏药吗?”
洪少秋依然不言不语、一动不动地搁chuáng中间横着,两腿之间那个玩意儿还挺jīng神。季白腹诽:就跟昨晚上丫少折腾了似的!他甩了两下手上冰凉的水珠子,过去顺手从底部往上掏了一把,冻得洪少秋一个激灵,这回是彻底没法装睡了,诶诶诶地叫唤出声:“季老三!你他妈下黑手!”
“快起来!领导gān部起点表率作用行不行?”季白单腿跪在chuáng边呼噜洪少秋乱糟糟的头发,发现不管用,又薅着头发往起拽,“为了下岗再就业,我都让你潜规则多少回了?不能头一天上班就迟到啊!”
“你迟到不迟到,还不是我说了算。”洪少秋把人拽倒搂住,下巴颏垫在季白肩膀上,模样特别小人得志,“再说你这段时间都gān内勤,真不用那么积极。”
季白恨得牙根痒痒,扣着这人小臂来了个腕缄锁制,整个身子横在他肩上往侧面掰肘关节和腕关节。动作荒腔走板,他也不可能真下死手,但足够疼得洪少秋嘶地吸了口凉气儿:“好好好,我错了行不行,三儿你先松手……”季白左边嘴角往上勾了个小弧度,带点痞劲儿的乐:“叫你一句领导是客气,还真和我打上官腔——卧槽你敢反抗!!”
洪少秋冷不防腰背发力把他掀开,胳膊从身子底下抽出来拍了把季白的屁股:“关节技学得不到家,回头还得多练,”顺便又亲了一口,“最好重点练练髋关节柔韧xing。”
写字楼底下的咖啡不好喝,季白和洪少秋各自捧了杯温乎豆浆嘬着往大堂里走。电梯刚上去,洪少秋看了眼挤在电梯门口乌央乌央的人,默默推开了楼梯间的门,在季白跟进来的时候有意无意勾了下他的手,指甲在掌心里拖出长长的一道,痒得厉害。
“先说好了,在单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带职场xing骚扰的啊。”季白说得严肃,架不住洪少秋回答得更正经:“放心,我一定公事公办,所以局里批了你半年内勤,我绝不会偷工减料提前放水的!”
他们俩腿都长,一步两三级台阶不在话下,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已经上到三楼。季白眼角斜了洪少秋一眼,知道自己玩儿不过他,明智地选择暂时搁置这个话题,问:“几楼?”
“八楼半——到了你就知道了。”洪少秋两大步超过季白,志得意满,壮怀激烈,“从此上班也能看着你,下班也能看着你,多好!”
“可拉倒吧,上班的时候你是领导,我得听你使唤,下班还他妈让你睡,哪儿看出好来了,你不亏心啊?”季白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个事,“咱俩可说好一人一次的,你自己说,你都欠我多少回了?赶紧还上啊我告诉你,旧账未清,概不赊欠!”
“来来,咱们这就到了,先给你办手续,这个问题留着下班再讨论啊。”洪少秋打着哈哈在八楼和九楼之间的缓步台停下,径直拉开左边墙上配电间的门,里头还有一道全金属门,看着就很高科技的样子,通常是锁的地方没有锁孔,中间凹下去一块刚好够放手指的。洪少秋刷了指纹把门推开,带着他往里走,穿过一条两边都是门的走廊,进了间和普通公司也没什么差别的办公室,走道旁边的传真机正在往外吐纸,蓝色隔板搭起的格子间里零零星星坐着小猫两三只,键盘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怎么说呢,季白多少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这个飘着煎饼果子韭菜盒子香味的地方,就是国安九局?
洪少秋清了清嗓子:“在家的都来欢迎一下新同事啊。这位是季白,以前是云南缉毒大队副大队长,和咱们也有过合作的,这回正式调过来了,九局又多一员猛将!”
一个梳马尾辫的女孩子从显示器后头绕出来,冲着季白伸出手,笑盈盈的:“你好你好,我叫叶晗,上次在云南我们见过的,”她调皮地吐吐舌头,眼神从季白脸上跳到洪少秋脸上,发自肺腑地握上去使劲摇了摇,“我——不是,我们早就盼着你来啦!可惜江源和守成他们出任务去了,不然今天我们一定要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