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衍生)澜沧江上+皇城根下
季白敏捷地从洪少秋面前的半拉西瓜里抢走了瓜芯最甜的那一勺,还挺理直气壮:“我去他隔壁摆摊不行吗,你带新来的那个。”
“可拉倒吧,你是会摊煎饼果子还是会拉面?”洪少秋笑,“你家就没有一个会做饭的,基因里压根不包括这个。”
季白擦去嘴角的西瓜汁,不得不承认洪少秋说的对。他妈都做了小四十年的炸酱面了,至今还是咸得像打死了卖盐的,吃一碗面最少要配三杯水。他眼珠子转了转:“我可以……嗯,手机贴膜你看怎么样?多有技术含量!”
“那你还不如在他摊儿对面要饭。”洪少秋又给他一勺西瓜芯,笑道,“完全不需要技术含量,拿个饭缸子往那一坐就行。”
“洪少秋。”
“诶,gān嘛?”
“cao你大爷的!凭什么让我要饭去?!”
季白想了下自己面前摆个饭缸子的场景,愣是让洪少秋气笑了,舌尖蜷起来顶着几粒西瓜子儿往他脸上喷。洪少秋一偏头躲开,伸长了腿拿大拇趾去挠季白脚心,眯着眼笑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嗯?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准赖。”
他这句话的重音落在“压”上,那个嗯是鼻音,又黏又腻地往上挑,话里话外全是暗示勾引。季白这二年下来对这人还是有了点免疫力的,叼着勺儿也伸腿踹他:“你充其量也就大我半级,这句话用在咱俩身上我看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就因为是半级,所以你才没死嘛。”洪少秋冲他眨眨眼,后半句话没说,但季白已经自行联想到yù仙yù死死去活来之类的限制级内容,吃了一半的瓜仿佛都化成小腹处沉甸甸的压力,像有只手正从肚子里头往外揉。他还是觉得不太对,想了想说:“等……等明天任务完了的好不好?”
洪少秋想,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现在是水汪汪的。
[楼诚衍生]澜沧江上 之 吃瓜 下
所以“男人用下半身思考”这句话真是毫无道理,洪少秋思考得出的结论确实最好还是等到明天,但下身根本不听他的,光顾着硬了。
“我想想……最少得有一个月了吧?”他捏着季白的手一根根的摩挲手指,带着枪茧的指尖滑进指fèng,“上次还是在家里做的——你跟我说实话,在专案组的时候自己弄了没有?”
季白想甩开他的手去洗手间,又有点儿舍不得,睫毛扑闪两下就垂下去:“我要是说没有呢,你信吗?”
“啧,还嘴硬。真以为我不知道?上个礼拜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gān嘛呢,是不是一边听我说话,”洪少秋把人拉过来搂在怀里吻着鬓角,舌尖又轻又慢地舔过耳廓,而且竟然还没耽误说话,呼出的热气灌了季白一耳朵,“……一边忍不住就摸这儿了,嗯?要she的时候还憋着不敢喘气,怕我发现,对不对?”
季白呼吸急促了些,不太明显,也可能是有意克制住了自己,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在那儿摆着,洪少秋揉一把他腿间的物件儿,对硬度很满意:“你这根jī巴可比你老实多了。”说着拉开拉链,两根手指头勾进去摁在冠状沟上,指肚稍微来回刮几下季白就放弃了反抗,两条腿松松散散地敞着,反手勾住洪少秋脖子往前拉,乱七八糟地主动亲他,又很快被反过来含住嘴唇慢条斯理地吮,最后整个人都软瘫热化在洪少秋怀里,嘴唇半开半闭着喘息。洪少秋塞了根食指进去,季白就含住指节乖乖地舔,嘴里又热又湿。好歹他还自己撸过,洪少秋这一个多月过的可以说是和尚日子,guī头从内裤里放出来的时候就淌着晶亮的前液,硬得快杵到小腹上,季白掌心刚拢上来已经湿了满手。他吐出嘴里的手指,面红耳赤地俯身下去含住那根东西,连吸带裹弄得洪少秋两腿发软,哑声道:“再这么吃可真she你嘴里了啊……”
季白鼻音嗯了两声,洪少秋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是让不让she嘴里,已经被接连的几次深喉慡得说不出话,紧接着就缴了枪。大概是憋狠了的关系,他这趟she得比往常多,也浓,呛得季白咳嗽了好几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也许还有jīng液——顺着下巴滴答到chuáng单上,湮出杯口大的湿渍。
洪少秋喘息着勒住季白的腰亲他,从他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又抓捏着臀ròu往两边分开,用刚才被舔得湿漉漉的指尖捻开xué口。季白配合地抬起条腿扣在他腰上,嘶地吸口气,舌尖在嘴唇上舔舔:“洪哥你先等等……”
可惜这时候叫哥已经没用了,洪少秋笑着吻他,指腹从前列腺上擦过去,带起一波浅浅的苏麻:“怎么了?位置不对?”
季白再说不出话来。太久没做了,光是前戏和扩张就难耐到令人疯狂,抵在前列腺上的从指腹变成更有力的关节,一下比一下重的按压让他大腿都跟着哆嗦。洪少秋加到两根手指,又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头,滚热的嘴唇贴过来落下无数qíng话和亲吻,淋了半瓶润滑的xué口很快被手指搅得水声连绵,小腹又酸又胀,季白咬着嘴唇忍住呻吟,脚掌无意识地在洪少秋大腿上摩挲,像是某种邀请或是催促,于是洪少秋揽着他腿弯把人折起来,膝盖几乎顶到胸口,摆成任人宰割的姿势,只等着yīnjīng彻底把后xué凿开。
他们没关灯,季白能看见柱身上膨出的血管和青筋,至于它们是怎么刮擦着皱褶都已经撑平的xué口,再摩擦过湿软紧致的肠壁的,用不着看他也能感受得到。他甚至qiáng行分了一点神去想隔壁住的是谁,会不会听到,喉间的呻吟就又压成了喘息,其实断断续续的喘比真的呻吟出声还勾人。
洪少秋刚进去一点就觉出肠ròu裹着润滑四面八方地吸他,紧得要命,他没急着大抽大送,只覆在季白身上一寸寸把自己楔进去,季白反倒主动拧着腰往里吞吃粗长的yáng句,热qíng得过分。他托着手里的两瓣臀ròu重重捏下去,表扬似的:“季三哥今天可真紧,”后半句话被刻意压低成气声,“……也真够làng的。”
季白自己也知道小腹酸胀至少有一小半是吃多了西瓜的缘故,看洪少秋大有一做半宿的架势,又要伸脚去踹他:“……你,你快点儿!”
“刚才都she一次了,第二次肯定快不了……”洪少秋撤出来些再重新顶进里头,饱满火热的guī头贴着最敏感的地方碾过去,节奏特别稳,一下下gān得既慢且重,又伸手去摸他翘得老高的yīnjīng,把铃口流出来的前液抹匀了,“再说真快了你就该不乐意了好吧……”
季白两条腿被洪少秋扯着脚踝架在肩上,整个后背只剩肩膀还陷在chuáng褥里,每次被顶到深处的时候小腹就涌起海làng,尿意和快感此起彼伏不相上下,倒让他比平常还要敏感许多,洪少秋刚从容不迫地开了个头就有点熬不住了,闭着眼睛急喘,一把细腰来回来去地拧个不停,把身下的chuáng单揉得稀皱。
“是不是弄疼了?”洪少秋握着他小腿吻一下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