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剑三同人)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
晏颂道:“其实这个事情,没有解决的上上策,因为不是你想什么就能左右的。你觉得知暖她是小孩子,被虚有其表的爱情蒙蔽了眼睛,可她却未必觉得你的提醒就是三观正。”
聊天框字数限制,一次打不下,晏颂就打很多次,以至于一段下来,桑和电脑里的密聊声就没有停过:“相反,可能她还觉得你多管闲事。争来争去也很难判定你们谁对谁错,因为你们从始至终站的角度不同,经历不同,价值观和出发点都不同。”
“永远不要妄图说服一个跟你完全不一样的人。”
桑和争辩:“小暖虽然有时候幻想得有些不切实际,但心思是单纯的。这让我说也不好不说也过不去。”
“是没心眼还是缺心眼?”晏颂一派淡然,“你这么操心干嘛?说得你很大一样,你不过就比他们大一两岁。”
桑和办了个鬼脸:“是啊是啊,九零后空巢老人。”
气氛忽然暖了,心里的话都倒了出来,尽管并没有一个一劳永逸之策,但桑和也觉得轻松了不少,她发了一串鄙视的表情,回头嘀咕:“有人管怎么就不好了?”
小屋里灯光微微摇晃,晏颂想起她一个人住,十分奇怪,这个年纪的大学生不是应该住宿舍吗?如果家在本市,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她父母呢——这么说来,好像真的没人管她,就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都这么晚了,不许玩了,快去睡觉!”晏颂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为了语气强烈还故意加了叹号。
桑和摆手:“滚滚滚!”
“打脸了吧![白眼]”晏颂冷哼了一声,打字附带表情回道:“这不是……管你吗?”
“你!”桑和无奈气得跳脚。
下一秒晏颂“啪”的一声,给桑和放了一个窜天猴,想了想,觉得效果不够好,连着又给放了两个。
等估摸着桑和被他戏谑得咬牙切齿,暗搓搓想找个地方杀他个八百遍的时候,他笑道:“志同道合的人会走下去,道不同的人,终究要分道扬镳。你尽力做了你认为对的东西,就没什么好后悔的,不论结果怎样,你只需要告诉自己,各自有各自的缘分,每个人会遇到什么人,也许早就注定。”
这个人,怎么这么会说话,明明听起来大道理,但是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得好像意味深长?
桑和竟然认认真真把这段话一字一句看完了,心里平白升起一股怅然,搅得她心中翻覆,便挠了挠脑袋,阻止自己陷入莫名的情绪里,有人说人就不应该在晚上想问题做决定,因为容易感情用事。
“我睡了!”
桑和发了个困的表情,然后又强调了一遍:“我睡了啊!”
结果老琴爹没回复,她又不死心,婆婆妈妈重复了第三遍。
“我……我真的睡啦!”
晏颂悠悠回了一串字:“还想说什么,我听着呢。”
我听着呢……原来他一直都在啊。
“对了,以后不能总是叫你老琴爹或者那谁谁谁吧,要是不点名,老琴爹太多都不知道在说哪一个……”桑和想了想,傻傻笑了:“这样,我叫你阿辞吧。”
晏颂没有立刻回复好与不好,正当桑和以为他默认的时候,他却忽然改口:“不,你叫我阿颂吧。”
连晏颂本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冲动,那一行字便覆在了屏幕上,好像这就是心底最深的想法,逃不过这一念的捕捉。
“好呀,”桑和满口答应,见这颂与【相和辞】三字无任何关系,便以为是他的小名或者别名,“晚安!阿颂!”
两人双双从游戏里退出后,桑和果断洗漱爬上床,听了会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伸手按下台灯倒头便睡熟过去。而晏颂却彻夜未眠,他站在窗前,好像前程往事又打开了一些缺口,某些时间点慢慢合上。
“司马惟这个名字太规矩了,”依稀绰约的倩影似乎在眼前翩跹,偶一日约酒,她在桑树下,指着月亮难得露出了笑意,只不过后来的高亭王府,便再没有了这样的随和,“不如,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叫你晏颂吧,或者,叫你阿颂也可以啊。”
桌上有一叠纸,桑和规规矩矩画了时间线,竟然是无聊做成就刷资历时,整理的剧情。他虽然无法触碰实物,但借着月光,落到资料片中睢阳之战时,竟隐隐有泪痕。
在旁人看来,或许惊奇吧,玩游戏至此当是多疯狂,但此刻于他,却没那么讶异或不能接受。
前世今生一回顾,其实她一直是个多情有义的人。
回头,见她睡颜带笑,温和安宁,晏颂忽然想起有一次做完日常插科打诨之际,桑和曾经提到自己还剩下战乱天策的任务没刷,当时徒弟问她为什么不做,她沉默了一会道:“因为你师父我玩的天策啊,整个剑三只有我们的门派地图残垣断壁、一片狼藉,我不忍心,我怕任务剧情让我崩溃。”
☆、Chapter 19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我昨天上游戏,在世界上喊了个小姐姐做七夕!!玩剑三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做七夕!!啊啊啊啊好激动……然后我就忘记更新了= =我的锅。
PS:古代剧情主线主要以番外形式出现~不定时,看剧情走向哈哈哈~
看文愉快~小可爱们~喜欢就收藏一下吧。
啊啊啊啊啊我也是做过七夕任务的人了!
元康七年,初春。
谷雨刚过,建康城内外又是一抹新绿,每年春,前往建康朱雀楼听琴的人络绎不绝,众口相传,楼里的琴师技艺皆冠绝天下,技惊四座。
那一日,家住城郊外的哑巴少年抱琴入城时,在城外柳林地舍命救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武帝之子,之后的高亭王,司马惟。
天下风诡云谲,命运推动,让两个本无缘相遇的人从此后,数载纠缠。
朱雀楼上,千里飞云,霞光垂暮,难得清静。
房内,跌坐的人只有十六七岁模样,虽是少年,却难得眼藏星子,气质沉敛。他随手点了一炉醍醐香,把那把琴放在腿上,反复抚摸琴弦。这是一把好琴,上好椅桐,梅花断纹,带着些淡淡清香,定是出自斫琴名家之手。那样一个乡野少年,拥有如此名琴,想必有一番际遇,技艺定然不凡,他本是爱琴之人,如今少年因他殒命,更令他唏嘘不已。
“刺杀的死士已经全部清理干净,城内也打点妥当,暂时无人知道公子人在建康。”影侍越临如实禀报,见司马惟垂眸于琴,不发一言,一时惴惴不安,只能稍加揣度:“公子不要过于伤怀,要怪就怪属下救驾来迟。”
司马越抬头瞧了他一眼,不辨喜怒。
“公子,那位少年我们已按您的吩咐厚葬,只是……”越临迟疑了一下,自家的主子性子不算平易亲和,但却是有情有义,只怕接下来要说的话,会将他牵扯在这建康城中,可忠诚于他,又不容隐瞒,“只是这少年并非独身,家中还有个瞎眼的老母亲,沉疴已久。两人一直住在城外相依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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