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剑三同人)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
以前的那个哑巴少年脾气秉性皆温和,桑和每每都爱捉弄他,却又极为护着他。
司马惟恍若未闻,茶烹好,却连请她吃一杯都不肯。虽说他耐下性子,在这儿做琴师报恩,却不代表他一定要活成那个小哑巴的样子,一切只需要瞒住那位老妇人便可。
桑和生气了,撂下话便也硬气地走了:“好啊!我再也不管你了!”说完又翻窗而出,只余下一声惊呼,似乎崴了脚。
可司马惟低估了她的执着与忘性,过了两天,桑和又溜了过来,竟然还带了不少茶饼,都是今春的上等货。
“你不是爱喝茶吗?你要是能从这些里挑出最好的,我就全送给你,让你喝个够!”桑和拍拍胸脯,气势倒是和崴脚那天不一样。
司马惟只瞧了一眼,漫不经心捡起一块嗅了嗅,开始烹煮。
桑和的手忽然一抖,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会晓得?”
却也不道破,司马惟起身,把那些茶饼收了收,在桌上依次摆开,反倒有点示威的意思。桑和微微失神,突然垂眸。
只道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看她吃瘪又一脸心疼得舍不得的模样,司马惟眼底难得落满了笑意,茶刚沸,他端着小杯,慢慢递到她面前。
赌酒吃茶的日子格外逍遥,桑和接过来,刚才的黯淡一扫而空,眸中神色变得格外明亮,她转着杯子,突然道:“今天的曲子真好听,要不然你教我吧,等我及笄之礼时,正好可以弹。”
☆、Chapter 20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散步回来,跑去跟我爸看电视,结果忘了提前放存稿箱了hhh
还好强迫症不严重0.0
看文愉快~小可爱们~
入夜了,月朗星稀,窗外枝桠摇晃,渐渐带来三两蝉鸣。
晚膳桑和没怎么大动,似乎从朱雀楼回来便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荞儿端着八宝茶并配了些糕点进屋时,瞧见她正伏着窗边的小桌摆棋谱,于是放下手中的食盒,走过去拿起剪子,一边剪烛,一边同她说话。
“我见小姐今日带了许多茶饼,难不成都送给了那个小哑巴琴师?”
一提到那个琴师,桑和执棋的手便顿在空中,眼底涌起波澜,但荞儿未觉,还在继续自说自话:“小姐凭何对她那么好,不过是个身无长物的穷小子,能有什么见识,若说是琴技使然,这建康城中的大家可比比皆是,小姐若想习琴,只需跟老爷提一提,那可是排着队的挑。”
只听一声脆响,桑和心中震撼,指尖的白玉子没持住,落在棋盘上打乱了整个格局。一个从小贫苦,同病重的母亲相依相持长大的乡野孩子,缘何会有如此毒辣的眼光。连荞儿能明白的道理,她却还在自欺欺人。
这个小哑巴难道身份有古怪?那他潜在建康城中有什么图谋吗?
桑和也只是半年以前和他打过为数不多的交道,那时她出城踏青,小哑巴冲撞出,仓惶拦住她的步辇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跪倒在她身前,请求她帮忙救治他病重将死的母亲,她一念心软,便搭了把手。
那日后,念他孝心,见人敦厚朴质,便有了结交之心,才稍稍熟络,可之后遇上省亲,一去大半年,恍若隔世。
“小姐?”荞儿轻唤了两声,桑和这才回过神来,穿着短袜便跳到了冰凉的地上,握着侍女的肩膀,认真地道:“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你在这里帮我看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提着鞋子便奔出了门。
朱雀楼。
桑和驾轻熟路潜了进去,转角遇到出恭的小厮,随口胡诌了一个借口,便言是桑家急事来寻那位哑巴琴师,小厮没有起疑,只道琴师在楼上休息,一整日未出。桑和赏了钱,又旁敲侧击问了些近来白日的事情,便打发了他,独自登楼。
五月渐热,桑和门口一站,踟蹰一刻,悄悄推门而入。里间打着竹帘,不知是否主人正在熟睡。桑和在外室晃了一圈,屋内陈设如往日一样简陋,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
她正大着胆子去掀帘子,心中忽然有些别扭,虽说当朝人物狂放不羁,风流洒脱,但她好歹是个骄矜的小姐,如今这举动怎么看怎么彪悍不妥。
正这时,几声急啼之音,流矢破空而来,楼中霎时青烟腾起,桑和鼻翼动了动,暗叫不好:桐油!
冲天烟阵直上九霄,朱雀楼本位于建康城中主街上,垒起的楼阁一层叠一层,碧瓦飞甍气势开阔,未过多时,火势几乎已照亮了半边天。
“小哑巴?小哑巴快出来!”
桑和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扯开竹帘就冲了进去,可内室安静,一个人都没有。那一刻,她竟生出一种这人从未来过的错觉。
这火势来得怪异,显然是有备而来,并且有意无意往桑和所在的位置燃,眨眼满是浓烟,她刚想开口喊了一声,便吃了一嘴的烟尘。
“走水了!走水了!”
朱雀楼里响起凌乱的脚步声,逃生的人慌不择路,呼喊声几乎惊醒整条沉睡的长街。
“殿下料事如神,他们闹出这么大动静却扑了空,想必也不用回去复命了。”原处,越临和司马惟远远看着,前者忽地冷笑,前一次的刺杀本让他们憋屈,如今怎可让这些杂碎得意。
司马惟远望着,拢了拢身上的披风,交代下去:“安排人去扑火,尽量不要伤及无辜,也……不要放过一个。”
“是。”越临领命,“那殿下?”
司马惟没说话,忽然眉目一紧,他忽略了一个巨大的漏洞——这群杀手当初追出洛阳能得手,不见得是碰运气的蠢材之辈,如果屋内没有人,他们怎么会如此轻易动手,中了圈套?
“殿下!”越临大呼一声。
司马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是朱雀楼上小窗的位置,火光映照下,隐隐约约透出个人影,竟似个女人。他赶忙凝目细视,果然突生变数——是她!她怎么会在那里!
桑和往外冲,却听见火场里有人不往外奔,竟似冲这边来,隐有杀气,她赶忙退了回来。
岂料,烧软的梁忽然就塌了下来,惊慌四窜中,有个人扶着她的肩,将她往里面一推,扫起掉落的木柱封堵住门,正好躲开飞溅的星火。
桑和看清人,惊呼出:“小哑巴!你没事太好了!”
为了寻这个琴师,连命都不顾了吗?
司马惟皱了一下眉头,不想管她,可低头瞧见她眼里的星光,又狠不下心,只好牵着她站起。
来路火势太大,出口也已经封堵,只剩下临窗生机,不然等浓烟再大,他俩会被熏死在这里。越临和其他护卫不会坐以待毙混入扑火的人群,见机行事下必定会有所接应。
跳出去!——司马惟用眼神示意。
桑和也不傻,自然明白现状,一下子便懂了他的意思,但她迟疑了一下,平日里她虽然爱悄悄坐在窗户上,但却不是从下飞檐走壁上来,而是这朱雀楼之大,窗外有一层窄道和雕花栏杆,能容人行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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