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全靠对家续命
他不休息,NL更不敢停歇。
节目后海音便开始兑现竞演冠军队伍的福利:最大规模最高水平的出道首秀。
五场一线城市的出道演唱会将贯穿整个八月暑期档,而七月,则是她们在电视和网络上充分活跃的时间。
海音和各家电视台合作的热度最高的打歌节目为她们录制专场;程颐舟和谭秉松的王者词曲配置会为她们量身定制出道专辑的主打歌也已经制作完毕,很快就能赶在下一个专场节目后发布上线。
烛茗和崔制片协商时加的筹码也得兑现,冠军是自家姑娘,他更是不遗余力。
十周年演唱会的嘉宾邀请函,在冠军夜后的聚餐中就由蒋星盼递给了她们,原本要为她们亲自作词作曲的一首出道专辑收录曲,变成了要给她们写一整张专辑的歌。
这等福利,蔺遥听着都眼红。
7月中旬的某场演唱会,在令人惊艳的开场后,迎来了史无前例的尖叫声。
NL作为嘉宾登场烛茗的演唱会,五人从台后走至台前,仿佛身披万丈荣光,和烛茗并肩站在了一起。
在座的歌迷观众都知道,百场巡演中将会有一场和NL邂逅。
可没想过就是自己参与的这场!
还有闲心发微博的歌迷瞬间成了社交平台上的宠儿。
——妈的这也太赚了吧!!!
——女鹅?!我的女鹅!!!乡长你好过分,都不提前预告一下吗?
——妹妹们帅出新境界了,我哭得好大声!
——乡民烛火双担又骄傲又欣慰,以往新人都会被烛总压气场,妹妹们在烛总旁边完全就是自己的色彩,完全看不出是成团六个月,正式出道一个月的新人团呜呜呜。
赚是真的赚,仿佛花了一张票钱,看了两场演唱会。
但所有现场观众都有着同样的感受:不够,时间完全不够!!!
光是听歌就能听三天三夜,更不要说听烛茗中场间和她们一起唠嗑闲聊。一场演唱会听的人意犹未尽,恨不得能他们能一起返场三次。
最后,烛茗顶着现场保安的犀利眼神无奈地爬上台,对着台下千万名完全没有丝毫要离开的热情观众说:”乖啊,你们不心疼姑娘们,我还心疼呢,嗓子都快哑了。”
台下有人喊,以前哪次安可你不是唱哑了才走?
烛茗:“……”
他翻了个白眼,从身后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该回去和蔺老师视频了,我们放过彼此吧,好吗?”
“???”
好个鬼,现在把狗骗进来杀还得交门票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台下,NL:我们已经吃狗粮吃到麻木不仁了。
秦怀:我还能再来300斤,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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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消停了一个月, 歌迷再次在烛茗演唱会上,猝不及防感受到了狗粮的芳香。偏偏台上那个人一脸无辜地表示:我没想秀,是你们逼我的。
……太可耻了,挂他!
超话里例行给演唱会写观后感和小作文的烛火无一例外在行文最后加上了这段收尾暴击, 并为这对夫夫精心制作了表情包。
——乖,家里有人等我.jpg
——听说有人在cue我.jpg
就连隔壁郁黎和方九洲的CP粉都纷纷前来表示:狗粮财团后继有人啊!
远在M市的蔺遥也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单身烛火的怨念。
他看着烛茗回到酒店卸了妆, 隔着屏幕艰难地把这个高喊“不想睡觉想写歌, 蔺老师起来嗨”的窒息玩意儿哄去睡觉,疲惫地揉着眼睛关掉视频, 爬上线就看见一群人在和演唱会有关的评论下艾特他。
——@蔺遥V, 你快回来。
——@蔺遥V, 哥, 你啥时候回家, 我们烛总控制不住了。
别看他和烛茗在同一个屋檐下腻腻歪歪了小半年,那不过是各种要素影响的结果。烛茗要养病要续命, 他为了安稳解决选择沉潜修养, 刚刚好给了他们一段乌托邦似的自由时光。
等一切步入正轨之后,聚少离多才是艺人情侣的常态。
烛茗在祖国大好河山中穿梭着举办一场又一场巡演。
不在家的蔺遥也没有闲着。
距离《藏红》上映还有一个月, 电影宣传工作也渐渐落在了他这位需要扛票房的新影帝身上, 这段时间他和剧组主演辗转各个电视台,参加知名综艺, 以路演为名的影迷互动见面会也在多个一线城市启动,再配合官方宣发,持续性的预热让藏红的话题逐步攀升。
明天M市某卫视有一场综艺, 此时他和烛老师相隔2000多公里。
“咚咚咚——”
凌晨1点半,敲门声响起。
这个时间点,不可能是客房服务,不可能是刚睡下的某人穿越两千多公里闪现。他什么时候还有这么不要命的私生了?
蔺遥在手机里输入好报警电话,手指放在拨号键上,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
忽然停下。
他蹙着眉,低头看了眼刚才视频时为了撩烛茗,刻意微敞的浴衣领口。
方才烛茗抱着被子,眼神迷离,直白的低语此时仍然在脑海里回荡:您要是敢把这副样子的自拍发出去,这十年的粉丝数量可能得翻一番吧。太诱人太致命,我晚上可能睡不着了。
……于是转身去换了件老干部风极其醇厚的纯黑绵T和肥大阔腿裤。
门外的轻敲声停了一会儿,又响了三声。
他走到门前,满脸不耐烦地打开门。
外面的女人和他目光相对,眼里同时浮现出错愕神情。
陈青泉上下打量着他:“你……什么时候把你爸的衣服借来穿了?”
“烛茗买的。”蔺遥随口说着,抬手扶额,侧身让她进来,“这么晚了什么事儿?不怕我睡了?”
“睡什么?下次上线有本事别上大号,我一看到推送通知说你上线就来找你了。”陈青泉扔给他一张纸,“明天蛋卷台的录制改了台本,以你的性子,我怕明天告诉你太晚了。”
蔺遥低头扫了一眼。
改动不多,只不过是将最后剧组成员的互相爆料环节,改成了突击通话游戏,看嘉宾们谁能在限定时间内接上电话并按照提示完成节目组指定的任务。
说是这么说,他们彼此心知肚明,是希望他能给烛茗打。
“你俩公开后,电影宣发都乐疯了,巴不得什么时候都能把烛茗和你捆上。又不给烛茗给钱,凭什么啊。”陈青泉轻哼道,“公开以后我和小蒋都没再给你俩买过热搜,狗粮热搜全靠你俩粉丝的一己之力好吗?”
若干月前还对烛茗不假辞色的陈青泉,在听蔺遥说过烛茗和纪家的事,沾光参加完纪老爷子的葬礼后,已然从恶婆婆转变成了亲妈,只要没有资源冲突,护短护俩完全没有问题。
蔺遥轻笑,把纸放在一边:“不管他接不接,节目组都有的可剪。”
“这都无所谓,重点是咱对家能接受这种没有提前通知的游戏吗?”
这和艺人的私密生活有关。
艺人好友之间的相处表现和他们在台上呈现给观众的往往是有差异的,虽说烛茗这样表里如一的人应该没有这种困扰,但事关他私生活的事总是无比慎重,连带着陈青泉都不得不重视起来。
“没事,你太小看他了。”蔺遥说,“而且明天他休息,说要和NL去聚餐。那群姑娘疯玩起来可闹了,恐怕他连电话都不一定有时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