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
作者:冉尔
时间:2021-02-17 01:05:00
标签:生子 女装
“那你为什么只吃桂圆?”
“花生不甜。”
“……”
穆闻天瞅了会儿,实在忍不住,走过去把郁声抱起来:“饿了?”
郁声点头:“有点。”
“那就好好吃饭。”穆闻天没好气地弹他的脑门,“咱家不兴什么新娘子不能吃饭的破规矩。”
说完,将趴在墙角偷听的双喜叫了进来:“去热点饭。”
双喜乐呵呵地应了,没过几分钟,拿了热乎乎的馒头和包子进来:“四爷,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没了。”穆老四嫌双喜挤眉弄眼的模样碍眼,捏着眉心把人往外赶,“对了,把外面的人都给我赶走。”
双喜憋笑说好。
至于赶不赶得走,就不是穆老四管得了的了。
饿得不行的郁声没心思听穆闻天和双喜的对话,他一口叼住包子,吃得头也不抬。
“慢点,别呛着。”穆闻天瞧得真切,心疼地给郁声倒水,“送你进洞房那会儿,就该让人给你送些吃的。”
郁声倒不觉得饿一会儿有什么:“四哥,你就算送了,我也吃不了啊。”
“为什么吃不了?”
“我盖着盖头。”他仰起头,眼里的笑意浓得快要溢出来了,“你不掀我的盖头,我吃不了的。”
穆闻天的心瞬间软成一团,恨不能将郁声揉进怀里。
郁声说完,又低下头专注地吃包子。
穆老四也专注地瞧他吃包子,边瞧,还边将桌上的酒倒来喝。
这么一吃一喝,外头的动静也渐渐小下来,想来是冬日天寒,那些闹洞房的人挨不住,都走了。
穆老四暗暗得意,将酒杯放下:“吃饱了?”
郁声擦擦嘴,说:“饱了。”
“饱了就该干正事了。”穆老四憋了一晚上,眼底都冒着火,伸手就把郁声捞起来,“赶紧的吧,入洞房!”
郁声却顾不上脸红,蹬蹬腿,咋咋呼呼地叫:“交杯酒呢?”
“哎哟,忘了。”穆闻天又把他放下来,急吼吼地端起酒壶,然后整个人僵住了。
“四哥?”郁声揣着手,纳闷地问,“你倒是倒酒啊!”
穆闻天闻言,嘴角一抽。
坏菜,他一个没留神,把酒壶里的交杯酒喝完了!
第55章
“四哥?”穆闻天一动也不动,郁声起了疑心,凑过去抢酒壶,“你倒是倒酒呀。”
穆老四仗着身高优势,猛地抬起手臂:“声啊,这酒太烈,你不能喝。”
郁声蹦跶了两下,够不到酒壶,有点不高兴:“交杯酒又不用喝很多,我小小地抿一口就是了。”
穆老四哪里不知道这样的道理?只是酒壶里没了酒,他就算再明白道理,也没法子给郁声抿。
眼瞅着郁声越来越气,穆闻天赶忙哄道:“你喝醉了,咱俩还怎么洞房花烛?”
郁声一愣:“你抱着我呀。”
抱着……醉了也不怕。
“不醉也抱。”穆闻天单手搂着他往婚床上倒,顺利把他压在喜被上后,拎起酒壶,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前,“我去给你换点度数低的。”
然后不等郁声反应过来,直接唤来双喜,要来了三姨太酿的米酒。
这酒度数也不低,但穆闻天晓得郁声喝不出区别,就直接倒在了酒杯里。
郁声眼巴巴地盯着酒壶,迫不及待地捏着小酒杯,急吼吼地将胳膊绕在了穆闻天的臂弯里。
穆老四本来还很紧张,怕他发现自己换酒的真相,可一对上郁声带着火星的目光,心里就只剩下脉脉的温情了。
穆闻天比谁都清楚地知道,郁声有多想嫁给自己。
穆老四一口喝尽了甜丝丝的酒,继而不等郁声把酒杯里的酒顺畅地咽下,就直接将他打横抱起,丢在了婚床上:“交杯酒喝了,咱俩该洞房了吧?”
郁声红着脸亲穆四哥的脖子,小声嘀咕:“反正……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那可不一样。”穆闻天猴急地扒他身上的喜服,认真道,“这是成婚后的第一次,懂吗?”
郁声顺从地抬起手臂,让穆四哥脱掉自己身上的喜服,然后摇头:“不懂。”
在他以及很多欧米伽看来,第一次来汛期时,被阿尔法咬,那才是第一次。
穆闻天习惯性地弹弹郁声的脑门,片刻后,深深地叹息:“是四哥对不住你。”
“嗯?”
“那时就该娶你。”
若是娶了,洞房花烛和第一次汛期,便是同一次。
郁声眨眨眼,光溜溜的胳膊缠缠绵绵地环住了穆闻天的腰:“都好。”
穆闻天哑着嗓子再次叹气,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郁声嘴里有未散去的酒味,还有淡淡的桂花香。
至于别的桂花……穆闻天不用眼睛看,就能找到他屁股缝里生出的桂花在哪里。穆闻天摸了,挠了,最后手指带着潮气,顺顺畅畅地插进了湿软的穴道里。
郁声抖了抖,纤细的腰绷紧了。
“害怕?”穆闻天暂时放过他的唇,深邃的眼睛里涌起星星点点的笑意,“不怕,四哥给你看长翅膀的大老虎。”
说着,扯开了衣衫,露出了胸口威风凛凛的穷奇。
喘得面红耳赤的郁声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笑完,一把抱住穆四哥的脖子,把自己送了过去:“四哥,我不怕。”
“嗯,咱家声最勇敢了。”穆闻天一边揉郁声的屁股蛋子,一边蹬了裤子,直接扶着肉刃往穴口去。
他俩在炕上滚了好几回,不需要太多的磨合,紧致的穴道已经含住了蓄势待发的性器,急不可耐地往里吞咽。
郁声仰起头,纤细的脖子绷出了诱人的弧线,双腿也缠在了穆闻天精壮的腰间。
温热的汁水顺着他的大腿滴滴答答落在被单上,他腰一弹,把肉刃吃下了大半。
“声。”穆闻天扣住郁声的手腕,怕直接进去他嫌疼,便又停下来,细细地吻他的唇,“别咬那么紧,你四哥进不去。”
“没……没咬。”郁声含着泪,羞恼地反驳,“是四哥……四哥太……太大了。”
没有哪个男人在炕上不喜欢听这样的夸奖。
穆闻天欢喜得肉刃又胀大了几分,掐着郁声的腰闷笑:“再大,你也能吃进去。”
“我……我……”
“乖。”穆闻天不等他想到反驳的话,直接挺腰往穴道深处顶了进去。
郁声嘴里立时蹦出娇滴滴的呻吟,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先是哭着射了一回,继而瘫软在炕上,哆嗦着任由身下的小嘴流水。
穆闻天呼吸急促,见郁声得了趣,便不再忍耐,趁着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知反抗,凶狠地摆腰,顶开穴道尽头的软肉,直撞进了小小的腔室里。
这下子郁声不干了。
他捂着小腹,惊恐地乱扭:“出来……快……快出来。”
穆闻天自是不肯,硬将郁声按在怀里:“声啊,乖,让我射在里面。”
“不……不要……”
“汛期的时候,我不是射过吗?”
郁声泪如雨下:“不,不一样!”
穆闻天被郁声吸得头皮发麻,却舍不得他难过,硬是忍着欲望,听他说话。
郁声说:“那……那时候是汛期。”
在汛期,他不怕疼,穆四哥随便怎么折腾,都是舒服的。
可现在他意识尚在,虽然已经把肉刃吃了个彻底,却依旧是害怕的。
只是进去,便有些痛了,若是动起来……
“不要了,四哥我不要了!”郁声惊慌地搂着穆闻天的脖子,出了薄汗的身子一下又一下地撞着阿尔法结实的胸膛,像条在渔网中挣扎的可怜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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