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
作者:冉尔
时间:2021-02-17 01:05:00
标签:生子 女装
穆闻天下腹一紧,知道自己忍不了多久,便在尚且清醒时,捏住了郁声的下巴。
穆闻天对上一双泪盈盈的眸子,自个儿眼里的无奈多得要溢出来了。
“声。”
“四……四哥?”
“声,我明早再和你道歉。”
“什么……什么?!”郁声的眼睛随着穆闻天摆动起来的腰,兀地瞪圆。
滚烫的情欲在他的腰腹间炸裂,混沌的记忆逐渐清晰——汛期时,穆四哥也是这样,一下又一下地抚慰着他的欲望,用粗长的性器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
只是那时,郁声意识模糊,而现在,他什么都感受得到。
郁声的抗拒在逐渐堆叠的情欲里化为了痴缠,他紧紧拥着穆闻天,整个人都挂在了穆闻天的怀里,像条滑腻腻的蛇,与爱侣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穆闻天最受不了郁声主动,本就沸腾的情欲再也压不住。
男人粗暴地掰开他的臀瓣,毫无怜惜地顶弄。
床榻摇晃,两道赤条条的身影彻底融合在了一起。
当红烛燃烧了大半,散落在炕边的喜服被人拾起时,已是清晨时分。
赤膊的穆闻天弯腰将喜服拾起,小心地搭在炕边的椅子上,尚未来得及倒水,腰间就缠上了纤细柔软的手臂。
穆闻天按住了在胸口作乱的小手:“闹呢?”
“四哥。”郁声的嗓音里满是被欺负了一晚的缠绵情意,“我……我好像要到汛期了。”
穆闻天捏着他的手微微一顿,并不惊讶。
昨晚他俩闹得凶,郁声身上的桂花味也浓,汛期没被操出来,反而不正常。
“累不累?”穆闻天没喝水,先给郁声倒了一杯。
倚在炕上的欧米伽懒洋洋地眯着眼睛,随意将喜被揽在身前。
他接过水杯,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因为喝得太急,几滴水顺着瘦削的下巴滴在了满是吻痕的胸口上。
穆老四更渴了,直扑过去,用那几滴水润了喉,后来又埋首在郁声腿间,舔了个尽兴。
郁声被折腾了一夜,什么羞耻的姿势都试过,如今反而不害羞了,只慵懒地躺在炕上,双腿分开,随着穆闻天的动作,艰难地摆动着纤细的腰。
红浪翻涌,又是一番痴缠。
只不过,他们俩在洞房里闹得凶,穆家的其他人在外头吵得也凶。
主要是三姨太和穆老爷子吵。
吵什么呢?
吵要不要把郁声和穆闻天从洞房里叫出来。
“老四是什么样的人,您不知道吗?”三姨太揪着帕子,满脸担忧,“没到手的时候就憋不住,这娶到手了,还能节制吗?”
穆枯山扶额叹息:“我的个老天爷啊,我儿子名正言顺地讨了媳妇儿,还要节制?”
“声的身子不好啊!”
“喝了这些天的药,就算老四真把他的汛期折腾出来,也不会出大事。”
三姨太闻言,拿手捶穆老爷子的肩:“声也是你儿子,你就不能心疼心疼?”
“哎哟我的姑奶奶。”穆枯山哭笑不得,“我怎么就不心疼他了?可人家小两口不愿意下炕,我这个当爹的,还能冲进去把他们从炕上拎下来不成?”
三姨太一时语塞,气鼓鼓地揪着帕子,一眼瞪向了坐在一旁胡吃海塞的穆老七。
“老七!”
穆博天浑身一个激灵,叼着包子抬起头:“三妈妈,你叫我?”
“去把你四哥叫起来!”三姨太叉着腰把他往屋外赶,“吃什么吃,声都还没吃呢!”
穆老七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赶出了屋子,站在冷风中,艰难地将剩下的包子吞进肚子。
他明白了,三姨太是要他提醒四哥在炕上悠着点呢。
可穆老七再傻,也不会傻到去坏四哥的好事。
他在洞房前老远的地方停下脚步,装模作样地叫了两嗓子,确定谁也没听见后,一溜烟跑出了穆府。
而在炕上躺着的郁声,刚攀上情欲的巅峰。
他用一条胳膊捂住眼睛,泛着红潮的胸脯剧烈起伏。
穆闻天抬起头,顺势躺在他身侧,意犹未尽地舔去嘴角的白浊:“声,甜的。”
郁声的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羞愤地扭身,艰难地往炕下爬。
穆闻天连忙将他从身后抱住:“不说了,别恼。”
他这才安稳,软在穆四哥的怀里继续喘,边喘,腿也边跟着抖。
穆闻天心疼郁声,将手伸过去轻轻地揉捏,哪晓得陷入汛期的欧米伽禁不住撩,腿根只不过被碰了一下,后穴就涌出一大摊黏稠的汁水。
“四……四哥……”郁声委委屈屈地撅了撅屁股。
穆闻天会意:“就等你要我呢!”
说着,翻身压在郁声身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动作。
第56章
等穆闻天再从炕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他还能再继续,郁声却不成了。
可怜的欧米伽泪汪汪地捂着屁股,说什么也不肯继续挨操,那架势,仿佛经受了什么非人的待遇,连穆闻天都瞧不下去了。
穆闻天心里犯嘀咕。
不就是在郁声的屁股蛋上咬了两口吗?
至于哭成这样吗?
但穆闻天嘀咕归嘀咕,心里最疼的就是郁声了,即便自己还硬着,还是下了炕替他擦药。
郁声哼哼唧唧地蹬腿,嘴里时不时冒出几声呻吟。
穆闻天听得头疼:“再叫,我就继续欺负你。”
“四哥……四哥怎么这样啊?”郁声泪眼婆娑地捂住屁股蛋,缩在被子里,泪珠子一串接着一串地往枕头上砸,“一点儿也不疼我。”
“怎么就不疼你了?”穆闻天给他擦完药,将药膏放进炕头的柜子里,坐在炕边,揉他乱糟糟的头发,“等药吸收了,我带你去洗澡。”
郁声闷闷地“嗯”了一声,不敢多说,生怕穆四哥又生出什么坏心思,躲在被子里头哆嗦。
穆老四在炕边坐了会儿,掀开被子躺了回去。
可他一伸手,郁声就躲,边躲,还边嘀嘀咕咕:“我要……要去找三妈妈。”
“你找三妈妈做什么?”
郁声一张脸都皱了起来:“我要让三妈妈帮我再收拾个院儿出来,我要自己住。”
穆闻天:“……”
穆闻天的额角瞬间暴出一根青筋,他拍着炕问:“这是什么?”
郁声小声嘟囔:“我们的婚床。”
穆闻天又指着屋子问:“这又是什么?”
郁声:“……我们的洞房。”
穆闻天一把搂住他的腰,凶巴巴地亲他的下巴:“那你还要住到哪里去?”
郁声扑腾了两下,发觉自己又被压住双腿,骇得直叫:“四哥……四哥!”
“不弄你。”穆闻天亲完也就松了手,任由他裹着被子滚成一个球,“怕什么?”
“还不是怕四哥弄……”
“得了,别瞎想,你还是摸摸药吸收了没,要是吸收了,我带你去洗澡。”
郁声依言摸了摸:“还有点在外面。”
“那就躺着。”穆闻天躁得头疼,将手探到身下揉了几下,实在是不尽兴,就又转身对着郁声干瞪眼。
郁声怕累又怕疼,不敢与穆闻天对视,可他到底是穆老四的欧米伽,光闻着白桦树的味道,就忍不住往阿尔法的怀里蹭。
穆闻天就这么把郁声重新抱在怀里,掐着他的腰,心满意足地叹息:“不弄你,别抖。”
“四哥,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去申城?”不弄自然是最好的,郁声生怕穆四哥说话不算话,赶忙转移话题,“要是去……几天回来?”
“你想什么时候去?”
“我娘的牌位在那儿,我想早去早回。”郁声实话实说,“放在申城,我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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