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 作者:苑无悠
他隐隐的有种预感,禧南的这一脚不止是试探,一种警告,也许是冲着他个人而来。
要说理由,东凡也解释不清,就是心里有着这样的不踏实,不踏实的来源想着是不太可能,但又拨离不开,所以他才想快点和潘乐非见上,看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和赵革散后到家接近十一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子竞发了一条短信,“睡了吗?”非常的简短,其实他已经把“我想你了”打上了,又觉得这样太不够爷们儿,怕子竞嫌他娘,而改成了非常正式化的问候。
好久,东凡都洗完澡出来了,打开手机还是孤零零的发送,底下没有任何回复。
难道是睡了?他们那里本来就黑天晚,不会睡这么早吧。
东凡心里不安走了两个来回,最后靠在床头把电话拨了过去。
马上那个女声就要出现“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时,电话接通了,东凡快速的下床走向窗前,就像子竞就在他家楼下一样的激动。
“…喂…”
“…没…没打扰你吧,我刚回来,就是想试一下看你睡没睡?”
“没打扰,你…你怎么刚回来?”那边子竞似乎是在做 着什么,呼吸不太平稳,有些停顿。
东凡没多想,反正电话接通了还是多说两句才好,“工作上的事儿,多在公司呆了一会儿,你晚饭吃的好吗?如果食堂的不爱吃,你可以叫外卖,别糊弄。”
“…子竞…子竞…你跟谁通话呢,怎么那么久啊,你快进来嘛?”一个男人极其娇媚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听筒里,东凡脸上的笑意瞬间冰冷。
“你还在医院?”东凡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没…没有,在家呢,”大概是子竞又换了个地方,电话那头又立刻静了下来。
“刚才那个…是谁?”东凡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立场问他这个,可他不问今晚就得憋到疯。
“是我的一个朋友,今天来给我过生日。”
“过生日?你怎么没跟我说你今天生日?”是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拿我是陌生人是吗,我们在一起的那三天什么都不是是吗,我于你,还是那个讨厌的人是吗?如果知道今天是他生日,就算是整个公司被火烧了他也不会回来啊。
然而,祁子竞却跟别人过着生日,还是在这样的大半夜里。
听声音屋里没有其他人,那么也就是说,祁子竞现在正跟那个男人……
东凡的心彻底乱了,他慌乱的在电话里说了声:生日快乐就匆匆的挂掉了。
生日,男人,午夜,不回短信,电话里的声音急促……
东凡从未觉得如此的冷,冷得骨头都吱吱作响,身体顺着窗沿蹲下坐到了地上。
第22章 我们已经结束了
“乐非,你还是走吧。”
“走?大半夜的你让我去哪儿,我起个大早又转机走了整整一天就是为了来给你过生日,你竟然赶我走?子竞,你真的就这么狠心?”
“乐非,我…我们已经分手了,再这样下去你觉得有意义吗?你能成熟点不行吗?”
“我哪里不成熟了你说啊,我们是分手了,但谁又规定分手了不可以复合,离婚的还能复婚呢,我们为什么不行,当初是你不给我机会,我刚一提出我的想法你拿起行李就走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那不是你…算了,我们别因为这个再吵了,酒店我已经给你定好了,你过去就可以住,也不远的。”
“祁子竞,你竟然为了他一点都不考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是吗,他贺东凡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集团的总裁吗?我也一样可以拥有,子竞,我们合好吧好不好,我现在在禧南也是副总,并且新建的公司里也有我的股份,我们从头开始,一样可以过上好生日,甚至比他贺东凡还要好的日子,子竞…”
“乐非,你怎么就不明白,我想要的是那些吗,再说了,这些和贺东凡又有什么关系,你别胡搅蛮缠蛮不讲理行吗?”
“什么?你竟然说我胡搅蛮缠?我潘乐非当年是做的不对,没有顾忌你的想法,甚至在某些方面对不住你,可你总得给我改过的机会吧,我这不是随你回国了吗,来到了你身边,并且对我们的将来也有了很好的打算,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你怎么能说我是蛮不讲理,他贺东凡缠着你对你有意思你敢不承认吗?他在这里陪了你三天你们难道就是干净的吗,那么我又为什么不能被理解,你就那么……”
“够了,潘乐非,你说够了没有,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这是事实,跟任何人没有关系这点你要清楚,对于过去的那些事儿我不想再提,再提也没意思,我们就这样吧,不要再联系了。”
“…祁子竞…子竞…”
“……”
“子竞,你原谅我吧,原谅我好不好,都是我错了,我不该冲你发火,不该阴阳怪气,不该提过去让你不高兴,子竞,我真的离不开你,不然…不然我怎么会回来找你呢,我求求你,原谅我吧,别赶我走了。”
要说潘乐非突然而降,真是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生日惊喜,不可否认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里是复杂的。
不管怎么说他们在一起两年,潘乐非又是他的初恋,排挤了寂寞的同时,同时也享受到了对方给予的无尽快乐,可单单这个潘乐非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一次借着酒劲跟顶头上司发生了关系让子竞抓了个正着,哭天抹泪的请求着原谅,就像刚刚上演的那样,一副苦情戏演的淋漓尽致,终是原谅他给他机会,可之后又再次遭遇同样的戏码,最后子竞生气回国,他竟然为了所谓的事业执意要留国外发展,两人就此恩断义绝分手拜拜。
子竞以为他们之间已经彻底的干净了,再无来往瓜葛,也的确在他回国的这段日子里,他们之间没有联系,可就在这样的生日里,东凡突然有事回公司,留下他,落寞的心情忽然而至,潘乐非来了。
要说祁子竞跟他爸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他没他爸那么的心狠。
分手了,还是朋友,况且还是大老远的特意来庆生,找了家还算高级的饭店两人共进了晚餐,之后潘乐非以要看看他的生活环境为由跟他来到了临时居住的寝室。
一进门潘乐非就使出了惯有的招数,在过去,祁子竞的确非常的受用他这样的特别,有着女人的腰肢和媚眼,也有男人的劲肌和力量,更重点的是潘乐非是个女装play爱好者,每次只要他像变戏法似的把自己从上到下变了个人,祁子竞都会把控不住的扑过去,然后撕咬着像个猛兽吞噬殆尽。
这一次他又如法炮制,媚态十足,他是借着酒劲,可子竞却清醒有 加,他能来,感动是感动,但对这个他已经没了兴致,心里隐隐的总是有个声音提醒着他,他们已经结束了,甚而有个身影总是萦绕在眼前,一声声的唤着他的名字。
半真半假,子竞跟他就像两个柔道运动员,推拉扯拽,裙底的若隐若现,肩带的滑落,饥渴的双唇,这些潘乐非做的都如此到位,可是,子竞他并没因此而上勾,几次得逞般的逮到肉-唇,也都巧妙的被他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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