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 作者:苑无悠
zc2大片积压,按理说他们已经和各大医院签好了合约,不好反悔,可重点在于巡视组插的这么一杠子,吓得他们赶紧抖落,甚至不惜高额赔付违约金。
有人要,它就是金子。
无人要,它就是一堆铁疙瘩。
所以,何朗愁这个也属正常,但他心里也有底,既然你潘乐非玩阴的,那么我也奉陪,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这也叫礼尚往来吧。
手机响了,是赵革。
“东凡你在哪儿?”
“公司。”
“那你等我,我马上过去。”
“什么事啊这么急。”
“过去再说,别安排会啊,也别出去,等我。”
“好了…”
“谁啊?”何朗问。
“赵革,说一会儿来,着急忙慌的也不知道什么事。何朗,你急我懂你的心思,但已经这样了,急是没用的,就算zc2全部成废铁我贺氏也不能怎么样,只是这口气得出,我不能让贺氏败在我的手上,就算我对不起所有人,也不能对不起我老爹不是,所以,你放心吧,有他潘乐非向我求饶的时候。”
“你要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东凡,这个事没做好有我很大责任,我这心里一直都…”
“别说了,我们又不是认识一天,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你就听我的,这事就出不了问题,肯定能解决。”
何朗起身准备走,“好,那我先回去了,有事你打电话。”
“嗯,你去吧。”
何朗走了,静下来的东凡靠在椅背上绕着手指,思绪互相缠绕着,拿起手机,找到那个人的名字,要不要打个电话,打了又能说什么呢,难道他真的就像调查的那样,和潘乐非是那种关系,如果是了又怎样,那如果不是呢?
东凡再次的陷入苦恼中,祁子竞真的是他的一块心病。
第26章 让你看看谁才是林中之王
“东凡,你看看吧,保准你大吃一惊,这回不把他潘乐非整老实了,咱们还怎么在这个城市里混了。”
赵革和东凡通完话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这是一个天大的发现,也想给东凡一个惊喜,必须立刻马上让东凡知道。
把调查来的资料扔过去,随手端起何朗没喝的那杯红酒一饮而尽,他觉得这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儿,必须庆祝一下。
“你从哪儿弄来的?”东凡随意翻了翻厚厚的一叠纸,每一页上都写满了潘乐非这几年在国外的罪证,任何一条拿出来,他都够判的,要知道国外的法律可要比国内严的多,一旦捅出去,他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有钱还愁办不了事儿吗?你把国内的查完了,国外的自然要兜兜他的底,我就不信他这么大的手笔,在外边就是干净的,别忘了,贺氏我也是一份子,无论于公于私,我都不允许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假洋鬼子把咱们几十年打下的江山给祸害了。”
东凡眼睛又盯了一会儿那些纸,渐渐的紧皱的眉头开始舒展开,‘啪’的把资料按在桌上,“赵革,这做的也太好了,这回潘乐非算是走投无路了。”
赵革也是非常的高兴,关键是解气,这么傲慢自大的海归他还是第一次见着,刚回来不夹好尾巴观望形势,抬手就是一大刀,你觉得你砍的是一般人吗。
太小看国人的办事能力了。
赵革重又拿起资料,一项项的指给东凡看,“乱用职权罪、贪污罪、非法避税罪,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呵呵,真拿人家老美的法律当作文看了,就这个,东凡,你‘啪’的往他面前一摔,就他zc2的来源都不必往出拿,他就得乖乖的撤市把脑袋缩壳里去,就他手里的那点玩意儿,他也不敢轻意往出捅,后面跟着一长串,整不好,靠山都得搭进去。”
东凡靠在椅子里看着赵革眉飞色舞的为他展示胜利在望的大好局面,他禁不住浅笑,这也是这些天他头一次展露笑容。
“赵革,谢谢你。”
“切,说这个不远了吗?”赵革坐去他对面的椅子,从东凡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我不说了吗,贺氏也有我的股份,不管多少我也是你们的一份子吧,就算没这茬,看你遇难,我也不能干瞅着不救吧,正好我大舅在老美那儿当律师,这不家里人嘛,也没花啥钱就给查了,只要把禧南干倒,把潘乐非压服,什么招都无所谓。”
“多少钱,跟财务说一声,让他们给你打过去。”东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顺便给赵革也倒上了,胜利的号角即将吹响,值得庆祝。
“那倒小事儿,对了,刚才谁在这儿啊,我是渴坏了,也没问还把它给喝了。”
“何朗的,他没喝就走了,他也因为这个事挺闹心的,总感觉是自己没处理好,心情不佳,说实话如果不是牵连的人太多,对付他潘乐非不是难事。”
“东凡…最近我就感觉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精神头也容易恍忽,有时候跟你说着事呢,你在那儿却没听,也许你的私事我不该问,但作为多年的哥们儿,我希望你即使不想跟我们说,也找时间出去放松放松,别憋坏了。”
赵革心里清楚,如果东凡心里没事,他不会这样的优柔寡断,也不会在事情面前显得有些忙 乱无章法,东凡被他说中了,感情和事业,他真的没拎清。
男人对待感情认真起来,就是孩童一个,脑子全被浆糊糊住了,这些东凡也自知,他也笑话自己,不是一个好商人。
但要归结起来,还不是因为爱,他不缺钱,不缺尊严,不缺地位名誉,唯唯缺少爱,一旦遇到,他就像一条搁浅饥渴的鱼,对方滴几滴水下来,尝到甜头,还要索取更多,然而却不如人愿。
“…嘁,说什么呢?”半晌东凡露出不屑苦笑,但明显脸颊僵硬,嘴角弯度也牵强。
“…是和那个援藏医生有关吗?”
“…我不知道…”东凡长叹了一口气,他是真的不知道吗,只有他心里最清楚,可毕竟这是他的私事,赵革也不好再深问,遇到感情问题,如果认真了,别人谁也帮不了,只能自己往出爬。
隔了片刻,赵革把烟按灭起身,“得了,我得去幼儿园接孩子去,刚才老师又打电话了,说一直哭闹也不吃饭,唉,像你多好,这辈子都不用操心这个,我这一天啊,老婆忙她的事业,整的我像一个家庭煮夫,天天围着孩子锅台转,我这辈子算是栽了。”
“别得着便宜还卖乖,当年你儿子刚一出生这在我们面前显摆的,就跟皇上似的,这回知道抱怨了,要不,你也加入到我们的队伍来。”东凡调侃着他,其实内心深处还是非常羡慕他的,老婆孩子热炕头,无论什么时候到家都是暖的,如果不是天生的,他也不愿意过现在这种日子。
空虚,空的很,自从认识祁子竞之后,他还添了另一个毛病,不愿意回家,每天都是在公司熬到很晚,或是迫不得已才让雪松送他回去,子竞给他的,绝不止三天的温情,是他一辈子都想拥有的。
爱情就是这么个玄妙的东西,当你想放弃,心中又隐隐有些放不下;当你想继续,患得患失又如浪潮般层叠而至。
未见君子,忧心如醉。如何如何,忘我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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