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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固的想念

作者:也零 时间:2020-02-15 19:56:17 标签:强强 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这……分明是他自己的声音。
  吴少言正打算出声,从陆亦萱那里又传出了另一个声音,“开玩笑,你说让我去我就去?你他妈算老几?”这个声音他很熟,毕竟疤脸过去一直是以这种看不起人的腔调跟他说话的。
  “嘿嘿……”另一个声音冰冷地笑着,那笑声诡谲得好似恶鬼。明明是他自己的声音,却使得吴少言起了一身冷汗。声音继续响着,“如果我说,是蜂后让你去的呢?”
  这……都是些什么?
  那使人发毛的声音停止后,随着“啪”的一声,亮白的灯光刺痛了吴少言的眼睛,陆亦萱的身影也变得根本看不清楚。
  “曾经,就像这样,关着灯,我威胁了那个疤脸。”女孩的声音冰冷的就像是那个恶鬼般的自己。
  女孩的样子逐渐清晰,在吴少言的面前,化作了一个充满妖异气息的生物。
  “……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你烦了,想把你快点赶出去。”女孩维持着僵硬的坐姿,“反正,你也是为了赎罪才待在我身边的。”
  “萱萱,突然这是怎么了?”眼前这个人陌生的如同从未见过一样。
  “你这种人……我不需要。”女孩抓紧了扶手,“我又不是囡囡……滚回‘阿里’那儿,我受够你所谓的‘赎罪’了。”
  门啪嗒一下的关上了。林中里拖着脚链走了出来,“怎么出去了那么长时间?我不是让你早点回来的吗?”
  “……哦,发生了一点事情。”
  “怎么了?”
  说完那些话后,陆亦萱就把他推出了房门。
  “你们到底查到了什么?”他询问站在门口的塞尔吉奥。
  塞尔吉奥显得很为难,“……我……不能说。”
  “这不是很明显吗?”林中里托着腮,“你被他们开除了。”
  他默然不语。
  “所以呢?你现在要怎么办?”
  陆亦萱不是那样会性情大变的人。而且,刚刚女孩在说话时,分明带着一丝紧张。
  他和女孩相处了那么久,早就看得出她各种细微动作所代表的意义了。
  现在的问题就在于,女孩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因为舞厅那件事和他们有关吗?
  吴少言发现,自从林中里出现后,陆亦萱的行为就变得很奇怪。
  就好像……是在故意把他推回林中里身边一样。
  还有,疤脸的死……如果是陆亦萱逼的疤脸不得不去自首,那,是谁杀了疤脸?
  会不会和今天在舞厅杀人的那个是一个人?
  会不会,就是塞尔吉奥?
  陆亦萱不会是想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
  想到这里,吴少言有些坐不住。
  “抱歉,我要出去一趟,找萱萱确定几件事。”他穿回外套后在玄关扣着鞋子。
  “找她做什么?又要回去,帮‘蜂后’试毒吗?”
  他的动作停住了。
  “……谁告诉你这些的?”
  “你知道,‘迪姆’是什么意思吗?”
  吴少言垂下眼。当然知道。那是希曼夫人专门起给他的名字,就像是不停提醒他的戒律一样。
  “啊,你肯定知道。‘敬畏神的人’,是吧?”
  林中里的话语也冷如冰箭,“那……你又要放弃我了吗?为了陆亦萱?还是因为,你真的如迪姆一样,敬畏着那些自诩为神的人们?”
  “因为这是最好的选择。”本来是,直到……男人以知晓一切的样子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你总是这样。”林中里看起来很生气。“什么最好的选择?你帮谁在做选择?”
  吴少言张了张口,看着男人却没发出声音。
  “……帮我吗?”林中里的眼睛眯了起来,“你以为你是谁?我妈?我爸?我多大一个人还要靠你保护?”
  这是他曾经说过的话,没想到现在立场反了过来。“我不能让你再一次受伤。”那是他最不想见到的噩梦。
  “那么你呢?”林中里的手按到吴少言肩上,“小言,到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你的自我设限有多严重?”
  “你一直活在自己的鱼缸里,即使把你放归大海,你却依然寻找着那个‘鱼缸’。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你总是最先放弃自己得到快乐的可能。”
  男人掰开他捂住耳朵的双手,“为什么一定要过的那么痛苦呢?”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吴少言打算逃离这个解剖自己的地方,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
  “不会再让你逃掉的。”男人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极为清晰,“这一次,我绝不会再给你这种机会了。”
  门铃在此时响了起来,对他来说就是把他从困境中解救出来的声音。
  正与他僵持的男人叹了口气,“哪个混蛋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扰别人。”
  说完这句话后的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钥匙,然后低着头,打开了脚腕上的锁。
  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切。
  林中里看着他笑了,“虽然你这样很可爱,但是还是赶快去开门吧,大晚上敲门的人应该是有什么急事。”
  说罢,就收拾着地上的脚链。看着他还在发呆,男人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疼!”
  “疼就别发呆了。笨蛋,想锁人好歹自己准备工具吧!”
  怪不得林中里总是一脸从容的样子。他好悔啊……又被人当猴耍了……
  门铃还是急促地响着,他瞪了一眼男人后急忙跑去开门。
  大晚上的,是萱萱来找他了吗?
  打开门后,青笙的那位“高利贷”在门口站着,表情却不似往常那样淡定。
  “吴少言?还有……林中里,是吧?”那个“高利贷”看了看他后,把视线转到了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林中里。
  “是我没错,你是?”林中里也少见的困惑着,向吴少言寻求着答案。
  吴少言朝林中里挪了一步,用手挡住后在男人耳边说了句,“就青笙的那位啊!”
  “哦……”林中里听后恍然大悟,抱着肩看着来人,“所以,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高利贷”看起来竟然又像是生气了,之前明明是个面瘫来着呀!
  “现在看看,你们真不值得我家小猫去救。”
  小猫?吴少言问着面瘫脸,“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青笙呢?”
  站在门口的面瘫脸深吸了一口气,“他为了你们,跟着一个女孩还有一个外国人走了。”


第34章 肃杀
  “你今天心情怎么样?”希曼夫人问着她眼前坐在椅子上的陆亦萱。
  陆亦萱笑得眯着眼,“还不错啊!”
  “……是吗?”希曼夫人拿起了在桌子上放着的一小杯红色的液体,她的视线明明在女孩身上,却大声喊着,“吴少言,过来。”
  他站在门口一时间有些恍惚,因为也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希曼夫人见吴少言没有什么反应,就拿着那杯液体来到他身边。“喝下去。”夫人将杯子放到他手上。
  那边刚刚还眯眼笑得很得意的陆亦萱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不要!”
  这次希曼夫人不再看向陆亦萱,紧盯着他,那目光在强制着他喝下那杯红色的东西。
  陆亦萱站在希曼夫人身后,本想从他手中夺回那杯液体,却被高大的希曼夫人一手拦下。
  “‘什么都可以做’是吧?”希曼夫人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刃。陆亦萱对他摇着头,怯怯地说着“不要喝”。
  吴少言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什么都可以做”,那是他为了林中里的安全交换的誓言。
  他咬了咬牙,把那杯东西一口气吞了下去。
  那东西进到胃里的一瞬间,他的整个身体就像从内里烧了一把火,灼热得好像要烧穿五脏六腑。
  “唔……”吴少言痛苦地抱着肚子跌倒在了地上,模糊的视线中,陆亦萱手足无措地蹲在他身边,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希曼夫人从他痛苦到蜷曲着的身躯上跨过,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从今天起,你就叫‘迪姆’吧!以后的每一次都由你来试毒,省得有些人又去捣鬼。”
  他在痛晕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陆亦萱惊慌失措不停重复着的“对不起”。
  ……其实也没什么好道歉的,如果能早点远离人世,说不定就能再见到那人呢!
  一罐冰凉的啤酒贴到了吴少言脖子后面的皮肤上,几滴快要滑到背上的水珠使得他一下子就回过神来。
  “好冰!”吴少言从脖子后面拿出啤酒,看着林中里,“你就不能正常点给人东西吗?”
  “我都叫你半天了,是走神的人不好。”林中里说话十分理直气壮。
  “那个面瘫……啊不,何必夏呢?”
  “和小魏正说话着呢!好像是在聊枪。”
  林中里拿着一个望远镜看着山下的古堡。黑夜里,月光下的古堡就像是一只阴森恐怖的怪兽,坐落在山脚下把守着什么。
  那天晚上面瘫脸找来时的情况,可以用“混乱”一词来形容。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青笙为了我们跟陆亦萱走了?为什么?”
  听到面瘫脸所言后,林中里大声责问着那人。
  “今天下午,那两个人跑来敲我家的门,他们和青笙说了没几句,青笙简单跟我打了个招呼就跑,甚至都不跟我解释一下。”
  面瘫脸扶着门框,“我只听见他们说,你们两个有麻烦了,要去帮忙。”
  男人看着他们两个,“你俩做了什么事?他到底去干什么了?”
  林中里摆着手,“这你问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他却在一瞬间明白过来,“萱萱一定是想要做什么事!”吴少言想起来陆亦萱说谎时那个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那几个小孩,不会以为就凭他们几个人就能把救世会扳倒吧……”
  “……救世会?”面瘫脸对这三个字似乎很有兴趣,“你们说的救世会,是不是那个自称会提供最完美脏源的地方?”
  嗯?这面瘫脸难道是“客户”之一吗?
  “我们坐下来谈。”林中里做了一个手势,把面瘫脸请进了家门。
  “请问要怎么称呼你?”林中里端上茶水,和吴少言坐在一张沙发上。
  “何必夏,必须的必,夏天的夏。”
  ……陛下?呵呵……他父母真会起名字……吴少言表面上点着头,内心对这个名字产生了一种崇拜之情。好名字啊……现在想想,说不定他过得这么惨就是名字惹的祸,要不改个名,叫“吴皇”如何?
  就在他瞎想的时候,林中里切入了正题,“你为什么会知道救世会?当初我查了好久都很难找到他们的消息。”
  何必夏沉吟片刻,开了口。
  “我们家曾经和陆家是邻居,后来有段时间陆家的公司出了一点事,虽然有我们家的帮忙,他们还是搬走了。直到几年前,我爸因为尿毒症在一个疗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那时,已经重新复振家业的展笙哥过来拜访过我爸,还给他介绍了一款特殊而且要价不菲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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