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可及
“哈哈。”时溪被我逗笑。然后说,“不是你找1吗?”
我秒怂:“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
时溪双手捧住我的脸,挺胯撞着我的下/身,有什么硬/挺的东西戳着我。我震惊了,这硬得也太快了吧?他进来到现在有一分钟吗?
不等我再说些什么,时溪俯下/身来亲我,堵住我的嘴。这一刻我的大脑才晃晃悠悠地转动,我开始无比清楚地意识到现在与我唇舌相依的人是我的亲哥。我们有共同的父亲母亲,在同一个子宫内长大,至今十九年里,他看着我一天天长大,我也如此。
趁我发愣的空隙,时溪闯了进来,舌头在我口腔里扫荡,然后舌头一下一下地顶着我的上颚。我蹙眉“唔”了声,被迫抬起头,看到他的眉眼,我们大概有三分相似。
我不可抑制地发散思维,在时溪越吻越深越凶残的时候。我想到时溪不仅长得像我妈,他做的事情说的话也是像我们的妈妈。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隔着浴袍撩拨我的身体,但他的手也曾牵着我走路,给我脱衣服穿衣服,帮我洗澡,温柔地拍着我哄我睡觉。
我以前没有细想,真正与兄长亲热是什么样的情形。但我现在与时溪接吻,我们下/身相抵,我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诉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可是我的身体却越发像被火点着一样,欲/望升腾,心跳得快要跳出喉咙。
控制不住,压抑不住。想要发泄,想要爆发,想要灭顶的高/潮兜头罩下。
我大汗淋漓,时溪终于放开我,然后怜惜似地碰了碰我的下唇,那里早被他啃咬肿了。
男人或许真的是下半身动物,我明明对时溪没有爱情,我们的关系是禁忌的,有悖伦理的,但我依旧希望他可以对我做点什么——比如说握住我的性/器给我快速地撸动,或者用红艳的双唇亲吻龟/头,然后含住它,让我被筋络缠绕的性/器可以操进他的嘴里。
明知不可为,却浮想联翩。
我眼睛通红地看着时溪,但时溪没有在看我,他直起身挑开我身上的浴袍,掰开我的大腿,双手在我大腿上的敏感处来回抚摸。我觉得隐秘的欲/望稍微缓解了一下,发出一声叹息,然后他把我的腿架到他的肩膀上,拉着我的手去给他拉开内裤。我的手被抓住,没来得及收回去,时溪早已粗硬的性/器跳出来撞在我手上,一片粘腻。
我一直看着时溪,看他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看他披在肩上的长发,没有推拒。我跟往日里不一样,我不作不闹,安静地由他动作。时溪也跟往日里不一样,他像是变了一个人,脱掉了温和的面具,俯身亲吻挑开浴袍的动作都胁迫性十足,带着股狠劲。
我们像是一对普通的在做/爱的情侣,他有点凶狠,我乖乖地承受。
他的手在我后/穴上动作,发现还有些松动,手指的插入也很轻松。他便笑了,这时候的他倒像是往常一样了:“给自己扩张过了?”
我被他的笑容蛊惑,点了点头。但接下来就听他说,“好,哥哥今天没带套,射你里面好吗?”
“......?”我皱眉,“不..!啊!.......痛,好痛。”
我刚说了一个不字,他居然就这样凶狠地插进来。龟/头卡在我后/穴内,我冷汗涔涔,不等我喘息平复痛楚,时溪肩膀上架着我一条大腿,下/身一挺,整根粗硬的性/器携着狠劲操了进来。
“啊......”我痛到不行。时溪则似乎被温暖包裹得舒爽,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我的后/穴像是被插入一根铁棍,抵着肠道粗鲁地搅动起我的五脏六腑。我张开口尖叫,大声又刺耳。时溪却像是毫无知觉,开始挺腰抽/插,速度快到让我疯狂。他操得又深又狠,我痛到几乎昏迷,不知怎么地想起了我那句“找1,要很猛,很强”。
.......
然后我发出一声更刺耳的尖叫。
时溪一边快速抽/插,一边压下/身来,我的大腿被压得酸痛至极,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隐秘的一点被粗大的性/器顶到,有快感顺着尾椎窜起,我的后/穴下意识绞得更紧,前面原本不怎么硬的性/器也被激得挺了起来,我抱怨的话便拐了个弯成了呻吟。
“啊...!那,那。啊......”
时溪大概是被我绞得又痛又爽,他没有说话,粗喘着抽出操入,那根涨硬的性/器开始专攻我那一点。我哼唧着呻吟,被快感俘虏,看着时溪蹙眉的脸,那张温和的脸上此刻写满滔天欲/望,性/感得不得了。
我不由得配合着他的打桩速度摇动屁股,迎接他的插入,挽留他的抽出。一时间我们配合默契,就像做/爱许多次的情侣,我盘住他的腰,跟他亲吻,屁股被他拍打,火辣辣的痛。他的性/器就着这个姿势更深地操了进来,像是顶到我灵魂深处。
“啊...,好深啊,啊。”
时溪的囊袋快速地操在我的臀肉上,响起啪啪声。我仰起头看到一片暖黄色的灯光,耳边传来床板吱呀声、我的呻吟声他的闷哼声,还有淫靡的水声。
我们是亲兄弟,但我们接吻,我挂在他身上,他的性/器在我的后/穴里抽/插。我上身火热,下/身一片粘腻。他放开我的大腿,转而含住我的乳/头。我尖叫着挺胸,让他含得更深。
时溪没有辜负我对1的要求,真的很猛很强地操了我一遍又一遍。
我们抛开一切枷锁,放任自己龌蹉的欲/望,拥抱呻吟,像是两只兽类在交媾,毫无廉耻。
我们先是在床上做了两次,第二次他是从后面操进来的。这个体位不知道是不是刚好适配我们的相性,我喊得嗓子都哑了,腿不停地打颤,又爽又痛。最后我张嘴无声地被操射,时溪也被我夹得射了出来。
他没有戴套,是直接内射的。
他把我抱起来去浴室清洗,洗到一半又操了进来。我被抵在墙上,时溪靠过来,我身前冰冷,身后是时溪火热的胸膛。我不服他对我的压制,把他推倒在地上,然后蹲在他身上,抓住他的性/器,一点点坐下去。我仰起头,被顶到恐怖的深处,缓了好一会,骑在他身上开始放/荡地摆动着屁股。时溪坐起来抱着我,温柔地轻吻我,但下/身却又狠又猛。
后面我浑浑噩噩,数不过来我们做了多少次。我被他顶得前后耸动,思维不合时宜地发散——时溪是不是嗑药了,这特么的都第几次了啊。我想回头看看时溪的脸,但他掐着我的脖颈,不让我回头。
我又累又酸又痛又涨,还饿。一时怒从心头起,忍着呻吟憋着劲喊了声响的:“时溪!我!操!你!......”
然后我就昏过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我大哥还没有醒,他躺在我身边睡得很安静。我于是又缓了好一会,压下酸痛和一点烦躁,起身轻手轻脚地去浴室收拾好自己就走了。
好吧,我承认我好怂一男的,有胆子跟亲哥乱搞,没胆子第二天早上醒来跟他说一声早上好。
我不想追究我大哥怎么知道软件上那个ID是我了,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期末考。
别看我满脑子想着跟二哥搞,不对,我也不是满脑子,只不过偶尔会做春/梦幻想一下?总之,我对学习这件事情还是挺看重的,因为时臻时溪对我的学业抓得很紧,他们两个成绩都很好,我一方面觉得作为他们的弟弟不能输给他们,一方面也不想让他们为我/操心太多。
所以我才会为了期末考熬夜,现在期末考要来了,我自然不能功亏一篑。
我在宿舍休息了几天,发了一条朋友圈说“备考中”——这条朋友圈是发给时臻时溪看的,意思是——我现在要考试没空管你们的事情都给我走开点。
然后时臻就没有再问我闹够了没有,时溪也没有问我什么时候回家了。
考完试后我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跟乔亦彦勾肩搭背回宿舍收拾东西。我们宿舍就我跟乔亦彦两个人,其他两个,一个搬出去了,一个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可以当他不存在。
我收拾好东西,但并不打算回家。原因是我还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他们,一个爱而不得,一个得而不爱,虽然这个“得”也不是真正的得到,只是睡到的意思而已。
不过这些都是表面原因,最根本的,是我不想看到他们在我面前恩爱契合。我以前不知道,所以没有多想,但一旦知道了他们两个人是在一起的,过去相处时他们二人的细节便一个接一个跳出来,像织网的丝线,将时臻和时溪织成一个世界。而我站在外面,只是个不能插足的局外人,尴尬多余。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不能拥有姓名。
我恨。
所以我背包一背,决定不回家了,我要去乔亦彦的城市玩。
乔亦彦很开心,带我在他们那一块逛了一圈。路上看到一家面包店在招寒假工,我跟乔亦彦进去看了看,挺干净也挺大的面包店,有两层。店里的人说寒假工包吃包住,但是要做到年初二。
这简直是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啊,我连忙加了她们的微信。
出来后乔亦彦看看我,问:“你要在这打工?”
我说:“没有,我不回家过年还不得被我哥揍死。”
乔亦彦疑惑:“那你加她微信干嘛?”
我说:“她长得好看啊。”
乔亦彦更疑惑了:“你不是gay吗?”
我噎了一下,只好半真半假地说:“好吧,其实我是想学做面包。”
乔亦彦还想说什么,我连忙打岔,他被我转移了注意力也就没有再问。
我确实想学做面包,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我躲时臻时溪躲上瘾了,我不想回去,但是我也不想一直待在乔亦彦家里。毕竟再过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我有家不回太可疑了。
就这样几天后我拎着行李箱出来,去了面包店打工。宿舍在离面包店不远的地方,走几分钟就到了。意外之喜是宿舍是单人间的,虽然不大,不过这比几人合住可自在太多了。
我一直在面包店工作,店里人都挺好说话,工作氛围很好。做的面包又香又好看,店里客人人来人往,我每天在这样的环境忙碌,久而久之,觉得身上都带上了点面包味的生活气。
除夕那天下午,我去给店里买点东西。一路上喜气洋洋的,其实早一个星期吧,就开始有过年的气氛了。虽然年味没有以前那么浓了,但是街上的店铺以及家家户户都有在布置,还有买年货的,在外工作读书过年回来的,闹哄哄一片,这里一下子就像日落时迎来归巢鸟儿的巢穴,拥挤热闹温暖。
我买好东西往店里走,看路上店铺的布置,切实地意识到了要过年了。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不在家过年,说不想家不想哥哥是假的,可也不至于想念到出现幻觉啊——我一转头就看到时臻出现在我面前。
他似乎是赶路而来,脸上不知为何怒气凶凶,皱着眉看我。我呆呆地站在原地,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明明只是一个多月没有见面,我却觉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他了,他的头发长了一点,穿着我没见过的外套。
时臻开口,语气不善:“闹什么?胆子大了,过年都不回家,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