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可及
这说明什么?
说明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说明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说明我想做想到快疯了,疯到胡言乱语语重心长长话短说说来话长长话短说说来话长长话短说说不说说不说......
我倒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拿起手机,有点心痒。正犹豫着要不要约安易打/炮,手机突然一振,我低头看,是时溪的消息。
“公司今天加班,我要很晚才回去,晚饭你自己解决。”
哈哈哈!我忍不住长笑三声。一心二用,一边发消息约安易,一边自动接上刚刚心里的成语接龙——说!说他妈的!
“你哥是不是有病?”安易摘下眼镜说道。
“?”
我对炮友一向温情,对安易尤甚,几乎没怎么大声说话。不过我不愿意别人在我面前说我大哥坏话,就算是安易也不行,我下意识地怼:“你哥才有病。”
“我又没有哥。”安易皱皱眉,说:“我不是在骂你哥,我在提出我的疑惑。就是单纯地问你你哥是不是生病了。”
安易靠了过来,我坐在沙发上一把把他抱进我怀里。
我跟安易在我家里做过挺多次,床、浴室、客厅、沙发、厨房都留下过我们的痕迹。不知为何,他最是钟情在我家的沙发,这次这么久没做,他一进门就说要在沙发上做,我自然不会拒绝他。
我搂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想了想:“生病?我哥最近好像是瘦了些,不过应该没有生病吧?”
“你之前跟我说,这段时间你哥来你家里,我们的打/炮先暂停一段时间,因为你感觉他不太对劲,是怎么个不太对劲?”
我看着安易,眨眼,再眨眼。
安易用表情表示“你在干嘛?”
我又眨眼,说:“你怎么这么关心我哥?”
“好奇。”安易用那张斯文的脸真诚地看着我,说:“这段时间,你哥晚上都一直在家?”
面对这张脸,我老实点头:“是啊。怎么了?我确实觉得我大哥不太对劲,但不知道具体怎么说,硬要说的话,就是感觉身体在这里,心不知道飘去哪里。没什么精神,强撑着一样。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他跟对象吵架了吧。”
我二哥真烦,要不是打不过他,我都想把他揍趴下然后再问他到底对我大哥做了什么。
安易挑眉:“他有对象?男的女的?”
轮到我挑眉了,我说:“干嘛这么关心我大哥,什么情况,你看上我哥了?”
安易摇头:“不是,他不是我喜欢的菜,你才是。”
我于是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安易接着说:“我那天来找你,其实在路上就碰到你哥了。我不知道他是你哥,只是一直走同一条路,就多看了几眼。他脸色惨白,仔细看双手还一直在发抖,给我感觉就是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好像有心理障碍的那种。”
这个描述跟我平日里看到的时溪反差太大,我一时之间不能相信,说:“这么夸张?他那天就是跟对象吵架了,会不会是这个原因,所以才看起来惨了点?”
“嗯,可能吧,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我之前有个朋友也是有心理疾病,他......,他有时候会跟你哥那会一样,所以我才......。不过也有可能就是像你说的,跟对象吵架,看起来惨了点。”
涉及到我哥,我有些担心。安易似乎也反应过来这会说我哥的事情会给我带来负担,于是只轻轻地亲我,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没有情/色意味,更像是安抚。
我缓慢地被他带出担忧的情绪,进入一个新的欲/望燎原。
安易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从我的毛衣探入,自下而上地抚摸我整个上身。我之前说过了,安易在床上很放得开,他前戏的手段甚至要比我更高明,四处在我身上点火,却不负责,只看着我下/身硬/挺待发,满脸凶狠双眼似要喷出火来才罢休。
他低俯下/身,一手撑在我肩膀上方的沙发里,一手绕到自己身后给自己扩张。我忍不住要去碰他,他狠狠地瞪我:“不许动。”
我只好罢休,他总是这样。不许我动作,却要勾起我的欲/望,再引诱得我口干舌燥,只恨不得能用眼睛干死他。然后他才点头,让我干他,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我不会有多余的温情理智,只会像野蛮的兽类一样只知凶狠地抽/插顶弄,我们两个都会感受到快感来势汹汹兜头罩下。
他的扩张进行到了最后一步,我耳边听着淫靡水声,想象着他的手指自他后/穴里带出津液,我咽了咽口水,喘着气:“可以了吧?”
“还不......”
“叮咚。”
安易的声音跟门铃声同时响起。
我跟安易齐齐看向门,然后又看向对方,我们大眼对小眼,门铃声还在继续。
我看了看时间,才7点。我跟安易一下班就回家了,时溪今晚加班,应该不会这么快下班。这会有谁会来找我,时臻?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不再磨蹭,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时溪站在门外。他脸上挂着歉意的笑,说:“我把加班时间搞错了,是明天加班。”
安易这时候走到我身边,我看了看,他已经把自己整理好了,速度之快,我目瞪口呆。
他看我这幅样子,也有点好笑,说:“你这回还有事情忙,我们下次约?”
我没有说话,时溪已经绕过我进门了。我无法,只好无奈地对安易笑笑,说:“我送你。”
安易似乎想拒绝,想了想还是点头。
我于是回头问时溪:“吃饭了吗?要不要我顺便给你买点什么?”
时溪说:“好啊,你看着买就行。”
我送走安易后,想着他刚刚跟我说的话,心里有点慌张。我不愿意相信他的猜测,但是事关时溪,我不得不承认,就算只是一个猜测,我也得去确定这个猜测到底是真是假。
我走到附近的小吃街打包了点烧烤之类的,然后就回家了。时溪吃,我也吃,只不过我一直看着时溪。说是看,其实用观察更为确切。
我观察时溪,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破绽,然而没有,他安静地吃着东西。吃完后他收拾桌子,问:“怎么一直看我。”
我说:“你明明有钥匙,可以不用按门铃。”
时溪起身去倒水:“忘记带了。”
我也跟着起身:“搞错加班时间怎么不跟我说一下,万一我今天约了人在家呢。”
时溪眼带戏谑地说:“嗯,小公主长大了,都知道带人回家了。”
我并不接茬:“所以你按门铃。”
时溪愣了下:“什么意思?”
我说:“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我今晚约了人,按门铃是提醒我,叫我收拾好。”
时溪说:“我为什么这么做?”
我靠近他,将他抵在墙上:“这要问你了,大哥,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想要什么?”
时溪看着我,我注意到他以往柔情带水的眼眸下多了一圈淡淡的黑眼圈,我轻轻开口,不无引诱地说:“哥,你想要我做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我什么都会做的。”
时溪的眼神乱了,他似乎在看我,又似乎不是在看我:“什么,什么都会做吗?”
“是的。”我说。
“......”时溪说了什么,但声音太小,嘴唇上下开合却听不到声音。我凑近他,听到他说:“抱,抱我。”
我心里一痛,确认了安易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但面上不动声色。我亲了亲时溪的额头,然后将他抱了起来,托住他的屁股,往房间走去。
我把他放到床上,起身要去客厅拿润滑剂跟避孕套,时溪见我要走,拉住我的袖子:“去哪里?”
时溪只是轻轻地拉着,没有多用力,我稍微一挣就挣开了。我走得很快,客厅离房间也就几步距离,我一来一回还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但回来时时溪躺在床上,双眼泛着泪光。
我心疼地叹气,放下润滑剂,把他抱起来,又吻又哄:“我就走开半分钟,半分钟都不到,你怕什么?”
时溪的泪水冲出眼眶,根本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我于是也放弃跟他交流,直接上手脱掉他的衣服。天气还没有回暖,时溪上身的毛衣被我脱掉后下意识地觉得冷,想缩起来。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抱住了他,在他耳朵上舔吻,然后是脖颈,后颈。我双手在他后背上游走点火,然后一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一拉,迫使他抬起头,露出脆弱的喉咙。
我在他脖颈处亲吻,时溪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似乎是忍受不住,又似乎是想要更多。我压下他的身子,让他躺倒在床上,双手滑向他后/穴处。与此同时,我吻住他微微张开的嘴唇,闯进他的口腔扫荡,搅合嬉戏他的滑嫩的舌头。
时溪终于回过神一般,双手颤抖着挂在我脖子上,我咬着他的下唇,问:“我是谁?”
时溪脸颊红红:“小公主。”
我于是咬得更用力,时溪“啊”地一声:“时,时艾。”
我亲在他的眼睛上:“答对了,给你奖励。”
时溪躺在床上,长发散落下来,他的动作粗暴,按着我的头,挺腰干着我的嘴。我不能完全含进这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但想着让时溪先射一次,所以伸出舌头在龟/头处打转,顶弄着马眼。性/器上筋络缠绕,我亲了亲龟/头,深呼吸给时溪来了几次深喉,吞吐吮/吸。时溪小腹紧绷,被我吸着射在了我喉咙里。
我吐出他的性/器和精/液,不可避免地呛了好几下。
时溪起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下去,然后挂着我的脖子跟我接吻,将水渡给我。喉结滚动,将这口水喝完,我意犹未尽,搅弄着时溪的口腔,像是试图从中汲取更多。时溪并不阻止我,反倒是放任我的所作所为。
我开始觉得不够。
我吻他,感受着时溪在我身下发颤,渴望。我脱去他的裤子,拿起一旁的润滑液,倒在他后/穴处。我在穴/口来回抚摸打圈,时溪呻吟起来。
我没有让他等太久,粗粗扩张了几下,戴上套掰开他的腿就顶了进去。
时溪的身材原本与我差不多,是精瘦,有一点肌肉的那种,但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时溪瘦了些,身上不再那么有肉,显出几分纤细感来。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的性/器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他被我捅得摆腰弓背,脸上却是欢愉的,像是享受久违的满足感。
他越是婉转呻吟,我心里越是沉甸甸。
但他后/穴软肉堆积,我每一次的顶弄都像是在操开浪潮,性/器被炙热拥挤包裹,吸/吮挽留,快感一波一波顺着我的下腹涌入大脑,让我无法思考。
我翻了个身,让时溪趴在我身上,性/器再次捅入,我不管不顾地挺胯,动作疯狂。时溪被冲撞得尖叫,推搡着我,我不理会,只是更加快速凶狠地干,臀肉被激打的啪啪声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响,脖颈越仰越起——终于,时溪呻吟着射了出来,与此同时,我的性/器也被他后/穴突如其来的紧致夹得一滞,射在了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