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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

作者:排骨吃阿西 时间:2020-11-06 16:54:13 标签:美人受 骨科

  林怀鹿说不过他,见纪驰心情不错的样子,道:“你可以放我走吗?”
  声如蚊呐,没了初见时的倔强,只是甚至带了点哀求。
  但纪驰听见了,脸上不变,仍旧挂着笑:“你找我就为这事?”
  “我一两周没去学校,室友们肯定很着急地在找我,我从没逃过课,估计老师也生气,你放我走,让我回学校上课好不好?我可以留下我的联系方式,纪先生也有的,我不会不接的。”
  坐车回来时,纪驰把周伯的话反复琢磨,林怀鹿为什么只要他,不管这人是真当他善良,还是折腾上瘾了,总之他不可能天真认为林怀鹿对他产生依赖,那时猜不透缘由,这会儿却是明白了。
  “你是觉得我好说话,所以才指名点我?”
  “不是。”林怀鹿摇头,面色低落:“他们选择回避。”无可奈何,才找上了纪驰。
  纪驰发现林怀鹿眼眶红了。
  他默了默,突然问:“你擦药了没?”
  “什么?”林怀鹿迷茫,好像没听懂他都话。
  纪驰又问了一遍,林怀鹿慢吞吞说:“腰上那处,我够不到。”
  纪驰把他的身子翻过去,让他趴着,撩起衣服下摆,露出雪白如玉的背脊和后腰,骨肌的线条延伸至下,流畅美妙,令人想要触摸。
  上一次纪驰没注意,这回他看得仔仔细细,林怀鹿的腰肢瘦白,为了不碰到狰狞的伤口,林怀鹿的裤子穿得很低,这样一来,纪驰一眼就看见,对称的腰侧处,有两个小小的漩涡。
  性感得要命。
  兴许察觉到他的眼神太奇怪,林怀鹿别扭地问:“怎么了?”
  纪驰没理他,而是用指尖戳了一下诱人的凹陷。
  林怀鹿猝不及防,叫了一声。
  和纪驰之前听到的都不一样,他觉得有点甜,有点绵。
  林怀鹿想要拉下衣服起身,纪驰已经收回灼热的目光,装模作样的拿起床头柜子上外伤膏,替他上药。
  “这你就想错了。”纪驰用棉签沾了药,轻轻地抹在伤口上,悠悠说道:“周伯他们不放你走,是听了我爸的吩咐,而我,虽然不知道我爸为什么会用囚禁的方式对待你,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你和他对着干。”
  伤口处冰冰凉,林怀鹿有些绝望。
  后几日连续晴天,阳光充沛。
  纪驰的精力全放在参赛一事上,指导老师却一反常态,越临近比赛的日子越有松懈的迹象,让他们不要过于紧张,保持良好心态,放松未必就是坏事。
  和华元吃饭,桌上听他问起林怀鹿,纪驰才发觉有好些天没回去过了。
  那日遭到纪驰的拒绝,林怀鹿便再未说起要走的事情,周伯给他挑了个轮椅代步,方便许多,而纪驰奇怪的是,即使有了轮椅,林怀鹿也从不出卧室。
  前两天周伯打电话来说林怀鹿发烧,找杨伦来看,说是伤口处理不当,发炎了。林怀鹿身上除了腰间那处,其他伤口都可以自理,不让周伯代劳,就只能放任不管,能恢复好才怪。
  纪驰听了也没赶回去,他又不是林怀鹿保姆,杨伦比他有用,此时经华元这么一问,眼前无端闪过的,竟是林怀鹿后腰的那两个漩涡。
  真是漂亮,见过一次,至今难忘。
  华元拿筷子在他面前晃悠:“哎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她怎么样也不太要紧,你别尽心尽力,自古以来,你和他这种关系都是水火不相容的。”
  收获纪驰一个白眼。
  下午,纪驰还是回了纪宅。
  英雄破天荒没有闻到他的气味就跑出来迎接,不见了踪影,只有周伯一个人在庭园给花木浇水。
  “周伯。”纪驰喊道:“英雄病了吗?”
  “精神好得很,在楼上趴着呢。”周伯停下动作,补充道:“英雄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喜欢在林先生门口守着。”
  纪驰点头,走了两步顿住,回头问:“林怀鹿怎么样了?”
  “已经退了烧,更不爱说话了。”周伯答:“少爷关心的话,还是亲自上去看看吧。”
  细碎的光影从窗口洒进走廊,打在墙壁上稀疏成星,刚踏上二楼,英雄就飞奔到他身边,亲密地蹭了蹭裤腿,跟着他进了林怀鹿卧室。
  卧室里没人,轮椅停在浴室旁,浴室的门只是虚掩着,朝那缝隙看去,是另一番光景。
  作者有话说:
  众所周知,不能写骨科了,所以文案里面就不放了。大家知道就好啦


第六章
  落入眼中的身体纤薄,肩胛的线条流畅,嫩白的肌肤几近反光,往下是缠着他挥之不去的腰窝,结疤的伤痕尤其突兀,被一块宽松不合身形的布料遮住的臀/部,挺翘起伏的美妙形状可用肉眼描摹可出。
  若是揉在掌心,想必该很软。
  林怀鹿只穿了一条底/裤,下半身藏匿在了门板背后,纪驰靠近,修长光洁的双腿愈发隐约可现,他看见瘦弱的胳膊撑在洗手池,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挪动。
  等纪驰完全接近了,林怀鹿才后知后觉地回头,纪驰的神不知鬼不觉让他受到了惊吓,一只脚没站稳,趔趄了一下眼看就要滑倒,纪驰及时伸出手接住,指尖黏在了光裸的皮肤上,软滑得超乎了想象。
  像羽毛挠在心脏,心尖发痒,纪驰没有放手,继续从身后搂着他。
  “你脱光了,要做什么?”
  低沉的嗓音近在耳廓,温热的呼吸点燃了两人身体贴合的部位,热成一片,仿佛下个瞬间就要着火,林怀鹿从未和别人有过这般接触,几乎赤裸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被人不加掩饰地看着,腰间那双手带着温度,灼烧了他的肌肤,让人难以忽视。
  “我擦一擦。”伤口还不能沾水,只能用湿毛巾擦,林怀鹿脸色微红,扶着洗手池,想要从他禁锢的手臂里挣脱开来。
  纪驰卸了几分力道,依旧没松手,鼻尖掠过洗发乳的奶香味,是从林怀鹿的发梢散发出的,其中夹杂着些药味,有些难闻。
  林怀鹿尝试稳住身形,站直了要去够放在置衣架上的衣服。
  此时余光里出现了一团可怖的金黄色,英雄耷拉着长耳朵,蹲坐在地上,拿黑圆的眼睛直视他,距离那么近,仿佛只要它一伸头,一张口,他就能被尖利的牙齿咬一口。
  腿一软,重新跌进纪驰怀里。
  “这就投怀送抱了?”纪驰也瞧出他的不对劲,转头一看,英雄正望着这边,又对林怀鹿说:“你怕它?”
  林怀鹿仰头看他,央求说道:“你让它出去。”
  纪驰扬眉,低着头不仅能看见那双眸子里染了层水汽,胸前的两点粉红一览无余。
  迟疑一会儿,指着门命令英雄:“出去。”
  英雄一走,林怀鹿不再全身紧绷着不放,此时纪驰也松开了他,将那件粉色短袖拿到面前,要帮他穿上。
  “我自己来。”林怀鹿夺过衣服快速穿好,届时心里的羞耻感终于有所减少。他往前轻轻跳了一步,小腿上臃肿的石膏显得滑稽,他还没伸手,裤子就被纪驰送到手边。
  “有没有人夸过你长得很漂亮?”纪驰站在一旁,好整以暇看着他艰难地套裤子,林怀鹿手忙脚乱,一双腿慌慌张张,想要躲进裤管,只是他越努力,越是套不上去。
  没有得到回答,纪驰不在意,他正在林怀鹿身后蠢蠢欲动。
  林怀鹿弯着腰时,腰线更加明朗诱人,纪驰再次被腰窝吸引进去,不光是眼睛,他鬼事神差地拿手指点了点。
  “啊……”
  林怀鹿那处敏感极了,不经意呻吟了一声,纪驰的手还放在上面按着,邪恶地戳弄着,他能感觉到腰后两个地方被掐住了,而这恰好触碰了某个开关闸,林怀鹿全身都没了力气,连挣扎都无法。
  裤子还卡在膝盖处,双腿却颤抖着,他嘴里求饶:“你干什么……嗯放开我……”
  “我第一次看见这个东西,让我摸摸。”实际上纪驰可以说是玩弄,他早该停下来的,在看到林怀鹿承受不住趴在洗手台上时,在林怀鹿用好听得如海浪敲打岩石的嗓音讨好哀求时。
  他的手却比嘴巴要咄咄逼人。
  “你这里好深。”调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怀鹿咬着唇,大脑空空如也,“不要……”
  随之而来的是剧烈颤抖,带着他攀上了顶峰,有不可描述的味道参杂进呼吸里,仅仅是两根手指在他身上作弄,就让他失控,前前后后,不过几分钟。
  快得连纪驰都有些愕然。
  “你……”他低头去看,灰色的棉裤出现了一团湿迹,具体什么液体显而易见。
  林怀鹿缓了缓,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只觉羞愤欲死,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眨一眨眼,就落下来了,挂在通红的脸上。
  怎么可以这样。
  林怀鹿从三楼跳下去,摔断了腿都没哭过,此时在无声无息地掉眼泪,这一切,是因为纪驰不正常的举动,他像个猥亵的变态,侵犯了属于纪明德的小情人。
  两人在原地足足顿了有五六十秒,空气静置,凝结成冰,纪驰神情复杂,向洗手间外走了两步,步履纠结,然后又倒回来,一把抱起林怀鹿,大步一跨,往床上扔。
  林怀鹿哭着捶打他胸口,纪驰不为所动,将他压在身下,沉声说道:“是你勾/引我。”
  “我才没有。”林怀鹿哽咽,“放我回去。”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纪驰看着他咬得艳红的唇瓣,用指腹摩挲,林怀鹿躲避不及,被他占尽了便宜。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纪驰退开了些,将他还未穿好的裤子和弄脏的底/裤齐齐扒了下来,林怀鹿只觉得下/身一凉,抬起身子看,赤溜溜的,恨不得晕过去。
  纪驰直接用底/裤擦拭他的前端残留的液体。
  “谁的?”擦完了,纪驰一个指头勾着底/裤,在空中晃来晃去。
  幸好有被子遮羞。
  林怀鹿不欲作答,撇开头,被纪驰掰着下巴对视,只好道:“周伯买的。”
  他不知道,其实这是纪驰吩咐的,让周伯从里到外给他购置了几套衣物。
  一个男人能挑起自己的兴趣,是纪驰不曾想到的。
  不知是那对腰窝太引人犯罪,还是长着腰窝的林怀鹿让人不能罢手,总之纪驰伸出了魔爪,亲手将他和林怀鹿的关系推向了更黑暗的地方。
  既然纪明德有福不享,就让他来好了。
  纪驰回纪家过夜的日子逐渐增多,在周伯和周嫂的眼中,纪驰对林怀鹿的上心是好事,喜闻乐见,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纪驰打着钟爱腰窝的旗号,将林怀鹿全身上下摸了个透,比如此时此刻,他正按着林怀鹿亲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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