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拉
约法沙被烧穿的大脑根本无法理解临殊的话,他试图推开临殊,转而又想抱紧临殊,他弄不清楚,他觉得很难过,他只能哭泣。
“别害怕我。”临殊重复了一遍,随后轻声补充道,“我喜欢你。”
临殊出来就没有穿衣服,他分开双腿跨在约法沙腰间,并不完全坐下去。
先前在洗澡时他查阅了相关资料,按照资料上的说法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然而那种程度的扩张似乎不太够。
之前给他做启蒙的时候还没有太深的感慨,此时却心情复杂了许多,毕竟这东西是要进去的。
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按住约法沙的胸口以防他乱动,一只手伸向后方探进身体,两指交错搅动试图让那里变得柔软一些。
那种感觉非常诡异,他有分寸,疼倒是不疼,就是太奇怪了。
但不处理好再让约法沙进来的话,他肯定是会疼的,不仅他会疼,约法沙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一想到这里,他的手停了下来,尚且干净的一只手摸了摸约法沙脸上的伤痕,而约法沙转头咬住了他的手。
“等你好起来,再冲我发脾气吧。”临殊闭了闭眼,扶正约法沙腿间挺立多时的性器,撕开小方片,取出一枚安全套给约法沙戴好,然后对准自己尚且湿润的后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约法沙的哽了一下,半天发不出下个哭腔,他的眼眸好像有一瞬间的清明,却又在渐渐深入的过程中再次陷入混沌。
他双手无所适从地抓着乱糟糟的床单,然后被临殊牵起来放在胸口,感受他鼓动的心跳。
要命,是真的痛。临殊大腿绷紧了,估算着后面会不会被撑得裂开,好在他可以自己控制力道和速度,以避免更大的伤害。
将那玩意儿纳入身体的过程简直是在受刑,从内部撑开的痛和一般的外部创伤感觉完全不同。
他想,幸好不是约法沙经历这种事,虽说体位改变不了约法沙同他进行性行为的事实,约法沙未必愿意跟他做。
就当我自私好了。
临殊干脆坐到了底,被顶进深处时,他克制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绷直的腰背也软了下来,他感觉自己好像被约法沙身上的热度感染,从他们结合的地方一路漫延到他的胸腔,漫延到他的头颅,正逐渐将他拖进和约法沙同等的境地里。
他垂眼去看约法沙的神情,发现他已经不哭了,没有很激烈的反抗,仅是无意识地挣动身体。
“你觉得舒服的话我就继续了。”临殊俯身吻过约法沙唇角,双手撑在他两侧,将已经到底的性器慢慢拔出,再缓缓吞入。
约法沙头脑混沌,但他能感觉到脆弱的生殖器官被裹进了温暖潮湿的地方,柔软紧致的肠壁绞着他,没有几个男人会讨厌这种感受。
他下意识挺腰,想要获得更多,太慢了,这样不够。
似乎是感知到他所想,临殊在适应之后,进出变得顺畅了,便加快了起落的速度,他仍小心地不要在坐下时将体重完全落在约法沙身上,所以整个过程中并没有传出什么肉体碰撞的声响,反而是带着水迹黏腻的摩擦声分外清晰。
临殊将约法沙放在他胸口的手牵到下方,触碰他先前因疼痛萎靡不振的阴茎,当约法沙高热的手掌覆盖过来,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
这是皇帝的手,白皙细腻,骨节分明,皮肤下淡青的血管明显,是一双极为漂亮的手。
这双手本应和任何龌龊事沾不上关系,此刻却因抓握反射,握住了他的性器。
他一低头,就看到充血后的暗红和白皙的手对比,心脏像是被灼烧的烙铁烫到。
“就这样……握着就好……”他不管约法沙听不听得进去他的话,自顾自说着。
临殊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约法沙身上,后方的异物感渐渐变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当又一次坐下时,约法沙顶到了某个位置,他几乎控制不住地软了腰扑在了约法沙身上。
“抱歉……”他重新起来,那一下令人颤栗的撞击让他警惕起来,再次继续时就开始小心翼翼地避开那里,以免自己没有力气继续。
约法沙低哑的喘息给了他鼓励,他近乎自虐般地不去触碰自己,也避开体内的腺体,单纯为约法沙服务。
对情欲的渴望让他眼角变得和约法沙一样红,他坚定的意志力在此刻大打折扣,他颤抖着将手掌覆盖在约法沙手背上,引导他抚慰自己。
当约法沙的性器避无可避地擦过要命的一点,尖锐的快感让他陡然间夹紧约法沙,约法沙也因受激握紧了他。
他的大脑顿时变得一片空白,浊白的体液洒满了约法沙的手和小腹。
临殊仿佛当机的数码设备,仰望天花板发了数十秒的呆,下身若有若无的挺动唤回他的神智,他才想起来约法沙还没有释放,那双红眼睛又开始涌出水雾。
自下而上难以发力,何况是约法沙这种体力不好的。临殊不太自信自己能保证继续下去不压到约法沙,长期保持跪坐他的膝盖也有点酸软,于是他贴到约法沙耳畔,一边吻去他眼角的泪,一边轻声道:“但愿你明天不会腰痛……”
他环抱住约法沙的腰身在床上滚了半圈,将约法沙置换到上方。
他的公主殿下总算得了自由,带着水珠的睫毛上下扇动了一下,就主动把自己往临殊身体里送。
约法沙唯一的性经验还是上次临殊教他如何自慰,真正真刀实枪上阵,全凭本能在临殊灼热的后穴中抽插,他不带任何技巧地蛮干,整个人好像要融化在临殊的怀抱里。
“慢一点,慢一点……”临殊颤着手抚他的后背,双腿环住约法沙的腰,他倒不是自己受不了,他担心约法沙的体力不能支持太久。
约法沙听不进临殊的话,他低下头去咬临殊的肩膀、喉结,并不十分用力,见不了血,可是他有犬齿,一口下来还是挺疼。
这点儿疼痛对临殊来说恰到好处,他想要保持清醒,自己在上面时还可以控制,换了约法沙主动来肏他,那根在他肚子里肆虐的性器就不顾忌会不会顶到他的敏感点。
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约法沙只有这么大力气,他是不是打算捅到自己胃里?
可即使约法沙力气不够大,他还是仗着先天性资源让临殊压抑不住发出呻吟,那些隐忍而压抑的细碎呻吟混杂在渐起的水声和碰撞声里,足够让临殊听得面红耳赤。
他伸手抚摸约法沙的侧脸,终于有了他正在被同为男性的人侵入的实感,他意外对这个事实并不反感,即使在约法沙之前他对男性从来没有过兴趣。
他又无端地想,如果约法沙还是长发,这时候一定会铺到他身上,随着身体的律动扫过他的胸膛、脖颈、面颊,那感觉一定很好。
约法沙逆着光,猩红湿润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幽暗,他喘息的频率比临殊还高,动作由激烈到缓慢,临殊对他体力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
对性欲的渴望在减弱,对繁殖的渴望在增强。
对,增加同类。
要增加同类。
他是……
虚幻而久远的画面在他脑海中如画卷展开,天空、陆地、海洋,丛生的庞大植被,非自然的色谱,繁殖期血肉蠕动分离,捕猎季成群结队围剿……
察觉到约法沙似乎有些异样,临殊想让他停下来查看,但皇帝的学习分析能力很好,他知道操到什么地方能让临殊失去反抗能力,于是他忍着头疼精准把控着自己的力道,碾磨临殊体内那一块软肉,直到他的目光混沌。
“等一下……啊啊……”
临殊看到约法沙将手放入口中,面无表情地狠狠咬下,血液从牙齿刺破的创口处涌出,滴滴答答落到临殊身上。
“你在做什么……唔!别……别再……”
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约法沙按住他胸口的右手并没有多大力气,平时明明稍稍用力就能挣脱,可是他现在使不出多少力气。
而且他能感觉到无形的力场将他压制在床上,他唯一能做的动作,就是约法沙抽插挺入时的耸动和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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