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逆行
“给你肏。”
那双眼中腾起了火,深深看他一眼,垂下眼睫,起身从他身上离开了。
军官向着卧室走时,雪兰半身赤裸着,没有去整理衣裤,就这么在沙发上转身看他,露骨地逡巡那道身影。
他的目光由下而上,缓缓扫过对方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军服下摆遮住的紧致臀线,穿了三层衣服依然显得空荡细窄的腰,挺直的脊椎,漂亮舒朗的肩背——这是神的造物,联邦最顶级的男模身材也不会比这更好,隔着衣衫便已叫人心旌摇荡。
等待没有持续太久,再出来时,对方已戴了手套。
是半掌的。
手套是跟军服匹配的黑色,手背突起的骨节处镶了黑铁制的铆钉,不知做过什么处理,铆钉不反光,不会引人注意——
能看出不是为了情色,这是一件隐秘而低调的武器。
晏南在沙发边坐下了,跟他对视了眼,手指隔着手套触在了他裤腰处。
雪兰压着呼吸看他,下方已有了反应。
皮质的手套戴着冷意蹭过皮肤,对方缓慢扯下他的裤腰,令其卡在了挺立的性器之下。
腰肢轻颤,他下意识抬了腰。
对方神色淡淡,目光却带着重量凝在他脸上,手从裤腰移开,握住了他昂扬的性器。
一半是粗糙冰冷的皮质,一半是光滑发烫的掌心,擦蹭着皮肤,滋味简直要命。
军官的睫毛半垂着,节奏慢吞地上下套弄,手套和袖口中间那一截皮肤在两端冷肃黑色的映衬下,洁白得如雪似霜。对方顺从地握着他的欲望,安静而专注地为他服务。
这画面是最好的催情剂,雪兰遵循欲望舒展身体,手向后勾住沙发扶手,难耐地咬唇低哼,很快便射了出来。
睁开泛着泪意的眼睫,雪兰向沙发中端望去。
浊液射在掌中,被弄脏了手套,这样的状况下,军官仍是坐姿笔挺。片刻后,对方放开已瘫软垂下的性器,抬眼看了回来。
他周身都是冷的,是难以接近的高级长官,可就因为那滩挂在指间不属于他的白浊,便被人从高台上拉下,坠入了情色靡靡的画面中。
手套被肮脏的浊物侵染,却适应良好,甚至为了引诱眼前人,晏南做了这辈子不会做第二次的事。
将那只手抬高,他微侧着脸,长睫压得很低,铁灰色的眼瞳夹在狭缝间,紧紧盯着雪兰,似乎在说——
“看着我,不许动。”
白浊顺着黑色的皮质下流至手掌,再向下滴落,在雪兰发窒的目光下,他仰起下颌,唇瓣触上手掌根部,探出舌尖,舔上了那道淌下的浊液。
“……”
心脏好像不会跳了,意识到时已撑着沙发坐了起来。
拉下那只贴在唇边的手,勾过对方的脖颈,雪兰向着那双洇湿的唇吻了上去。
腰在瞬息间被勾住揽紧,他被抱去腿上,被撑着颈背向后弯折。明明是他主动亲吻的对方,如今却连回应都难以做到。
衣裤掉落在地,腿根抻得很开,对方的欲望顶上入口时,他激动到战栗,身体像着了魔,渴望那人的程度强烈到令他自己都难以想象。
模拟画面中过去的自己曾让他感到陌生,此刻那道身影却重叠上来,沉入他的灵魂,跟如今的自己融为一体。
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想攀紧对方,用身体细细感受他的形状。
坐入的那一瞬间,雪兰放空地想着,原来自己确实是耽于情色的人,一如既往,不曾变过。
第112章 “审讯”
在沙发上做过一次后,雪兰被晏南抱去浴室,垫了毛巾,放在洗手台上。
军官仍穿得一丝不苟,仅把手套摘了,从头到脚看不出一丝激烈和沉溺的痕迹。
他像是已经要收尾了,给浴缸放了水,沐浴露打在手上,搓出绵密的泡沫。
接下来情况变得有些奇怪。
他将泡沫细致地打在雪兰身上,从脚趾开始搓揉,一路攀至脚踝、小腿、膝盖,之后深入腿间,手法似在帮他清洗,又像撩拨。
待雪兰动了情,他便阖着眼吻他,令他坐不住地向后仰撑,抬起他的腿,手下带着泡沫滑入私处,在深处抠挖翻搅。
当雪兰禁不住抱上来时,他却向后让开,手指的动作停下,看着他的眼睛问:“宝贝,之前那个男人你怎么处理了?”
这问题实在突然,雪兰一下都没回过神。看着对方的脸静了片晌,才眨了下眼道:“我开了枪,他掉下去了。”
雪兰撒谎了。
他其实是很不喜欢撒谎的人,无意于为不必要的事费脑,但这不代表他不会骗人,实际上他还很擅长。
要花费心思说谎自然得是有个好理由。这次的便是如此,他不想让晏南因他的事分心,在这种时刻,分心的代价可能是致命的。
不用思考他也知道晏南有多介意子都,既然决定了不会让过去的事影响他们的现在和将来,那一些细节的事情对方就不必知道了。
“是吗?”
晏南语气平常地反问了句,看着他的眼睛道:“直接开枪了?”
雪兰点头,抬手抱住了他脖颈,贴过去抵住他鼻尖,垂眸看着他唇,小声唤他,“晏南,我做得不对吗?”
对方错开脸亲了他,放缓了声音夸奖他,“不,你做得很对。”
他被抱近了,皮带解开,发烫的下体再次送入已被开发得湿软的甬道。
泡沫起到了润滑作用,这一次的感觉比之前疼痛少了,也更容易沉迷在性爱中。
对方将他抱起,衣冠齐楚地进了浴缸,将他按在身下,腿拉到肩上,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动作,发烫的唇顺着下颌吻下,咬住了他颈根。
“下次再见到他,直接开枪,明白吗?”
水声淅沥,欲海沉沉,晏南在他耳边说着话。
雪兰被肏得无法思考,向后仰着头,眼眶中满是水雾,天花板上的灯很亮,水汽氤氲的世界闪着五彩的光。
“听见了吗,宝贝?”
抽送的动作停了,对方将他捧回来,灰眸直视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嗯……直接开枪。”
雪兰重复了他的话,但并没有过脑,目光凝在他唇上,点了头便凑过去又吸又咬,粘着他的唇不放。
如此一来,晏南再无法开口,只得服软地将人搂好了,顺着对方的意继续顶弄。
这一次释放后,雪兰手勾在他领结上,吩咐说:“脱了。”
晏南从浴缸中起身,浑身湿透地迈出去,面对着他,迎着他裸露的目光,拉松领带,解开纽扣,不缓不急地一件件开始脱衣。
雪兰很享受这个过程,看晏南这样的人脱去衣衫绝对是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撩拨。
脱光后,晏南不躲不闪地站在浴缸边,身体干净而舒展,甚至没有征战沙场的疤痕,完美得像艺术家刚画好裱框的画。
雪兰的目光不加收敛,而晏南也很快在这样的目光下再次有了反应。
雪兰视线停在那处反复嵌入他身体的部位,从水中起身,双手把着浴缸边缘,仰起头瞟了眼晏南,学着曾在模拟室中看到的情景,阖眼舔了上去。
他能听见晏南蓦然加重的呼吸,只舔了一下就被对方勾住腰背抱了起来。
他被推翻在洗手台上,还没站稳就被把着腰窝撞了进来。
性器在甬道中来回抽插,水声滑腻,一下下拍击着臀肉,从蜜穴中带出的嫩肉蒙着一层水渍,泛着靡靡的光。
臀部被顶得翘起,腰便更向下沉,在连续不停的大力撞击下,细弱得像是要被折断。
“我来之前,你们聊什么了?”
拍击声中,军官还在发问,声音冷静,比平常低沉一些,跟他火热的动作大相径庭。
“没、没说什么……”
手肘隔着一层毛巾撑在冷硬的洗手台上,已经磨得发红。
雪兰脑子里是木的,根本无法思考。
“复述给我听。”
对方的要求越发困难。
光是保持现状就已经耗尽了力气,还要复述两天前发生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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